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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30 18:42:26 作者: 春風遙
  一陣夜風呼嘯而過。閱讀sto55.COM

  萬億發現,自從和蘇爾組隊,空氣就會時不時陷入沉默。唯獨當事人十分嚴肅認真,詢問大家意下如何。

  面色從凝重變為複雜,萬億:「我沒意見。」

  依珠的道德觀念本就和一般人不同,完全不覺得這種提議有問題。眾人先後點頭,最終全票通過。

  眼看氣氛在往尷尬的方向走,蘇糖衣重提之前沒來得及執行的計劃:「我想去村口看看。」

  夜深人靜,白日裡沖人吠叫不止的大黑狗趴在柱子下面,睡得挺沉。

  蘇糖衣試探著靠近一小步,狗只是動了動腦袋,然後繼續睡。即將要跨出一條腿時,蘇爾忽然拉了她一下:「等等。」

  蘇糖衣邁步前已經用石子做過實驗,掉在地面沒有反應才要落步,這會兒被制止,疑惑地眨眨眼。

  蘇爾半蹲在地,不時扒開一塊石頭,連續三四次後終於發現一隻蜈蚣。似乎並不擔心吵醒黑狗,他後退三步,把蜈蚣裹在外套里借力甩了出去。

  蘇糖衣被他的謹慎震驚……這是連村外面的空氣都不願意接觸。

  衣服落地發出啪嗒一聲,黑狗睜開眼睛時,眾人心頭微緊。好在它的眼皮聳拉下來,誰也不搭理。

  很快玩家便顧不得黑狗,視線被外面的畫面吸引。

  只見蜈蚣在衣服上不安地躁動,沒過多久爬行速度越來越慢,直至徹底停在那裡,整個身體縮水不少。

  風一吹,屍體竟是輕飄飄地滾動到一邊。

  「外殼幹了,」見狀蘇糖衣一陣後怕:「地表溫度好像很高。」

  真要出去了,一時半會兒估計死不了,不過腳可能會被灼傷。

  蘇爾:「從山腳到村子有一截距離,連一棵野草都沒有,這不正常。」

  聞言蘇糖衣下意識眺望遠處山上一片青綠,近處村裡的林木也不少,不禁蹙眉。以村子為軸心,方圓幾里地溫度都不正常,杜絕了晚上有人逃跑的可能性。

  偏過頭再去看蘇爾,由衷感嘆:「終於明白你活到現在的秘訣。」

  如此浪還能長命,和極度的謹慎脫不開關係。

  出不了村,眾人只能暫時回屋休息。天微微亮時,玩家便醒了,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聚在一起。

  雞叫三聲,村子重新恢復生機。

  夜晚憊懶的黑狗白日時不時叫上一聲。眾人尋著小孩嬉鬧的聲音找去,最後在井邊發現一個啃雞爪的小孩。

  聯想到昨晚在附近挖到的手骨,蘇爾面色不大好看。他沖小孩招了招手:「玩遊戲麼?」

  小孩不像成人那麼會做表面功夫,這會兒沒人看著,有點不耐煩:「不玩。」嘴裡吐出雞爪的殘渣:「不過如果你們肯吃供奉的豬頭,可以考慮。」

  沒再堅持,一行人轉身回院子。

  ·

  凳子,白綾,菜刀……進入屋子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工具。

  準備工作完成好,蘇爾故意製造出特別大的動靜,路過的村民隨意掃了眼,臉色倏地大變:「你們在做什麼?」

  院子裡的畫面極其驚悚——

  正對著的屋子有人在上吊,有人磨刀要劃脖子,甚至有舉著火把準備燒院子的。

  「別過來!」舉著火把的蘇爾低吼道。

  「千萬別衝動。」村民生怕火把點燃,跑過去找村長。

  村長不能見光的事情做得多了,說是心狠手辣完全不為過,乍一見到這陣仗,也驚呆了。

  「我們想去見神,一刻也等不了。」蘇爾先發制人。

  村長差點連髒話都罵出來了,以往的外來客被火燒死時是何等絕望,竟然還有上趕著的!

