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成就！環繞世界之蛇，阿克琉斯之踵
物質、能量、信息是物質世界的基石，四大基本元素則是超凡世界的基石。
同時也是潛力最高的少數神職之一。
如果這兩者能夠合一，早晚都能成就百分之百的「萬物歸一者」，連世界意志也拿他無可奈何！
拜倫天生藍龍之血，擁有天氣直覺的天賦能力，一路走到今天先天稟賦跟著不斷強化，新神職【四大基本元素：水】的凝聚水到渠成。
嗡——！
一圈圈水色靈光從拜倫的眉心蕩漾開來，他對洋流、水汽、天象.等一切自然水體的感知能力直線上升。
站在金鹿號船頭上，目光輕易穿透了因為水元素濃度和活性化太高，微微泛著藍光的尼莫點。
「咦，這片海域不應該資源貧瘠嗎？怎麼會出現這麼多梅氏利維坦鯨？」
拜倫意外發現尼莫點下方那片理論上幾乎沒有什麼營養，連海帶都沒有幾根的深海里，生物活動異常繁盛。
各種營養物質雖然不足，但海底深處卻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世界裂縫。
正是因為物質世界一側的生物荒漠，沒有外來物種干擾，導致這裡竟然漸漸演化出了一種全新的海洋生態系統。
能直接以源質潮汐和海底嗜熱菌為食的多種微生物，充當了最底層的生產者，養活了一條龐大的生物鏈。
那些自由穿梭在物質世界內外的梅氏利維坦鯨，會在這片完全沒有任何天敵和捕鯨者的水域活動自然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且這裡的鯨群規模比裂隙海溝還要大得多，起碼是前者的十倍！
拜倫頓時心中大喜：
「以前沒有天敵？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有了。
我宣布這裡正式成為標準鯨油公司的專屬鯨油田。」
抬手一揮，猩紅靈光迸射，上千條足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的大號水蛭像箭一樣射進了水裡。
劃出一條條白色水線，分散開來飛快追上了幾頭梅氏利維坦鯨，吸附到了它們的身上。
那些嬉戲中的龐然大物被口器注入的水蛭素麻痹，根本沒有注意到身上正有一群小不點大口吸食自己的脂肪。
風帆捕鯨船顯然不敢隨便跑這麼遠，這裡沒有洋流，季風也不明顯，一不小心就會永遠困死在這裡變成幽靈船。
但這麼長時間過去，渴血教團專門研究出來的吸脂水蛭早就已經陸續上線。
特種水蛭的遺傳序列也第一時間提交到了拜倫的手裡，他想造多少就造多少。
這些吸脂水蛭能直接從梅氏利維坦鯨的體內吸取鯨油，進行初步提純，又不至於傷害鯨魚的性命，一次能吸相當於體重二十倍的鯨油。
除了自己消化的一小部分外，九成五都能給拜倫帶回來。
而且還能自我繁殖，不需要後續專門培育，節省大量成本。
他們只需要定期派遣有高序列超凡者保護的貨運船隊過來收貨就可以。
旁邊的薇爾莉特點頭附和：
「爸爸當年最先發現了裂隙海溝，為了推動地理大發現卻沒有獨占，這次我們新發現的鯨油田就該跟我們一起姓蘭開斯特。
對了，【水蛭女士】靠著這項新發明成功晉升四階神話生物，後續的運營也可以一起交給她，再分她一部分股份。
讓她能時常過來出差維護一下。」
拜倫聽到薇爾莉特的建議，卻是出人意料地沒有贊同，搖了搖頭：
「我想她應該是沒空來負責這個項目了。」
薇爾莉特疑惑：
「她怎麼了？」
