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許星河便早早地被周陵給叫了起來。【Google搜索】
「老師,這麼早叫我起床出什麼事了嗎?」
周陵面色平靜,但在周陵的雙眼之中,許星河卻是看到了一絲焦慮。
「你這幾日皆在書院之中,不要出門。」
許星河現在睡醒了腦袋子還有些暈乎乎的。
「難不成是曹儒?」
周陵搖了搖頭,面色凝重。
「李彬死了……」
周陵此話直接將許星河從困意朦朧中給驚醒。
「什麼!」
「李彬死了?」
「怎麼死的?」
這件事情讓許星河十分好奇。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莫不是這人想不開自尋短見吧。
「此事,為師先給你提醒一聲,你先歇著……」
說完周儒便轉身出門。
回頭還不忘提醒許星河。
「星河記住,這幾日先在書院裡面呆著。」
說完之後周陵便急匆匆的走了。
許星河的能夠看得出來,周陵很急。
估計李彬死了說不定跟自己有關係,賴上自己了。
許星河現在都沒有弄清楚,李彬為何會死掉。
隨後張千念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許兄!許兄!」
「怎麼了張兄,火急火燎的。」
張千念喘了幾口氣說道。
「李彬死了。」
許星河點了點頭。
「我知道,剛才老師過來和我說了。」
「這李彬怎麼死了?剛才老師過來簡單的跟我說了兩句,囑咐我這兩天不要出門……」
張千念臉色困惑無比,他似乎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刺殺許星河一事。
這裡面也是周陵說過不能妄傳。
「老師此言是對的,今日清晨,書院開門之時,便發現李彬竟在我們白鹿書院門口上吊自盡了。」
「怎麼回事?不會是因為作夜羞辱之後想不開吧。」
張千念點了點頭,走到的許星河床邊坐下。
「正是如此,李彬手中握著書信。」
「待眾人打開之後,一讀,發現是他自己的遺書。」
「遺書?」
許星河有些納悶了,稍微思索一番,便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李彬既然連遺書都寫了出來,相比遺書當中的內容肯定與我有關吧。」
「是的……許兄」
「他在遺書當中寫出自己受辱,無言愧對天下讀書人,才選擇上吊自盡,然後還在書中寫出對你不滿,說你不敬聖人之道,不敬聖意。」
看來這李彬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竟開始出這種來針對自,真的是煞費苦心。
甚至還不惜是用自己命來針對。
「如此書院門口聚集了應天書院的學生,曹儒也來了,在門口討要說法。」
「如今老師已前往了主院,接待應天書院的人。」
「星河,老師擔憂之事,不乏沒有道理,你就呆在書院當中不要出氣,我可能要去主院,幫一下老師。」
說完之後張千念便出了門。
「多謝張兄了……」
「客氣……」
待張千念走了之後,門口又有一道聲音傳出。
「喲!這不是名動京都許星河,許大才嘛,怎麼現在才睡醒哇。」
許星河抬頭看起,出現的身影竟是劉三刀。
「劉兄?你怎麼來了?」
劉三刀口中叼著個狗尾巴草,笑道。
「許兄,我怎麼不能來。」
「如今書院門口擠滿了人,你還能進來。」
「為見許某,屬實不易啊。」
劉三刀面露微笑。
「我可是武道高手,許兄莫要太小瞧我了。」
「李彬死了的消息許兄知道嗎?」
許星河點了點頭。
「知道。」
「剛才老師和張兄來已經和我說過了。」
劉三刀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許兄不覺得此事有蹊蹺?」
許星河眉頭一皺,也走到了桌子旁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你是說,李彬之死有蹊蹺?」
劉三刀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水。
「許兄,你們這白鹿書院的茶水怎麼這麼差,回頭我差人送你幾罐茶葉。」
許星河一把將劉三刀手中茶杯奪過。
「不好喝就別喝,有喝的就不錯了。」
「還有……說正事。」
劉三刀笑著搖了搖頭。
「說了兩句都不行……」
劉三刀看著許星河面容,攤了攤手。
「李彬據我所知,根本不像是會自殺之人,我懷疑他之死是有人操控。」
許星河疑惑道。
「怎麼說?聽聞李彬手中有遺書證明,現應天書院之人已到達主院之中。」
劉三刀從袖口之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許星河。
許星河翻開一看。
這正是李彬的遺書。
「李彬的遺書,劉兄!你居然能搞到手?」
許星河微微一驚。
李彬可是死在白鹿書院門口,他手中的遺書應當數白鹿書院或者是應天書院,又或者是第一個發現他死的人手中。
他的遺書竟然被劉三刀搞到手。
「那是自然,都跟你說了,我劉三刀子在京城之內無事不知,無事不曉。」
不得不說,這劉三刀的能力是真的強。
許星河翻開書信仔仔細細讀了一下。
劉三刀指著其中一句。
「許兄你看這句,吾被許星河之辱,無愧於天,無愧於地,如今只愧對父母,愧對曹儒,愧對應天書院之中,今日之恥,難以於世間,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許星河仔細讀了一下。
「此句卻是不像是李彬的風格。」
許星河自然是知道李彬,他說話尖酸刻薄,怎可能會寫出如此之語。
就算心神受傷的情況下,也不會辭藻如此。
劉三刀緊接著說道。
「並且,李彬的屍體我們也是檢查過,發現並無其餘傷痕。」
「白鹿書院的門口房梁至少有三丈左右,單靠他一個人是無法做到的。」
「現場也並無一些工具之類。」
許星河自然懂劉三刀所表明的意思。
「若是李彬一人自殺,那麼相比他所使用的工具根本來不及收拾,那就明是有人在協助的他。」
劉三刀笑著道。
「不愧是許兄,如此聰慧。」
說著許星河給劉三刀倒了一杯茶。
「劉兄,喝茶。」
劉三刀連忙擺手。
「許兄,有啥事就說。」
「既然劉兄手段通天,是否有查明李彬與昨日夜晚之後見了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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