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好了起來。閱讀
心滿意足抱著吧唧親一口,不管那些人寫得再好再聲情並茂,能親到真人的也就他一個!
「如果喜歡宴宴就是幼稚,那我就是超級幼稚,全世界當之無愧第一幼稚鬼。」
「我沒在誇你啊男朋友,你在自豪什麼?」溫別宴說:「而且很不巧,那個表白牆我也看了,跟你表白的也不少,要不你也想想,要怎麼跟我解釋,嗯?」
余惟咦了一聲:「是嗎?我都沒注意,光看你的去了。」
「沒注意不代表不存在。」溫別宴抱住他的脖子,讓兩人的額頭親親密密靠在一起,語調柔軟,刻意撒嬌:「我吃醋了。」
余惟笑彎了眼睛,問他:「哎,宴宴吃醋了啊,那怎麼辦?」
溫別宴作勢想了想,喃喃道:「還是得給個名份才行......」
余惟眼睛噌地一亮:「怎麼說?」
「明晚我們班有聚會。」溫別宴曲腿纏上他的腰,歪了歪頭:「男朋友,跟我一起去吧?」
說之前不知道這句話後勁那麼大。
當天晚上他算是嘗盡了「甜頭」,余惟在沙發上不安分,抱他去浴室時不安分,回到房間仍舊繼續不安分。
中途星星聽醵靜,學著溫別宴的聲音喵喵進來了,被余惟不留情面趕回了客廳,而且最要命的是余惟豕孛諾氖焙蛞慘抱著他一起去,每走一步都是痛並快樂的折磨......
胡鬧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臨近上課還困得睜不開眼睛。
萬幸當日課表選修居多,溫別宴挑了兩節眯過去,順順利利結束了下午的必修課。
到了晚上,班長在班群里艾特了還沒有到聚會地點的同學,溫別宴船到橋頭了才想起詢問可不可以帶家屬。
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也是熱烈的,大家的好奇心被提到了頂點,紛紛詢問這個家屬是不是表白牆上的其中一員?
溫別宴想了想,回答道:「是。」
他男朋友確實是表白牆的一員,而且出現頻率還挺高。
班群一下子沸騰了,七嘴八舌猜測是哪個Alpha這麼幸運竟然真能靠著一個匿名便簽抱得美人歸。
溫別宴推開包間門,如炬的目光齊刷刷盯過來,看跤腖緊緊牽在一起的另一隻手,兩眼發光的不斷探頭,想要看清走在後面那位究竟是何方神聖。
溫別宴笑了笑,牽著人走進去:「介紹一下,我男朋友,余惟。」
「......」
「......」
「......」
余惟看著卡座上傻眼的眾人,主動揚起笑臉樂呵呵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啊,我是數學系的余惟,跟你們同級。」
金融一班諸位同學瞪著眼睛面面相覷,用意識發出同一個班級的同一個嘆號:
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問題是特麼的你怎麼就成了咱系草男朋友了???!
你也在表白牆上貼小作文兒了???!
還特麼走大運被選中了???!
溫別宴似乎看穿了他們的心思,主動解釋:「我和余惟從前是同學,高中就在一起了。」
.........哦!!
原來如此。
難怪任那些Alpha撩不動,人家名草早有主了。
雖說帥A美O本該天生一對,但是大家還是覺得好奇妙啊,忽閃眼睛總忍不住往他們看,心說平時看來毫無聯繫的倆人,居然是一對。
不對,也不算毫無聯繫,畢竟這倆往那一坐,渾身上下除了般配就是登對,也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毛小楊人都傻了,把他們兩來來回回看了又看,對溫別宴說:「原來你不是逗我玩兒啊,余惟真是你男朋友!」
溫別宴點點頭:「嗯,真的,如假包換。」
「那之前怎麼都沒聽你說啊?」
「沒人問過。」
「............有道理。」
中途有幾個女生忍不住拍了照片,詢問他們:「照片可以發嗎?還是你們暫時需要保密?」
「可以,不用。」
女生頓時笑開,終於可以將按捺的激動分享給各自好友:「我已經預跣律鷄和新生o集體失戀的場景了。」
「還有被遺留solo已久的學長學姐們。」
余惟跟著溫別宴來他們班聚會,算客,還是身份特殊的親客,免不了被眾人敬酒,溫別宴是他男朋友,敬酒敬一家人,他自然也免不了。
來回走了兩圈,儘管酒是果酒,余惟還幫他擋了大半,架不住溫別宴酒量奇差,就這樣也暈乎乎醉得不大清醒了。
平時內斂的人喝醉了也不會撒酒瘋,安安靜靜挨著男朋友坐得規規矩矩,眼神比人還要乖巧,偏著腦袋只知道看著男朋友溫溫軟軟地笑。
余惟心都要化了,眼裡除了可愛值爆表的男朋友再也容不下別人,拉著他的手小聲哄著,問他暈不暈累不累,寶貝得不行。
