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走水街打架的事情過去了兩天。記住本站域名
沒有報案,似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個故事一般。
只有茶館裡面,會談起那一晚的戰況。
紀富貴坐在茶館裡面,如同凱旋歸來的將軍,講著自己輝煌的戰績。
劉洋路過這兒,聽著紀富貴將那晚的事情吹的天花亂墜,只覺得頭疼。
這件事情,掩飾還來不及了,哪兒有這種自己拿出來說的。
「爸爸!」
劉洋走了進去,制止紀富貴繼續吹牛。
紀富貴見到劉洋,眼瞼一垂,不歡喜了:「你來幹什麼?」
「紀安讓我接你回去吃飯!」
劉洋趕緊找了個藉口。
劉洋進來了,原本還在聽笑話的人,立刻圍了上來,紛紛問劉洋:「劉老闆,老紀說的都是真的嗎?」
「寬子真的這麼猛?一腳就踢翻了錢總的保鏢?」
「說起來寬子也確實是壯,但和那種專業的保鏢還是有差距的啊!」
「劉老闆,要不然你給大傢伙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
看著人群圍上來,劉洋苦笑連連。
「紀富貴在嗎?」
就在此刻,外面來了輛麵包車,當日守著錢世勛的保鏢走了過來。
一見這麼強悍的人,紀富貴「嗖」的一下躲在劉洋身後。
小聲的埋怨:「真是陰魂不散,狗日的,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怎麼?有什麼事情嗎?」
劉洋上前一步。
那人一看劉洋,頓時臉色大變:「是……是你,一腳踢翻我兄弟那人?」
劉洋不做可否。
茶館裡的人表情有點豐富。
紀富貴嘿嘿一笑:「都是我兒子,一樣的。」
無恥!
「劉老闆,是這樣的,我們錢總請紀富貴去喝茶!」
「沒空!」
劉洋直接拒絕。
「對,老子沒空。」見劉洋說話這麼有底氣,紀富貴也瞬間來了脾氣。
昂首挺胸的站著:「要喝茶,叫他來老子這兒!」
保鏢聽著都笑了,首富來這種地方喝茶,開玩笑嗎?
「錢總說了,去不去看你自己,但他耐心有限,錢家不會養別人家的孩子,手術室隨時準備好!」
「什麼!」
一聽到關於孩子,紀富貴坐不住了,也不管有什麼危險,立刻說:「走!」
「我一起去!」
劉洋生怕又是什麼坑,要一起上車。
保鏢想要阻攔。
但這一次,紀富貴沒有固執,而是說:「走,女婿,那可是我們老紀家的種!」
究竟是不是紀家的孩子,誰說的准呢?
但錢世勛想要拿這個做文章,劉洋就必須要去看看。
茶館中。
寬子先到一步。
見紀富貴也來了,寬子頓時皺眉。
在看見後面還跟著劉洋,緊握的拳頭鬆了開,但隨即眉頭皺的更緊了。
錢世勛一見劉洋也來了,頓時不喜。
陰陽怪氣的說:「我說劉老闆還真是閒得很啊,一天天的不在電腦城呆著,擱哪兒都有你!」
「錢總,你將我家人都給請來了,我能不來湊個熱鬧?」
劉洋才不管錢世勛是個什麼表情,自來熟的坐在了錢世勛的對面。
鄭思思抬起頭來。
劉洋犀利的眼神從她身上掃過。
鄭思思嚇得一哆嗦,趕緊垂下頭。
「錢總,你那侄子還好吧!沒落下什麼殘疾吧!」
劉洋自個兒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之後笑道。
鄭思思聽著,死死地咬著嘴唇,雙手緊緊地拽著:「醫生說,估計這一年都將在病床上度過了。」
錢世勛瞪了鄭思思一眼,笑道:「死不了!」
「劉老闆,還是說說孩子的事情吧!」
錢世勛指著鄭思思的肚子:「侄媳婦,我們錢家是要的。但是肚子裡是誰的種,你們應該清楚。」
「誰的種?」劉洋譏諷一笑:「錢總,這誰說的清楚呢?」
寬子直勾勾看著鄭思思,不管別人怎麼說,他堅定的問道:「你說,是我的孩子嗎?」
紀富貴也十分緊張。
錢世勛依舊笑的非常淡然,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鄭思思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低聲說道:「寬子,那段時間我只和你……這孩子,是你的。」
寬子臉有些潮紅。
紀富貴當即說道:「孩子我們要,這女人,不要!」
鄭思思身體顫抖了一下。
錢世勛爽快一笑:「好!你們要,這孩子,就生下來。」
錢世勛會這麼好心?
沒人會信。
按照劉洋想的,孩子不要最好,但看紀富貴和寬子的狀態,不要是不可能的。
「條件呢?」劉洋問點實際的。
錢世勛伸出兩個手指,獅子大口的說:「我侄媳婦給你生孩子,我老錢家的臉面都貼進去了。」
「要你兩千萬,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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