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隨著劉大花猙獰的大餅臉快速靠近,蘇蘭月忽然感覺抱著她大腿的一雙小手樓得更緊了,她單手勾住大寶的胳肢窩,咬牙側身一個旋轉,總算避過一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劉大花沒想到這病歪歪的小騷貨還敢躲,速度還這麼快,剎不住腳,悶頭衝著空地扎去。
「哎呦」一聲,直接四腳朝天。
結結實實摔了一個狗吃屎。
陸老大原本是防著陸二郎上去幫忙,攔在他面前,沒成想劉大花自己摔趴了。
劉大花嘴巴上磕出了血,紅腫的嘴唇子向外翻著,話都說不清了,還在嘰里咕嚕的咒罵著。
「陸二郎!你不忠不孝,如此對待你的大嫂,我早晚把這倆個小兔崽子賣掉,把這個臭婊子送去見官!」
蘇蘭月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就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不經允許,擅自拿別人東西視為偷!偷了拒不承認視為賴,你再不閉嘴,我就先送你去見官!判你個三年五載!」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鬧上官府也未必能有個定論。
但是顯然這句話將婦人唬住了。
蘇蘭月趕緊趁熱打鐵,趁著她愣神的時候,上去一把將婦人腰間拴好的紅薯擼了下來。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愛護犢子,誰動我糧……孩子,我就讓她過不消停!」
這句話剛說完,四周鴉雀無聲,眾人紛紛瞪大了眼睛,一副見了鬼似的目瞪口呆,齊齊的看向了陸二郎。
男人像尊門神,護在了蘇蘭月和孩子身前。
蘇蘭月:「嗯???怎麼回事,我說錯了什麼嗎?」
「你.....你被這個狐狸精迷住了!」婦人顫抖著手指著傷口男人,再也不敢上前。
蘇蘭月:「……」
都說古代封建,看來果然沒錯,她就是為了孩(口)子(糧)抗爭了一下,就成了狐狸精了。
「我是狐狸精,總好過你這長嘴獠牙的山豬精!」
眾人:「......」
還別說,這個婦人是個齙牙,再加上剛剛摔出外翻的嘴唇子,此時還四腳朝天的趴在地上,山豬精的形容還真的是夠貼切。
陸老大看場面失控,趕緊上前質問道:「二郎,我就問你一句話,爹娘,你還管不管?!」
男人無奈道:「爹娘我不會不管,但是家裡真的沒有吃食了,今天晚上我再進山一趟,明天就把口糧給你們送過去。」
眼看著新來的女人不好惹,陸老大趕緊招呼眾人,跟抬野豬一樣,七手八腳的抬著婦人離開了。
院子裡瞬間靜下來,一片狼藉。
此時的蘇蘭月再也撐不住了,直直的一頭扎了下去。
混沌之中,她心裡想著:「累死了,要是能有一瓶葡萄糖漿就好了。」
然而。
下一刻,就像是做夢一樣。
她手中竟然真的出現了一袋葡萄糖漿!
蘇蘭月以為自己眼花了,可動手捏了捏,滑溜溜的觸感,真真切切。
難道......不會吧?!
蘇蘭月的心猛然跳動的厲害,全身上下,就連著汗毛都豎了起來。
上帝關上一扇門,就給她開了一扇窗。
她狂喜。
難道這扇窗就是贈送了自己一個金手指!
蘇蘭月此時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進入空間,便用意識查看。
結果這一看,可不得了,偶滴個乖乖。
她眼前出現了一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實驗室!
蘇蘭月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邁步走了進去。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實驗室的大門自動打開。
所有的東西都整整齊齊的擺在裡面,仿佛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樣。
一個熟悉的小男孩聲音出現:「小姐姐,這是我能送你的全部東西了,要珍惜。」
說罷便消失了。
是他!酒店爆炸的時候,自己將一個小孩子死死的護在了身下,他來報恩了,好人有好報,古人誠不欺我!
蘇蘭月將葡萄糖漿一飲而盡,身上有了些力氣。
再一次睜開眼睛。
倆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正擠到她眼前,逐漸覆蓋那個消失的小男孩的影子。
「你們倆個叫什麼名字?」蘇蘭月掀開被子坐起來,不明白她一個母胎solo三十幾年的人,忽然就這麼有孩子緣。
「我是哥哥,軟軟。」
「糯糯。」
稍矮一些的弟弟糯糯小聲說完話,趕緊跑開了。
蘇蘭月「噗嗤」一聲笑了。
二個小男娃,硬是起了女娃娃的名字,還羞答答、軟萌萌的……
「噠噠噠。」
害羞的糯糯再次跑了回來,手裡端著那幾個才打過照面的紅薯,只不過這會兒已經烤熟了,散發著誘人的香甜氣味。
蘇蘭月饞蟲瞬間被勾出,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糯糯見她直愣愣地盯著紅薯,因為營養不良而過分瘦削的小臉爬上紅暈,雙手將帶有裂紋的碗捧著到她面前,眼睛晶亮地仰視她,像個虔誠的小信徒。
蘇蘭月掰開一個烤得流油的紅薯,顧不得燙就是一大口。
「唔......好香。」綿密香甜的味道充斥口腔,蘇蘭月滿足地咽下,饑寒交迫的身體瞬間回暖,她咂巴著嘴回味。
小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不過是想要個娘。
吃了人家的口糧,給人家當幾天便宜娘怎麼了?她前世今生加起來也四十好幾了,不用生白撿倆孝子,種花家的女人可不興矯情!
二個奶娃不知道蘇蘭月心裡的想法,只是被她享受的表情感染到,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倆小奶娃吞口水的動作被蘇蘭月盡收眼底,她好笑又心疼地將剩下半個紅薯吃掉,低頭將碗裡剩下的兩個紅薯剝掉一半的皮,遞到他們手中。
「你們烤的紅薯又暖和又飽肚子,謝謝啦!剩下的也別浪費,都趁熱吃掉。」
糯糯「咕嚕」吞了一下口水,渴望地看向哥哥。
軟軟皺著小眉頭,忍痛將兩個紅薯遞到蘇蘭月面前。
「這是娘親的!爹爹出門之前可是叮囑過我們,一定要照顧好新娘親!」
蘇蘭月沒想到那個糙漢子竟還知道心疼人,看來她的情況不算太糟糕。
這樣想著,恍然驚覺周圍確實安靜得過分,她看了眼外面擦黑的天色,心裡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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