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月子房,葉秋知又恢復了那副冷漠疏離的高冷模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管玩得什麼花樣,沒有任何結果是他不能接受的。
伸手掏出口袋裡的電話,直接撥號給了他的助理。
「一分鐘,把鄭理的電話給我發過來。」
他吐字清晰,但是齊深卻睡得迷糊,反應了好半天才想起鄭理是哪位。
鄭大律師,畢業沒多久因為一起明星離婚官司一炮而紅。
男明星婚內出軌,想要離婚還不給女方撫養費,借著全民關注的熱度,鄭大律師憑藉著出色的外表,成功出圈……
從此以後各大富婆離婚的時候,鄭律師成了富婆們的唯一選擇。
若說離婚官司的頭把交椅誰能坐,非鄭大律師莫屬。
齊深用力拍了拍他的臉頰強迫清醒,現在是什麼情況。
太太坐擁葉總家產,是個富婆無疑。
葉總婚內出軌和男明星事件如出一轍。
突然而來的微信提示音讓齊深回神,BOSS問他是不是不想幹了。
他連忙把鄭律師的手機號發了過去,555老闆他想干……
「你好,哪位?」
鄭理的聲音簡潔幹練,哪怕是深夜也不會讓人察覺出一絲慵懶,果然是精英律師,一個簡單的電話就會讓人有充足的信任感。
「葉秋知。」
「葉總深夜擾人清夢,非君子所為。」
鄭理這話說得慢條斯理,似乎還喝了口茶。
感受到態度突然的轉變,葉秋知的心情更是煩躁,現在就開始聯手對付他了!
「優秀的律師似乎應該時刻遵循職業操守,說真話才是律師的行事準則。」
「如果甜甜需要,活的我能說成死的,死的我能說成活的。」
葉秋知抿唇,叫得真親熱。
「看來鄭大律師也不過如此。」
「葉總有話直說吧,深夜致電不知所謂何事。」
「我太太是委託鄭律師起草的離婚協議嗎?」
這是來興師問罪的?鄭理話中帶著戒備:「是又如何。」
「只是想勸你,不要插手我們夫妻間的事。」
鄭理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音,腹語葉秋知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大半夜的打了電話沒說一句有用的。
他不知道的是,葉秋知只是想知道協議是不是柳甜主觀意識的決定,既然得到了答案,就沒有必要再說下去。
翌日一大早。
葉母抱著孩子毫無顧忌地闖進了柳甜的月子房。
柳甜在睡夢中就被拉出了被子,兩個保姆架著她強迫坐了起來。
人還沒清醒,就感受到兩雙粗暴蠻橫的手大力拉扯著她的上衣。
「啊!」
她嚇得出聲尖叫。
到底是身子還弱,被強迫甦醒然後又受到驚嚇,她的額頭開始不住地冒著虛汗。
她抬眸,目光狠厲地看著葉母。
「你這是幹什麼!」
葉母唇邊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著柳甜。
「你怕不是忘了你兒子會餓吧!」
柳甜外放的氣勢瞬間收斂,目光不自覺地看向葉母邊上抱著嬰兒的保姆。
「快抱過來我看看。」
柳甜語速很急,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失態。
她想兒子想得心肝都疼,這是從她身上掉下的肉,是她拼了命生下來的寶寶,她卻一眼還沒看見過。
葉母揚了揚下巴,示意保姆把孩子抱過去。
「快點喂,餵完我就抱走,你這陰氣太重,我怕孩子不舒服。」
柳甜不再理會葉母的話,孩子面前,口舌之利她並不在乎。
她穩了穩心神,抬起的雙臂雖然有些顫抖,但是依然牢牢地接住了她的寶寶。
她本來還擔心她的力氣還沒有恢復,但是還好,寶寶小小的,軟軟的,熱熱的一小團,她抱在懷裡一切都剛剛好。
柳甜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死命忍著,第一次見到寶寶她不能哭。
她小心翼翼地親吻了一下寶寶的額頭,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羈絆呢,接觸的瞬間,來自靈魂深處的情感呼喚,一下子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寶寶沒有因為陌生人的接觸而哭鬧,反而咯咯地笑了。
柳甜強忍著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
月子房裡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只剩下柳甜低低的嗚咽聲,隱忍交織著心碎。
剛出生的寶寶不知道柳甜臉上滑落的是什麼,只是好奇地用小手觸摸著她的臉頰。
剛才還凶神惡煞的幾個保姆,現在也都安靜地站在一旁,紛紛側目。
葉母看著垂頭痛哭的柳甜,眼裡滿是嫌惡,說出的話也越發的尖酸刻薄。
「這母子情深的樣子是演給誰看呢,還有沒有點當家少奶奶的樣子!」她抬手指著柳甜,氣焰囂張地吼道:「真是晦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有人去了呢!」
柳甜抱著寶寶的雙手緊了緊,她第一次產生了想破口大罵的想法!
不消片刻,再抬起的雙眸一片清明,如果不是眼裡的紅血絲出賣了她,甚至不會認為她剛剛才哭過。
如果開口,葉母肯定會動手,而她現在說是手無縛雞之力都不為過。
她泄掉一口氣,她不能拿寶寶的安全開玩笑,只能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善一些。
「媽,能先迴避嗎?我給寶寶餵奶。」
「呵,裝什麼貞潔烈女,都是女人還怕看?這麼要臉怎麼好意思往我兒子床上爬!」
葉母就像是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聲音也突然地大了起來。
兒子是她最得意的作品,可是卻被柳甜那麼輕易地給玷污了,沾染上了洗不掉的污跡。
偏偏柳甜也不能回懟什麼,因為葉母說的確實是實話,是她爬了葉秋知的床,只不過不會有人在意其中的緣由。
她和葉秋知雖然有了夫妻之實,但是兩人也只有那麼一次,婚後更是沒有同房過,甚至在一個屋檐下相處的機會都少之又少。
這讓她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子怎麼有勇氣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寬衣解帶。
葉母的聲音刺激到了柳甜懷裡的寶寶,哇哇大哭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月子房。
柳甜也不懂,還以為是寶寶餓了。
臉皮什麼的,都沒有寶寶重要。
不等葉母說什麼,柳甜主動解著自己的扣子,她很慶幸她的身體還算給面子,不會餓到兒子就很好。
扣子解到第三顆,月子房的大門又被推開,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步伐矜貴的走了進來。
不管見到他多少次,她都要承認,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好看,完全長在了她的審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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