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阿青沒有去見那些百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讓杭拾甫給她找了個房間倒頭就睡了,她現在是又累又餓。
食物杭拾甫說已經讓人去運回來了,所以她現在只能等,既然是等,那索性就睡一覺好了。
阿青一覺睡到下午天快黑了才醒過來。
但這一覺醒來,她還沒幹什麼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阿青打著哈切,掀起眼皮看著在她面前磨蹭半天的人,疏懶著身子靠在椅子上也不說話。
兩人這麼耗著已經有段時間了。
而來人正是杭拾甫的女兒,杭箏。
杭箏的性子本就急躁,她最終還是沒有耗過阿青,忍不住先開了口:「你,你真的把城外的叛軍殺光了?」
阿青:「要不要帶你去看看?」
「不不不……」
杭箏打了寒顫,她已經聽說了,光聽著都瘮得慌,她哪兒還有膽子去看。
「你,你不怕嗎?你是怎麼做到的?」
杭箏好奇的問。
當閆遏率兵攻打應城時,她就想抄起劍陪她爹一起上城牆上抗敵去,但她娘拉著她就躲了起來,死活不讓她出去。
等再她們出來時,阿青的事已經傳的滿城都是。到現在府衙門口還站滿了人不願意走,想要一睹眼前這人的風采。
就在一個時辰前,她爹站在府衙門口對著滿城的百姓宣布,阿青成了應城的城主。
這一下,簡直讓杭箏的好奇達到了一個奇高點,所以這才偷摸著,趁她爹不在,來看看阿青。
阿青這邊聽到杭箏的問題,看了她一眼,接著她抬手往旁邊的茶几上一放。
只聽見啪地一聲,她旁邊的桌子直接碎成了七零八塊的樣子。
杭箏被這聲響嚇了一跳,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她驚異不定地看著阿青。
阿青似笑非笑地說:「就是這麼做。」
說著她把手舉到面前翻來覆去看了一下,而後起身走到杭箏面前,用手指輕點著她的心臟處說:「我能用手在你這裡留下一個窟窿。我就是這麼殺人的!」
杭箏聽她說著,只覺得心臟一陣痙攣,有些悶痛,她的臉漸漸白了,腳不自覺地往後連退數步吶吶地不敢再開口。
看把人嚇住了,阿青眼睛裡藏著笑,又上前幾步靠近杭箏,壓低了聲音說:「你要不要試一試?我下手很穩,不會讓你很痛的。」
杭箏直接嚇得腿軟,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眼睛裡滿是恐懼,臉色刷白。
她想起了城裡的傳言,他們說,阿青一巴掌就能把人腦袋拍碎,一腳能把人踢死,一躍更是能跳到幾丈高,從城牆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都沒摔死。
杭箏又想想自己,怕得更厲害了,生怕阿青真把怎麼樣了。
阿青看杭箏被嚇傻了的模樣,又坐回了椅子上,笑了起來。
真有意思,她以前也沒遇到過這種小姑娘,這麼不經嚇,一嚇,可憐兮兮地瞧著你的模樣都快哭了。
杭箏也不傻,她看出了阿青眼睛裡的戲謔,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她氣惱地從地上爬起來,咬咬牙說:「你耍我!」
「嗯哼。」
阿青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她往後一倒靠在了椅背上。
反正無聊,有人送上門來給她消遣,她還能拒絕?
「你,你……」
杭箏臉都氣紅了,想罵人,但看著旁邊碎了一地的茶几那話在嘴邊轉了幾圈又被她給咽下去了。好歹她還是知道的,面前這人惹不得。
這邊阿青逗著小姑娘打發時間,另一邊,杭拾甫和陸曠之卻眉頭緊鎖,因為他們發現了一件十分棘手之事。
「杭大人,那些叛軍我仔仔細細看了看幾遍,他們的真的有問題。」
陸曠之道,
「我瞧著他們不像是亂民,倒像是軍營里出來的。」
這話一出,杭拾甫一驚,心臟狠狠跳了一下:「可有證據?」
陸曠之點點頭:「起先我去收編叛軍餘孽時,發現這些人軍紀嚴明規整。後來,我又發現他們穿的戰甲,用的刀具,都有問題。不像是民制的,倒像朝廷制式的。」
北方的豪族手底下怎麼可能出現訓教如此規整的軍隊。這些人說白了不過是一屆白身,能拉起的叛軍也不過是招募青壯再訓教些時日,或者直接起兵丟到戰場上。
怎麼也不可能像是正規軍隊出來的。
這差距太大了,根本不可能。
杭拾甫問:「能確定嗎?」
「**不離十了,我還特地找了一個活著的問過了,是有問題。」
杭拾甫捏著手,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看來這一次亂民作亂就是一個幌子,這背後必定有某位諸侯的手段。」
或許原本他並不是真的要起兵造反,而是另有打算,可沒想到會栽在他們應城。
所以換一個角度來說,應城在無形中可能已經成了某位諸侯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杭拾甫能想到這一點陸曠之自然也能想到。
他臉色一變,看向杭拾甫:「杭大人!」
「別慌。今時不同往日,我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兩人這邊正商量著,就見杭箏的娘鄒氏滿臉急色地衝進書房:「老爺,箏兒她,她去找那位城主了。」
杭拾甫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自己女兒的性子他最了解,衝動,急躁,最易惹禍事,上一次連侯的事還沒吃夠教訓這一次居然找到那位頭上去了。
早知道阿青和連侯可不一樣,這一位動不動就能要人命的。
「杭大人快去吧,叛軍之事我再去查。」
杭拾甫額上喘息了一下,拱手道:「麻煩陸大人了。」
說完杭拾甫急急忙忙地就衝出了們,鄒氏緊跟其後。
兩個人在路上一番胡思狂想,心裡擔憂愈盛。鄒氏更是淚眼漣漣只恨自己沒有把女兒看住了。
可是等真正到了的時候,兩個人卻結結實實地愣在原地。
之間廳內,阿青似醒非醒地坐在那兒,杭箏一臉興高采烈地圍著她嘰嘰喳喳。
也沒見阿青煩,隱約間還能看見她嘴角上揚,掛著笑。
杭拾甫和鄒氏出現的時候杭箏還沒發現,嘴裡還繼續叭叭個不停。
還是阿青先睜開眼開張杭拾甫問到:「東西都運回來了?」
杭拾甫進了門,拱手行禮,恭敬地回到:「回城主,糧食都運回來了,可供城內百姓吃好幾日。城主的飯食灶上也準備上了,約摸一刻鐘就能上桌了。」
杭箏見自己爹娘來了,立馬起身高興地迎了過來:「爹娘。」
杭拾甫輕聲應了一下,隨後又對阿青道:「小女不懂事,叨擾城主了。」
看這父女兩的模樣,阿青卻忽然笑著說:「她和你一樣有趣,我很喜歡。」
兩人一愣,杭箏有些不高興地看向阿青。
還說喜歡她明明除了開始嚇的時候,和她說了兩句話,後來就不理她,隨她怎麼說,就是閉著眼在哪兒睡覺。
可不愛搭理人了。
但沒想到目光一觸及阿青那雙帶笑的鳳眼,她臉卻控制不住的一紅。
雖然,這位新城主說話挺嚇人的,但長得是真好看。
杭箏自己就是被人從小夸但大的,但比起阿青而言,她還顯得太過稚嫩,漂亮的可愛。但比不上阿青那美得極具衝擊性的模樣。
「多謝城主厚愛。」
杭拾甫回過神來,又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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