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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行了,把人領回去……

2024-08-31 17:45:50 作者: 向日葵一號
  「行了,把人領回去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阿青懶洋洋地癱坐在椅子上說。

  「是。」

  杭拾甫忙轉身對鄒氏和杭箏使眼色,讓兩人先走。

  鄒氏臉上一喜,拉著杭箏的胳膊就把人往外拽。

  但杭箏卻是不願的,最後還是杭拾甫極為嚴厲地瞪了她一眼,杭箏才不情不願地跟著她娘離開。這走,也是走得一步三回頭的。

  鄒氏一出門,渾身冷汗都嚇出來了,她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杭箏的腦袋,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那麼大膽子。

  那可不是什麼尋常人,一尊殺神樣的人物,她也敢往上湊,簡直是不知死活。

  杭箏倒是不這麼認為,滿不在乎與她娘犟嘴,將鄒氏氣得不輕。

  ……

  阿青盯著還立在原地的杭拾甫挑眉問:「你怎麼還不走?」

  杭拾甫聞言忙轉身行禮道:「城主,下官還有要事稟告。」

  「你說。」

  杭拾甫得了令,立刻把他與陸曠之發現的俘虜一事一一詳細道來。臨了又將他們擔憂也一併說了出來。

  「城主,這俘虜既然是有主的,你看我們要不要先把人放了?」

  這也是杭拾甫猶豫的地方。

  若只是亂民作亂,這殘兵敗將收就收了,可要是真是某位諸侯的人,那留下這些人,就危險了。

  畢竟好端端的這諸侯假借北方豪族的名義造反,這背後有何陰謀定是不為人知的。

  所以杭拾甫擔心這會為應城招來禍端。

  也是因著如今應城論兵力,論財力,論人力,樣樣都是最末等的,現今最應該做的就是休養生息,不易生事端了。

  「放什麼?不放!」

  阿青立時否定了杭拾甫的這個提議。

  杭拾甫:「城主說的是,確是不應該放。但這諸侯要是來犯……」

  阿青忽而慢吞吞地站起身來,走到杭拾甫年前笑吟吟地問他:「你是在試探我嗎?」

  杭拾甫心下一虛,但嘴裡卻道:「下官不敢!」

  阿青笑著回身又走回了主坐,而後她轉過身來單手叉腰,下巴微昂,指了指杭拾甫說:「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

  杭拾甫大約知道阿青的喜歡指的是另一個意思,這應該也是她願意跟自己回府衙的原因。

  可是杭拾甫自認平庸,實在不知道阿青為何三番兩次說喜歡。

  「是下官得城主厚愛了。」

  阿青道:「你,聰明,靈秀,正直,善良,溫厚,有責任心,不虛榮,一個人,應該具備的優秀特質你都有。

  你這樣的人,很難再遇到第二個。」

  杭拾甫被誇得面紅耳赤,結結巴巴地說:「城,城主,謬讚了,下,下官擔不起,擔不起。」

  說完他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任誰被人這樣一本正緊地誇讚,都受不住。況且杭拾甫一個接受的是儒家謙遜的教育思想的古人,現在更是覺得不好意思。

  「我看人,向來很準。」

  阿青笑著又坐回了椅子,接著說,

  「所以,你這樣的人,才適合做應城的府官。」

  做她應青的府官。

  「我會省很多的事。

  所以你只管,管好應城就是,我告訴你的事,你照做就好,其餘的都不用管。不該你操心的,也不用操心。明白嗎?」

  杭拾甫聽阿青這話一說,也大致明白了她的態度,當下便鞠了一禮,老老實實地說:「是。」

  這下他算是把心放進了肚子裡了。

  「好了,去廚房催催,我快餓死了。」

  她是真的餓,餓得都快沒勁了。

  「是,下官這就去。」

  杭拾甫急忙忙地直奔廚房去了。

  就這麼過了幾天以後,應城慢慢生機重現,雖然還是有幾分冷清,但並不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

  街上開始人在走動,攤販,客店也陸陸續續開了門。

  杭拾甫手上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的,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應城各處就變得井井有條。

  而從叛軍那兒繳來的糧草,也按需分給了城內的百姓,這夠他們吃上好幾天了。

  城外的戰場也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妥當,據說打掃戰場搬運屍體的人,回來吐了好幾天。臉上又白又青,差點病倒。

  他忍著噁心和恐懼,與人聊天時,透露了幾分那些屍體的慘狀。直說幾乎難以看見一具全屍。

  這些話一傳,坊間對於阿青的詭異流言更多了。

  當然猜測她身份的更多,有說她是戰神下凡,有人說她是殺神降世,還有人說她是閻王殿爬出來的惡鬼。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但最終的話還是那一句,這人惹不得。

  不得不承認阿青這一次不僅殺得敵人扎破了膽,也讓應城裡的人心肝亂顫的。

  待城外的死屍徹底清理乾淨以後,應城城門也開了。

  城門外,除了土地的顏色要深一點,已經看不出來與之前有什麼分別了。應城或許要不了幾日就可以重新恢復之前的安定的模樣。

  這一日杭拾甫正在處理這段時間積壓下來的公文,就有衙役匆匆來報。

  「杭大人,衙門口有個人餓暈過去了。」

  杭拾甫愣了一下,肅著臉問:「怎麼回事?我不是說糧草須分到每一位百姓手中嗎?」

  這其中難道還有人敢貪贓枉法?

