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出身勛貴,又是葛家唯一的嫡女,出嫁時,家裡給了不少陪嫁,單莊子就三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每年她都要去莊子上一趟,前些年她去莊子上確實是為了查帳,這兩年卻是打著查帳的名義和婁三爺廝混。
府里人多耳雜,怕露了風聲,阿黎才來了莊子上,她不僅帶上了青竹和紫荊,為了以防萬一,還帶了幾個護衛。
馬車緩緩行了出去,沒人留意到有個人隱在暗處,一直留意著她的動靜,顧景淵剛到東宮,暗衛便將新得到的消息匯報給了他。
葛氏雖說回了莊子,婁三爺卻也跟了過去。兩人的莊子緊挨著,婁三爺見她生得貌美,夫君又瘸了腿,無法滿足她,才動了心思,他找人挖了個暗道,摸到了她房內,成就了好事。
兩人既然都回了莊子,此刻必然廝混在一起,阿黎這個時候過去,不啻於羊入虎口。顧景淵一雙眼眸微微沉得有些深,想到婁老三的下作手段,他神情冷得滲人。
阿黎來到莊子上時,婁三爺已經摸到了葛氏這兒,葛氏雖然已經三十了,五官卻生得極為明艷,加上保養得當,不僅不老,還有少女們沒有的風情,一舉一動頗為勾人,婁三爺去年才將她搞到手,也就趁她來莊子上時可以肆意把玩,一進來他便勾住了她的腰,將人擁到了懷裡。
他生得俊朗,勾唇壞笑時也頗為迷人,葛氏嬌笑著推了他一把,「你急什麼,晚上讓你好好弄,現在可不行,丫鬟們還未睡下呢。」
婁三爺可不管這個,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你叫得小聲點,她們聽不到的。」
聽到丫鬟的腳步聲,葛氏忙將他推到了床上,將帷帳放了下來。
丫鬟們清楚她的規矩,沒敢進入,在門口通報了一聲,說阿黎來了。葛氏面露詫異,她沖婁三爺噓了一聲,道:「她不是剛狩獵回來?怎麼來了此處?」
「奴婢聽說她是想吃莊子上的野果了。」
葛氏的眉頭當時便蹙了起來,這個丫頭再乖巧不過,平日裡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可能因為幾個果子就大費周折地跑過來?再說她也不是貪嘴的人,葛氏心中有些費解,卻道:「既然來了,快讓丫鬟把人迎進來,先好好招待著,我收拾一下便就去見她。」
想到此次阿黎同樣參加了狩獵,她神情有些不安,莫非被她發現了什麼?不可能,這幾日她幾乎一直呆在屋裡,怎麼可能被她發現了什麼?雖說下馬車時撞到了陸憐憐,當時她根本沒有開口說話。
怕遇到熟人,她還特意在鞋裡加了可以增高的墊子,穿的也是平日從不會穿的黑色的衣裙。不對,第一日他們不僅出門了,甚至還在野外……葛氏心中莫名有些發慌,女人的第六感,讓她心底無比忐忑,她連忙掀開帘子,抓住了婁老三的衣襟,「你從暗室趕緊離開。」
平日裡想約她出來格外難,好不容易出來了,頂多也只能弄一下,好不容易她人來了莊子上,可以多來幾次,婁三爺哪捨得離開,他渾不在意地將人又勾到了懷裡,邪笑道:「一個小丫頭而已,發現就發現了,至於驚慌失措?」
說著他的手便撩起了她的裙子,「快讓爺瞧一瞧是不是又想爺了?」
葛氏一把拍了他作亂的手,厲聲道:「你別胡來,當初我們說好了只是各取所需,絕不可被人發現,你趕緊走!」
葛氏越發後悔,本來只是繞小道陪他在林子裡走走罷了,誰料他突然來了興致,二話不說就將她拖到了偏遠處,她當時其實是有些怕的,怕萬一被人撞見。然而身體卻又格外不經撩,空虛的感覺讓她一度有些失控,回過神時,就已經被他解開了褻褲,後來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想到那隻野兔,葛氏心中亂成一團,那個奇怪的聲音,難道不是兔子,而是阿黎?
婁三爺顯然也想到了那聲響動,聽聞沈穆峻的兩個女兒一個比一個漂亮,沈曦的長相他早就垂涎三尺了,只不過不好下手而已,如今竟然主動送上門一個?
