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杞他們收到了消息,早早的就在客棧等他們了,江籬一進屋就被仁杞拉過去檢查有沒有受傷。
「你膽子是不是太大了,辛介說那縣令對你圖謀不軌你還敢去。」
他現在腦瓜子疼,這比養了個女兒還讓人不省心。
「我這不是沒事嗎?你快坐下,擋在這裡做什麼。」
江籬把擋在門口的扒拉開,這有事也不能在門口說啊。
丹竹給她和辛介一人倒了一杯水,看著她快速喝光之後,連忙又把手帕遞了過去。
「慢點喝,著什麼急。」
江籬沖丹竹甜甜一笑:「謝謝師姐。」
這看的仁杞更頭疼了,扶著自己的額頭差點沒抽過去。剛想再上前教育一番,被丹竹瞪了一眼之後,又默默退了回去。
「那真是冥河水母?」
樂知有些不敢相信,這東西已經一年多年沒有出現過了,許是江籬看錯了?
「應該是,我這之前也沒見過,但是我看著和南海手冊上描寫的一樣。」
她的話讓大家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是冥河水母,那就不好辦了。
「我已經通知師尊了,這樣吧,先盯著,等他來看了再說。」
其他人也沒什麼意見,不確定是什麼東西之前,誰也不敢妄動。這裡離涅成不遠,師尊來的話應該會很快。
「要不要通知海十一。」
樂知的話不無道理,畢竟這是隸屬於南海的生物。
仁杞思考了一下說道:「還是等師尊看完了再說吧,師尊過來的話明天就能到。萬一不是冥河水母,南海離這這麼遠,海十一豈不是要白跑一趟。」
「也是,那明天等師尊來了再說吧。」
幾人這麼商量好了就定下來了,樂知主動承擔了去盯梢任務,其他人就就在客棧休息了。
天太晚了,江籬和辛介今天又喝了酒,所以這兩人很快就睡著了。
仁杞回了房間就開始嘆氣,丹竹知道他在煩什麼,走過來給他倒了杯水。
「別擔心,阿籬腦子轉的快,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仁杞點了點頭,他知道,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
「她是聰明,但我總害怕她要是哪天算錯了一步,翻車了……這後果是我們都承受不起的,她畢竟是個女孩子。」
丹竹握住他的手,仁杞將她抱在懷裡,把頭埋在她的腹部。
能有一個人了解他,理解他還那麼深愛著他。仁杞覺得這是老天對他的眷顧,是恩賜。
「我們也睡吧,不早了。」
仁杞的手放在她的腰間,掌心的溫度燙的她整個人紅起來……
第二天早上仁杞吃完飯就去把樂知換了回來,大家都吃完了也沒有人去叫江籬。
她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反正這會兒也沒什麼事兒,就讓她接著睡了。
「阿籬還沒醒?」樂知啃著嘴裡的包子問道。
「是啊,這兩天太累了。已經兩天晚上沒怎麼睡覺了,師尊是不是說中午之前到?」
丹竹給他要了碗粥,看他狼吐虎咽的感覺要噎死了。
「今早回信說是中午之前,這鹹菜還挺好吃的。」
這家客棧的廚子都是請的最好的,他們也就沒走遠,直接在一樓吃了。
「辛介你要不也上去再睡會兒,你看你那個黑眼圈。」
樂知看著坐在對面打哈欠的辛介,開口勸他,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在這裡堅持什麼。
辛介一愣,他沒想到樂知會這樣說:「不用不用,天已經不早了,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
「沒事,去睡吧,出了師門沒那麼多規矩,放輕鬆。」
丹竹給他倒了杯水,聲音溫柔的不像話。辛介覺得他真的心動了,這讓他覺得再睡一覺也沒什麼。
「去吧,等師尊來了丹竹會叫你,我等會兒也去補個覺,太困了。」
樂知笑嘻嘻的把人推到樓梯上,看著人上了樓,又繞回來坐下接著吃他的飯。
「等會兒就麻煩師姐了,我也好睏。」
丹竹笑著說沒事,這幾個孩子這兩天都熬的有些狠了。趁還有時間多睡會也是好的,後面是場硬仗,得多休息。
他們都睡了她就溜達去了巷口和當地的大娘們聊天,沈君遷來的時候就看見涼雲峰大師姐正在和幾個大娘在學著納鞋底。
這個場面有些玄幻,他這樣想著。這幾天這幾個孩子發生了什麼,怎麼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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