  「不能現在……」險些說出關鍵點,村長咬了下舌尖,改口道:「好端端的,怎麼想去尋死?」

  動靜太大,引來不少圍觀村民,蘇爾看見人群中那個啃雞爪的小孩,頓時一臉悲愴:「就是他,不跟我們玩。」

  「……」

  蘇爾:「孩子是最純潔的,被他們嫌棄的神使,不配活著。」

  語畢一揮手,屋內紀珩脖子卡在白綾上準備蹬凳子,李子倉作勢切腹,其他的更是花樣百出。

  「等等!」村長沖兩個壯漢使了個眼色,慢慢朝前靠。

  蘇爾哪裡看不出他在打的主意,退到屋門口,對著試圖悄悄翻牆而入的壯漢揚起火把。

  村長明顯不敢賭,萬一都死了,他們全得跟著陪葬,勉強扯了扯嘴角:「有話好好說。」

  蘇爾猶豫了一下。

  發現有轉圜的餘地,村長鬆了口氣,再三保證沒有人敢嫌棄神使。

  蘇爾瞥向啃雞爪的小孩。

  「……」

  啪。

  小孩手裡的雞爪掉了。

  村長輕輕推了他一把,咬牙切齒:「去和這些哥哥姐姐們說說話。」

  他算是徹底看明白了,這次來的神使腦子沒一個正常的。

  無視村民異樣的眼光,蘇爾特別開心:「快來,一起玩老鷹捉小雞。」

  抬頭看村長時,他的語氣就冷了很多:「一起玩?」

  村長剛想說話,蘇爾沒給機會:「可惜我們人夠了。」

  「……」

  人聚在一起,村長恨得牙癢卻無可奈何,只能讓村民先散了,臨走前抓著小孩的手,交代說:「乖一點,別惹神使不快。」

  小孩點點頭,慢慢走到蘇爾面前,似乎被雞爪噎著:「我想喝水。」

  說著打了個飽嗝。

  蘇爾讓他進屋,倒了杯水。

  杯子快要送到嘴邊,小孩又遞過去,討好說:「神使先喝。」

  瞥見他指甲縫裡的粉末,蘇爾笑了笑:「你再不喝,我們死給你看。」

  小孩的手在發抖,蘇爾到底沒為難,拿過杯子放在桌子上:「熊孩子我見多了,上一個比你厲害,不但能下毒,還縱火。」

  李子倉離紀珩近,好奇問了句:「真有這樣的?」

  紀珩點頭:「蘇爾以德報怨,教會對方讀書識字。」

  不過那孩子恐怕至今為止只會說一句『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小孩心跳個不停,村長伯伯偷偷塞藥時給的安排是弄死一個製造混亂,他會趁機帶人衝進來制服幾個,可惜計劃失敗了。

  蘇爾斜眼望向門口,揚聲道:「說了我們人夠了,想做遊戲的下次提早報名。」

  藏在門後的村長罵了句髒話。

  守著的一名壯漢問:「還等麼?」

  村長眼珠一轉:「回去吧。」

  人一走,玩家暫時恢復正常。

  蘇爾拉了把凳子坐下:「讓我們繼續早上的話題。」

  小孩現在是真的害怕他:「老鷹捉小雞?」

  蘇爾搖頭:「這個遊戲叫我問你答。」

  人在屋檐下,小孩僵硬點頭。

  蘇爾:「以前的神使去了哪裡?」

  小孩眼神飄忽不定:「沒見過。」

  蘇爾笑了笑,開始一段極富想像力地描述:「他們被烈火焚身,火一點點燒乾皮膚里的油脂,因為灼傷痛苦地嚎叫……」

  小孩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這是欺騙神明的懲罰。」小孩認準一個死理,說出從小到大被灌輸的理論:「能死在贖罪的火光中,是神使最大的榮幸。」

