按說鄭思思已經沒有半點用處了。Google搜索
發生了這種事情,寬子這邊是絕不可能再接納這個女人。
想要繼續坑害劉洋,也沒用。
而錢世勛無論從任何一方面來看,都不可能真的將這個女人當做自己的侄媳婦。
然而,錢世勛說的卻是跟我走,而不是快走。
鄭思思先是迷茫,緊接著眼中冒出光芒,最後欣喜的跟上去。
劉洋留在原地,想不明白,鄭思思還有什麼用呢?
帶著疑惑,與許傑他們匯合。
許傑已經打點好了一切,宵夜店裡也擺了幾桌,幫忙的人已經吃上了。
「許傑,那煙……」
「放心吧!」許傑笑道:「這些我還是懂得,一人一包華子,還給他們老大封了個紅包。」
「那就好。」
劉洋端起酒杯,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又客套了幾句,這才走到最角落的地方。
寬子和紀富貴幾個都是皮外傷。
讓去醫院,大家都非常統一的說,喝口酒就好了。
劉洋見他們的狀態確實還不錯,也沒有強求。
這邊的人招呼好了之後,劉洋便坐到了紀富貴這個桌子上。
紀富貴見到劉洋過來,熱情的拉了一把椅子,眼睛都笑出一條縫隙了:「好女婿,你快來坐。」
「今天可真是虧了你了,要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怎麼脫身。」
「是啊是啊!」
牌友們也跟著附和著。
劉洋本來就是江城的傳奇,今天露的一手,更是讓這些老社會佩服不已。
「你們別這樣說,家人出事,換做是誰,都會像我這樣做的。」劉洋說的很輕鬆。
許傑當場就笑了:「換做是誰也不可能這麼輕鬆,錢世勛那人,小心眼得很。」
「就是我爸這麼多年,對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許傑本也是說的大實話。
可這大實話一說,一個個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寬子沉默不語,今天的事情,他一時之間無法消化。
紀富貴見寬子這個樣子,便安慰道:「不就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我第一次見她就覺得不是個好東西。」
「沒事,以後爸給你找個更好的。」
寬子沒有接話,默默地喝了一口酒。
紀富貴看寬子難受,自個兒也難受了起來。
端起酒杯一口就喝了。
「老紀,悠著點,你不是年輕人,可不能這樣喝酒啊!」
一旁的朋友勸說道。
紀富貴哭喪著一張臉:「你們以為我心裡好過嗎?女人倒是遍地都是,可是我那孫子啊!」
「我老紀家的大孫子,可還在那個女人的肚子裡……」
紀富貴原本是哭訴的,但劉洋一聽,如醍醐灌頂。
頓時醒悟過來了。
為什麼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還能夠被錢世勛給帶走。
錢世勛這種人做出這種舉動,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要說鄭思思現在還有唯一的價值,那就是孩子。
「對啊!我怎麼沒能夠想到呢?」
劉洋站起來,大聲地說道。
嚇得許傑跳了起來,兩手急忙拍著自己的胸口:「幹嘛啊!嚇死人家了!」
「爸爸!」
劉洋忽然盯著紀富貴:「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什麼事情,不能就在這兒說嗎?弄得神神秘秘的。」
紀富貴正吃肉呢?略顯不滿的看著劉洋。
劉洋嚴肅的重複剛才的話:「你跟我來一下。」
「真是的,一天天事多!」紀富貴看著幾位牌友:「看看這人,哎,事多。你們先吃著喝著,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之後,紀富貴這才站起來,跟著劉洋一道去了僻靜處。
「女婿啊!」
見是說話的地方了,紀富貴立刻責備:「不是我說你,你是幫了點忙,別以為就可以不尊重老人了。」
「什麼事情待會兒不能夠說嗎?非要這個時候將我叫出來。」
「爸爸,那兩千萬呢?」劉洋直接問。
紀富貴頓時一慌,臉色都變了:「你想幹嘛?」
「錢世勛那邊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之前和寬子簽訂股份轉讓,也是權宜之計,你趕緊將兩千萬給我。」
劉洋相當緊張:「不然可能會出大事。」
紀富貴立刻往後退,對劉洋只剩下警惕和厭惡。
「好你個劉洋,果然是沒安好心的,股份都還給你了,現在想要將錢拿走,門都沒有!」
「爸爸,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兒戲。」劉洋顧不得那麼多:「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但是眼下必須要給我。」
紀富貴眼珠子在劉洋身上上下掃視,不屑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個爛賭鬼,還想拿去賭是吧!」
「我告訴你,想要錢,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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