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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為害一人屠殺滿城……

2024-08-31 17:46:17 作者: 向日葵一號
  為害一人屠殺滿城百姓,這是何等駭人聽聞之事。記住本站域名

  寧遠侯行事如此癲狂暴虐,毫無人性,簡直人人得而誅之。

  看著寧遠侯得意狂笑的模樣,塗西奉恨不得將之一劍斬殺。

  這時的寧遠侯甚至還不忘對阿青出言挑釁:

  「應青很快全天下都會知道,你屠城的消息,這就當是,你三番四次殺我人的回禮。」

  聽得寧遠侯這番話,塗西奉險些氣笑,果真是人不要臉無敵。

  自始至終,阿青都從未主動挑起禍事,是寧遠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從最開始的發兵屠城,到今日這般圍殺栽贓。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說話?」

  此時阿青咋開口說話了。

  她看著寧遠侯,眉毛微挑有些疑惑。

  寧遠侯臉上的笑意一滯,但轉瞬間他又冷笑不已:

  「應青,我是殺不死你,不過,你也不要妄自尊大,今日過後你就要與天下為敵了。」

  阿青攤了攤手:

  「那又如何?」

  她看起來似是滿不在乎,

  「我不喜歡別人挑釁我,而你,讓我很不高興。」

  說罷,她移開了目光,不再看寧遠侯而是微微側頭對身側的塗西奉說:

  「殺了他們。」

  塗西奉聞言立即領命:

  「是。」

  隨即就帶人殺向寧遠侯。

  剛剛阿青殺四大高手時沒有他們插手的餘地,只能在一旁干看著,現在正好該他們出手了。

  這般一言不發就開打的做派,讓寧遠侯覺得憋屈又難堪。

  他身邊的人自然也傾巢出動迎敵而上。

  隔著兩方亂鬥的人馬,寧遠侯遠遠瞪著阿青,眼睛裡儘是不甘。

  反觀阿青卻一個眼神都沒給到他,完全的無視就是蔑視。

  寧遠侯見此恨得心臟擰著的痛。

  他將應青當做敵手,這個人在他心中比聞肇還要難對付幾倍。

  可自己在她眼裡或許還不如地上的一粒塵埃,這是何等的羞辱。

  也正是這個女人,在以這種方式一直羞辱著他,所以寧遠侯才會破釜沉舟,在最後關頭。用僅剩下的人來對付她,而不是想著東山再起。

  「你今日殺了我又如何?我自來了揚州城就沒想過要活著出去。」

  寧遠侯目光沉沉地對阿青說到。

  阿青自然是不理會,她隨意靠在了一棵樹上,閒閒得看著塗西奉解決這些人。

  「揚州百年來是寧遠侯府的屬地,戰敗以後朕被逼率殘部躲進揚州城。

  你知道朕手裡握有私鹽生意,所以在知道朕敗給聞肇後,火速帶人趕往揚州城,想先一步,搶奪朕手中的資源。

  揚州城中的百姓感念朕為仁君,在我落魄時自然護佑於我。

  而你應青,為了私利不擇手段,為找到朕,竟喪心病狂屠殺滿城百姓。

  可憐揚州城的百姓仁善對朕忠心耿耿至死不悔,只為擋住你這殺人魔頭。

  但終究是朕負了揚州城百姓的一片忠心,還是被你找到了。

  朕身邊之人也個個忠心耿耿,寧死不屈直至戰死最後一人。

  朕也被你斬殺於劍下。」

  說完寧遠侯長嘆一聲。

  但立馬他又笑了,看著阿青問道:

  「城主可還滿意這個故事?」

  正在殺敵的塗西奉將寧遠侯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殺掉一人後,他一柄染血的長劍直指寧遠侯:

  「卑鄙小人,是你手段殘忍自私愚蠢,殺滿城百姓嫁禍給我們城主。

  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會被你蒙蔽嗎?」

  寧遠侯聞言幽幽地說:

  「揚州的人都死絕了,朕的人也快被你們殺光了,只要朕一死,這就是鐵的事實。

  哪還論真假,屆時天下人只會記得是你應青為了私利屠滿城百姓。」


  塗西奉被氣得七竅生煙,持劍立馬就要衝寧遠侯衝去,但還沒碰著人,就被寧遠侯的護衛給擋了回來。

  很快兩人又陷入了纏鬥。

  阿青倒是沒什麼氣憤之態,只雙手環胸聽得寧遠侯說完後,彈了一下舌,好聲好氣地問到:

  「目的呢?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寧遠侯被問得臉上神色一滯,隨後他皺眉狐疑地看著應青,甚至懷疑她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應青,我早說過了我要你與天下人為敵。」

  阿青這下直接笑出了聲:

  「然後呢?這,又有什麼作用,天下都是我的敵人,誰又能殺我?

  你死了,我活著。所以,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這確實是阿青想不通的地方。

  這樣的邏輯關係她確實不太明白。

  首先她並不在乎別人如何想她,又會不會把她當敵人。

  只要是誰真正出手對付她了,她就不會手軟。

  且無論這個誰,到底有多少人。

  其次,人死如燈滅,寧遠侯死都死了,她將來縱使真被人殺了,寧遠侯也看不見了。

  所以他得到了什麼?