  「說得好!」蘇爾的語氣比他還激動:「我現在就想去見神,你跟我一起。」

  望著熊熊燃燒的火把,小孩嚇得跑到角落。

  蘇爾神情一冷,走過去:「這是榮幸。」

  眼看火把朝自己靠近,小孩尖叫一聲。

  蘇爾收回手:「不願意?」

  以往村里焚燒神使,負責點火的人都會感到很光榮,小孩也點過兩次,他很享受那種感覺,前提是火燒在別人身上。

  蘇爾沒指望能糾正這種扭曲的價值觀,確定熊孩子被嚇怕了,冷聲問:「七月十五那天,如果神使沒死,會發生什麼?」

  小孩不敢再隱瞞:「村子要遭遇天罰。」

  至於具體的情況,他不清楚。

  「附近的孩子就你們幾個?」

  小孩點頭:「神使獻祭後的一個月,神會暫時寬恕村子,允許新生兒出現。」

  蘇爾回頭望向其他玩家,示意可以隨時提問。

  李子倉率先開口:「有人離開過村子麼?」

  小孩一臉驚懼:「想逃走的都會死在沙漠裡。」

  年齡小好套話,相應的很多事情一問三不知。

  這場問答即將結束時,紀珩忽然提起村民夜間極度口渴的事情:「你也會這樣?」

  小孩猶豫了片刻,才回答說:「十四歲之前,不會有這樣的困擾。」

  「原因。」

  小孩不知為何挺怕他的,咽了下口水說:「據說是有聖嬰保佑。」

  這句話讓不少人眼前微亮。

  天無絕人之路,聖嬰明顯是至關重要的信息。

  紀珩繼續詢問聖嬰的來歷。

  小孩:「我只聽村長提起過一次,聖嬰是一位罪孽深重的先祖誕下,神本來是要毀滅這片土地。聖嬰每夜泣血啼哭,神心軟了,才以獻祭神使作為替代。」


  知道的幾乎都說了,小孩小心翼翼問:「我能走了麼?」

  紀珩沒有表示,小孩把希望寄予其他人,最終蘇爾點了下頭。

  在他跑出門前,蘇爾格外平靜道:「村長要是知道你說了這麼多,會生氣的。」

  小孩猛地轉過頭。

  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蘇爾溫和保證:「我不會告訴他這些。」

  小孩眼珠轉了轉,跑走了。

  依珠舔了下唇瓣:「故事對上了,聖嬰就是水井壁畫上的孩子。」頓了頓曬笑道:「不過神心軟這種說法分明是在鬼扯。」

  在這點上所有人看法一致。

  夜夜泣血啼哭,毫無疑問孩子是死了。

  紀珩:「嬰兒含怨而亡,化為的厲鬼往往破壞力極強。」

  關於小孩子的恐怖,蘇爾早在新手場便領教過。

  「與其說是神心軟,不如說是一種妥協。」他抿了抿唇:「找到聖嬰,或許能幫助我們從神手中逃脫。」

  說完抬起頭問:「你們昨晚有沒有聽到哭聲?」

  前半夜在村子裡遊蕩活動,並未聽聞啜泣聲,後半夜倒是休息了一小會兒,但沒幾個睡得安穩的,如果有人啼哭,肯定是能聽見。

  眾人均是搖頭。

  萬億想了想:「聖嬰能護著小孩,不會在深山老林里。」

  這個判斷多少讓人鬆了口氣,白天外面溫度是正常的,不過出去少不得要和村民發生衝突。

  萬億:「要儘快確定搜索範圍。」

  沉默中,蘇爾不緊不慢分析:「地底,村民家,四處遊蕩……我傾向第一個。」

  他才剛開口的時候,紀珩便一言不發走到外面,回來時手中握著不少黑色的種子。

  看出他在打的主意,大家默默找鐵鍬水桶等物,開始新一輪的聚眾活動。

  自門口三尺開始,依次挖坑。

  村長派了個女人故意在附近遊走,留意周圍的動靜,這會兒見有人挖地,女人連忙去通風報信。

  很快村長便帶著幾位村民過來,望見這一幕眼皮猛跳。

  蘇爾假模假樣抹了下額頭的汗,似笑非笑說:「我們恨不得立刻涅槃重生,侍奉神明左右,不過臨走前想為這個村子做點事。」

  村長只想搶過鐵鍬,把這些不省心的神使埋進去,可惜他一前進,這些人便後退。

  最終只能假笑著問:「挖坑是為了……」

  「種鮮花。」蘇爾一臉神往:「我要讓芬芳灑遍這片土地。」

  「……」

  無論村長怎麼勸說,蘇爾打定主意要種花。他主要是賣弄嘴皮子,其他人可是實打實地趁蘇爾交流的功夫,認真挖坑。

  村長阻止道:「小事而已,不敢麻煩神使,我這就叫人來幫忙。」

  他的號召力很強,不多時十幾名壯碩的男子帶著鐵鍬走來,蘇爾隔著一段距離把種子拋給村長,示意依次分發。

  體格健壯的村民開始刨坑,依珠嬌滴滴來了一句:「那我們去西邊種,這樣快點。」

  村長:「不用。那邊很快就有人去。」


