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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張千念發威

2024-08-30 09:40:09 作者: 蒼山淚
  劉三刀喝了一杯茶水,平靜地道。【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我得到的消息,昨夜月旦評之後,李彬便送曹儒回屋,隨後一晚上都沒有出來。」

  許星河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精光,說道。

  「劉兄,你的意思是說,李彬之死,與曹儒有關聯?」

  劉三刀冷笑道:「若是此時跟曹儒沒有關係,我是說什麼也不信。」

  沒錯。

  經過劉三刀這麼一點撥,許星河已在腦海當中構思出了一陣畫面。

  昨夜羞辱應天書院之後。

  曹儒與李彬還有應天書院之人肯定非常不滿。

  李彬將曹儒送回房間之後,李彬給曹儒說,自己心中不服。

  吐露心中苦水。

  然後曹儒跟李彬說,想不想報仇。

  李彬說想。

  之後二者交談之後,李彬答應了曹儒的想法,便是如此。

  此事在外面看來便是鐵證。

  人證,物證,動機,衝突,皆在。

  已經可以構成鐵案了。

  但在許星河看來,此事也有突破口。

  突破口便是人。

  饒是儒道十品的李彬也不可能自己站在那麼高上吊自殺。

  必定有人協助。

  至於曹儒,會容易讓人聯想,必定不可能會出面,那自然會有幫手。

  這幫手到底是誰,許星河還不知。

  「應天書院當中與李彬交好之人有哪些?」

  劉三刀笑道:「那可就多了,李彬生前愛交友,幾乎應天書院的學生都是他的朋友。」

  「就沒有特別親近的朋友?」

  許星河疑惑道。

  「這確實沒有……」

  「哦……對了許兄。」

  劉三刀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

  「此事已傳入到了當今陛下的耳朵里,已經驚動了懸鏡司。」

  「懸鏡司?」

  許星河自然在書閣之中讀到過有關於這個機構的信息。

  懸鏡司,類是於是專案查看的人。

  錦衣衛,類是於是專門執行的人。

  二者專屬於皇權。

  至於刑部乃是定刑,或者一些女帝不想在意的事情。

  「是的……此事畢竟也不小。」

  「死了一個儒道十品的讀書人,當今朝廷律法,毆打讀書人便是重罪,更別說讀書人自殺跟許兄有此關聯。」

  「事情傳到陛下耳朵,陛下震怒,令懸鏡司入手徹查此事。」

  許星河此事有些困惑了。

  「劉兄,不是當今陛下的與文宮之中的關係很微妙嘛,為何還會令懸鏡司著手此事?」

  劉三刀把玩著茶杯。

  「這你便不知道了。」

  許星河拱手作禮道。

  「還望劉兄賜教。」

  劉三刀把茶杯一收。

  「當今朝廷的確跟文宮的關係微妙至極,但畢竟是在京都之下有儒道十品的讀書人上吊自殺,對於大漢的顏面卻是有些不妥。」

  「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讀書人竟在京都之內上吊自殺,你讓其他讀書人會如此之想。」

  「是否會猜想,畢竟的陛下對於讀書人的態度竟是如此這般。」

  「說白了,還不是於面子上過不去,讓懸鏡司著手調查。」

  「這樣對於天下讀書人,對於文宮,對於當今朝廷也算過得去。」

  許星河點了點頭,飲了一杯茶,思考了一會兒。

  「劉兄的意思許某明白了,意思就是說,此事許某無需在意,放手讓懸鏡司去查便行了?」

  劉三刀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同時我覺得此刻你可以在去主院上面,對著應天書院的人再嘲諷他們一下,反正懸鏡司的人已在路上了。」


  看著劉三刀臉上壞笑的模樣,許星河微微一笑。

  「劉兄,不得不說,你笑的可真是賤啊。」

  ……

  白鹿書院的主院當中圍了甚至上百人。

  周儒在主位之前,張千念在其側。

  在他面前便是曹儒,陳靈。

  其後便是應天書院的學生。

  「你們白鹿書院的人當真是狂妄!竟讓我們應天書院的人上吊與門口!」

  「我們李彬乃是曹儒之學生,前途一片光明,竟被你們活活侮辱至極,難道你們白鹿書院不給個說法嗎?」

  「就是!快叫許星河出來!」

  「殺人犯!許星河!殺人犯許星河!」

  白鹿書院的學生們也開始反抗起來。

  「什麼殺人犯許星河!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明明許星河是勝了李彬,賭約也是李彬自己提出!許星河強迫李彬立下賭約了嗎?」

  「就是!當時許師弟還三番跟給李彬確認,是他自己不知悔改,非要如此!此事怨不得許星河,乃是李彬自己咎由自取!」

  這話一出,應天書院的人不樂意了。

  「你這根本是在侮辱聖人之道!當時曹儒的意思很明確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可許星河依舊是不依不饒,逼迫李彬就範!難道許星河不算狂妄?不算大膽!」

  「許星河此人狂妄至極,不尊大儒!不尊聖人之道!你等快叫他出來!我等要討個公道!」

  「正所謂死者為大!李彬既然已死!你等還不讓許星河出來給個說法,還在這裡侮辱死者,說咎由自取!是何居心!難不倒你們白鹿書院人人期望我應天書院人人死掉!」

  這話一出,應天書院群情激憤。

  剛才說話的學子突然沒有了底氣。

  曹儒抬起一張手,身後的應天書院的學生們都安靜了下來。

  「周儒,事到如此,難不成你們白鹿書院不給個說法嗎?」

  周陵臉色平靜,沒有一絲懼怕之意。

  「人死自然為大,但此時並非許星河之過。」

  「哦?」

  曹儒雙眼一眯。

  「周儒的意思是說,此事與許星河並無關係?本儒學生李彬於你白鹿書院大門上吊自殺,手握遺書,難道絲毫沒有關聯?」

  「周儒,本儒知曉,你貴為白鹿書院的院長,許星河之師,自然會袒護許星河,這本儒能理解。」

  「但!李彬之死與許星河逃脫不了干係!事情既並非與周儒之關聯,還請儘快讓許星河出來,讓此事有個結果!」

  張千念忍不住了,指著曹儒便是怒斥。

  「曹狗!你當真是血口噴人!」

  「倘若按照你所說!我張千念今日罵了你,你三月後在我身前老死了!是不是就是我殺你了?還是我罵了你,你鬱鬱而終!也要怪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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