拜倫沒有賣關子，開口道出了一個聽起來十分驚悚，實際卻非常有前景的商業企劃：
「她在外科醫生【殺人醫生】羅伯特的醫院對面開了一家美容醫院。
核心員工就是這些吸脂水蛭，專門為權貴、富商和他們的妻子情人提供服務。
只要在裝滿水蛭的池子裡睡上一覺就可以實現無痛抽脂，甚至能達到0體脂率。
有了它們無論怎麼吃都吃不胖，不需要鍛鍊，不需要就職武鬥側職業，人人都是黃金身材。
她賺得盆滿缽滿，最近正在準備開連鎖分店，占領整個日不落第一帝國的醫美市場。
應該是沒時間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管理鯨油收割了。」
薇爾莉特自己天生麗質，早晚有資格跟艷后競爭【世界第一美人】的頭銜，不存在身材焦慮，完全沒有想到這些特種水蛭還有其他領域的廣闊應用前景。
此時不禁小嘴微張，啞然失聲。
卻也並不怎麼失望，反而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滿眼崇拜地看著拜倫的眼睛：
「《聖拜倫法典》第一次以法律形式確立了私有財產的合法性，又以實際行動將教會近二十年侵占的土地返還給那些活著的原主人。
整個白銀大陸的經濟活力爆棚，股市全線看漲。
這個月各種商業組織的註冊數量足足漲了五六倍，水蛭女士的美容醫院顯然只是其中的一個縮影。
如果大環境不行，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愛美人士。
鯨油蒸汽機、工業母機和一系列工業製成品的鋪貨速度都在加快，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一起衝上了快車道。
預計我們的【世界變革】儀式能比最初估算的時間提前一大半完成，最晚只會拖到明年中旬，快的話明年上旬開春就可以。
這還是把儀式影響力從基礎要求一個大陸，擴展到全世界的前提下。
這次你一定能成為最強半神！」
拜倫萬分享受妻子崇拜的目光，也毫不客氣地把功勞攬在了自己身上。
感覺如果自己寫一本書，專門闡述生產力、生產關係、還有它們之間的作用和反作用，都有可能成為這個世界的【政治經濟之神】。
從原理上論證了腐朽教會必然失敗，資本帝國必然興起的天命。
嗯，書的名字就叫《馬克沁主義基本原理》！
也叫《槍桿子裡面出政權》。
說到這裡，還不忘提醒薇爾莉特：
「大小姐，你手下那位槍匠學徒海勒姆·史蒂文斯的自動化武器研究項目需要加快速度了。
現在跳出來的神職化身還有祂們的中高序列眷族越來越多，熱戰早晚都要重新開打。
沒有尖端武器保駕護航，即使我們的經濟再發達最後也只是一場空。
我就指望他能治好我的火力不足恐懼症了。」
薇爾莉特知道他說的對，用力點頭：
「明白。」
這次在尼莫點收穫的神職和大捕鯨場只能算是意外之喜。
幾天之後，當金鹿號上的瞭望員遠遠看到位於火環山脈西側洋面，由阿塔瓦爾帕送給他們的地雀群島時，整個冒險隊頓時一片沸騰。
這片島嶼見證了查爾斯創作《物種起源》，在今天又一次見證了人類的第一次環球航行。
「世界是圓的，是一個球！我們一直向東走，今天終於回到了原點。」
「噢——！我們勝利了！」
「陛下萬歲！日不落第一帝國萬歲！」
即使是薇爾莉特也情不自禁抱著拜倫的胳膊跳了起來，給了他一個勝利之吻。
就在這一片歡呼聲中，冒險艦隊裡的燈塔序列超凡者大多都當場獲得了晉升，身上一層層律法靈光炸開，觸摸到了更深層的律法網絡。
