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遁與封印之力的絕對壓制下,畜生道還能施展何種秘技?
八門遁甲?除非一鼓作氣開啟生死之門,否則難以掙脫這森然的木遁枷鎖,恐怕溢出的靈力會被瞬間汲取殆盡。
須佐能乎?或許可行,畢竟原著中柱間的木遁未曾吞噬過須佐能乎的力量。然而畜生道並非非要與大蛇丸硬碰硬,已召喚出尾獸,自身亦化為獸形,勝負已分。
眼見大蛇丸即將揮舞草薙劍,畜生道傀儡在長門的操縱下,自然而然地舉手認輸。
認輸後,六道傀儡疾如閃電般沖向擂台,此刻的擂台已是破碎不堪,四周林木叢生,猶如迷宮般的微型森林。
幾道疾風忍術切割而下,斬斷束縛畜生道的木遁,其得以解脫;與此同時,六道傀儡飛撲而來之際,木葉的波風水門身形閃爍,攜大蛇丸瞬間撤離擂台,避開了與大筒木六人的正面交鋒。
「幹得好,大蛇丸!」台下,猿飛日斬讚許道:「你是木葉首位勝者。」
拋開偏見,弟子獲勝,身為師父自然欣喜,更何況大蛇丸的勝利合情合理,邏輯清晰!
木遁的威力在日斬這樣的老一輩眼中早已深入人心,他認為只要有足夠的實力,用木遁捕捉尾獸輕而易舉,正如初代火影所為......
「僥倖罷了。」大蛇丸謙遜道:「若非離開擂台即為敗,我也無法迅速制服七尾。龐大的身軀在擂台上頗為不利,更何況我已研習出木遁之術。」
木遁在束縛與封印方面獨具匠心,尾獸的靈力越強,木遁就越能吸收他人靈力成長,愈發強大!在場之人對木遁了解有限......大和除外,他還年幼?
然而,猿飛日斬敏銳地抓住關鍵:「大蛇丸,如果我沒記錯,我似乎已下令封存所有關於木遁的實驗......對嗎?」
猿飛日斬畢竟是學術翹楚,怎能不知柱間細胞移植研究的艱難。僅一個月,大蛇丸便能施展木遁,可見他在私下進行了多久的實驗!
「猿飛老師,您似乎誤解了。」大蛇丸笑容溫和,不慌不忙:「關於柱間細胞的人體臨床實驗,木葉確已封存;但針對動物的實驗,老師並未禁止,對吧。」
言罷,兩條白磷巨蟒纏繞在大蛇丸肩頭,向猿飛日斬吐出信子。
「這才是我的研究成果,我將柱間細胞移植到這兩條白蛇身上,待它們完全適應柱間細胞後,再藉助它們體內的靈力引導......加上這個!」
說著,大蛇丸拋出一顆白色類似靈丹的物體。
眾人接過,只覺一陣寒意,其他人不明所以,唯有猿飛日斬一眼認出:「初代火影的細胞!?」
「不錯,這是我用柱間細胞培養出的肉質組織,塑形後再以寒氣抑制其活性,防止失控——你們可以注入靈力試一試。」
握著這枚狀似靈丹的柱間組織,猿飛日斬注入靈力:柱間細胞受靈力刺激立即解凍,吞噬靈力後瞬間暴走,轉瞬長成一棵小樹。
這並非尋常樹木,內部布滿白色肉質組織,只需加大靈力輸入,它將持續生長!
「原來如此!」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猿飛日斬驚嘆:「這就是你使用木遁的奧秘,無需高風險的移植手術,而是將其作為類似法寶、苦無的武器使用,大蛇丸,你果然不凡!」
沒錯!
你應該明白我的研究多麼重要!平日裡總是削減我們這些研究員的經費,如今我展示成果,你還有什麼話說!還敢說什麼!?
另一些人嘗試後,發現問題:「注入靈力確實能施展木遁,但這東西難以駕馭......該死,它在吸取我的靈力!」
慌忙扯開纏繞身體的樹根,自來也拍了拍衣物,略顯嫌棄。
猿飛日斬瞥見大蛇丸肩上的白蟒,恍然:「所以你帶著這兩條白蛇,是為了借用初代火影的靈力,以此操控柱間細胞,施展木遁之術,對嗎?」
「正是如此!」大蛇丸答道。
無法將身體變得如鋼鐵般堅硬,但打造鐵盾或苦無並無問題。人類因自身的不足創造工具,不必在移植上鑽牛角尖。
當然,這只是權宜之計,能移植柱間細胞自然更好。
木葉獲勝,眾人或痛哭或歡呼。有人憤怒咆哮:「他們在作弊!這些混蛋忍者在作弊!你們不得好死!」
連續三次失利的人已氣急敗壞,其中不少賭徒傾家蕩產,甚至負債賭博,此番失利恐怕難逃一劫,後半生無望。
憤怒者試圖衝下擂台,被安保人員抬走,一頓痛揍。
時光流逝,夜幕降臨,帶土再次登台解說,對初代火影的木遁讚不絕口。
民眾聽得津津有味,他們不懂忍術;而懂忍術的人則知帶土多有狡辯,避重就輕的言論司空見慣,聽麻木了。
皇宮內,大名仍被大筒木軟禁於寢宮,大臣們趁機架空大名,一個月來諸多權力機構改組,新規則與潛規則悄然形成,大名已成為名副其實的傀儡。
都城猶如慶典,民眾歡笑,帶土吹噓,皇宮爭權,每個人似乎都有光明的未來。
直至晚上七點,第四場比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