  歸根結底,寧遠侯這一切行為,在她看來,除了在犯蠢,浪費時間,並沒有其他作用。

  況且人都會有一死,阿青這一生與常人不一樣,她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久。

  介於前半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她自來到這個時代了此開始,便是要活得自在隨心所欲。

  因此寧遠侯所作所為對於她而言真的沒有半點用處。

  寧遠侯也被阿青這番話說的一噎,半天都還不了口。

  好半響才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說:

  「那我們就等著看吧,我倒要看看你會落得什麼下場!」

  「你看不了。」

  阿青閒閒地說。

  直戳寧遠侯心臟,讓他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

  此時場中寧遠侯領著眾人已經將寧遠侯的人殺得差不多了。

  他的人本就基本上派出去完了,這裡所剩無幾。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看來當初他為了讓那些人必須完成任務,下的都是死命令,那些人也都回不來了。

  常言道無毒不丈夫,寧遠侯倒是把這句話貫徹到底了。

  最後除了還守在寧遠侯身邊警戒著的兩名護衛其他人都死光了。

  塗西奉向阿青復命,不知道要如何處置寧遠侯。

  他倒是想一劍殺了此人了事,可是一想到他一死,那他也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塗西奉便猶豫了。

  阿青踏過遍地的屍首,走向了寧遠侯。

  但剛剛站定,他身旁的護衛就衝出來擋在寧遠侯身前目眥欲裂瞪著阿青:

  「你這個妖女,不得好死,早晚有一天……」

  咻!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一柄長刀飛來插入他的腹部,巨大的力道帶著他人往後橫飛出去。

  而他身後便是坐在椅子上的寧遠侯。

  要不是他見勢不對躲得快,那人定會砸在他身上,而從護衛身後穿出的刀也會貫穿他的身體。

  縱然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寧遠侯剛剛躲開了。

  哐的一聲,護衛砸碎了空空的椅子,而從腹部貫穿的刀將他釘在了地上。

  一息之間就斷了氣。

  眾人屏住呼吸看去,出手之人竟是阿青。

  她躲過了立在一旁的人手裡的放到擲出去的。

  而她從頭到尾,連個多餘的眼神就沒給。

  阿青抬腳逼近寧遠侯,目的明確:

  「私鹽呢?」

  寧遠侯怎麼還沒想到,到了這番田地了,應青居然在乎的還是那私鹽生意。

  說起來寧遠侯還不懂。

  阿青既然會為了私鹽生意跑這一趟,她就不會落空。


  一直以來也是目的明確。

  只是寧遠侯自己東扯西扯的,阿青根本不怎麼想搭理他,多留他一會兒,也是從他嘴裡掏出私鹽一事。

  「你,將,朕,當,成,什,麼,看,了!」

  寧遠侯的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裡蹦出來的。

  應青簡直是一個怪物,他們兩人的思緒就像兩條線,一直都沒有交在一起。」

  阿青微微昂下巴:「不說?」

  寧遠侯咬牙沒開腔。

  阿青微微擰眉,她不喜歡麻煩的事。

  私鹽她一定要得到,為了這個,她已經做了很多麻煩的事了。

  耐心也幾近告罄。

  「都殺了吧。」

  說完她轉頭就走。

  塗西奉拱手,隨後對自己人點了點頭。

  立馬有人抬刀就將要已經制服的兩人抹脖子。

  先死的是寧遠侯的護衛,寧遠侯心裡湧起了深深的不甘,他看著應青漸行漸遠的背影:

  「應青,朕會在黃泉路上等著你,你不……」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一代梟雄如此落幕,脖頸上噴出來的血染紅了他的眼睛,至死他的眼睛都沒有閉上。

  ……

  阿青他們從那裡出來後,一邊走,她一邊對塗西奉說:

  「揚州的人死光了,私鹽應該成了沒人管的東西。你加派人手,把我的東西,就是硬搶也要搶回來。」

  「是。」

  塗西奉恭敬地應道。

  「搶回來後,連同原本手裡的,從揚州都轉走,換個地方經營。

  這裡,我不喜歡。」

  「是。」

  塗西奉默了默問:

  「寧遠侯餘孽定是跑出去準備污衊城主哦了,可要屬下派人去處理?」

  阿青笑了笑,扭動了一下脖子道:

  「不用,人都跑遠了,你也追不上了。」

  得了阿青這句話,兩人也沒有再說話了。

  偌大的揚州城此時連聲狗叫都沒有,死寂地可怕。

  恰在這時,急促而來的馬蹄聲打破了這股死寂。

  感受邪惡地面的震動,看來,來的人還不少。

  阿青他們停下了腳步,沒一會兒就見大支部隊從街對面迎面奔來。

  待兩方人馬接近,面對面時,對面的人勒馬停住了。

  定睛一看,為首那人竟是聞肇手底下的徐靖。

  看來這就是聞肇派來揚州城接手此地之人。

  徐靖在揚州看到阿青也很吃驚,但當他看到阿青滿身的血和她後面跟著的塗西奉衣服上沾著的血後。

  他面露震驚。

  應青等人的狀態,他再清楚不過,那是剛剛殺了人的模樣。

  聞著城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還有剛剛他們已經因為揚州寂靜地不正常而查看過情況。

  無疑都在說明一個問題,揚州城已經沒活人了。

  可是為什麼應青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揚州城是被她……

  徐靖不敢再往下猜測下去,他盯著應青那張美強絕艷的臉,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下順著脊背直衝天靈蓋。

  這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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