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過的古戰場遺蹟,是一座未經修復的神秘遺蹟擂台。原本堅固的擂台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邃的沼澤地帶,其間布滿了糾纏不清的古老樹藤與參天巨木;一如往昔,雙方陣營各自派遣精英戰士,隨著一道道閃爍著神秘符文的護界陣法升起,確保觀眾席的安全,大戰即將拉開序幕。
此次,大筒木一族派出的是一位名為天道傀儡的強大存在,這個名字背後蘊含著無盡的威嚴與漠視萬物之意。而在木葉村一方,能夠迎戰的僅剩自來也、綱手、宇智波富岳以及日向日足寥寥數人。最終,木葉選擇了宇智波富岳作為代表出戰,此人主動請纓,認為唯有他出戰才能確保木葉取得接下來一系列勝利的保障。
此話一出,即便是已經修得仙人體質,正欲召喚兩位仙人以及三大蛤蟆助戰的自來也亦為之瞠目,正在聚集天地元氣準備全力以赴的姿態也隨之收斂下來——因為宇智波富岳已然踏枝躍至樹梢之巔,傲然面對對方。
天道傀儡以其特有的囂張語氣問道:「我聽說你便是宇智波一族之人?身為六道仙人的後裔,與千手一族同為大筒木血脈分支,你們祖先曾是六道仙人......真是了不起!只是不知你們一族,究竟承繼了多少大筒木的威能呢?」
據傳,天道傀儡乃是由長門精心設定的角色,性格火爆且口無遮攔。然而,對於天道傀儡的挑釁,宇智波富岳並未回應,如今他已是一名年逾三十的成熟男子,身為孩子的父親,早已不再像年輕時的宇智波族人那樣輕易被激怒。他隨手從懷中取出兩枚手裏劍,目光緊緊鎖定對手,絲毫未顯鬆懈。
就在登台前,富岳與帶土有過一次秘密會晤,兩人之間進行了「友好而又深刻」的交談。帶土決定不再追究宇智波石碑失竊之事,並將有關「大筒木六子」的重要情報交付給富岳。當然,他們的談話內容遠不止於此。自昨日初步重返木葉後,帶土便恢復了分身術的老本行,本體返回魔像島,由一個偽裝成帶土的分身繼續執行他在木葉的工作。
此刻,宇智波富岳深知眼前的對手乃大筒木天道,具備操控斥力與引力的恐怖力量,實力深不可測,必須小心應對。只要找到他露出破綻的剎那!
比賽開始的瞬間,天道傀儡率先發動攻擊!
「風遁·裂風掌!」
雙手一拍,天道傀儡憑藉斥力與引力之力,將大量空氣強行壓縮於掌心之中,隨後猛然推出,掌力所及之處,斥力更加強化了其威力,一掌之下竟直接穿透沿途樹木,引發了一場狂猛的風暴!
然而,這看似尋常的裂風掌在其手中卻展現出數十乃至數百倍的驚人破壞力,直衝正中心的宇智波富岳而去——
然而,富岳並未中招,他早已利用替身術巧妙避開這一致命攻擊,身形翻滾間,手中手裏劍以宇智波獨特的投擲技巧疾射而出,緊接著迅速結印,施展火遁之術!
「火遁·鳳仙花爪紅!」
一團團熾熱的火球環繞住疾飛的手裏劍,從四面八方向天道傀儡疾撲而去——
「火遁麼,說來好笑,作為木葉歷代最高領袖火影,竟然沒有一人精通火遁忍術,反倒是宇智波一族這個被木葉長期壓制的族群,才是最擅長火遁的......」
然而,在那些攜帶著火焰的手裏劍尚未觸及天道傀儡之際,他便悄然施放了神羅天征,瞬間將所有帶有火焰的手裏劍彈開,口中還不忘嘲諷道:「我看你還是別在木葉混了吧,人家對你宇智波一族都這樣了,不如索性造反得了。」
對此,富岳充耳不聞,心中暗自思量:這就是帶土提到的斥力吧,果然是極其強大,連我的火遁都無法對其造成有效傷害。
無論何種忍術,似乎都會被敵人輕易彈開,這確實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正當富岳打算採取潛伏偷襲策略時,卻發現大筒木天道朝自己伸出了手,掌心直指自己:「萬象天引!」
下一瞬,剛要躍上樹枝的富岳便發現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徑直朝著大筒木天道墜去——那種感覺就像是世界突然顛倒,出現了兩個相互對抗的引力源,以至於在他眼中,地球的引力似乎變得微不足道,自己更像是被一種超凡的力量「吸引」過去。
與此同時,天道傀儡另一隻手伸出,一把抓住了外道黑棒,準備刺向富岳。
「正好,既然忍術對他無效,那就讓我試試你的近戰實力吧......」
想到這裡,富岳放棄了試圖逃脫的念頭,雙眼驟然瞪圓,三勾玉輪迴眼開始瘋狂旋轉,轉瞬之間化作形態奇特的萬花筒寫輪眼!
一股磅礴的查克拉洶湧而出,在富岳的身體被拉扯過去的同時,一具漆黑的須佐能乎自他體內顯現,那具黑色半身骷髏狀的巨大身影空手而立,雙拳緊握,朝著大筒木天道狠狠砸下!
「那是!須佐能乎!?」擂台下方,目睹這一切的人們紛紛驚嘆不已:「這麼說,宇智波富岳已經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嗎?」
「原來如此,他一直在隱藏實力。」來自宇智波一族,一位經驗豐富的激進派皺緊眉頭:「你這樣的態度可不行啊,富岳。」
說到底,你在這場戰鬥中暴露了萬花筒寫輪眼,究竟是出於何意?
宇智波一族的其他成員頓時感到不妙。
鏡頭再次切換到戰場上,只見宇智波富岳操控著那黑色的須佐能乎,揮舞著巨大的骷髏之手,雙拳緊握,朝著天道傀儡猛烈砸下!
此刻,宇智波富岳的萬花筒寫輪眼正瘋狂消耗瞳力,剛才他不僅動用了須佐能乎,還施展了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下一刻,他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接著,他的臉色變得陰沉:「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