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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57章

2024-09-01 02:45:45 作者: 卿白衣
  第57章

  鳥無聲兮山寂寂,夜正長兮風淅淅。

  夜風一縷送著一縷,傅斯珩削薄的碎發被風吹得拂落而下,遮住了細薄的眼尾,也遮住了眼底的陰暗。

  傅斯珩未開口,依舊沒有半點兒反應。

  他指尖的煙在靜靜地燃著。

  煙霧融於夜色,彌散乾淨。

  這樣的傅斯珩太反常了,也太陌生。

  比第一次見面時還要陌生。

  那時候,他的眼睛裡很空很空,滿是對世事的無所謂,不留念不在意。

  而現在……好像有什麼填滿了他空蕩蕩的殼子,卻並不穩定。

  說不上哪裡不對。

  安歌懂得一知半解,唯一確定的是傅斯珩絕對沒有和她在冷戰,他在和另一個自己較量。

  那個世界黑暗無光,無聲無息間刀光劍影。

  赤著腳出來的,吹了會風,腳背冰涼,沒多作思考,安歌的腳背勾上了傅斯珩的小腿,食指指尖習慣性地輕抵上了傅斯珩凸起的喉結,若有似無地刮著。【木得任何脖子以下】

  環上傅斯珩的脖頸,安歌趴在他肩頭上,定定地看他。

  須臾,傅斯珩的眼瞼動了動,朝安歌看去。

  未施粉黛也艷得和妖精一樣。

  尤其是那雙眼。

  黛眉春山秀,橫波剪秋水。

  本該是清潤如水的,純得不摻絲毫雜質,偏她眼底和藏了一把小鉤子一樣。

  妖艷與清純的糅合,不矛盾。

  抬手將剩下半截還燃燒著的煙摁滅在了菸灰缸里,碾了碾,傅斯珩食指關節一屈,抵著安歌下巴一抬,問:「什麼時候會抽菸的?」

  耳鬢廝磨過不止一次的人,她到底藏了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別人的繆斯,別人的女神,竟然連抽菸都會。