區別只是這次顯化出來的法網，從過去的《白銀律法》變成了現在的《聖拜倫法典》。
尤其是最被拜倫看好的【惡龍】德雷克·弗朗西斯。
他本就是一位四階航海家，跟著拜倫完成了這趟環球航行，當場晉升五階傳奇航海家！
接著腳下的【金鹿號】也跟著金光大放。
卻是又完成了一次「挑戰不可能」得以再次晉升。
拜倫立刻下令：
「全體轉移到【尖嘯女妖號】上。」
抬手捲起一陣狂風把所有人都帶到了旁邊的幽靈船上。
【金鹿號】本來就金燦燦的柚木戰艦，這次徹底變成了一條黃金戰艦，身周時時刻刻籠罩著一圈日輪。
體型忽然膨脹十倍，仿若一座壓迫力十足的山嶽，又驟然縮小到巴掌大小。
形態也在不斷變化，從古老的划槳船、槳帆船、克拉克船.一直到蓋倫船、重裝巡航艦、甚至是一艘金光燦燦的無畏艦！
金色炮塔自動旋轉，機械機構運轉噴出蒸汽，顯然不是什麼樣子貨。
貌似這艘薛丁格式的戰艦終於得到了拜倫「變化」的精髓。
最終變成一條月牙般的金色小舟鑽進了艦娘的體內。
原本已經長到十幾歲少女模樣的小小艦娘繼續長大，飛速長成了一位二十多歲的成熟美人。
身披藍色禮服裙裝，赤著雙足，額頭一大一小兩隻金色的犄角熠熠生輝。
眨眨眼睛，呼吸頻率與自己的主人完美同調，也讓拜倫立刻把握住了她的一系列變化。
三大基礎能力：「戰列艦形態」的【眾志成城】是錨，「巡航艦形態」的【深海賜福】是帆，「重裝巡航艦形態」的【平衡之手】是舵。
分別對應來自集體、禁忌知識和心靈的力量。
這艘量身定製的戰艦跟拜倫自己的力量體系無比契合，完美承載起了他腳下的三條超凡道路。
【傳奇戰艦技·艦隊同化】在擊敗諾亞方舟，挑戰不可能之後提升為【帝國就是海軍，海軍就是帝國】，能將一整支艦隊迭加到自己身上，一艦成軍充當海上國土。
此時傳奇戰艦技再次進化。
艦娘已經能隨意變化成世界上的任何一種戰艦，並把一整支艦隊都塞進自己身體裡，同化成自身的一部分。
甚至可以跑到岸上去直接下場幫拜倫打人。
跟他自身無始無終，無窮無盡的【銜尾蛇】越來越像。
「這次不比任何一件殘缺的零級聖遺物遜色。
只等我晉升半神，金鹿號立刻就能晉升成為一件強大的神器，也是能與【諾亞方舟】比肩的神話戰艦！」
第一次環球航行的收穫當然不止於此，正菜還在後面。
嘶嘶嘶.
他們腳下的海水中突然傳來某種巨型蛇類的嘶鳴聲。
這一條最先由灣民被流放者命名，圍繞整個星球長達40，075.02千米的「世界之蛇·天球環流帶」像是被突然賦予了生命。
星球赤道上潔白的霧氣升騰而起，劇烈翻滾，隱隱約約有無數比宮殿還大的鱗片張合、抖動。
在靠近南北天球環流，無數人駭然的目光中，最終形成了一條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環繞世界之蛇】！
其他地方全都只能看到一截比山還要粗壯的身體，只有拜倫一行人才能看到碩大無朋的蛇頭和蛇尾在自己面前漸漸交匯。
嘶——！
就當拜倫與巨蛇金黃色的眼睛對視時，這條環繞世界之蛇突然凌空躍起，裹挾著漫天白霧衝進了他的體內。
拜倫一聲低喝，不由自主顯化出了自身象徵著「無限」的神話形態【莫比烏斯之環·銜尾蛇】。
與這一條環繞世界之蛇徹底融為一體。
一顆虛幻的蛇頭帶著他的意識沿著天球環流帶無限延伸。
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破碎群島，看到了南大陸東海岸的裂隙海溝，看到了怪獸之海深處的光怪陸離.
