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雌雄紅蛛?」蘇放沒想到林亂竟然認識這種蜘蛛。Google搜索
林亂點了點頭:「當然知道,這些年來,雖然我只是守護著這裡,等待小主人的到來,但對外面的事情卻知道得非常多。對了,老主人留下了很多書籍,其中就有一本關於巫門蠱蟲的介紹,其中就有這種雌雄紅蛛呢。」
說著,林亂轉身鑽進了自己的臥室,不多時拿出一本足有兩三厘米厚的書籍。
那本書已經泛黃,林亂捧著書翻到了其中一頁,對蘇放解釋道:「小主人,這種雌雄紅蛛飼養的條件極為苛刻,可一旦飼養出來,便是難得的毒蠱,不但可以控制別人,甚至能夠殺人於無形。」
蘇放朝著書籍中看了兩眼,裡面果然有雌雄紅蛛的介紹,還有圖片。
按照裡面所說,想要飼養出這種雌雄紅蛛,必須將大量的毒蟲跟蜘蛛放在一起,相互撕咬,最後能夠活下來的蜘蛛再次放到一起,讓它們之間相互撕咬。
直到最後只剩下一雄一雌,然後用動物或者人的血肉去餵養三年,而且每隔七天還要用飼養人的鮮血餵服。
這樣下去,蜘蛛就會熟悉主人的血腥味,慢慢跟主人建立聯繫。
「用血肉飼養!」蘇放倒出了一口涼氣:「這麼殘忍嗎?」
「何止啊!」林亂說道:「我聽說南洋巫門的大祭司專門飼養了很多這種雌雄紅蛛,而且還有一個萬蛛窟,聽說裡面足足有上萬隻這種毒蜘蛛呢。」
「上萬隻?」
「對啊,但具體我也沒見過,可能上萬隻有些誇大,但上千隻肯定是有的。不僅如此,南洋巫門的大祭司在選擇每一個女人之後,都會送對方一對這種蜘蛛,一來是讓自己的女人被紅蜘蛛保護,第二個目的則是監視作用。大祭司可以通過蜘蛛隨時知道自己女人的動向,一旦他的女人遇害,那些蜘蛛就能夠將消息傳回去,但具體怎麼傳我卻不知道。對了,我還聽說大祭司自己也有一雙這種紅蜘蛛,不過那對紅蜘蛛更加大更加恐怖,號稱蛛王跟蛛後,專門用來控制其它蜘蛛的。」
聽完後,蘇放感覺自己的三觀再次被震撼了。
通過蜘蛛控制別人,這個大祭司看來真有些本事啊。
「把書拿過來我看看。」蘇放接過林亂手裡的書低頭看了兩眼,裡面有介紹如此消滅這種紅蜘蛛。
一來需要有強大的血脈,能夠完全壓制住這種紅蜘蛛。
二來就是直接殺掉這種紅蜘蛛,但這樣也容易讓蛛王跟蛛後知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蘇放皺起眉頭。
有些想明白了。
之前趙登封說如果真殺了白荷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南洋巫門的追殺。
如今看來,極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兩隻蜘蛛的原因。
將書合上,蘇放問道:「那為什麼它們現在聽我的,似乎不再聽白荷的了?」
林亂崇拜道:「小主人,肯定是您的血脈壓制的原因啊!雖然我不知道老主人究竟是什麼人,但這種小蜘蛛在您跟老主人面前,恐怕只是螻蟻般的存在,只要您稍微釋放一絲血脈,這些紅蜘蛛就知道害怕了。」
「你用不著拍馬屁。」蘇放翻了翻白眼,雖然感覺林亂有拍馬屁的嫌疑,但聽起來也非常舒服。
「你帶我去倉庫看看吧。」蘇放現在急需要驗證一下自己體內是否有真氣,所以想要去找門功法練練。
林亂自然滿口答應,帶著蘇放來到了倉庫。
他從貨架上拿了一個布滿灰塵的破布袋,遞到了蘇放面前:「小主人,那兩隻紅蜘蛛關鍵時刻能夠起很大的作用,如今看來它們應該已經歸順您了,這個布袋以前我跟著老主人的時候,見他總是往裡面裝東西,他走後就留在了這裡,現在既然您得到了兩隻紅蜘蛛,用來裝紅蜘蛛應該可以。」
蘇放接過來,看了兩眼,發現布袋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但光是從大小來看,卻只能裝一隻紅蜘蛛。
「兩隻似乎裝不下吧?」蘇放說道。
林亂搖了搖頭:「應該能裝得下,當時我見老主人往裡面裝過很多東西,這個布袋說不定有什麼神奇之處呢。」
