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險是有的,畢竟娘娘的病非一般的病,孕期倒還好,但難的是在生產的時候。」
安羽辰有些為難:「娘娘還是安心養身體吧,我回頭想想對策。」
「安卿,我知道你懂換血剖腹之術。」惠妃娘娘抬起頭:「若到時候不能順利生產,安卿可否助我。」
「這……」安羽辰吃了一驚,連忙起身道:「不瞞娘娘,此計可行,但剖腹產子,會在腹部留下一個巨大的疤痕,恐影響娘娘的美。」
「這些都無妨,只要能有孩子,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惠妃一雙美目顯的有些哀怨:「這不僅僅是報陛下皇恩,更是想圓了我做母親的夢。」
「那好,恕臣冒昧,敢問娘娘上月的月事何時來,何時走?」安羽辰思索了一下問。
惠妃如實回答,安羽辰又問了幾個問題,比如量如何,規律不。
然後他寫下了一個日期表,裡面計算好了排卵期,然後交給了惠妃娘妨,並叮囑她注意調養身體,然後便離開。
出了宮,直接回了齊王府。
最近幾天太子受到打壓,景王也是死裡逃生,現在都安分的在自己的府上呆著,沒人敢再造次了。
接下來,就要等西陵使者入京了。
京中多權貴富貴家庭,而且多詩會雅聚,都是一些文人才子佳人聚集的地方。
但安羽辰對這些不感興趣,無非就是對對聯,寫詩,這些套路玩爛了。
抄上一世的詩過去力壓群雄?那多無聊,贏了也沒意思。
與其去那些附庸風雅的地方和那些窮酸文人比文采,倒不如去青樓逛逛,看看裡面的頭牌長的到底怎麼樣。
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樓,鳳棲樓。
要了一個包廂,拍出銀子,叫他們的頭牌過來唱個曲聽聽。
「哎喲,客官您稍等,我馬上叫清夢姑娘過來。」一看那幾錠銀子上百兩,老鴇頓時笑逐顏開。
悄悄的收了銀子,扭頭出去,片刻以後,一個蒙著面紗的姑娘輕輕的走進了房間。
因為蒙著面紗,看不真切她真實的面容,但是單是這面紗外面的一雙眼睛,就已經傾國傾城。
對著安羽辰輕輕的一福,然後輕輕的抬起頭。
「掀開面紗看看?」安羽辰眼前一亮,不愧是頭牌,單是這雙眼睛,就已經贏了。
「不好意思啊客官,我們的清夢姑娘不輕易摘下面紗示人。」老鴇賠著笑說。
「那有什麼意思?女人的臉蛋啊就是給人看的。」安羽辰嘿嘿笑道:「不給人看,給然是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孔又能如何?」
「加金百兩,揭開面紗。」安羽辰拍出數綻黃金。
「這……」老鴇兩眼一亮,錢是到位了,就看頭牌願意不願意了。
這些頭牌雖然都是青樓的女子,但是她們的追棒者實在是太多了。
其中也不乏一些達官貴人,這些達官貴人,也是老鴇惹不起的啊。
「媽媽且出去吧,我跟客官聊聊。」夏清夢的兩眉微微的彎起,彎成一抹月牙。
不愧是青樓的頭牌,即使蒙著臉,一顰一笑都顯的十分銷魂。
「好好,你們聊。」老鴇笑著,卻是毫不客氣的把桌子上的金子給收入袖中,然後生怕安羽辰扣悔,快步離開。
夏清夢對著安羽辰微微一笑:「我給客官拉個曲吧?」
「好。」安羽辰微微的點頭,不讓看就不看,這種青樓的姑娘打的就是噱頭。
你不多來幾次,多在她身上砸些錢,她不可能讓你看到她的真實面目的。
她欠了欠身,然後坐了下來,拉起二胡,開始唱了起來。
唱的是一種民族小調,聽不太真切,但曲子婉轉動人,加上她憂鬱的眼神,倒也有幾分意境。
唱完了一曲,夏清夢眉目傳情:「客官感覺怎麼樣?」
「還好。」安羽辰一點頭:「姑娘不是大梁本土人吧?」
夏清夢的雙眼泛起一絲寒光,隨即笑著說:「客官何以見得?」
「我看你的雙眼泛藍,似乎是有著西域人的血統。」安羽辰說。
「客官好眼力,我母親是中原人,父親是西域的胡商,來大梁做生意的時候遇見了我娘,這才有了我。」夏清夢淺笑道。
「哦,那就對了。」安羽辰笑眯眯的說:「我看姑娘骨骼清奇,也非一般人能比。」
「這樣,我略懂些相術,姑娘可否能借玉掌一觀,我也好為姑娘測算未來趨勢。」安羽辰說。
「求之不得。」夏清夢淺淺一笑,伸出了一隻手。
安羽辰捉住了那隻手,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著。
手雖然很白,雖然看起來是刻意用名貴的手霜護理過,但是並不像是富家千金那麼細膩。
看了片刻以後,安羽辰的心中便有數了,他笑著放下了夏清夢的手。
「客官,從我的手相中看出來什麼了?」夏清夢笑吟吟的說。
「姑娘,從你面相中看來,你出身非貧寒家庭,但……」
說到這裡,門外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隱約間還能聽到老鴇的聲音:「許公子你喝多了,你不能進去,今天清夢姑娘真的沒時間。」
隨著一個精暴的聲音:「給老子滾。」
緊接著老鴇哎喲一聲,身子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上。
緊接著門一開,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只見一名身穿錦衣的男子走了進來,這男子面若冠玉,皮白肉嫩,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子弟。
「這……客官對不住啊,許公子是見清夢姑娘的,我,我沒攔住。」老鴇尷尬的笑著說。
「無妨,我自己解決吧。」安羽辰揮揮手,毫不在意的說。
「哎,好。」老鴇點頭,轉身出去,只是露出了一絲不放心的神色。
「清夢,跟我走。」這許公子伸手就要去拉人。
「許公子。」夏清夢退了一步,讓對方捕了個空,她躬著身子輕輕一福:「我在接客,請您離開。」
「清夢,你怎麼這樣?」許公子一臉的不甘:「我都說了我會替你贖身,你怎麼又出來接客了?」
「小女子出身風塵,不值得公子如此待我,而且三千金的贖身金 也不是一筆不數目,許公子家世不及過往,所以還是請公子斷了這份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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