  趕在聽到更氣人的話之前,村長衝著通風報信的女人沒好氣道:「去取些新鮮的瓜果,慰勞神使。」

  李子倉對吃的有執念,要了個筐子背著水果走。一行人如同巡查項目組,啃著西瓜看人挖坑。

  「太淺了!坑要一米深。」

  正在挖坑的男人皮笑肉不笑:「花種子不宜埋得太深。」

  李子倉瞬間變臉,吐出幾個西瓜子接好,似乎一會兒還準備種西瓜。

  「必須要一米,這是神界的規矩。」

  「……」

  「晚一點我們要隨機抽查,發現一個不合格的,我們就……」李子倉卡殼了。

  蘇爾接過話茬:「就自盡。」

  一路慢悠悠地晃著,表面上看著玩家占盡上風,實際如履薄冰。

  眾人心底跟明鏡似的,他們如今只是紙老虎,就算村民真衝上來,也不可能真自殺。好在不觸碰底線的情況下,村民不敢輕易拿所有神使的性命開玩笑。

  紀珩:「仔細留意下這些村民挖坑都避開了哪裡。」

  三個瓜都啃完了,總結下來除了水井和宅院,這些村民指哪挖哪。

  萬億皺眉:「昨晚幾口井全探過了,沒什麼發現。」

  紀珩停步側過身,忽然看向村口那隻熟睡的黑狗。

  萬億也發現不對,這隻狗一天到晚都被拴在村門口,也沒人帶著遛一遛。

  村民注意到有人在觀察村口,手臂上的肌肉繃緊。

  紀珩目不斜視地望向遠處,不再刻意壓著聲音:「山林里的空氣應該不錯。」

  村民吐出一口濁氣,在他們出村前說:「後天是村子的大日子,按照習俗提前兩天要封村。」

  紀珩邁步朝村口走去,村民都準備要叫人來時,卻見他轉過身:「算了,快正午太熱。」

  親眼目睹他們回去,村民不放心,叫來幾個人守住村口。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玩家很明白。

  既然確定黑狗身下的土地有古怪,白天人來人往,想要深入研究只能等晚上。

  另一邊,村長實在放心不下這群人,尤其是在聽說他們想出村後,一直沒撤回盯梢的人,每隔一小時要求匯報一次情況。

  「全部在屋子裡避暑吃瓜。」

  「午睡。」

  「醒來了,在吃西紅柿。」

  「禱告,有一個瘋瘋癲癲喊著要自焚面見神。」

  「繼續吃瓜,禱告,鬧自殺。」

  「鬧完開始煮麵吃,吃完睡了。」

  ……

  千篇一律的內容,到最後村長實在聽不下去,打斷道:「別說了。」

  豬都沒他們吃得多!

  他深吸一口氣:「有沒有落單的?」

  匯報的人搖頭。

  村長皺眉:「去茅廁……」

  「也是一同去。」匯報的人同樣十分無語:「他們還在院子裡拜把子,說是農家樂六結義。」

  「……」

  院子裡。

  李子倉在樹上摘果子,跳下來說:「門外面好像沒人了。」

  萬億望著愜意靠在躺椅上,像是開展養老生活一般的蘇爾,搖了搖頭。換位思考倘若他是村長,恐怕會被氣得不輕。

  蘇爾此刻正在翻來覆去研究小鏡子。

  三次生死劫,一次是沙漠求生,一次來自於神明,剩下的一次會是什麼?

  伸手輕輕戳了下桃心:「當時我們是被強行吸入鏡子裡的世界,不知能不能用它取得和外界的聯繫。」

  蘇爾的求知慾總表現一些特殊的方面,敲了敲鏡子,除了冷淡的回音,什麼也沒有。

  「主持人?」試著叫了聲。

  「遊戲?」

  不管換什麼主語,都是一場空。

  蘇爾打了個呵欠,欲要收起鏡子睡一覺靜候夜晚的來臨,一張放大的俊臉猝不及防出現在裡面。

  手一抖,鏡子摔下地。

  「我去!」離他最近的是李子倉,瞥到這一幕嚇了一跳,原來真能視頻通話。

  最初的詫異散去,蘇爾很快恢復鎮定。想來也不足為奇,畢竟入沙漠前,還能隔著鏡子去看酒店裡的一切。

  李子倉幫他撿起鏡子,青蓮智者的視角跟著轉換,發現玩家人數沒怎麼減少時,神情也依舊寧靜。直至最後瞧見蘇爾,面色終於出現細微的變化:「……胖了。」

  作為高端的智能人,一雙眼睛遠超肉眼的極限。他自信不可能判斷錯誤,對方確實圓潤了點。

  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才是玩家進入鏡子世界的第二天。

  蘇爾慢悠悠揉著肚子消食:「村民把我們照顧的很好,我一天吃六頓。」

  ※※※※※※※※※※※※※※※※※※※※

  小劇場1:

  蘇爾:原生態的村子不多見了,親近自然,享受旅遊,從此愛上農家樂!

