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沙灘,砂礫上閃爍著光芒,廣袤的海面盛放出淡藍色的光芒,太陽當空照,清澈的海水將太陽的倒影清楚的印下,簡單赤腳踩在沙灘上,鵝暖石與砂礫有點烙腳,腳掌滾燙,尚還在能接受的範圍,江寂塬久違的休閒風,碎花的大短褲,清閒的襯衣,度假風盛行,他扶著她,大掌不自覺的撫摸她袒露的腰身,不老實的往上移,簡單微微瞟了她一眼,江寂塬也不覺得臉紅,手徐徐的往下。
知曉會來到沙灘,簡單穿了休閒的短褲與黑色小背心,將極細的腰身露出大半,裹了一件真絲外套,擋住上半身的風光,這還是江寂塬堅持下的結果,簡單本想著天氣本就熱,穿個背心就往下跑的,耐不住某人的兇狠目光,恨不得將那小背心給扒掉似得。
這是米國的一個較為隱蔽的獨家小島,不知江寂塬是通過什麼法子,沙灘上除了他們兩人,空無一人,海風帶著淡淡的腥味,迎面而來卻很是清爽,將她的長髮吹拂的亂糟糟的,簡單順手綁了個馬尾,拉著江寂塬赤腳踩進海水裡。
海水溫涼溫涼的,簡單調皮的將水潑到江寂塬臉上,模糊掉他精緻的俊臉,滑下的水落在襯衣上,濡濕了衣服,他本就只扣了兩粒扣子,露出大半小麥色的胸膛,在陽光的照耀下,從胸口往下滑落的水滴泛著金光,他的臉上還遺留幾顆水珠,他朝她暖暖的笑著,簡單的動作微頓,某一瞬間,心底傳達的驚艷讓她呆愣的望著他,傻傻的,像個孩子。
簡直性感的要命,簡單無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江寂塬順手將濕漉漉的手掌貼在她的臉頰,忽然的清冷讓她回神,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他的胸膛,小臉兒發熱,發燙,「小丫頭是在對我發花痴嗎,原來我的魅力只增不減。」耳際的性感嗓音讓簡單的臉頰愈發的滾燙,簡單惱怒的向他潑水,臉上還殘留著得逞的狡黠笑意。
滿臉的水漬江寂塬毫不在意,襯衫被水濡濕,江寂塬乾脆脫掉了襯衣,啪嗒一聲打在沙灘上,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妥妥的八塊腹肌,簡單紅著臉,伸手戳在他的胸肌上,硬硬的,似是玩上了癮,簡單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
江寂塬抓住她的手,嘶啞的嗓音從上方傳達,簡單仰頭望著他,「簡簡,你是在勾引我嗎?」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無端的性感。
簡單的手還貼在他的胸膛,隱隱跳動著,他的緊盯不放,簡單害羞的捂住臉頰,一腦袋撞在他的胸口,嗚,好丟臉。
掙脫掉男人的懷抱,簡單落下一句,我去游泳了,然後,撲進湛藍色的海里。
江寂塬的手落在空中,笑的像個傻子。
水面像是被刀刃劃破般,巨大的波濤轉為淡淡的漣漪,最後化為平靜。
「簡簡,簡簡......」江寂塬有點慌了,沒有她的身影,毫不猶豫的扎進海里,慌亂而雜亂無章的尋找著她的身影。
清澈的海水,江寂塬的眼睛睜的很開,海水的湧入澀的生疼,喉間的乾澀襲來,江寂塬往更深處涌去,身體猛地往上,深深吸了口氣,急促的舉動嗓子竄進鹹鹹的海水,江寂塬也顧不得,第二次鑽入海里,魂牽夢縈的身影,她軟軟的隨著海水沉浮,仿若浮游般,他的心臟很疼,牽住她的手,緊緊抱住她的身子,瘋狂的往上。
簡單趴在他的肩膀,緊緊桎梏住的肩膀很疼,像是被鐵塊烙印住般。
江寂塬的眼睛很紅,黑黢黢的眸子深不見底,他的濃眉被水濡濕,沒了平時的凌厲與洶湧,帶著淡淡的脆弱,簡單平躺在沙灘上,狡黠的朝著他痴痴的笑,有點兒缺心眼。
心底的不安,驚恐,慌亂,害怕,麻木,失措,在她睜開眼的瞬間轉換為滿滿的怒氣,他粗暴的攥住她的唇,將她懷裡,力道大的驚人,男人像是猛獸般,強勢的侵略感要將她層層吞噬般,這樣的江寂塬讓她害怕,抗拒,不安,她反抗著,拒絕著,在她嘗到那鹹鹹的帶著苦澀的液體時,簡單緩緩睜開了眸子,男人的眼眶紅紅的,帶著些許的紅腫,簡單的心倏地軟了一片。
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頰,小舌努力的回應著,江寂塬的無神緩緩回落,粗暴的動作溫柔下來,攥住她的舌,一點一點的啃齒著,動作無聲而緩慢,簡單甚至覺得自己的舌頭微微發麻,江寂塬才轉向她的唇,唇上的沒一絲痕跡他都沒放過,四唇分開時,兩人唇角均帶著一根淡淡的銀絲,有點奢靡的味道。菡萏文學 .