  他抽了不少煙,嗓子喑啞。

  安歌微仰著面,只手勾著傅斯珩的脖頸,長睫一低,突然低頭輕啄了一下傅斯珩的唇瓣:「我其實不會抽菸。」

  怕傅斯珩不信,安歌又虛掐著小指關節送到傅斯珩眼前:「但我學習能力特別強,囫圇學了個動作。」

  傅斯珩動作沒變,食指關節還屈在那兒。

  「去年有一場成衣秀,設計師和秀導要求模特們抽菸走秀。我不會,但是又不能不干,考慮到定點動作,我就找了點歐美大片兒,學了點他們的動作。」

  時裝周上光怪陸離的景象太多了,為了讓人耳目一新也為了創新,往往連秀場的布置都別具一格。

  一年一個樣兒,超市、火車站台、賭場、沙灘、飛機場等等,沒有這群瘋子想不到的,好的不好的都有,要求模特一邊抽菸一邊走秀也不是個例。

  大著膽子,安歌雙手撐在了傅斯珩的臉頰邊,強行將他落在不知那點上的視線扭轉了回來。

  對上他的眼睛,安歌心頭一悸。

  猶如破冰,往日裡高高在上的祖宗像陷進了一片詭譎的黑暗之中。

  陌生又危險。


  徹底不是她認識的傅斯珩了。

  他在壓抑著什麼,眼底全是她讀不懂的深色,太過死寂。

  好像這種壓抑一旦被衝破,陰暗面被釋放出來,她會被立即撕碎。

  不止是她,所有的所有都會被獻祭。

  指尖顫了顫,安歌在傅斯珩的左右眼皮上各啄了一下,再次問:「哥哥,要嗎?」

  凶獸高高地揚起了利爪,對準了準備將自己獻祭出去的少女。

  慘白的月光映上去,利爪泛著森白的光。

  撕碎她,毀滅她。

  帶著她一起墜進地獄,再也不管身前身後事。

  安歌一直看著傅斯珩的眼睛,那雙眼裡不見任何情動,只見森然。

  沒來由的,安歌心底蔓上了一絲心疼,細細想下來,又不知道這股心疼到底從何而來。

  彎了彎眼睛,安歌軟下了一身的骨頭。

  瞥見安歌彎眉的動作,傅斯珩的理智被拉回了一絲。

  少女應該一直生活在光下,不應該被他的陰暗面所褻瀆。

  垂下了臂肘,傅斯珩收緊了搭在藤椅扶手上的手:「別鬧。」

  「那你睡不睡?」安歌下巴再次墊到了傅斯珩的肩上,「你不困嗎?」

  「傅傅陪我睡。」

  安歌第一次撒嬌,說完,自己耳朵尖尖紅了起來。

  沒靠百度,也不是學著豬跑,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對著這樣的傅斯珩她什麼都願意。

  她以前一直覺得撒嬌這玩意兒跟自己搭不上半點關係,學不會也學不來,她從小就不喜歡哭,誰欺負她就自己動手揍回去,絕對不會讓半分。

  老安頭從小就教育她哭是沒有用的,有哭的時間不如自己動手嘗試解決問題。她一直是這麼做的,只是後來動手解決成了真動手,老安頭怕她性子野得無法無天,為了捺下她性子,讓她讀了不少玄而又玄的哲學經文,導致她直接從暴躁姐妹成了一無欲無所求的鹹魚。

  網絡上那些罵她的,她罵任她罵,她理一下算她輸。

  這種只會在網絡上點評事實給自己找存在感,打三個字裡面有兩個字是髒字的人,除了凸顯自己素質低下頭腦簡單容易被帶節奏外,什麼都證明不了。

  曾經的暴躁小姐姐安歌環著傅斯珩脖頸,呼吸放到最輕。

  撒嬌到底有沒有用呢?

  事實證明,還是有用的。

  傅斯珩微彎下身,手臂從安歌的腿窩下穿過去,將人打橫抱起。

  露台門開著,傅斯珩側身進去。

  安歌勾著傅斯珩脖頸,抬頭又親了親他的下巴。

  房間裡溫度適宜。

  傅斯珩踢上了露台門,抱著安歌朝臥室走去。

  安歌陷進了柔軟的床墊中,傅斯珩只手撐在她的頭頂上去,想去關燈。

  剛轉過去一點,脖頸被人勾了回來。

  安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哥哥,忍得住?」

  壁燈一熄。

  「明天沒工作?」


  「有啊。」

  「睡吧。」傅斯珩撐著的手臂一松。

  黑暗中,安歌翻了個身,環住了傅斯珩的腰身,尋了個她覺得舒服的位置慢慢睡了過去。

  傅斯珩閉著眼睛,意識愈發清醒。

  凶獸貌似被暫時安撫了下來,它的利爪攀在囚籠邊緣,低低地咆哮著。

  僅僅是暫時的。

  不久,安歌定得手機鬧鈴響了,鈴聲不大。

  怕吵醒好不容易才哄睡著的傅斯珩,安歌迅速摸到手機後關了鬧鐘,扔了手機,又將被角掖好後這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懷裡一輕,幾乎是安歌下去的同時,傅斯珩便睜開了眼睛,眼尾猩紅。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躍上地平線,劃破了夜的黑暗。

  房間裡隱隱綽綽照進點光亮,背對著他的女人在換衣服,她一手籠著長發,另一隻手解開了睡裙系帶,睡裙滑下了小半截。

  背骨明顯。

  很快,衛生間中響起了洗漱的水聲,水聲一停,她又赤著腳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趟,大概在收拾東西。

  沒一會,窸窸窣窣的聲音遠了。

  安歌一手勾著一隻高跟鞋,悄悄出了門。

  傅斯珩長指壓著額角,從床上坐起身,摸過手機刷了下新聞。

  第三波爆料還沒來。

  窗外,天際壓著陰暗的雲。

  摸到煙盒,指尖叩著煙盒,傅斯珩拿煙的手一頓,想到了安歌半撒嬌時說的話。

  半晌,傅斯珩低下頭,將煙盒丟到了床邊的垃圾桶里。

  被禮儀道德束縛著的凶獸萬一爭破囚籠,安歌會接替禮儀道德,成為束著他的人嗎?

