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感覺有些好笑。
駱駝怎麼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瘋癲的話。
華夏後世對外援助的基建項目,大部分都和交通有關。
鐵路、橋樑、公路、挖人工河等等。
駱駝提出來造雪山,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下兔子應該是覺得,種樹也不是不可以。
商量一下種樹的細節,也未嘗不可。
......
駱駝不好意思說,「主要是我申請到了冬季奧運會的舉辦資格。」
兔子一臉不可置信,「不是吧!奧委會那幫人都瘋了嗎?讓你一個沙漠的辦冬奧會!」
「你見過雪嗎?你知道雪山長什麼樣嗎?」
......
各朝古人和兔子的表情一致,都是驚訝與不解。
他們已經從之前天幕播放過的奧運會視頻中早已得知,申請奧運會的舉辦資格極其不易。
正如2008年的北京奧運會,於2001年申奧成功。
而在此之前,華夏已經申請了八年。
至於冬季奧運會,必定是和冰雪有關的項目。
奧委會竟然同意了一個酷熱難耐的沙漠國的申請。
各朝古人此時都只有滿頭問號。
......
駱駝輕輕晃動著手中五千億美元的合同,輕描淡寫的說:「我打算投資這個數。」
兔子一聽,立刻轉身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兔子頭戴黃色安全帽,手持一張沙漠國的地圖匆匆返回。
兔子興奮地指了指地圖中的某一處,侃侃而談:「你看,把雪山造在這裡,然後邊上這裡......」
駱駝一臉愕然,「不是!你哪來的圖紙?」
兔子撓撓頭,「我......剛才突然有靈感。」
駱駝瞬間一臉喜色,「那這麼說,這個項目你接了?!」
兔子拍了拍胸脯,信心滿滿地說:「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
......
嬴政的嘴角忍不住輕輕抽搐了一下。
兔子變臉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但是也不怪兔子變臉速度快,實在是駱駝給的錢太多了!
即使華夏後世沒有造雪山的技術,為了這筆巨額訂單,華夏也要去攻克!
而且,在嬴政看來,在技術方面,華夏已經是頂級。
沙漠中造雪山,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
兔子接著問道:「哦,對了,這個雪山你們打算造多高呢?」
駱駝楊了揚手中五千億美金的合同,「你能造多高,我的錢就能壘多高。」
兔子有些不好意思,「你......去過喜馬拉雅山嗎?」
此時,彈幕彈出。
「國內每個成熟的工程師都要做好建設全世界的準備。」
「本以為是段子,沒想到是真的。位於沙漠國西北部的新未來城,建好之後冬季氣溫可以到零下攝氏度,全年溫度比其他地方低10度。」
「大戶不懂技術,但大戶尊重技術。」
「3.5w億人民幣,百元鈔票鋪滿世界盃標準足球場,大概7米高。」
「兔子:你知道珠穆朗瑪峰嗎,是的,馬上它就是第二高峰了。」
「讓開,讓我們渝省來!渝省氣象局來活了!」
......
永樂年間。
朱瞻基有些樂不可支。
兔子真的能建好比珠穆朗瑪峰還高的雪山嗎?
如果可以,他拭目以待。
而朱棣卻是有些難以置信。
在後世,沙漠國竟然這麼有錢了?!
隨隨便便就拋出了3.5萬億的單子!
這財大氣粗的程度,讓朱棣都有點想抱抱沙漠國的粗大腿。
自鄭和數次下西洋以來,就與多個國家建立了友好關係,但是還沒有沙漠國。
他對沙漠國的印象也不是很深,但此時的沙漠國絕對不是富庶之地。
那為何沙漠國在短短几百年間,就變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國?
而且後人也說了,沙漠國不懂技術。
後人總提漂亮國、毛熊國、法蘭西等等強國,鮮少提到沙漠國。
那沙漠國也算不上強國。
所以,沙漠國就是單純的富裕!
想到這裡,朱棣心中疑惑更甚。
突然,朱棣靈光一閃,眼睛都亮了起來。
除非,沙漠國境內有值錢的資源!
朱棣霎時間激動了起來,趕緊吩咐道:
「三保,下次下西洋,去沙漠國走一趟!」
「深入探訪,多作停留,務必探明其富強之源!」
正在此時,下一個視頻開始播放。
【以身入局,逆天改運。】
【天選首輔張居正,究竟有沒有給明朝續命?】
......
洪武年間。
朱元璋看著張居正的名字,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片刻思索後,他終於想起來這個名字的出處。
是在什麼是大明的遺憾視頻中,被後人提到過的,工於謀國,拙於謀身的張居正。
朱元璋和朱標對視了一眼,兩人的心中都不免有些沉重。
大明,自大明戰神時期開始,便已然走向下坡路。
這是任何開國皇帝,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畢竟,誰不想自己開創的王朝千秋萬代。
他當然希望能出現一些天選臣子,來為大明續命。
只是,在看到標題的瞬間,他內心就不知不覺生出了幾分遺憾。
......
而在萬曆年間。
朱翊鈞的身體猛然一顫。
他對張居正的情感極其複雜。
有依賴、有尊重、有感激、有敬畏,也有害怕。
張居正,是他的老師,是大明的首輔大臣。
自幼失去父親的他,對張居正有著依賴不假,甚至可說是一種「戀父情結」。
年幼的他不能處理國家大事,都是交由張居正來打理。
而他正好樂得逍遙自在,畢竟十多歲正是玩耍的年紀。
張居正也的確是不負所托,推行了一系列改革,將大明打理得井井有條。
那時的他,對張居正只有崇敬和感激。
然而,隨著年歲的增長,張居正對他的要求也越來越嚴格,希望將他培養成為一代明君。
還專門為他編寫了一本《帝鑒圖說》。
他只要有不對的地方,張居正就會毫不留情的嚴厲批評,絲毫不顧及他皇帝的身份。
所以,這又讓他對張居正越來越畏懼。
此時,朱翊鈞很是緊張,對天幕是既害怕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