簡單本只是想逗逗江寂塬,誰叫他方才調戲她來著,沒想到男人的反應那般大,他的眼睛紅彤彤的,讓她想起小時候被金福南丟掉的小黃狗,也是委屈的嗚咽著,盯著她,簡單勾住她的脖子,緊緊抱住她,肌膚相親所傳達的熱浪,「江寂塬,對不起。」
江寂塬拉下她的手,靜默不語,再次啃上她的唇,一啃就是幾分鐘,每隔幾分鐘江寂塬就來這麼一遭,唇上紅腫,有點兒麻木了,等江寂塬再次貼上來時,簡單可憐兮兮的捂住唇,露出兩隻圓溜溜的眼睛,「別來了,我的唇都麻木了。」
江寂塬覺得好笑,深邃不見底的眸子溜出一抹笑意,隱藏的深,躲避著的簡單未曾發現,江寂塬的唇最終落在她的手背上,輕微舔了舔,濕潤的癢讓她猛地鬆開,他的唇再次貼住她的,江寂塬凝視著她,專注的想要將她吸住似得,簡單緊張的眯住眼睛,男人只是貼近她,高挺的鼻與她摩挲著。
「簡簡,不要讓我擔心,我會害怕。」忽如其來的酸澀,簡單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堵,從遇到江寂塬開始,她想要的他都會提前給她準備好,遇到的事情他也會幫他解決,她一直以為他是萬能的,但是,江寂塬也是人,也會有情緒。
簡單撲入他的胸膛,聽著他穩定的心跳聲,簡單委屈的挑眉,趴著朝他看去,「江寂塬,我餓了。」
江寂塬托住她的身子,牽著她的手坐在太陽傘下,不知何時,沙灘上已經多了幾把打傘,紅彤彤的,遮住緩緩上升的太陽映照下來的陽光,形成一個人為的陰影地。
桌上擺放著冷飲與水果,江寂塬將浴巾包裹住她的身體,其實簡單不冷,方才在陽光下,濕透的衣服已經半干,但是因為她的任性,她還有點愧疚,剝掉葡萄的皮,狗腿的放在江寂塬耳邊,亮晶晶的眼睛,清澈的眸底只有他清晰的身影,江寂塬沒有拒絕,吃掉整顆葡萄,順勢舔了舔她的指尖,濕潤的觸感,頭皮傳達的酥麻,簡單觸電般的縮回手,小臉兒更紅了。
江寂塬假裝沒看到簡單的反應,餘光里全是她,目光落在桌上的葡萄上,平淡的盯著她,簡單進退兩難,最後還是信奉不得不低頭,承受某人的調戲。
時間過得很快,一人使勁調戲,順便吃吃豆腐,一人承受調戲,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落地窗前,餘暉下的海面變成深藍色,迎著海風,簡單手上拿著一張照片,少女挽著男人的手臂,腦袋垂在他的肩膀,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視線里滿滿的都是她,身後金黃色的光芒籠罩在兩人身上,淡淡的幸福仿若實質般映襯在輝煌的陽光下,將兩人的影子踱的老長。
簡單的指尖掩蓋住江寂塬的大半張臉,看著照片一晃一晃的,傻傻的笑著。
「笑什麼,這麼開心。」江寂塬推門而入就看到少女笑靨如花,簡單轉身,撲進江寂塬懷中,或者說是拿他帶回來的晚餐,笑眯眯的打著幌子,「想到你的時候,忽然就笑了。」
「是嗎。」江寂塬寵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尖,「小嘴兒比蜜還甜。」吻落在心心念念的唇上,淺嘗即止。
第一天玩的盡興,因為她的玩笑,在愧疚的情緒下,簡單沒有拒絕江寂塬的懷抱沉沉的睡去。
暮色之下,江寂塬的指尖描摹著她的唇形,微癢的痕跡讓睡夢中的簡單不適的躲避著,尋找保護罩般的埋進他的胸膛,熟悉的清爽味道讓她抱住他的腰身,江寂塬不懈的再次伸出魔掌,熟睡的簡單微眯著眼睛,在江寂塬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隨而再次趴在床上,江寂塬舔了舔唇,意猶未盡般的抱住她,呼吸著獨屬於她的味道,淡淡的檸檬清香,淺淺的茉莉花香,薰衣草的味道,檸檬是香皂的味道,茉莉花是洗髮水的味道,薰衣草是洗衣液的味道,三種味道雜合在一處,莫名的好聞。
在這種味道之下,江寂塬不自覺的沉溺其中,緊緊裹住她的腰,被子蓋住下半身,兩人相偎相依,莫名的和諧。
簡單醒的很早,窗簾沒有拉下來,陽光從落地窗照進房間,簡單將長發梳到腦後,露出飽滿的額頭,兩人相偎的姿勢,她的大部分頭髮被江寂塬壓住,微微一動,頭皮刺痛,簡單的視線落在男人較為倦怠的面容,不忍心吵醒她,因安排出國旅遊的事宜,男人已經一個禮拜未曾好好睡覺,處理好成堆的文件,每日才睡四到六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