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的雅間的許星河依舊開心地與劉三刀交談著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突然聽到雅間之外,一道怒斥之聲。
「許星河!給老夫出來!」
這聲音直接讓許星河心中一陣。
是老師?
他怎麼來了。
「劉兄,如煙姑娘……許某先行一步。」
一旁劉三刀舉著酒杯朝著許星河一點,示意讓許星河先離去。
畢竟自己的老師都找到這種地方來了。
許星河怎能不怕。
連忙走到門口處,將門一拉。
頓時。
一張壓抑到極致的老臉出現在許星河的面前。
「老……老師……您怎麼來了。」
只見在雅間門口。
周陵雙手背在身後。
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許星河。
甚至,許星河都能看到他雙眼之中的怒火。
周陵冷冷道。
「隨我回去。」
語氣冷漠至極。
「是……老師……」
許星河作了一禮。
待周陵急步走下樓梯。
身後的劉三刀喚了許星河一聲。
「許兄,祝你好運。」
許星河盯了劉三刀一眼。
早就說我有要事纏身有要事纏身!
還非要拉我前來。
如今得意吧。
幸災樂禍把。
看來那一巴掌真的扇輕了。
許星河連忙小跑上去。
一樓二樓。
見許星河下來,議論紛紛。
「快看快看!許星河下來了。」
「許先生,看您體內浩然正氣,想必是已晉升至儒道九品,恭喜恭喜。」
「許先生,你這句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寫的真的是太妙了。」
「來來來!諸位我們恭喜許先生入儒道九品,大漢從此又多了一位儒道大才!」
聞言,許星河直接炸裂開來。
求求你們別說了!
沒看到現在這裡是什麼情況嘛!
隨後眾人齊齊開口。
「恭賀許先生寫出千古名賦,晉升儒道九品。」
許星河人麻了……
連忙笑著拱手一拜,還沒來得及開口感謝,便見周儒已然跨過明月樓的門檻。
三樓雅間之中。
林如煙擔憂道。
「劉大人,這許先生一去不會有什麼吧。」
劉三刀抄起酒壺猛灌了一口。
「怎麼了……現在就開始關心許星河了?」
「沒有……沒有……」
劉三刀看著林如煙低下頭,不敢直視自己,笑了笑。
「放心,那周陵高興都還來不及,怎會嚴加責罰?」
林如煙疑惑萬分。
「劉大人,剛才看周儒明顯是壓抑著怒火……為何會高興?」
「如果許星河是你的學生,一個月之內寫出一詩,一詞賦,紛紛引出天地異象,你高興不?」
聞言,林如煙一笑。
「小女子懂了……」
「不過許兄這句寫的不錯。」
「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人家這幅詞賦,可是專門寫給你的哦。」
「今日過後,怕是你林如煙的名字要傳遍大漢了……」
……
明樓樓門口。
看到張千念也在外面站著,無奈萬分。
「張兄……」
張千念小聲地說道。
「許兄,老師他很生氣,甚至我都看到他都把戒尺準備好了。」
「什麼!」
許星河驚呼一聲。
周陵停下了腳步,沒有轉過頭來。
「翅膀硬了是吧,也是……我周陵門下可容不下你這尊絕世大才。」
許星河心中一驚。
這老師莫不是讓將自己逐出師門?
許星河連忙拱手道。
「老師,學生絕無此意,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周陵冷哼一聲繼續往前走去。
張千念見狀也是跟著附和道。
「老師,許兄絕無此意啊……」
周陵一言不發,繼續走著。
許星河也只能默默地往前走著。
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許兄!許兄!」
許星河撇頭一看,竟是劉瑾言。
好傢夥……好傢夥啊。
什麼好事兒都趕到一起了是吧。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許星河提快了步子,趕忙走。
張千念此時腦袋忽然抽了一句。
「許兄,有人叫你……」
我嘞個去。
張千念,你今天腦子是瓦特了嘛。
沒看到老師已經生氣了嘛。
這話一出,張千念好像也意識到了問題,立馬閉口不言。
好傢夥,你可真是個神助攻啊。
劉瑾言見許星河不搭理自己,剛才還看了一眼。
可能是黑燈瞎火的,視線看得不清。
劉瑾言連忙小跑來到許星河身邊。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啊!
許星河此時覺得劉瑾言就跟溫神一樣。
避之不及。
劉瑾言看到周陵也在,連忙拱手抱拳道。
「原來周儒也在……」
「安寧王之子,劉瑾言,拜見周儒。」
許星河原本以為周陵還會發火。
怎料當他轉過身來,便是一臉慈善的笑意。
「原來是小王爺啊,有什麼事情?」
劉瑾言聞言一笑,被大儒叫做小王爺令他十分開心。
「啟稟周儒,沒什麼事情,只是想跟許兄閒聊幾句。」
周儒微微一笑。
「原來是找許星河啊,那小王爺先聊……千念,我們走……」
許星河無語了。
看著這劉瑾言恨不得當場揍他一頓。
張千念小聲地說道。
「許兄,我等會兒故意走的慢一點,你趕快說完,跟上來,別再惹老師生氣了。」
「嗯……」
「說什麼呢!人家找的是許大才子,跟你張千念有什麼關係!」
周儒停下來,說了一句之後,朝著白鹿書院繼續走去。
許星河嘆了一口氣。
「劉兄,有何事?」
劉瑾言笑道:「我先祝賀許兄今日寫出千古詞賦,引出天地異象,晉升儒道九品。」
「同喜同喜……」
劉瑾言一把抓住許星河的胳膊,小聲說著。
「許兄,我家裡面有一份天地大儒的手札,有沒有興趣看一下。」
「天地大儒的手札?」
這是什麼?
七品稱為大儒,那這天地大儒,豈不是比大儒還厲害許多。
「儒道晉升七品以及七品之後,便不能靠才氣突破,需要立言,築書,明志,所以這份天地大儒的手札對於許兄來說可謂是好處多多。」
許星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安撫自家老師。
「多謝劉兄,但是許某今日有要事纏身,不便久留,他日有空定當拜訪……」
說完猛地將胳膊一抽,跑了上去。
劉瑾言望著許星河在自己視線當中越來越小,良久才開口。
「這許星河……是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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