他心中微動,嘴角挑起一抹邪氣的笑,「怕什麼?她若真發現了,別叫她聲張就是,對付這種小姑娘,爺有的是法子,你把她單獨喊進來,讓我會會她。」
葛氏向來聰慧,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心思,「你瘋了!她才多大點!按年齡算你都能當她爹了!」
婁三爺渾不在意道:「年齡小的爺也不是沒玩過,怎麼捨不得?」
葛氏忍不住破口大罵,阿黎好歹是她看大的,就算不如自己的女兒親,她也是真心將她當成了晚輩來疼,「我再禽獸也絕不會斷送她的一生,你想都不要想!你趕緊滾!」
見她態度堅決,婁三爺勾了勾唇,捏了捏她的胸脯,「你個沒良心的小妖精,你當我是為了誰?你再疼她,她肯定還是跟她三叔親,若是真被她發現了此事,你覺得她不會說?就算一時替你瞞了下來,保不齊什麼時候就告訴了沈老三,我名聲本就這樣,能玩他的女人,說出去也是一樁美事,反倒是你,你真想身敗名裂,被萬人唾棄?也被兒女厭惡?」
想到那個下場,葛氏臉色有些蒼白,婁三爺這番話全說到了她心坎上,其實自打開了頭後,她便一直處於這種煎熬中,一方面是對夫君的愧疚,一方面是被人發現的恐懼,偏偏她又忍不住身體的躁動,她這麼年輕,守活寡的滋味實在太難熬。
「你先不要自己嚇自己,她說不準是有旁的事找你。既然你心疼她,我可以不強迫她,她若是真發現了,再將她拉下水不遲,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想讓她閉嘴,還不是件簡單的事?」
葛氏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婁三爺邪氣地勾了勾唇。
葛氏快步走了出去,笑盈盈拉住了阿黎的手,好不親昵,「以前就想讓你過來玩一玩,你能來,三嬸真是歡喜極了,這幾日我日日看帳本,頭都要大了,正好陪你轉悠一下。」
阿黎不經意掙開了她的手,「那就打擾了。」
見她神色疏離,連三嬸都不叫了,葛氏心中便微微咯噔了一下,她臉上勉強掛了一抹笑,「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清馨快去收拾個房間出來,就在我隔壁就行,黎丫頭難得來,快進屋陪三嬸說說話吧。」
阿黎有心跟她攤牌,微微點頭。
走到門口時,葛氏卻笑道:「就讓丫鬟們留在院子裡吧。」
她笑得溫柔,舉止也端莊不已,阿黎腦海中卻又浮現出她雪白的**,猛地一陣噁心,青竹跟紫荊連忙扶住了她,「姑娘?」
阿黎捂著唇,硬是將胃裡的翻滾忍了下去,「我無事,你們在這兒等我一下,如果我遲遲不出來,你們再進去不遲。」終究是有些信不過葛氏。
葛氏神情微僵,直接帶著她進了內室,她自個倒了杯水,反倒冷靜了下來,「我瞧你神色不對,可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阿黎靜靜看了她一眼,壓下心中的複雜,單刀直入道:「你跟婁三爺認識多久了?」
見她果真知道了,葛氏神情微斂,「哪個婁三爺?阿黎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見她竟然矢口否認,阿黎微微抿唇,「你這樣對得起三叔嗎?」
被她略含厭惡的眼神掃了一眼,葛氏心口微微一窒,只是這一個眼神,她都受不了,若此事真曝光了,她根本無法想像,葛氏沉默了片刻,走上去拉住了阿黎的手,「你聽我解釋,此事不宜讓外人知道,阿黎隨我來。」
阿黎蹙了下眉,下一瞬卻被她劈暈了,阿黎個頭嬌小,葛氏直接打開暗室,將她背了進去,婁三爺掀開帘子下了床,見葛氏終究還是選擇了保全自己,他似笑非笑揚起了唇,也跟著進了暗室。
直到將暗室的門關上,兩人才敢開口說話,葛氏道:「人交給你了,務必要讓她保密才行,她的丫鬟有一個會武,外面還有不少護衛,必須儘快才行,時間太久,他們必然會闖進來。」
看到阿黎那張臉時,他骨頭便酥了一分,這樣一個小美人,儘管身子骨還未長開,只是來這麼一遭,也賺大發了,「放心吧,一切交給我。」
說完,他便塞到阿黎嘴裡一顆藥丸。
葛氏眉頭一擰,「這是什麼?你說了不會強迫她,我背她進來是讓你想法子讓她保密。」
「一些助興的藥而已,我自然不會強迫她,她若是求著我辦了她,爺豈有不從之理?」
「你!」
「你放心,成了爺的人,我就不信她還會揭露你我之事,她自己也得要名聲不是?有了把柄,她不敢胡說八道!」
葛氏氣得胸膛上下起伏,就知道這人靠不住,她當時也是一時亂了分寸,才將她打暈了,現在仔細一想,冷汗都冒了出來,阿黎瞧著柔弱,性子卻極為柔韌,若是羞憤之下咬舌自盡,真死了,她怎麼給沈曦交代?!
「不行,你不能動她,再想想其他法子!」
望著阿黎那張精緻的小臉,婁三爺哪還有心思想旁的,他直接掐了一下阿黎的人中,將人掐醒了。
阿黎睜開眼時,對上的便是他那張放大的臉,整個人都僵住了,葛氏一把推開了婁老三,「你若真敢碰她,沈曦絕不會放過你!」
沈曦固然可怕,這麼個小姑娘真成了他的人,他有的是手段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若是這小美人自個離不開他,沈曦再厲害又有什麼辦法?
婁老三對自己的藥十分有信心,這個時候便沒有湊上去,而是悠悠坐在了一旁,「好,我不碰她,你去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吧,一會兒小美人若是哭著想被我欺負,我也沒辦法。」
說是助興的藥,藥勁兒卻有些大,阿黎來了初潮,身體又正虛弱,很快便覺得身上莫名有些熱,她看了一眼葛氏,又看了一眼婁三爺,隱隱明白了什麼。
阿黎想站起來,卻渾身發軟地跌了下去,就在她想要咬舌時,顧景淵一腳踹開了暗室的門,他一身黑衣,俊美的五官冷得嚇人,恍若從天而降的凶獸,威風凜凜地出現在了這個小小的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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