  紀珩:來,吃瓜。

  小劇場2:

  由於近年來副本漏洞越來越多,遊戲決定向玩家收集創意,爭取集思廣益。

  參賽題目是:如何最大限度提升副本恐怖感。

  一個月後,一等獎作品評選出來,優勝玩家只寫了一句話:關副本放蘇爾。

  小劇場3:

  遊戲: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想要成為什麼類型的鬼王?我可以成全你。

  蘇爾:富江,我特別欣賞她的超細胞再生能力。

  遊戲:……

  蘇爾:我們簽個協議吧,萬一到時候你賴帳怎麼辦?

  以防萬一,簽協議前遊戲先進行了測試,輸入指令『假如蘇爾變成富江』,三天後結論出現:【遊戲爆炸】。

  蘇爾迫不及待:什麼時候開始轉化?

  遊戲:……你會長命百歲。

  (來自百度百科的註解:超細胞再生能力即細胞具有極為超強的增生分解能力,身體分離後能自行發展成獨立的個體。(數量無限。))

  同步搬運微博小劇場,看過的請忽視:


  來自遊戲對玩家的採訪—

  遊戲:請問你最喜歡的主持人是誰?

  紀珩:這個問題為什麼要問我?

  遊戲:你的答案比蘇爾更讓我好奇。

  紀珩:一個都沒有。

  遊戲繼續採訪蘇爾:

  遊戲:請問你最喜歡的主持人是誰?

  蘇爾:下一個。

  遊戲:……

  蘇爾和紀珩互看採訪稿後——

  蘇爾:我們的想法都一樣呢。

  紀珩:是麼?

  蘇爾:一個都沒有不就等同於下一個?主持人雖然殘忍無情,但我們要永遠對美好生活抱有憧憬,相信光明的未來,這樣才能提高生存率。

  紀珩:別忘了你轉移的財產還在我這裡。

  蘇爾:………我收回前面的話,主持人並不值得期待(?˙ー˙?)

  紀珩:乖。

  搬運2:

  遊戲:如果讓你給自己頒發成就點,你會給什麼?

  蘇爾: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遊戲:……????

  搬運3:

  自從被迫成為遊戲的代言人,蘇爾遭到了無數的暗殺針對。遊戲為了補償,願意實現他一個願望。

  蘇爾:我的夢想是當一次副本的主持人,曾經遇到的主持人能全部成為我的玩家!

  遊戲:形容詞名詞動詞全部用錯了,不是你曾經遇到的主持人,而是那些年被海神渣過的小可憐們。

  蘇爾:隨便你怎麼說,可以幫我實現麼?

  遊戲:想!都!別!想

  PS:前幾天來大姨媽腰疼,今天又是春粗長!

  PPS:文章中的自盡只是恐怖副本中為了威脅村民暫時保命的假象,並非真自殺,生命誠可貴!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超級大自然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青楓水灣2個;努力邁向款爺路、傷殤、君君、烏拉拉貝、森淼、MOON、白狐落葉、萌物懶羊羊、Sonic、白撒撒撒撒、蘇禮執、言言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斑鳩233瓶;楚嫿124瓶;暮列笙琶55瓶;檸檬派50瓶;念川44瓶;閃亮亮的白米飯、小跳蛙39瓶;悶出病來了、芝麻鳳凰卷30瓶;大大李子25瓶;夏目看見妖怪23瓶;cxrszl、千汀小姑、不願透露姓名的某同學、富貴秋天、少宇papa、20136327、呆呆呆毛、草莓西瓜番茄、五十九秒20瓶;涼白開17瓶;君炎辰12瓶;會飛的春小燕11瓶;寡王、兔子蜂蜜和獾、顏路、lore、八八不良、sunset、池fafa、北宇小宇宙、世衣換戰骨丶、33466670、秋雨暮遲、迷轂、66大順、我們萌萌噠、古娜拉黑暗之神、SKYFALL、加油!你是最胖的!10瓶;文荒就去打遊戲9瓶;淺北撤影疏7瓶;肆6瓶;今天贊姨糊了嗎、沉島、清潯燭煙、32774453、孔蘇寶、薛丁格的猹、懷生、maki、陸晏、渡川奈、孤容.5瓶;離殤、雅南3瓶;我是貓咪鎮長stubbs、涼悉的悉、笛笛微、御坂19871號2瓶;炏汐、阿彌、清華雙傑、願熙酒、九日、嗑CP嗑到頭禿、啊哈、亦、啾啾呀、檸檬茶、桜花樹下的你、我追我的星關旁人何事、楊思覓和程錦、路漫漫、hnni、晚晚、嗷嗚~困困、蛋包飯QAQ、lmrabbit1瓶;

  多補兩個小劇場,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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