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衣早就瘋瘋癲癲了,又堅信寧遠侯是他的父親,視他為信仰。記住本站域名
可想而知得知真相過後,她能瘋成什麼樣。
起碼來說,魏寧書只是將真相告訴了她,剩下的都不用他動手,事情便已經朝著他預期的方向去了。
這樁大伯和弟妹的醜事鬧得人盡皆知。那弟妹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既然事情已經鬧開了,索性將幼子推了出來,直言說也是寧遠侯的孩子。
寧遠侯畢竟已經稱帝,身份不一樣了。
既然是他的孩子,那怎麼著也是個皇子。
至此,局勢更為混亂。後方不穩爭權奪利最為忌諱,寧遠侯也因此事走向了頹敗。
當然這是後話了,而現在目的達到的寧書也並未有多高興。
只是蘇梅衣的死訊傳來後,他將自己關在了房裡整整一天,過後又再混亂的局勢里添了一把火。
派人將寧遠侯的嫡長子腿給打斷了,做完這事他便啟程離開了。
這邊正亂著的時候,寧遠侯正忙著滅掉魏寧書躲在塞在的殘部。
不過與其說,他是對魏寧書趕盡殺絕,不如說他的目的其實就是塞外匈奴人的草原。
對於他來說,可是過夠了在阿青手裡夾著尾巴過日子的生活了。
魏寧書清楚地知道敗局已定,但是他打下來的地方決不能白白拱手讓人。
匈奴人雖然被他打得抬不起頭了,但是骨子裡的血性還是在的。
所以他沒有直接下場,而是將派人直接找上了一直心有不甘的匈奴人。
這些匈奴人一直都沒有徹底被收服,早就計劃要下手重新奪回自己的地盤。
這一點魏寧書早就看在眼裡,只不過一直沒有空出手來。所以除了隨時盯著這些人早做防備以外,他並沒有做什麼。
沒想到卻在這個時候幫了他。
彼時,魏寧書的殘部已經死的死傷的傷,還活著的不多了。
所以他暗中行動派人襄助了一把同樣暗中謀劃想一舉成事的匈奴人。
接著本來以為勝券在握的寧遠侯便遇上了大麻煩。
等兩方人馬乾起來後,魏寧書趁亂將自己的人救了出來。
他的人見他還活著自然是高興
隨後一行人便開始往應城趕。
在他們回應城的路上,寧遠侯與匈奴人也分出了勝負。
匈奴人本就兇悍又是憋了一口氣的,寧遠侯正與之斗得最激烈時,醜事暴露後院起火的消息也正好傳進他耳朵里了。
就這樣寧遠侯大意敗北,只能不甘地退出塞北先回封地處理後宅之事。
這邊魏寧書風雨兼程,終於回到了應城。
他到入城的時候。天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街道上走動的人不多,馬蹄踏進積了水的青石板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不過這並未引起太多的注意力。
魏寧書回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城主府。
他走之前是簽了賣身契的,一旦回來了,就真的徹底困在這城中了。
在回來的路上,他其實也是幾番猶豫到底還要不要回來。
應城的那些護衛雖然厲害,可是他要是想逃,他們攔不住他。
只不過那個時候魏寧書才驚覺,現在天下除了應城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所以在入城的一瞬間,魏寧書的臉上浮現的是決絕的神情。
「拜見城主。」
魏寧書順從地跪在阿青面前,身上看不出一點傲氣。
屋子裡還有說書匠在說書,他正說到精彩處,神情激昂唾沫橫飛。
仔細一聽,這居然是之前魏寧書自己的故事。
這故事講的便是那天晚上,他大敗匈奴人之事。
只是故事裡淡化了阿青的存在,只光光講了他之事。
當然故事與現實不一樣多少有些些杜撰的痕跡,六分真四分假吧。
可這依然讓魏寧書聽得一陣恍惚。
「事情處理完了?」
阿青突然開口說道。
魏寧書從恍惚中清醒,平靜地說道:
「是,今後魏寧書聽從城主差遣。」
阿青垂眼看他一眼後,目光又轉向了那說書先生,而後魏寧書聽見她帶了幾分懶散的聲音道:
「去找杭拾甫,他會安排。」
魏寧書一頓,過後方才恭恭敬敬地應道:
「是。」
魏寧書是阿青一早就看準了要用來守城的。
所以一切都有跡可循,而應城遲遲沒有一個正經的統領軍隊的人也是因此。
魏寧書消失在了人前,恐怕天下除了聞肇都以為他死了。
顯然寧遠侯也是如此認為的,他雖然沒有拿下匈奴人的地盤,從而掙脫掉阿青的桎梏。
但是能除掉魏寧書收歸他的地盤,已然是一件好事了。
起碼現在光按地盤算,寧遠侯已經領先了聞肇。
這本是件好事,寧遠侯正該是意氣風發之際。
可惜他現在後宅內院一團糟,髮妻兒子,還有那個與他有首尾的弟妹通通都不是省油的燈。
雖然暫時有他壓著還鬧不出什麼大亂子,但每天也夠他頭疼的。
內院的事不安生,外頭的戰事也越來越棘手。
聞肇有軍事奇才,軍事謀略樣樣不俗,手底下還儘是猛將。
寧遠侯比起他來說就要平庸得多,以前還有景虛在身邊輔佐。
而現在身邊的那些謀士對上聞肇根本不夠看。
兩方人馬交戰,寧遠侯敗多勝少,當初從魏寧書手裡搶過來的地盤丟了不少,優勢也漸漸就沒了。
因為內外交加的不省心的事,不到一年的時間,寧遠侯整個人被折騰的老了幾歲。
心裡憋悶讓本就脾氣暴躁的寧遠侯現在成了個炮仗,變得更為暴虐。
走到今天這一步,沒有人比寧遠侯更清楚他前路如何了。
隨著城池越丟越多,寧遠侯變得越來越瘋狂,身邊的人看著都心驚膽戰。
連平日裡,後宅里變得跟烏眼雞的幾人都安靜了下來。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寧遠侯的頹勢越發明顯。
聞肇的人越戰越勇,可寧遠侯差之遠矣。
寧遠侯必敗的局勢還是沒有挽回回來。
「城主,寧遠侯敗了!」
塗西奉興匆匆地從外面大步夸來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落後他一步的杭拾甫看他如此高興這有些錯愕。
「先生。」
塗西奉無視掉杭拾甫的聲音,只面帶興奮地說:
「城主,寧遠侯戰敗逃走,不知去向,現在聞肇已經乘勝追擊攻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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