  發了消息給魏舟,傅斯珩下床洗漱。

  29號。

  壓軸大秀是六大藍血之一的d牌。

  秀場後台,兵荒馬亂,忙中有序。

  大秀在即,模特們紛紛就位,進入倒計時。

  安歌挺.xiong側頭,垂眼,在醞釀著情緒。

  秀導拿著麥克風,一眼掃視過去,將模特們從頭看到尾,他抬手:「three!」

  「two!」

  「one!」

  時間清零,秀場上bgm奏響到一個小**。

  秀導吼出聲:「gogo!」

  一直鬱積在心口的氣被吁出,安歌抬腳。

  這一仗,她絕對不會輸!

  沒有什麼言語可以將她打倒!

  t檯燈光暗下去,酒紅色的鏡面t台,大片黑色蔓延在四周。

  除了腳下的路,什麼都看不清也無需看清。

  陰影中,安歌一手掐在微抬的臀.上,側臉的同時卡著bgm的節點,邁出了小交叉。

  不輕盈,不兇狠,每一步下去優雅而又妖嬈。

  眼皮斂著,微分著的紅唇似火,腰肢和手臂一齊扭著,宛如北歐神話中的美杜莎。


  這是一場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視覺盛宴,極致色彩的衝擊,虛實相間。

  作為d牌的經典元素,「newlook」幾乎每一年都會出現在d牌的高定秀場上。

  圓潤的肩線、盡顯身材曲線的貼身外衣、極其修腰的設計,高束腰、大裙擺,纖細的裙擺和飽滿的裙擺,勾勒出女性最美的線條。

  終於,在這一季徹底回歸經典。

  全場屏息。

  層疊的大裙擺,細到讓人懷疑一扭能斷的腰肢,女人艷光四射,她踩著深紅緞面的高跟鞋,旋身間側向左邊,一直微耷著眼皮抬起,深色眼影不見。

  只一眼,冷中透著傲,勾人心魄。

  利落而又妖嬈的定點後,她轉身,每一腳下去,都像是踩在了心尖上。

  絲毫不露,優雅之中盡顯性感。

  白與紅、紅與黑,交相輝映。

  d牌和j.m站到了同一個戰場上,同樣的高束腰、大裙擺,品牌在無聲的過招,開場的模特同樣在無聲的過招。

  強行被安歌拉到同一水平面上喬瑤雖然拿到了國模之光,但卻是分分鐘被碾壓的那個。

  全場響起了第一次掌聲。

  直到安歌,掌聲依舊未熄。

  於此同時,國內也在進行著實時轉播。

  除了問訊趕來只為罵安歌的吃瓜群眾,那些真正喜歡模特喜歡看高定秀的人沉默了下來。

  隔了好一會,彈幕突然冒出了一句話,緊跟著附和的話紛紛冒出。

  【其實……怎麼說,如果沒j.m這件事,娘娘是當之無愧的國模之光吧!台步是真的沒得嘲,比喬瑤高了不止一個點,顏也是出了名的能打!】

  【我也,第一次見連走路都在放電的女人。】

  【娘娘在我心裡一直都是當之無愧的國模之光啊啊啊!】

  【???答應我這黑錢咱能別賺嗎!】

  【支付寶到帳五毛錢!】

  【怎麼還有洗地的?望周知,再美也沒用嗷,國模之光就是喬瑤,起碼人家態度端正,你家娘娘還出軌了!】

  【我出你個象拔蚌,圖呢?有照片嗎?沒圖你說屁!】

  就在彈幕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條新聞一經發出,瞬間點爆了所有的圈子,直接沖向**。

