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禮住手!」
孫禮聞言一震,連忙收回佩刀。【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此時許星河心中也是緩了好一陣。
看來以後少與武夫打交道,不然以後頭一熱……
上呀!
干他!
劈哩啪啦猛打一頓。
一旁郭淮疑惑。
「周儒?鄭儒?不是說他們午時才到嗎?怎麼這麼早就到了?」
一旁的小兵連忙解釋。
「屬下也詢問了,周儒鄭儒昨夜小睡一會兒便起床稱心潮彭拜,早一點來見見這儒道大才。」
郭淮孫禮連忙看向許星河。
一旁小兵見無事之後便退了下去。
一旁孫禮在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幸好剛才自己的刀沒有砍下去,不然大儒來了還真不好解釋。
當然面子上也得過得去。
「算你小子好運!」
孫禮念叨完後便與郭淮對視一眼,二人朝著陳正陽抱拳。
「將軍,大儒已到,還請定奪。」
這還定奪個啥呀,明顯就是給雙方台階下。
這可都讓許星河看在眼裡啊。
「大儒已到,不可不迎。」
陳正陽說完之後對著許星河說道:「許星河,趙瑞一事,非我所願以,如若你真想查個水落石出,便前去京都吧。」
京都,又是京都。
大漢風雲之地,北平,京都。
只不過現在自己還沒有前往京都的打算。
風雲際會之地,險象迭生啊。
「郭淮孫禮隨我去迎接周儒,鄭儒。」
「許星河!」
「還有何吩咐嘛,陳將軍?」
說實話,先開始許星河對陳正陽還是頗有敬意,但經此事之後,那是一點好感都沒得。
作為一位將軍,保家衛國,我敬佩你。
但若是為了盲目的服從軍令而去濫殺無辜,許星河卻是感覺有點反感。
「周儒,鄭儒特意來看望你,你隨我等前去堂外迎接。」
事分對錯也分人。
雖然自己對陳正陽好感喪失。
但對於周儒,鄭儒,許星河可是不敢怠慢。
知道大漢對讀書人的重要性,也讓大漢王朝一位五品將軍前去迎接。
這等殊榮,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
許星河點了點頭,跟在三人身後,走了出去。
堂外,張千念等著許星河好久也不見許星河出來,倒是見小兵來來回回的跑,好奇怪分。
張千念抓住一個機會,擋在小兵身前。
「敢問這位小將,裡面是什麼情況?」
那位小兵立馬鄙視的撇了張千念一眼。
「干你何事!」
得,張千念生生地吃了一個癟。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緩緩停在縣衙門口。
車前的馬夫立馬下車,將馬凳放於馬車右側,隨後拱手拜禮。
「周儒,鄭儒,平原縣縣衙已到。」
張千念聞言心中一驚。
周儒?
鄭儒?
只見一直蒼老的手緩緩掀開帘子,從馬車上緩緩走下來兩道聲音。
張千念見者兩位老者才氣逼人,連忙拱手拜禮。
「學生見過周儒,鄭儒?」
一旁周儒微微一笑,眼神掃視了一番。
「你是許星河?」
原來是找許星河的啊。
張千念趕忙搖頭。
「學生張千念乃是許星河好友。」
周儒點了點頭,微笑示意。
反而一旁的鄭儒倒是直接開口。
「此子中庸,資質平平,身上毫無才氣,也不像寫出千古名詞之人。」
這話一出,張千念心中倒噴一口老血。
你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
資質平平,中庸之才,有必要當面說出口嘛。
不過這只是張千念心中所想,臉上還是強顏歡笑。
「鄭儒說的是,鄭儒說的是……」
「哈哈哈!」
周儒捂著鬍鬚大笑。
「你也別在意,鄭儒心直口快之人。」
張千念微笑。
「是……是……鄭儒能對學生訓斥,那就說明學生下的功夫還不夠。」
說著說著,許星河等人也來到了堂前。
「在下陳正陽,見過周儒,鄭儒。」
說話周儒,鄭儒將頭轉向陳正陽。
周儒鄭儒也雙雙拱手施禮。
「見過陳將軍。」
後面的郭淮孫禮雙手抱拳。
「周儒,鄭儒。」
二者微微點頭,視線卻一直注視著他們身後的許星河。
被兩位老者投來善意的目光,許星河也是拱手施禮。
「見過周儒。」
「見過鄭儒。」
鄭儒眼神掃視了一圈,頻頻點頭。
「嗯……氣宇軒昂,身負才氣,你就是許星河吧。」
張千念心中吶喊。
不是,鄭儒。
你也太真實了吧。
我就中庸之姿,相貌平平。
他就氣宇軒昂,身負才氣。
太打擊人了吧。
剛才許星河也是聽到了張千念以學生自居,故道。
「鄭儒,學生的確姓許名星河。」
一旁周儒也是捂著鬍鬚頻頻點頭。
「不錯,不錯……」
一旁的陳正陽趕忙說道。
