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知道想要從紀富貴手中拿錢不容易,但沒想到會這麼艱難。Google搜索
簡直就是不講道理。
原本劉洋想的是,處理好這些事情,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寬子股份的重要性。
這兩千萬自然是要還給錢世勛的。
眼下如何才更加緊急了。
「爸爸,希望你能夠理解一下。」
劉洋耐著性子解釋道:「錢固然重要,但人總是要往前看的,就當是你將這兩千萬借給我,我給你寫借條!」
劉洋念在紀安的份上,將自己的姿態一再放低。
紀富貴可不管,就是不答應。
「你這是做什麼!」
一道粗獷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來,嚇得紀富貴一縮脖子,大喊道:「媽呀!」
見到是寬子,急忙拍著胸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錢世勛帶人來了!」
「將錢給姐夫!」
寬子沒有多餘的話,黑著一張臉,以命令的口吻說。
紀富貴不吭聲,反正就是不給。
「這錢本就是姐夫的,爸,還不趕緊將錢還給姐夫!」
寬子著急了,上手就要在紀富貴身上找支票。
紀富貴看著寬子這個樣子,也是著急,一邊喊著:「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一邊趕緊往旁邊躲。
見逼迫的急了,紀富貴一咬牙喊道:「錢根本就不在我這兒,被鄭思思拿去了!」
什麼!
此話一出,劉洋覺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
紀富貴可是標準的守財奴啊!怎麼能夠將錢給外人呢?
短暫的心塞之後,劉洋反覆的說:「不可能!我不相信。」
寬子卻垂下頭來,默不作聲。
怎麼?難道寬子就相信了嗎?
紀富貴瞪了寬子一眼:「反正我沒錢,要錢你們去找那個女人啊!」
「寬子,你可是知道當時什麼情況的,那個女人拿錢,你不會意外吧!」
寬子將頭垂的更低了!
紀富貴看都不想看劉洋,將臉轉向一邊:「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孤家老頭兒,過分!」
「我懶得理你們,喝酒去!」
紀富貴說著,抬手抹了一把臉,朝著牌友那邊走去。
「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洋感覺自己心口有點痛,那麼信任寬子,為什麼還是弄成了這個樣子?
難道就連對寬子最後的一點期望,都要磨滅乾淨嗎?
寬子緩緩蹲下,頹敗的抱住自己的腦袋:「姐夫,是我對不住你。」
「當初思思……不,那個女人,她說自己創業可以賺更多的錢,讓我退掉股份,然後自己開公司。」
「在她的蠱惑下,我和爸爸都同意了。這才找你賣掉股份。」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要這麼多。」
「回家之後,爸爸一直不肯給錢。思思又說開公司的事情,還說機不可失之類的話……」
寬子說到這兒,愧疚不已,不住的搖頭:「是我對不住你。」
「姐夫,是我混蛋!」
「這筆錢,我真的不敢確定,是不是已經到了鄭思思的手裡了。」
聽完這些,劉洋除了心塞,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寬子,人都有一個成長的過程,也會犯一些或大或小的錯誤。」
「但能夠重新來過的人幾乎沒有,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希望你能夠從此醒悟過來。」
劉洋臉上掩飾不住的失望。
沉默的離開了。
而在樂祥市常樂足浴會所中。
黃梅和江翔兩個人站在陽台上,看著下面。
候寶在門口熱情的送某位會員離開,顯得十分機靈。
「錢世勛那邊有動靜了嗎?」江翔目不轉睛盯著下面,看似不經意的問。
「聽說都快要封頂了,什麼動靜都沒有。」
黃梅不滿的看向江翔:「我說就是姓錢的醜人多作怪,見不得我身邊有個用著順手的人。」
「候寶要真是奸細,早就將消息漏出去了。」
「說的也是。」江翔點點頭。
但還是警惕的說道:「不可大意啊!」
「那你說怎麼辦吧!」
黃梅索性將難題丟給江翔:「要是信不過,那就將人換下來唄!」
「反正我這種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也找不到好的人。」黃梅自嘲一笑。
江翔見狀,寬慰道:「誰說的,這人都已經替我們辦事了,還能夠殺了不成?」
黃梅更生氣了。
江翔只能夠抱住這個老女人,哄小孩一般說道:「別生氣,候寶這個人很機智,我也很看好。」
「看好你還懷疑?」
「哎呀,這不是謹慎一點比較好,畢竟以後還要將大事交給他,是吧!」
江翔說完之後,在輕聲說道:「行,這樣,從現在開始,候寶負責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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