  謝了幕,大秀結束。

  安歌卸完妝,推掉了晚上的秀後party,準備提早回酒店。

  秦湘從接到通知後,尋了個藉口將安歌的手機拿走,一直到秀結束,才將手機歸還。

  接過手機,安歌見秦湘臉色很差,不由地多看了幾眼:「緊張的?」

  「好啦,都結束了,你和圓兒等會回去舒舒服服泡個熱水澡,我讓魏舟帶你倆去吃飯。」

  秦湘心口悶得疼,緊抿著唇。

  「圓兒?」安歌疑惑,想問問小圓怎麼回事,一轉頭被小姑娘一雙紅似兔子的眼睛嚇到了。

  「誰欺負你們了?」

  小圓吸了吸鼻子,語帶哭腔:「娘娘,你都不看新聞的嗎?」


  從昨晚第一波爆料開始,到剛才的第三波爆料,她們這些知情的人看得氣到發抖,都在瞎寫些什麼啊!

  偏偏她們都沒半點處理的權利,傅斯珩的助理昨晚一早聯繫了周然,周總不讓她們插手,說全權交給傅斯珩處理,可惜到現在傅總都沒露面!

  被秋風吹得微醺的巴黎街頭,一如既往的浪漫。

  「新聞?」安歌滑開鎖屏,點進微博,刷到了與自己相關的新聞,隨意地看了看,「大概又是變著花樣挑刺的吧。我都不委屈,你們委屈什麼。」

  「傅斯珩被綠了?可能嗎?」

  「我和keiko沒有親吻,貼面禮,拍攝角度有問題,而且他有愛人!」

  「和迪倫見面那天傅斯珩也在,mv也沒拍。」

  滑過一張張斷章取義的照片,安歌挨個念著營銷號提到的人名。

  「怎麼一出道就給p牌走秀的?我頂替了薇薇安的位置?她——」

  薇薇安?

  安歌瞳孔猛得收縮放大,有那麼一瞬間感受到了秋風的蕭瑟。

  閉上眼,巴黎街頭人來人往的人群消失在腦海中,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未乾涸的血液。

  鮮血浸濕了路面,染紅了人行道上的白色油漆。

  白色保時捷停在街頭,車頭撞上防護欄,變了行。

  車輪胎下血肉模糊。

  「娘娘?」小圓發覺安歌狀態不對,出聲喊道。

  安歌唇色盡失,從以前的夢魔中回神,咬著下唇,道:「我確實頂替了薇薇安的位置。」

  秦湘一驚。

  「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多的安歌不願意再談,蒼白的唇被她咬出了點血色。

  秦湘和小圓面面相覷。

  「還有最新的一條。」小圓試探著開口。

  「嗯?」

  安歌輕車熟路地點開熱搜。

  第一名。

  #傅斯珩傅周深兄弟不合#

  下面類似的話題層出不窮。

  #傅斯珩打壓排擠傅周深#

  #傅斯珩蓄意報復寧瑾集團#

  #昔日兄弟為家產反目成仇#

  【投行前線:據悉,寧瑾二公子傅斯珩已於28號早間到達巴黎,但是並未觀看由寧瑾集團投資的j.m春夏高定秀,在小編看來,這本來也沒有什麼,萬一人家是有事呢?

  但隨後不久又爆出寧瑾二夫人拒絕為j.m走秀,這就很有問題了!

  一個有問題可以理解,兩個都有問題,那就很讓人匪夷所思了!

