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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珈一認為黎初白有病。
黎初白也深深覺得葉珈一腦子怕不是有病!
一個vocal,你跑去跳人家dancer都慎重嘗試的舞,這不是腦子有病這是什麼?!
說來,《曉》和《破》都是一個人所作,詭得異曲同工,難得各不相同。
要是各種舞蹈能放一塊編個一二三四五的難度排名,這兩兄弟絕對妥妥的穩居前三。
一個難度連主舞的他嘗試起來都要慎重再三的曲目,居然被葉珈一一個主唱風輕雲淡的當solo選曲?
不是對自己能力實打實自信,就是無知者無畏。
畢竟……能熟練掌握一項擅長就已經不易,要是既擅歌又擅舞,那就真的是妖孽了……
那種存在於傳說中,各項才藝俱佳的全能ace,整個夏國這麼些年都沒出現過,就連文娛最發達的h國,真正被稱作ace的也是屈指可數,每個單拿出來都數一數二的愛豆界天花板。
於是,幾乎想也沒想,這個可能性便被黎初白掐滅在腦海,而後將葉珈一歸為無知無畏。
撞了南牆才會疼。
見實在勸不動,最後便放任了。
到時候台上舞台事故出糗,怕是才能長記性!黎初白暗想。
除了單人舞台這小插曲,後續定節目倒是一路順暢。
言逸晨像自己說的,指什麼做什麼,全程聽安排,乖巧當著門面吉祥物,和景南落、齊熠軒兩人的合作分外和諧。
黎初白和景南落的合作算是強強聯手,一rap一舞,場面賊炸,估計到時候舞台效果會非常燃。
不過,最讓人意想不到的還是葉珈一。
因為那番彎男的話,齊熠軒本來就對葉珈一最不感冒,因著都是主唱,合作起來方便,才勉強湊一塊。
就在排練的前一秒,這位貴少還吊著誰欠他八百萬的冷漠臉,對搭檔連個眼神都懶得給,隨意拿歌詞分了part就直接排練。
然後,音樂響起。
他唱完,輪到葉珈一的部分。
齊熠軒呆住了。
聽到那嗓音,他不可置信抬頭,手裡的歌詞紙都捏出皺褶,望向葉珈一,嘴唇一張一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毫不意外的,光榮錯過自己的段落。
葉珈一蹙眉,狹長的眼尾挑起攝人的弧度,向齊熠軒疑問,「愣什麼呢?」
齊熠軒沉浸在震驚中。
從小到大,作為一直被誇獎的音樂天才,他一直自傲於自己的才華天賦。
然而,在今天,對著這位一直沒有正眼看的彎男隊友,他卻感受到了難以比擬的天賦鴻溝,或者說,天塹!
這樣的音色,是他傾盡所有才華也無法填補的天生差距!
這是真正被神明親吻過的嗓音!
齊熠軒久久從震撼里緩不過神,想到孟余當初的介紹,說葉珈一唱歌好聽,是vocal。
那時的自己是怎麼想的?
哦,好像挺嗤之以鼻的。
畢竟,他還從沒見過比自己強的vocal,只當孟余在誇大其詞。
然而今天,在聽過葉珈一開嗓,他只想把曾經那個**的自己搖醒。
這是天籟!
是天神在歌唱好嗎!!!
你哪來的big臉輕視別人!!!!!
不知道齊熠軒過山車般的複雜心理活動,葉珈一單腳支地,換了個舒服姿勢靠牆站著,望著對面青一陣白一陣的臉,淡淡道:
「還練嗎?你要不休息會?」
見齊熠軒靈魂飛升遁入空門的沒反應,本著不浪費時間的原則,葉珈一徑直找黎初白排第二個合作舞台。
許久才從震驚中緩過來的齊熠軒:
「……」
「人呢…!!!」
那邊,剛和景南落合完一遍節目,氣還沒喘勻一頭汗的黎初白看到葉珈一,笑笑道:
「先坐,我喝口水,你可以挑挑有什麼想選的。」
對於這位實力舞擔,景南落明顯是比較滿意的,難得沒拽個二五八臉,「後面那段詞得再改改,合不上拍,等我寫完你重新編一段。」
黎初白點頭。
送走景南落,終於目光落回葉珈一身上,用大哥哥的口吻柔聲問:
「怎麼,有感興趣的沒?」
通過之前一意孤行挑《曉》讓黎初白認定,這表面顏值鯊人的神顏葉珈一不過是個一激就急不顧後果的叛逆小孩。
於是不由自主的,換上了哄小孩的口吻,
沒想到,葉珈一居然一副比成年人還老道的語氣,「你挑吧。」
「?」
看到黎初白疑惑的眼神,葉珈一淡淡回:
「我說表演《破》的唱跳,你能同意?」
「……」
確實不能。
黎初白是一個對舞台有異常嚴苛標準的人。
本書首發:——
既然要拿上舞台,就必須要在百分之百的完美準備後才可以呈現。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潛在冒險在自己來之不易的表演中發生。
因此,別說《破》了《曉》了的這種高難度作品,就是普通的簡單唱跳,在不知曉葉珈一的綜合能力前,他怕是都要猶豫下,考慮是否合適。
其實,在黎初白看來,是偏向於重唱輕舞的選曲——葉珈一唱功強悍,他可以輔佐些簡單詞段,然後用舞蹈加強表現。
這樣既有所突出,還不會出錯。
因此,先前讓葉珈一挑曲並不是謙讓,而是真的想讓他選個熟練的,自己再即興編舞。
說來,這也是天之驕子的通病,總是更信任自己,不願將可能的失誤點交付他人——
短時間內自己編舞,總比讓葉珈一一個歌擔現學舞蹈還要求到表演水準來得靠譜!
作為曾經同樣的「天之驕子」,葉珈一對黎初白的這些想法自然不難猜。
都僵持著肯定不行,必須有一個人率先妥協。
「你現代舞行嗎?」葉珈一打破僵局。
她不介意做一次低頭的,畢竟沒立場要求別人跟著冒險。
但是,在今晚看過自己的真實水平後,這些人勢必無話可說,諸如此類質疑也將不復存在。
這就是屬於星際頂流的絕對自信!
不放心搭檔的心思被看了個透徹,黎初白不禁臉一紅。
有些不好意思道:「可以的。」
「那就上次考核我唱的那個?」葉珈一搜出歌名。
顯然,這句話一出,黎初白鬆了口氣。
他可是在現場親耳聆聽過,聲若天籟,尤其那灑脫的放手情緒更是直透歌句穿刺人心,異常震撼。
這下何止不會不放心,簡直放大心了!
倒是自己,短時間內要編出與這首歌適配還相得益彰的舞蹈,才是真的壓力如山。
「這歌我熟,可以直接上台,節約時間你去編舞吧。」達成一致,葉珈一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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