也看到了東大陸西岸的沙漠帝國然後一路向東，很快就重新走了一遍環球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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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蛇！好大的蛇！」
在太古支柱的浮島上有幾個孩子看到了飛速奔行的白霧蛇頭，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發現沒有看錯，不禁駭然欲死。
一個孩子不小心失足從浮島邊緣墜向湍急的大海。
「救命——！」
拜倫下意識升起念頭，想要伸手把那個孩子接住，海水中就真的形成一隻渦流大手把他給重新送回到了浮島上。
此刻，配合剛剛得到的【四大基本元素：水】，化身世界之蛇的拜倫感覺自己在這條狹長的海洋大動脈中幾乎無所不能。
稍稍實驗了幾次，他發現無所不能只是錯覺，現在還遠遠做不到對巨量海水如臂指使。
只能沿著天球環流向前或向後，想要脫離既定路線的嘗試，都讓他有心無力。
拜倫想要測試自己的極限到底在哪裡，悄然全力發動「萬物歸一」，開始慢慢調整呼吸。
整條赤道上都颳起大風。
「呼——吸——」
他始終牢記，呼吸是意識的錨，也是打開心靈世界的鑰匙，當風浪漸起時，只要錨還在，船就不會飄走。
不管有什麼雜念試圖吹亂自己的內心，牢牢掌握住自己的呼吸，就能維持自身的靈性境界。
隨著他緊守呼吸，漸漸深度融入身邊的洋流。
來自世界本身的自然科學知識在他的心底流淌：
「全球大洋洋流有兩類：風生環流和熱鹽環流。
風生環流由海洋表面的風驅動，可以影響海表以下400米海水的流動。
在赤道地區，由於太陽輻射強烈，空氣受熱上升，形成低氣壓帶，導致周圍空氣流向赤道地區，形成了赤道地區的盛行風。
又進一步形成向西流動的南天球洋流和北天球洋流；
在信風帶之間的最低風壓帶內形成了向東流動的天球逆流；以及赤道表層海水之下向東流動的天球潛流。
因此『天球環流』就是典型的風生環流。」
「熱鹽環流則是被海水密度梯度所驅動的深層環流。
海水密度由海水溫度和鹽度決定，溫度越低、鹽度越高，則海水的密度越大。
海水的密度差會引起全球範圍內深層海水流動，低溫高鹽的海水因密度大會向下沉，而高溫低鹽的海水因密度小會向上流動。
這兩者加起來被稱為『大洋環流傳輸帶』，它控制著整個世界約90％的水體，是調節全球氣候的關鍵紐帶」
拜倫在瞬息之間就洞悉了人類目前還沒有掌握的隱秘知識。
不同於無魔世界熱鹽環流才是主流，在這個世界上，天球環流帶相當於整個星球洋流活動的幹流，其他區域性的洋流或強或弱都算是它的支流。
口鼻吞吐光氣，勾連天球環流，又以它為媒介將意識觸角延伸到整個星球的洋流系統里去。
很快就接入了整個物質世界的循環系統。
轟隆！
靈魂驀然一震，徹底握住了整個世界的脈搏。
「萬物歸一」的心靈境界在一步跳到30％之後，然後時時刻刻還在快速進步。
這一刻，【世界之蛇】的神名位格才算是徹底落到了拜倫的頭上。
讓他兼具了人格神中至高的【人類皇帝】和自然神中地位極高的【世界之蛇】。
舊神要召喚的貝利亞也不過是一位【世界的君主】罷了，都是「世」字頭想要碾壓他可沒有那麼簡單。
拜倫的意識延伸，很快就發現自己掌控力最強的地方除了「天球環流」之外，就是三角環流中的「第三環流帶」。
它起始點是東大陸美人魚王國，終點則是舊大陸的北海帝國，完全處於他的統治範圍之內。
而且，這條第三環流帶是整個大洋環流傳輸帶中的關鍵部位。
「因為當第三環流帶表層海水向北流動時，會將赤道的熱量輸送到北怪獸之海中的高緯度地區。