  聽到杭拾甫的質問,那衙役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直喊冤。

  「回稟大人,我等絕不敢做陽奉陰違之事,是,是那個人,他說,他要見城主,見不到城主就,就絕食餓死在我們衙門口。

  起先我們也沒在意,每日想見城主的人多的是,我們也以為他只是耍手段說說而已。

  但沒想到,他真不吃不喝一直等在門口,這不剛剛受不住,昏死過去了。」

  說起這人,衙役們自己都覺得冤枉。

  本來就是那人態度囂張,口放狂言,是個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誰能想到,人還真絕食,還真就倒在衙門口。

  如今那裡圍了不少百姓看熱鬧,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這才來稟告杭拾甫。

  杭拾甫聽完衙役的話後,便擱下了筆問:「人現在在哪兒?」

  「在門口,我們想送他去醫館,可他僕人不讓我們動。」

  杭拾甫略有吃驚:「此人身邊還跟了僕人?」

  「是,那僕人死活不讓我們動那人,只說見不到城主,就陪著他家老爺一起餓死在衙門口。」

  杭拾甫皺眉,沉吟片刻問:「他可有說要見城主作甚?」

  衙役聞言,抬頭小心地看了一眼杭拾甫道:「那人,他,他說,他乃當代陶朱公,能輔佐城主,坐,坐,坐,坐擁天下第一城!」

  說完衙役白著臉將頭埋在了地上。

  阿青雖說做了應城的城主,可從未說過要造反的話,這人一出口就是什麼天下第一城,當時差點沒把他們嚇尿。

  要知道能當天下第一城的除了那皇帝坐擁的皇城還能是哪兒

  他們當時聽這話就抽刀要把此人拿下,但這人卻理直氣壯地與他們爭辯直說,是要讓應城成為天下第一城,還說他們那麼激動幹嘛,是不是做賊心虛。

  衙役當場就沒轍了,說不過,要拿人也沒正當理由。

  現在應城百廢待興,府官大人早有命令不得生事,不得苛待百姓。

  所以他們能怎麼著,只能把人涼著唄。

  結果都這樣了,還是出了事。

  杭拾甫聽這話也嚇了一跳,他忙從椅子上起來,往書房外走,一邊走一邊問:「他說這話時,可有旁人聽到?」

  衙役臉色難看地說:「他說時,門口有不少百姓都聽到了。這幾日有許多百姓都等著,看那人的結果。」

  這事可算是鬧大了。

  等杭拾甫到衙門口時,果然見此地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

  衙役指著人群圍著的正中間坐在一臉菜色,瘦得皮包骨頭的人說:「大人就是他!」

  周遭百姓見著杭拾甫來了,立馬起了一陣喧譁,有人大喊一聲:「杭大人來了!」

  所有人讓開了位置,杭拾甫抬腳往那人走去。

  此時那人也幽幽轉醒,他虛弱地抬眼看著杭拾甫,半響啞著嗓子拱手說:「在下宣州塗西奉,寶安六年宣州解元!」

  杭拾甫一驚,寶安六年的解元,他瞧這人年紀至少也是而立了,也就是說這人十來歲或不到十歲的樣子便考取了解元?

  杭拾甫又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眉毛微皺道:「你若是寶安六年宣州的解元,而今怎麼會在這裡?

  宣州自古出才子,文人墨客繁多,你既能以小小年紀考取解元,再不濟也得是進士。但本官瞧你卻是不像。」

  塗西奉餓得頭暈眼花,強打起精神解釋道:「在下中了解元以後便,便再未參加科舉,遂,遂現還是一屆解元。」

  「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所說?」

  塗西奉扶著椅子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一旁的盡舟趕忙扶住他的胳膊。

  塗西奉拱手鞠禮道:「在下,所言句句,屬實,大人若是不信,可去,可去……」

  話剛剛說到一半,塗西奉突然兩眼一翻又暈死過去了。

  盡舟急得臉色大變,他家老爺這次可是實打實地糟蹋了身體,這要是真出事了可如何是好?

  杭拾甫見狀急忙大聲喊到:「來人,快把人先抬進去,請大夫來。」

  兩個衙役奔來,抬起地上的人就要走。

  盡舟起身就想要攔住。

  杭拾甫一擋,道:」城主就在衙門裡,先讓你家老爺把身體養好,到時若你家老爺的話屬實,本官可幫他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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