其餘人看在眼裡,驚嘆於平時清清冷冷的溫同學竟然還有這一面,一時都不知道應該羨慕誰。
醉酒不舒服,余惟幾番考慮,還是跟眾人打了聲招呼先行離開了。
一出大門,周圍沒了人,溫別宴就踮著腳去親余惟下巴,拉住他的手跟自己十指相扣,在計程車上偷偷撓他的手掌心,下車沒人了,又開始固態萌發,親親抱抱,像只離不開人的小考拉。
余惟縱著他鬧自己,攬著他的肩膀以免他站不穩摔了。
又一次被輕輕啃了下下巴,余惟樂了:「溫小花同學,請問你是跟星星學到了嗎?怎麼這麼喜歡啃人?」
溫別宴說:「星星是什麼?」
余惟摸摸他的臉:「真喝傻啦?星星是我們貓兒子啊。」
溫別宴:「那我呢?」
余惟:「你是我寶貝男朋友。」
溫別宴搖搖頭,說:「不對。」
余惟:「?」
溫別宴想了想,認真道:「我也是你的小貓咪。」
「?」
「喵嗚。」
盛著酒意的語氣軟得像根羽毛,撒嬌地在心口撓呀撓,不讓人安生。
余惟喜歡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停下腳步把人帶進懷裡用力揉了兩把,故意說:「還說我吃星星醋呢?原來是大哥嫌棄二哥。」
溫別宴心滿意足抱住他:「我不嫌棄啊,星星是我的寶貝,你也是。」
「哥,我喜歡星星,但我更愛你。」
我想要把你打上我的印記,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我最愛你。
...
翌日,溫別宴上午第一節沒課,睡了個懶覺掐著快十點了來到表白牆前,發現上面多了好幾十張便簽。
每一張都用他最熟悉的筆跡寫著「宴宴是我的。」,並且不同於其他人將聯繫方式偷偷寫在背面,而是大張旗鼓在落款留了名,生怕別人不知道留言的是他。
負責看管的同學正好是數學系的,踝創蛉さ潰骸拔巒學,我們系草可是一大早就來真情告白了,要不給個機會?」
本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對方竟真的認真點了點頭。
既然客觀環境不允許他們低調,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那就只能高調起來了。
溫別宴在他驚訝的目光下從善如流將一張拍立得照片貼在正中央最顯眼的位置,又撕了一張便簽寫了句話端端正正貼在照片下方。
有圍觀的同學在他離開後立刻好奇走近,看清內容的同時皆是默契睜大了雙眼:
照片裡,五官深邃張揚的男生靠在沙發上,親昵坐在他懷裡的是另一位同樣容貌出挑,抱著精緻布偶貓的清雋男生。
貓和抱貓的人都在乖乖看鏡頭,唯有舉手手機的那位不安分,在快門按下的瞬間耍起流氓,笑嘻嘻咬在人耳尖上。
照片正下方,粉藍色便簽紙上載著字跡逸秀的落款和簡短一句話:
余惟,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都給我甜!!!!給我啊啊啊!!!!
87、番外四
大學畢業後,?原本大家都以為第一個傳出好消息的一定是溫別宴他們那對,畢竟余惟寶貝人那架勢,很難不讓人做出他會幹出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的急匆事。
而現實卻推翻了眾人本以為十拿九穩的猜測。
餘溫雙雙考了研,?學業從繁忙變到更繁忙,溫別宴尤甚,?騰不出太多時間去商量人生大事,?一不留神便被方曖和張揚在大學畢業後一年後彎道超了車。
接到消息時正好放了暑假,兩人受邀攜手回淮清給這對新人當伴郎。
接新娘是個技術活,尤其伴娘大多還是熟人,捉弄起人來一點不留情。
余惟他們幾個伴郎並著張望這個新郎在門外折騰得頭都大了,紅包塞到手軟才得以進門,不想進去之後又是重重考驗,連要個藏鞋子地點的提示都得過五關斬六將。
錢諱好不容易憋著一口氣一連吹爆十個氣球,卻被告知做完兩個項目才能獲得一個線索。
五雷轟頂。
「思思!我們都多少年兄弟情了還這麼搞我!我都快斷氣了!」
杜思思撫掌樂得不行:「不是熟人我還不好意思呢,?沒事沒事,你不行了就一邊兒去讓你家雅雅給你渡口氣,下個項目余哥來。」
余惟正在一邊看得樂呵,?沒想火這麼快就燒自己身上了,嘖了一聲,乾脆利落上前:「行,?我來。」說罷主動拿起氣球準備開吹。
「哎等等等等!」
衛嬈趕緊叫停:「別急啊余哥,你的任務不是吹氣球。」
「那是啥?」
「兩個選擇。」衛嬈笑眯眯比劃出兩根手指:「抱著學神做五十個深蹲,?或者讓學神坐在你背人,?你做五十個伏地挺身。」
張望一聽,眼睛都瞪圓了:「我靠,這麼狠的嗎?」
伴娘並著新娘互相看了看,笑彎了眼:「覺得狠可以拒絕的哦,?不過沒了提示,鞋子你們就要慢慢找了。」