隨著海水釋放大量熱量與水汽，又會變成低溫高鹽的高密度海水，變重的海水向下沉，形成北怪獸之海深層水。
第三環流帶給高緯度『送溫暖』的活動相當於全球氣候系統的『阿克琉斯之踵』。」
為什麼要叫這個外號？
拜倫心中獲得的隱秘知識里也有解釋。
因為神話時代的著名英雄阿克琉斯，就被自己的神明母親握著腳踝浸泡了冥河之水，從而獲得了刀槍不入的體魄。
卻也造成了「阿克琉斯之踵」的致命弱點，被一箭射到腳踝上慘死當場。
第三環流帶的意義對洋流系統也是一樣。
一旦這條洋流減弱或崩潰，輸送到北怪獸之海高緯度地區的熱量減少，巨龍王庭東海岸和真理迴廊北方就會率先變冷。
接著牽一髮而動全身，整個北半球也一起變冷，最終進入寒冷的冰河世紀！
小冰河期會死多少人？會導致多少國家崩潰？
人盡皆知。
拜倫心頭一凜，滿是後怕：
「我們還在嘲笑所羅門帝國跟蘑菇彈做鄰居的時候，根本沒有意識到北海帝國身後也有一個大殺器。
這根本就是天然的氣象兵器，破壞力比蘑菇彈還要強。
要不是被我掌握，而是落到了其他舊神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隨後，拜倫就發現以自己目前五階巔峰的實力，最多只能對這條環流帶產生短時間內的細微影響。
大概只有在晉升七階真神之後，才能勾勾手指就讓整個北半球當場掉進冰窟，上演「後天」來了。
「現在做不到影響全局，無論是推動還是阻止，只能稍微借用一下【阿克琉斯之踵】的力量。」
拜倫恢復人形，展開【太陽風暴】，接引洋流之力。
朝著二十公里之外一座荒蕪島嶼一腳踢出，大氣炸裂，一條凝成一線的熾白光流分開大海，瞬間擊中荒島。
借來阿克琉斯之踵輸送給整個北半球的熱量，即使只能節流幾分鐘的能量，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轟隆——！！！
一聲巨響，那座島嶼先是被整整齊齊犁成兩半，然後轟然炸開，徹底消失在大海里。
拜倫又感應了一下，一步踏出。
啪！
空氣爆鳴，他整個人像是被一根繃緊的弦拉著，一瞬間出現在幾千公里之外，一個閃爍又是幾千公里。
只是幾個呼吸功夫，就又重新出現在原地。
電磁彈弓和銜尾蛇本就速度極快，如今他靠著【世界之蛇】的位格，一彈就是相當於赤道長度的40，075.02千米，一個跟頭就能重新回到原點。
只要是神見可以觸及，或者曾經留下道標的地方都可以隨意傳送。
等到拜倫徹底掌握了自己全新的位格，扭頭看向熾熱的火環山脈，藉助同源的神職感應發現【四大基本元素：火】就在這裡。
只不過存在狀態不是野生無主，而是已經被別人取走。
想想這也很正常，火環山脈又不是尼莫點那種鳥不拉屎的無人區，太陽帝國在這裡盤踞了超過一千年，有什麼寶貝哪裡還輪得到外人？
只是暫時不清楚拿到神職的到底是誰。
拜倫一點也不著急。
「祈晴儀式才剛剛開始，路西菲爾想要捆住太陽神還需要一段時間。
我不急著返回本土，剛好在太陽帝國待上一段時間方便提前布局。」
扭頭對身邊的眾人吩咐道：
「你們先回去，薇爾莉特、八指和近衛軍也不用留下，接下來我會自己單獨行動。」
雖然他分食太陽神的計劃做得很好，他自己卻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定能完美達成計劃預期。
不要忘了，舊神身上的固有屬性可是「連鎖意外術」。
如果敢驕傲自大，有恃無恐，下場保證跟教皇弗朗西斯四世一樣悽慘。
人多沒有用處，不如自己一個人進退自如。
「是。」
包括薇爾莉特的化身和八指在內，其他人都跟著【尖嘯女妖號】一起返航。
拜倫自己則如同貫穿天際的流星般沖入天空，驟然突破雲層，只是一步便踏上了平流層，轉眼消失無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