「那成吧。」蘇放收了起來,決定回頭去把蜘蛛裝裝試試,然後又在書架上翻閱了起來。
很快,蘇放就找到了一門名叫《千尺劍》的功法。
這門功法的大致意思就是用真氣凝練成劍,練到最後,可以將真氣凝結成千尺長的巨劍。
一劍開山裂石自然不在話下。
蘇放來了興趣,但又怕損害了這個倉庫,讓林亂盯著點兒白荷,自己則拿著書籍直接到了山頂。
這座山的山頂相當開闊,平常也基本沒有什麼人。
蘇放迫不及待開始修煉了《千尺劍》。
按照功法中的記載,蘇放調集體內的氣息,竟然真的在手指上凝練出一把拇指大小的青色劍光。
看到這一幕,蘇放徹底震驚了。
「真的是真氣?我體內真是真氣?」蘇放興奮得仿佛發現新大陸的孩子般,不斷習練。
而這一習練,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整整一天時間。
蘇放雖然沒有凝練出千尺長的巨劍,卻能夠凝練出普通寶劍大小的模樣。
而且,一劍揮出,真氣劍竟然比實實在在的鐵劍還要鋒利,斬斷一棵兩人環抱的大樹輕而易舉。
只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蘇放體內的真氣並不是非常渾厚,使出一劍後需要隔一段時間才能施展第二劍,而且施展千尺劍的距離也有限,僅僅是十米左右。
按照功法中記載,千尺劍修煉到最後,在千里之外取人首級,是真正的大神通。
「非常期待啊!」蘇放並沒有半點兒失落。
能夠十米之外殺人於無形,就算是武道宗師當前,也不夠自己秒的。
將功法都銘記於心後,蘇放將《千尺劍》的書籍再次放回了倉庫,來到了楚仲文跟白荷所待的房間。
林亂就等在門口,一看到蘇放過來,趕緊熱切迎上前:「小主人,怎麼樣?」
「還行吧。」蘇放沒有多說自己修煉得怎麼樣,而是問道:「他們怎麼樣了?」
「白荷死了。」林亂低聲道。
「什麼?」蘇放一把推開林亂,快步進入房間。
白荷已經閉上了眼睛,雖然蒼老,但嘴角還掛著笑。
楚仲文雙眼呆滯地抱著白荷,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
「楚叔,你沒事吧?」蘇放擔心楚仲文出問題,趕緊開口問道。
楚仲文緩緩抬起頭來,看了蘇放一眼,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搖了搖頭:「蘇放,你不用擔心我,我的心結已經解開了。呵呵,這段時間謝謝你了。」
蘇放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扭頭徵詢地望向林亂。
林亂也搖頭,表示不知。
楚仲文似乎看出了蘇放的疑惑,自顧自解釋了起來:「蘇放,你白阿姨知錯了,她讓我原諒她。她也把該說的都告訴我了,我不怪她。呵呵,怪不怪造化弄人,她的出生決定了她現在的結局,沒有人願意這樣,但很多事往往都是身不由己。」
緩緩站了起來,抱起白荷,楚仲文朝外走去:「你白阿姨臨走之前,徹底放掉了心中的執念,她說也不怪你,怪只怪這些年太過執著於心中的執念,否則的話,生活或許會是另一番模樣。對了,有個東西,你白阿姨讓我交給你。」
楚仲文將一塊布料給了蘇放。
蘇放低頭看了兩眼,卻發現那是一張地圖。
地圖標記的終點竟然就是萬蛛窟。
「這是什麼意思?」蘇放有些不解。
楚仲文道:「你白阿姨說,如果你想去南洋巫門,這就是地圖,裡面的萬蛛窟里有一個圖騰,那圖騰的感覺跟你很像,宛如天神。她說,或許裡面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說完,楚仲文踉踉蹌蹌走出山洞,在外面找了一塊空地,開始徒手挖土。
蘇放沒有阻止,陷入了沉思。
盯著白荷用鮮血繪製的地圖看了一會兒,蘇放收了起來。
無論白荷說的究竟是真是假,總歸是死了。
這張地圖留著當做參考也行。
將布袋打開,衝著兩隻紅蜘蛛招了招手。
兩隻紅蜘蛛快速跳進了布袋裡。
蘇放吃驚地發現,兩隻紅蜘蛛鑽進去後竟然不但沒有擁擠的感覺,反而好像還能裝進去更多東西。