  喬瑤身為主要投資方寧瑾集團大公子兼掌舵人的女朋友,拿下j.m的代言和開閉秀,個人覺得無可厚非,沒什麼好值得斤斤計較的,然而如果二公子因為這,而不到現場看秀,那氣量未免太小了,也枉費他讀過的那麼多書和受過的高等教育。

  就這一點,寧瑾的大公子明顯要比他優秀很多,從脾性和處事方面也更適合擔任寧瑾集團的總裁。

  眾所周知,寧瑾二公子幾乎從不出席任何公開活動或者聚會,私教甚少,不管是為人處世還是待人接物方面,根據近幾年傅家兩位少爺的成績,明顯都是大公子更勝一籌。


  一名優秀的管理者,除了要擁有過人的手腕,更需要傲人的的口才和良好的溝通能力。我想,退位已久的傅老先生也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才會將寧瑾集團交給大公子。

  但正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才最終導致了傅家兄弟關係的破裂。

  寧瑾大公子待人一向儒雅隨和,這幾年寧瑾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小編細扒了一下,發現在很早之前萬象購物曾與寧瑾集團旗下的大型綜合購物商場對壘過,由於兩家發展定位相似,免不了利益上的爭奪。

  然而在對壘期間,萬象購物的商品一再打折,最終導致了網絡上小規模聲討寧瑾購物商品價高不實用事件的爆發,受此輿論影響,寧瑾在二級市場上的股票或多或少出現了小幅度的波動。

  本篇的末尾,小編又諮詢了我的律師朋友,他告訴我低價競爭不一定違法,不正當競爭才屬於違法行為,對此《中華人民共和國反不正當競爭法》有明確的規定:第十一條經營者不得以排擠競爭對手為目的,以低於成本的價格銷售商品。

  孰是孰非,大家心裡有數。】

  長微博,圖文並茂。

  點開評論。

  【??????】

  【活久見系列,真是為了錢連親人都不要了。】

  【難怪一副尖酸刻薄樣,整天冷著張臉,心理陰暗!】

  【有媽生沒媽教嗎?他媽沒教過他要尊重兄長嗎?】

  【寧瑾集團交到他手裡也是破產的多,心思全放在怎麼對付哥哥身上了,難怪老婆出軌了都不知道。】

  【沒教養!三字經第一句就是人之初,性本善,他爸媽沒教他背過嗎?】

  【人品低劣!古人誠不欺我也!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他和某娘娘鎖死了,鑰匙我吞了!也別去禍害其他人了!】

  ……

  有媽生沒媽教,父母沒教過他嗎?

  安歌看得全身血液倒流,手腳冰涼。

  傅傅不是這種人。

  他沒有媽媽教,也沒有爸爸管,但他一直都是一個很自律的人。

  他很好很好。

  緊咬著下唇,安歌扣著手機的指關節發白。

  一連三波爆料,前兩波把她拉出溜,賺足了熱度,緊跟著放出最後一條爆料,目的是為了引出傅斯珩,借著兄弟倆做比較,方方面面凸顯傅周深。

  真論起來,這場滑稽鬧劇的最大贏家是傅周深。

  喬瑤不過是他的棋子,他名利雙收,立了牌坊,好事都讓他占盡了。

  她不傻,這三波爆料的時間點卡得太好了。

  宛如秀導卡著bgm的點一樣,一點一點地往外抖。

  爺爺也會知道,要怎麼辦?

  傅斯珩會挨訓嗎?