「周儒,鄭儒,兩位舟車勞頓,本將軍已備好宴席,為兩位接風。」
周儒連忙拱手拜謝。
「請~」
周儒,鄭儒入內,反倒是許星河來到張千念旁。
「張兄,昨夜一事,涉及頗廣。」
「目前張兄暫不插手此事,周儒,鄭儒兩位來此必有要事,待會兒宴會之上,我定會為張兄美言幾句。」
張千念本來心有怨念,但經許星河這麼一說,替自己美言幾句,頓時喜笑顏開。
「那就多謝許兄了。」
說著就給許星河拜禮。
許星河連忙拖住張千念。
「你我兄弟,無需這般。」
此話一出,張千念心頭一暖,眼眶濕潤。
鏡頭一轉。
已入衙內。
陳正陽沒有將宴設置在堂前,反而設置在堂中。
這也是對於周儒鄭儒的尊重。
畢竟在大漢這邊,也是十分注重禮節。
比如,天圓地方,占據為中。
宴會之上,陳正陽為主坐。
郭淮孫禮二人自然是歸於軍營。
周儒鄭儒居左,許星河居右。
周儒率先開口。
「早先聽聞,平原縣縣令,中飽私囊,坑害百姓,但我與鄭儒一路走來,倒是看到百姓生活安康,想必,這其中也有陳將軍的身影。」
來了,許星河聞言,雙眼也是迸發出一道精光。
陳正陽微笑示意,也不好自賣自誇。
倒是鄭儒一臉氣憤之色。
「貪官污吏,殘害百姓,理當處死,以畏天下民心。」
此話一出,讓許星河頗為心驚。
這鄭儒倒是盛氣逼人呀。
許星河剛想開口趁機坑陳正陽一把,但周儒卻出來打了個圓場也不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聽聞許小友寫出了千古名詞,不知可否一觀。」
「啟稟周儒,當日我與牢獄之中寫出此詩,以至後續事發種種,現在已不知在何處。」
「牢獄?」
周儒聞言疑惑道。
「誰敢關許小友!讓他出來!許小友乃是儒生!身上豈能染血!」
鄭儒也是怒斥道。
不得不說,這鄭儒是真的彪悍,動不動有喝罵,甚至還微微的動用的浩然正氣。
「趙瑞,不過已然身死。」
許星河心中一想,在此刻說出後事,於已於陳正陽都不好,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看到二儒氣頓時笑了一大半,陳正陽連忙開口。
「二位大儒消消氣,許小友的墨寶被本將軍收,就為了等待二位大儒前來一觀。」
說完,二位大儒眼神之中迸射欣喜之色。
陳正陽也沒有廢話,差人將許星河的墨寶拿了山來。
待墨寶來到,許星河略微有些尷尬了。
自己不會用毛筆寫字,這字寫得那麼丑,你居然還給大儒看。
陳正陽!你給我記著!
周儒看了之後若有深意地讀了讀。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
「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好一個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好詩啊好詩,許小友,你是如何寫出如此好詩的?」
這話一說,許星河懵了。
怎麼寫的?我總不能說我是抄的吧。
怎麼滴?你做完閱讀理解,還讓作者去自己去說,自己是在什麼意境下寫出來了?
離了個大譜。
「周儒過譽了,此乃學生有感而發。」
許星河微微一笑,見周儒頻頻點頭,心中也不免為之一笑。
我簡直是個大聰明。
「詩雖然是好詩,可不過這字也太醜了。」
鄭儒開口吐槽著許星河的字,著實讓許星河尷尬無比。
「待宴會之後,你跟在老夫身邊,老夫指導你練字。」
這就是要收徒的節奏?
「多謝鄭儒?」
不過一旁的周儒可不樂意了。
「什麼意思啊,鄭儒,我倆一起來的,什麼就是你教許星河練字,難道老夫的字丑了?」
鄭儒冷哼一聲。
「你那字什麼樣,你自己心裏面有數,許小友跟我學,我保證不出三年,你便可得我真傳。」
「你!鄭儒,莫要太過分了。」
眼見兩位大儒要吵起來了,陳正陽連忙打個圓場。
「兩位先生,舟車勞頓,我們飲盡此酒,待宴會之後,自行商量如何?」
就在此時,門外一名士兵急報。
「報!」
「陳將軍,兩位大儒。」
「有何急報?」
「北方蠻族染指我方邊境。」
「兵部傳來急令,讓陳將軍即刻拔營前方北方邊境,震懾蠻夷。」
小兵將信件呈給陳正陽。
正在陳正陽閱讀之際,一聲急報再次傳來。
「報!」
「參見陳將軍,見過周儒,鄭儒。」
「又有何時。」
「文宮有信傳來,北海有邪祟滋生,令鄭儒前往北海除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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