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了啊……不就唱歌最好的那個嗎?」助理呆呆道。
「那不是姓周嗎?」雲幸川回瞪。
「……?」
助理一臉茫然。
啥玩意?
不是叫葉珈一嗎?
本書首發:——
那麼神仙的嗓音,還能有比這唱的還好的!
腦電波錯位的兩人完全沒get對方想法,互相懷疑人生。
聽著雲幸川壓著怒火道,
「這都能找錯人?幹什麼吃的……算了,他叫周墨,你重新找一趟,記得!要親自確認!讓他聯繫我!」
想到今天那首怎麼改編都差強人意的歌,雲幸川回憶起那日聽到的天籟。
如果……
那樣的嗓音能加入和聲……
眼底重拾的信心熊熊燃燒,雲幸川喃喃道:
「你儘快聯繫!……算了,就你這兩把刷子的不靠譜我還是直接問孟余吧……」
*
「對於組合舞台,大家有什麼想法?」
身為五人中年紀最大最成熟的一個,黎初白知道未來自己會擔任隊長之位,於是從開始到現在,便一直若有若無當推動流程的。
「嗯……多人肯定來不及。就按最少的來算,五個雙人舞台,每個人也至少要承擔兩個,如果有選定意向的,可以先定下來,畢竟,我們時間很緊張。」
「不然,我們可以先介紹下自己的長處和想要合作的類型?」
黎初白環視了圈,得到認同後,「那就從我先開始吧,我擅長舞蹈,唱跳也可以,但難一些的純唱可能會吃力。」
「比較傾向,一個純舞,一個唱跳吧。」
這樣下來既能有所展示,也不至於有太大風險。
「我……」言逸晨眨眨眼,「擅長氣氛組算嗎?」
「……」
「哎呀…就……其實……真要唱要跳的,也能上,但學起來要費時些……別搞太難……」言逸晨笑得尷尬,努力找補,
「但我這……也不全是壞事嘛!一個乖乖巧巧的吉祥物,絕不插手搭檔的舞台策劃,還能給你吸引粉絲——」
越說越激動,猛地一拍大腿:
「入股不虧啊兄弟們!」
四人:「……」
……別說。
好像,也有點道理?
齊熠軒思索道,
「我純唱,唱跳都行,不過太難的舞蹈扒下來要費時間。」
「最好一首純唱,一首唱跳。」
景南落隨後接道:「rapper,流行樂一般,街舞還行。」
「合作……一個rap一個舞?」
最後是葉珈一。
只見葉珈一垂眸,像是考慮著什麼,緩緩道,
「我應該……都可以。」
「……」
「?」
「拜託,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談正事呢!不是讓你自吹自擂好嗎?」直脾氣的景南落最先發作,翻個白眼無語道。
「珈一,現在是在商量,你再好好想想,這可是事關舞台效果的,我知道你聲樂強,要不就定個純唱,然後再……」黎初白也忍不住規勸。
葉珈一抬眸,幽幽的眸子定了兩秒,閃過難辨的情緒,不過最終還是淡淡嗯了聲。
現在解釋的再多,也是白費口舌。
信不信什麼的,待會上台表演後,自會分曉。
見葉珈一平靜答應,黎初白鬆了口氣,
「那根據剛大家說的……純唱舞台,珈一和熠軒?純舞,我和南落?逸晨的話,有沒有人想要組合?我其實都可以,到時候可以選首簡單點的……」
「我和言逸晨!」
「言逸晨跟我!」
兩道聲音幾乎同一時刻響起。
看著齊熠軒和景南落不約而同望向自己,言逸晨錯愕道,「啊?」
本以為划水的自己會被推託沒人選,結果竟然人氣第一高?
這個世界好玄幻……
然而在齊熠軒兩人看來,能乖乖聽吩咐不對舞台指手畫腳的搭檔,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自己本來就一堆高要求的挑剔事兒,再來個能力超群的天之驕子,兩人合一塊,乾脆直接學術辯論一下午別排了。
顯然都是想到這點,不加思考,直接要下言逸晨。
黎初白一愣,笑著看向葉珈一,「那最後一個,就我們合作吧。」
距離表演倒計時:五小時。
時間緊,為了保險起見,幾人都是選擇最近練習過的曲目作為單人solo曲目。
像黎初白,直接把上次的純舞《破》又拿出來表演一遍。
自由練習一小時結束,黎初白拿著節目單,挨個過去記下歌名。
輪到葉珈一,習慣性的直接道:「還上次考核那歌對嗎?」
說著,直接動筆,然而第一字還沒落下,突然聽葉珈一說了句,
「不是,純舞,《曉》。」
黎初白驚地呆住,筆什麼時候從手裡掉下來都不知道。
「你……你說什麼?」或許驚訝,最後一個字都隱隱破音。
葉珈一抬眸,「純舞,《曉》,有問題?」
「你能純舞?」黎初白瞪大眼睛。
突然意識到這麼說有些不妥——身為愛豆,聲樂,舞蹈,都是必備項,怎麼可能有不會跳的?只不過跳的好與壞有差別。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就是,珈一,對於像你這樣子的vocal,可以把舞蹈作為元素展現,但要是一整個表演都是舞蹈……很難支撐的。」
「嗯,我知道。」
知道很難。
並堅定的不打算悔改。
見他那副滿不在乎的執意樣,黎初白梗住。
想到剛才桌上被奚落的葉珈一,以為是小孩心性非要證明自己,黎初白轉而勸說,「你……要是真想跳……不然放到咱們的合作舞台?唱歌吧,這個保險,你的嗓音那麼……」
「不用,就純舞。」葉珈一最後說了遍,漆黑的眸子深深看了眼,而後從黎初白身上移開,轉而輪到手機的舞台視頻上。
黎初白:「……」
沒救了……
現在的小孩怎麼這麼難帶!
本來就不是個多熱心的人,見再三不聽勸,黎初白也不想多言了。
撿起筆,破罐子破摔的記下純舞兩個字,待寫到曲名時,突然意識到什麼,瞪大眼睛再度震驚,一個dancer愣是差點飆出了海豚音:
「等等!你剛說什麼?——你要跳——《曉》?!」
葉珈一抬眸,奇怪的看著黎初白,活脫脫是看動物園裡行為怪異的猴兒。
至於驚訝成這樣?
這隊友,真的沒有什麼大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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