張望默了片刻,討好的眼神看向余惟:好兄弟,靠你了。
為兄弟兩肋都能插刀,何況這樣大喜的日子。余惟是一點沒推辭,撩起袖子拍了拍手:「我選第一個,來吧宴宴,抱穩了啊。」
溫別宴被他輕鬆打橫抱起,勾著他的脖子以一種局中旁觀者的微妙身份「圍觀」五十個深蹲,半點不擔心這點運動量會難倒他,畢竟男朋友體力有多好,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輕輕鬆鬆做完五十個負重深蹲,余惟小心翼翼把人放下,隨即面不紅心不跳地咧嘴問:「行了,姑奶奶們,該給線索了吧?」
伴娘新娘一拍腦袋,大意了,早知道應該喊一百個的。
後悔歸後悔,說話也得算話。
杜思思依言給出線索,鞋子一找到,張望動作飛快給方曖穿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背起人就走,打定主意不給伴娘繼續為難人的機會。
伴郎們也很識相,見人跑了默契地排排站成一道屏障,等伴娘們反應過來,已經沒可能再追上去。
接親總算圓滿完成,借下來就是趕往酒店準備開啟正式的婚禮儀式了。
門口迎客是個體力活,需要伴郎伴娘輪流完成,余惟和溫別宴是第一批,功成身退時正好迎進來幾位方曖的大學同學,就順便把她們一起帶去了新娘的休息室。
幾個姑娘紅著臉矜持地在門口跟他們表示了感謝,一關上門便克制不住激動了,滿懷期待湊到方曖身邊問她要伴郎小哥哥的聯繫方式。
「哪一個?」方曖問。
女生有點形容不出來,抽象道:「眼睛特漂亮,笑起來整個人都會發光的那個。」
「哦余哥,不行,他有主了。」
女生失望地啊了一聲:「怎麼帥哥都有主了。」
方曖:「這叫先下手為強,緣分最大,誰讓人先遇到呢。」
另一個長相英氣些的姑娘皺了皺眉,接著問:「那位看起來冷冷清清的大美人呢?不會也有主了吧?」
「跟會發光那位一起的?」
女生點點頭。
方曖遺憾地攤攤手:「不巧,他們就是一對兒。」
「.........」
懂了,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
...
溫別宴和余惟進了新郎休息室。
除了在全身鏡片來回拾掇的張望,其餘的人居然熱熱鬧鬧圍著茶几在玩撲克,見他們進來了,錢諱趕緊沖他們招手:「來來來一起啊!人多熱鬧!」
「這就玩開了?不準備點什麼的嗎?」余惟牽著溫別宴提步過去。
「要準備啥?我們的任務就是上台當個背景板,又不發言,新郎準備就行了,對A!」
「要不起,過。」
張望無比認真重新打好領帶,轉身吐槽:「能別在我緊張的時候這麼放鬆嗎?你們這樣顯得我很der。」
「那你要我們陪你一起緊張嗎?」
「啊,好緊張~對三」
「要不起。」
「不是吧你個der,對三你都要不起?」
張望:「......」
算了,還是讓他一個人緊張吧。
余惟和溫別宴良知尚存沒去參與賭博,在靠近鏡子的沙發上坐下跟緊張的新郎官閒聊。
「...我們都以為你倆會是第一,余哥不行啊。」張望說。
溫別宴說:「原本也是有計劃的,只是考研太忙,耽擱了。」
張望看了余惟一眼,又不著痕跡挪開:「那現在都考上了,也該把正事提上日程了吧?不然等碩士畢業又要好久。」
溫別宴點點頭,心說確實,之前余惟老是一邊備考一邊哀嚎不能趁早合法同居,現在是該打算起來了。
他想得專注,沒注意一旁男朋友的目光在他臉上仔細打量了一圈,又與張望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婚禮儀式很順利,也很感人,婚嫁總是避免不了煽情的畫面,新娘父母發言的時候,幾個背景板在後面哭得稀里嘩啦。
趁著大家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身上,余惟蹭到溫別宴身邊悄悄勾勾他的手:「宴宴,咱們以後能不能省掉這個煽情的步驟啊?太難受了,而且我媽那個性格,到時候司儀問她看見孩子終於成家了是什麼心情,我都怕她會在台上直接笑出聲。」
溫別宴原本看得心口發堵,被他一說,又忍不住想笑了。
「好。」
他也覺得不煽情得好,兩家人結成一家人的事是好事,為什麼總要弄得跟變成了三家人一樣傷感?
余惟又說:「我們以後的房子買在臨江西區怎麼樣?他們都一樣近,可以隨時去看他們,不過我估計余老頭和樂女士也不會太樂意我回去多頻繁打擾他們兩個,所以我們還是去叔叔阿姨家好......」
儀式進行到新娘父親將新娘交給新郎了,本是感人又煽情的畫面,卻因為旁邊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