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誰的你不知道啊?」
陳海面無表情的說道:「在這兒開酒吧,你跟誰打招呼了?」
「大哥,你這麼說,那我懂了。呵呵,保護費是嗎?沒問題的,我這就去樓上給你拿。」
經理倒是很好說話的樣子,轉身去了二樓,沒一會兒,兩個信封包裹得滿滿的,推到了陳海面前。
陳海只是掃了一眼,淡淡道:「少了點吧?我這麼多兄弟呢,你看看現在這物價,喝茶都不夠。」
經理面色難堪了一下,說道:「哥們,我們這個場子剛開沒多久,你也看到了,今天都還沒營業呢。你看要不這樣,我今天就先給你這麼多,等晚點我們老闆來了,我跟他商量一下,明天再給你補上你看行不行?」
「你們老闆大官啊?草,老子還特麼得等明天?」
陳海頓時就不樂意了,回頭招呼道:「弟兄們,把位置都占滿了,今晚大家隨便嗨,所有的消費,人家老闆買單!」
「喔喔!」
一群大漢立馬行動了起來,甚至有人開始叫嚷著,嫩模怎麼還沒上來。
「哥們,別這樣行嗎?這樣大家都不好看,我們老闆在春市還是有點兒實力的,你看要不這樣,我再給你拿五萬,剩下還欠多少,明天你跟我們老闆談行嗎?別為難我們,我們也是打工的,真的,很多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啊。」經理咬著牙,軟硬兼施的說道。
「呵呵,你這麼說的話,那我明白了。明天,記住啊,我就等一天,別讓再白跑了,油費挺貴的。」
陳海笑了笑,說道。
「大哥,能留個名號嗎?我也好跟老闆交代啊你說是不是?」
「讓你老闆給我打電話,他就知道我是誰了,懂嗎?」
陳海懶得搭理他,擺擺手,招呼道:「弟兄們,走了,洗腳按摩,今天全包,大活兒自己買單啊!」
一群人耀武揚威的就這樣離開了。
經理看著他們的背影,氣得牙痒痒,就這麼一趟,十萬塊出去了。
「經理,這群人誰啊?這麼囂張,草,老闆的場子都敢收保護費?」一個服務生小弟問道。
「草他嗎的,一群盲流子,遲早得被抓進去!」
經理罵了一句,隨後到了樓上,給歐陽文聰打了電話過去。
「嗯,事情經過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對,十萬塊他敢接,就不知道有沒有命花了,在春市,敢跟我收保護費的,簡直是活膩了。問了他名號沒有?」
「問了,他沒理我,說是要你打電話跟他談。」
「行了,我知道了,正常營業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此刻,一處高檔酒店的餐廳里,歐陽文聰正在參加酒會,喝了一會兒,我他找到了人群中的胡公子,兩個人到了落地窗邊上。
「有人來找事兒了,你平還是我平?」歐陽文聰問道。
「誰啊?」
「還沒問呢,但在春市,都知道酒吧是我開的,還敢上門收保護費的,除了張開陽的手下,我想不到還會有誰。」
胡公子端著高腳杯,皺眉說道:「衝著錢來的,還是衝著你我來的啊?」
「不知道唄,明天談了才知道。」
「這麼點小事,你自己解決吧,第一次也就算了,但還有下次,那就沒必要慣著他。到時候我再打電話,敲打敲打他。」
歐陽文聰點點頭,忽然問道:「行,有你這句話我就心裡穩妥了。對了,晚上要不要換個新鮮的啊?那個小喬咋樣?」
胡公子猥瑣的笑了一下,道:「極品,能改造得這麼完美,簡直神了。」
「你喜歡的話,我隨時能再給你找新鮮貨。呵呵,這玩意兒,只要有渠道,好找的很。帶把兒的都有,我昨天還試活兒了一個,媽的,那花樣兒,比女的還舒服!」
「嗯,再說吧,我先留著。還有啊,再這麼高檔的場所,你說話儘量文雅點。」
「好勒,胡公子。」
因為有胡公子托底,歐陽文聰根本沒把陳海的話當回事,當天晚上玩得很嗨,壓根兒忘了這個事。
等到第二天晚上,陳海帶著一群人又來了。
這次,經理好像底氣也足了很多,說道:「哥們,差不多得了,要錢也不是你們這麼個要法啊?你真當我們這兒是開善堂的啊?」
陳海笑眯眯道:「呵呵,看來我昨天話說得不是那麼明白,你們老闆也不給我面子啊。那行吧,我明白他意識了。」
「哥們哥們,別這樣,有話好好說行嗎?你這樣,我很難辦啊。」
「難辦啊?那就別辦了啊!」
陳海冷笑了一聲,直接喊道:「給我把這兒砸嘍,明天這裡還能開業,算我踏馬白混了!」
陳海這一聲令下,一群大漢立馬動手,砸東西的砸東西,打人的打人。
門口,還有人堵著門,有客人要進來,都被趕走了。
前後不到十分鐘,整個酒吧被砸得稀巴爛,燈光,樂器音響都被砸了,光是這些損失,起步都是幾十萬的。
經理徹底慌了,立馬給歐陽文聰打電話。
「草泥馬的,敢砸老子的場子,活膩了他!把人留住,老子二十分鐘就到!」
歐陽文聰徹底火了,扔下電話就往酒吧里趕。
而等他趕到的時候,酒吧里已經是一片狼藉了,陳海帶著人,早就走了。
「我草泥馬的,誰幹的?人呢,老子讓你把人留住啊,你個孬種,怕什麼啊,人家來砸場子,拿東西跟人家干啊?」
歐陽文聰氣得對經理破口大罵道。
就這一下,他損失了幾十萬,關鍵是酒吧被砸成這樣,沒法營業了,一個晚上的損失更大。
本來以為仗著華富基金和胡公子的名頭,春市凡是知道內情的,都沒人有這個膽子,所以他也沒安排什麼安保。
「老闆,我們抵抗了啊,但這群人是有備而來的,直接把監控砸了,我們的人都被打了,你看看,我還挨了兩棍呢...」
經理一臉委屈的說道。
「草!」
歐陽文聰罵了一句,隨後第一時間就給胡公子打了電話過去。
當天晚上,警察就出動了,但酒吧監控都砸壞了也沒人認識這群人,只能找沿街的商戶調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