  老爺子雖然寵他,但也絕對不會姑息吧……可是,他什麼都沒做錯啊。

  「娘娘?」小圓又喊。

  「不可原諒!」安歌突然仰頭,周身氣壓很低。

  因為太過生氣,她總是輕勾著的眼尾壓了下來,眼神比走秀時還要凶,眼眶泛紅。


  小圓被安歌嚇了一跳。

  一直未言語的秦湘開口道:「是他們家的家事吧,肯定是他們有人故意這麼做的!我相信傅總不是那樣的人,我們小周總雖然看上去不著調,但在交朋友方面一向很有眼光,不會看錯人的。」

  「而且,上次那導演的事,不也是傅總出面解決的嗎?」

  「對啊,傅總他對小草莓也很好,我才不相信傅總是那種人呢!」小圓跟著附和。

  安歌長吁了一口氣,只想回去抱抱她們家的珩寶。

  紅著眼眶,安歌告別了秦湘和小圓,打車直接去了傅斯珩住的酒店。

  整理了一路心情,安歌稍微靜下來後,又將事情完完整整梳理了一遍,這件事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是衝著她的。

  摳著手指甲,安歌隱隱有些明白傅斯珩昨晚為什麼那麼反常了。

  只怕他早就知道了,也猜到了傅周深的最終目的。

  被家人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怎麼可能正常。

  絕對放過,不能原諒。

  憋著氣,安歌刷了房卡。

  「傅傅?」

  房間裡靜悄悄的。

  「珩寶?」

  安歌找了一圈,沒找到傅斯珩的人。

  盤腿坐在地毯上,安歌的手機震了一下。

  魏舟:【娘娘,小圓說你回酒店了?傅總臨時有會要開,馬上就回去了。】

  微信界面幾次顯示正在輸入中。

  隔了好一會,才跳出來一條消息。

  魏舟:【別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安歌:傅傅親親我鴨!

  傅斯珩:next,可以親遍咕咕身嗎?

  祝大家國慶快樂嗷嗷嗷嗷~本章前100,後面不限量紅包!

  感恩大噶送的地雷和營養液!昨晚那一章的前半段確實有那啥……看懂了嗎!?

  下面開始反擊啦~

  其實這本我一直在埋暗線,很開心還是有小朋友看出來了!

  然後關於大家都在意的點,解釋一哈哈!

  1.傅傅從來都沒有要和咕咕冷戰的意思。

  他反常很大一部分是家裡人一次又一次的行為徹底觸怒了他,再加上自己老婆被人啃了一口,激發了他的陰暗面(。主要是自己老婆被人啃了

  2.國模之光的戰爭只是一個幌子,並不是為了黑而黑再洗白,在國模之光的背後是傅斯珩與傅周深的較量,兩大資本的對壘。傅傅也不是不作為,時候未到,前面有說傅斯珩要麼不出手一出手都是直接往死里弄的!

  3.至於爺爺為什麼不護著安歌,只能說大家族利益牽扯比較多,爺爺在某些方面也是為了保護傅斯珩,如果他真的一心護著傅斯珩和安歌,那傅斯珩生活可沒現在這麼舒心。

  4.至於為啥不立即反擊,傅傅和咕咕都是文明人,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不是傅斯珩的風格也不是安歌的風格。當然招惹到珩寶,安咕咕還能不能再文明下去我不保證!

  還有很多很多暗線,我就不一一舉例了。

  另外,這是一本小甜文,傅傅為咕咕做了怎麼多,我們咕咕會護著他的!

  宣布一下昨日最佳評論:

  許我無憂同學的!

  我其實特別喜歡這種有人侵占自己領土就想毀天滅地的男主,可是想想又覺得有點心疼,這種人大概外表有多強勢就多強勢,可內心的安全感應該太特別薄弱吧

  希望娘娘多哄哄他,也了解一下傅傅真正的內心世界

  還有那些天天胡說八道的,特別是那啥狗屁哥哥,應該都要好好敲打敲打

  最後,希望娘娘也會心疼傅傅,說清楚,孰輕孰重也要和傅傅明明白白的說明白,不要再讓他不安了

  我其實特別能理解這種感覺,內心再強大,可是觸及到自己在乎的,也會害怕

  【說的真的太好了啊啊啊!!!我真的很努力在寫了,為了儘快講開我真的很努力在肝了qwq,但是這一部分真的難寫qwq相信我,娘娘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至於和keiko的事後面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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