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箏和陸齊嘉的事基本上是定,兩家人挑了個日子熱熱鬧鬧地把事也辦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在,陸齊嘉是個通透的人。二人好好溝通一番後,成親過後,陸齊嘉包括陸家都沒有怎麼限制杭箏。
所以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跟著塗西奉,漸漸的也能獨當一面了。
後來在塗西奉年歲大了以後,便手裡的事都交給了她處理。
用另外一個時代的說法,塗西奉和杭箏相當於應城的財政部長了。
在應城的發展進程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當然這是後話了。
杭箏和陸齊嘉成婚沒多久,魏寧書那兒總算傳來了消息。
他的自離開以後,一直都把行蹤捂得嚴嚴實,見杭拾甫都成天擔驚受怕的。
生怕魏寧書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幸好,這些都是他多想了。
送來應城的其實沒有直接提到魏寧書,準確來說這是件事關寧遠侯的醜聞。
也算是大笑話了。
當然這裡面被涉及的另外一個人,居然就是蘇梅衣。
塗西奉當日聽說這件事,也被驚得目瞪口呆,緩了好一會兒才拍案大笑起來。
笑過後,他便忍不住跟阿青說了。
「城主,你道那蘇梅衣當初怎麼對寧遠侯忠心耿耿的,原來,這蘇梅衣一直以為她是寧遠侯的私生女。」
說完,塗西奉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阿青記性很好,回想了一下這兩人的長相沒一處長得相似。
又聽塗西奉這語氣,似是有後續,她便用手撐著下巴,整好一暇地開始聽故事:
「接著說。」
塗西奉緩了一下,抿了一口茶,說:
「更可笑的是,寧遠侯明明知道蘇梅衣誤會了,可為了讓蘇梅衣忠於他,一心為他效力,便假作不知,將錯就錯讓蘇梅衣就這麼誤會著。
蘇梅衣滿心滿眼都是為她父親,結果到頭來全都是假的。」
塗西奉似嘲諷又起嘆氣地說完這一句話。
但面上的表情卻是帶了幾分不懷好意。
過後他看阿青完全是把他當說書先生了,便將此事從頭到這跟講了。
原來,寧遠侯其實與蘇梅衣有著些拐彎抹角的親戚關係。
寧遠侯的祖母與蘇梅衣的曾祖母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當初兩位老祖宗活著的時候關係好,會帶著當初年紀尚幼的寧遠侯拜訪蘇家。
而這麼多年,寧遠侯為了這段舊宜,對蘇家一直多有照拂。
就連當初,他還是寧遠侯時,朝廷召他入京,他都會趁著這段時間去蘇家看看。
但除此之外,兩家便沒有什麼多餘交集了。
後來蘇家獲罪,為了保性命,蘇家向寧遠侯求救。
寧遠侯念及舊情加上那個時候需要在京都安插眼線,又為了博取美名,所以就暗中出手救下了蘇家的人,獨留蘇梅衣一個人在京都給寧遠侯當眼線。
本來事情這樣發展下去是很正常,沒有什麼的。
可問題時,當初蘇家和寧遠侯談判時,談及了一樁秘事被蘇梅衣一知半解地聽了去。
讓她以為,自己是其實寧遠侯的私生女,這件事可把她驚住了,好些天都沒緩過來。
起先蘇梅衣也是不相信的,只因她娘出生名門,絕不會幹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來。
另外,在她從小記憶力里,她娘和寧遠侯攏共就沒見過幾面。
兩人還都客客氣氣,十分生疏,她娘在寧遠侯更是侷促的緊。
兩人無論從哪裡看,都不像是有私情的樣子。
可是那日的話,她又聽得真真的。
恰好在這時,寧遠侯為了籠絡人心,對蘇梅衣極好。
漸漸的,蘇梅衣竟還真覺得那事是真的。
有了這個猜測,加上寧遠侯已經秘密把蘇家剩下的人,都帶回自己的封地藏起來了。
蘇梅衣為了家人,也為了寧遠侯這個她以為的爹。
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對寧遠侯忠心耿耿,甚至也此不惜毒殺魏寧書。
然而最精彩的來了。
私生女一事是真的,可人不是蘇梅衣。
寧遠侯也確與一婦人有見不得人的關係,但我不是蘇梅衣的娘。
真正跟寧遠侯有關係的,是他私生女的其實是他庶弟的女兒和正妻。
更令人發笑的是,這樁醜事,居然還是從蘇梅衣嘴裡說出來的。
而更詭異的是,蘇梅衣這話說出去沒多久,她就暴病而亡了。
事發突然好多人還沒從上一件事回過神來,這邊蘇梅衣又死了。所以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與寧遠侯發生醜事的那位弟妹有關。
可以說,現在寧遠侯的後宅都亂了套了,而他本人卻還在征戰沙場並未在家。
「這事,定是魏寧書做出來的。」
說到最後,塗西奉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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