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陽還有點忐忑,「謝哥,這樣不好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給他點教訓。」謝故臉上還帶著洗不掉的墨水印子,「讓他知道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
上課鈴聲響起來,凡渡還沒有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謝故哼笑了一聲,吹響了勝利的口哨,將手裡的校服褲子拋給了陳旭陽,「下課的時候給他送過去。」
陳旭陽頭皮發麻,不想摻和進他們兩個之間,「又是我啊!」
「老子沒分化!」謝故還有點遺憾,「怎麼進ALPHA的衛生間?」
要不然他肯定進去參觀參觀凡渡不穿褲子的模樣。
李老師帶著教案走到講台上,環顧了一圈教室,視線落在了空位上,「哎?那個轉學生呢?」
學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遲鈍的人才發現凡渡不見了,而知道怎麼回事兒的又不敢說,「……」
李老師點名了謝故,「你同桌呢?」
「報告,不知道!」謝故計劃得逞,此時此刻正得意著,「可能是拉肚子。」
「來個ALPHA去衛生間看看!」李老師吩咐著,「別真出點什麼事兒。」
謝故坐下之後,又改注意了對陳旭陽說,「算了,你去衛生間把褲子給他吧,老子饒了他。」
陳旭陽將凡渡的褲子塞進了自己的校服里,捂著肚子站起來,「老師我也拉肚子,我去看看!」
說著他就一溜煙小跑著走了。
不到兩分鐘,陳旭陽就小跑著回來了,臉上帶著不可思議,急急忙忙地跟謝故小聲說話,「他不在衛生間了!」
謝故:「!!!」
那人穿著內褲去哪了?
凡渡此時此刻正在校服室。
他下半身圍著一件長袖校服,上半身穿著白色短袖校服,管理校服的老師正在給他按著尺寸找校服,「我記得你今天剛剛領過校服啊,怎麼還來領?」
「您記錯了。」凡渡面無表情,「我沒領過。」
老師納悶著,「不可能啊,你這張臉我看著可面熟。」
凡渡:「我大眾臉。」
老師找出一條褲子,又看向他的下半身,「你怎麼光著腿就來了?」
凡渡撒謊,「剛上完游泳課。」
他表面上波瀾不驚,實際上心裡恨恨地磨牙,將謝故這樣那樣地折磨了一遍,滿清十大酷強行輪番招呼,要不是他身上還套著一件長袖校服,就真得穿著內褲在學校里招搖了!
「那你在我這裡換上吧。」老師伸手給他指了指更衣室,「有帘子,自己拉上。」
凡渡謝過了老師,走進更衣室,給兩條光了半個小時的腿套上褲子。
隨後,他就殺氣騰騰地殺向了教室。
剛走到教室門口,他的腳步就頓住了,教室外面站了一拍,謝故是那個為首的,都在對著牆面壁。
看著謝故面壁,凡渡死道友不死貧道地哼笑一聲,進門喊了一聲,「報告!」
三分鐘後,他就被李老師因為作業不寫,給丟出來了。
昨晚表白太激動,忘了還有作業這碼事兒。
謝故偷偷看一眼凡渡的下半身,見他穿著褲子,遺憾地撇撇嘴,扭過頭對著牆面發呆。
陳旭陽把自己的卷子遞過去一點,「謝哥,抄一抄?」
謝故看都懶得看,「不抄。」
凡渡從兜里拿出了卷子,掏出筆寫了兩下,而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謝故身上,謝故就像個大馬猴一樣,面壁都不肯老老實實面壁,一會兒撓撓屁股,一會兒擺弄兩下頭髮。
他朝自己的劉海吹了一口氣,髮絲撩起來,又落下去,就是這麼一瞬,讓凡渡隔著好幾米都清楚地看到他被劉海蓋住的額角上有一道傷疤。
上面還有針腳的痕跡。
凡渡的心不輕不重地咯噔了一聲。
按理說別人身上有沒有疤都沒礙著他什麼事兒,誰小時候還沒摔過兩跤,講究點的去醫院縫縫針,不講究的,就這麼放任也能長好。
凡渡冷不丁想起來,U235說過,他的額頭上有一道疤,是被他爸用花瓶砸出來的。
U235與謝故……
凡渡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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