「這個布袋好神奇啊。」蘇放朝著布袋裡面看了兩眼,發現兩隻蜘蛛在裡面似乎極為享受,竟然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看來這個布袋真是寶貝啊。
蘇放感慨了一句,將地圖也小心收進了布袋裡,然後把布袋貼身放好。
見楚仲文想把白荷埋葬,蘇放又上了山頂,將龍虎印拿了出來,將心神浸入其中。
這一次,蘇放果然看到一具青龍盤旋著朝著自己撲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蘇放也沒客氣,正好想嘗試一下千尺劍的威力如何。
「千尺劍,起!」蘇放將手一揮,一把真氣凝結的千尺劍出現在了蘇放的手裡。
揮劍斬向青龍。
伴隨著青龍的呼嘯,蘇放眨眼間跟青龍戰在了一處,竟然不分上下。
這種情況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蘇放一劍斬在了青龍的身上。
青龍發出一聲嘶吼,身形急劇縮小。
蘇放趁火打劫,很快就將青龍降服。
而在將青龍降服之後,青龍往前一撲,進入鑽進了蘇放的體內。
再次睜開眼睛時,蘇放的腦袋中也出現了一門名叫降龍訣的功法。
伏虎,降龍。
兩門功法聯合起來,似乎威力更大。
但目前對蘇放來說,似乎只能單獨使用。
「這龍虎印也是個好東西。」蘇放欣喜。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是楚青禾打來的,詢問蘇放怎麼好幾天不見了。
蘇放這才發現似乎自從九重天出事後,已經三天沒跟楚青禾聯繫了。
「哦,我跟楚叔在外面玩呢,很快就回去。」蘇放搪塞了兩句,找到楚仲文時,楚仲文已經把白荷埋了起來,並立了一塊墓碑。
「走吧,陳阿姨跟青禾都擔心我們了。」蘇放開口。
楚仲文點了點頭,「走。」
南洋之地。
一座孤島之上。
一間陰暗的洞穴之中。
一名盤膝而坐的老者陡然間睜開眼睛。
他雙眸宛如透著精光,扭頭望向北方,金陵所在的方位。
「她,竟然死了?而且,是自殺?」老者聲音嘶啞,低喝一聲:「來人!」
片刻後,一人快步走了進來:「大祭司,您有何吩咐?」
「速去金陵,看看白荷究竟發生了什麼?哼,雌雄紅蛛竟然跟我的蛛王蛛後失去了聯繫。」
「什麼?」那人驚駭地抬起頭來,「大祭司,這怎麼可能?雌雄紅蛛可是您專門飼養的,就算是千里之外也能控制,怎麼可能失去聯繫?」
大祭司看了手下一眼:「所以,我才讓你去查看。那裡,肯定出了什麼高手,否則也不至於逼得白荷自殺,又將雌雄紅蛛給帶走了。」
「明白!」手下磕頭,退了出去。
大祭司扭頭望向旁邊。
那裡趴伏著一隻足有半米長的巨大的蜘蛛。
「千機蟲有線索了嗎?」大祭司開口。
大蜘蛛嘴裡發出滋滋的聲響。
大祭司聽完後眉頭微微一蹙:「我明白了,去告訴教主,可以派人上葫蘆島了。對了,還有,讓教主盯著點兒風家,還有那個叫蘇放的小子。應該用不了多久,那個叫蘇放的小子就會來了,而且,這段時間防備著道門的人,他們肯定會想辦法破壞我們跟黑巫教的合作的。」
「滋滋。」大蜘蛛快速爬了出去。
蘇放跟楚仲文一起回了陳家後,趙登封直接找到了蘇放,嚴肅道:「蘇小友,我想我們得馬上去南洋了。」
「怎麼了?」
「南洋巫門跟黑巫教最近活動很頻繁,我們在那邊的暗線好多都被殺害了,恐怕他們已經知道我們道門的人出動了。」趙登封凝重道。
蘇放一直惦記著千機蟲的事,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風飛揚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風飛揚才接起,聲音還有些憔悴,歉意道:「蘇先生,對不住,真是對不住,這段時間家裡有事,我還沒有找到詳細的千機蟲線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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