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丈母娘幫女兒追女婿,新書(求訂閱!)
手捧一本書的周詩禾靜謐如畫卷中的仙子,她的魅力是那般細膩入微,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迷人的柔弱氣質,每一次凝視都能讓人為之傾倒。
她還有個獨特的本事,明明一件很樸素的衣服,但只要是穿在她身上,就顯得格外與眾不同,好似能化腐朽為神奇,化凡為珍。
女人都很敏銳,感受到他在默默注視自己,周詩禾握書的手指頭悄悄緊了緊,小巧的嘴兒細微嘟了嘟,書本不著痕跡地稍稍偏移,讓腦袋更好的藏在書後面。
做完這一切,她隔一會翻一頁書,隔一會翻一頁書,十分有規律。
直到那人收回視線、拿起信封開始查看時,她才沉下心思,繼續閱讀《簡愛》。
聽到她翻書的節奏變慢了,李恆冷不丁問:「這書里藏著什麼秘密嗎?」
周詩禾愜了愜,隨後沉吟片刻說:「有。」
李恆本就是隨便一問,沒想到還真問出來了,抬起頭:「是什麼?不會是和我有關吧?」
周詩禾會心一笑,放下書本露出一張婉約清澈的臉蛋,「你自己看。」
聽到這話,李恆把剛拆開的信封放到一邊,起身來到床前,從她手裡接過書本。
只一眼,他就傻住了!
這..
這上面竟然有沈心阿姨教女兒攻略自己的方針,用紅色鋼筆字在一段文字後面做好記錄。
如,此頁映入眼帘的是方略6:高貴的撤出!
沒錯,這是第6條攻略,招數是「高貴的撤出」
後面還做了詳細的註解:在你們聊天最起勁的時候切斷交流,側面對著他,
手裡拿一本書或者其它東西,留他一個人對著你的側臉發呆浮想聯。
沈心用文字告訴女兒:記住一個底層邏輯,你給他的感覺,很多時候必須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給他留足幻想的空間,才有更多的遐想。
讀完,李恆驚呆了,立馬往前面翻,沒一會兒,果然找到了其它5條。
比如攻心第5條:欲擒故縱。
比如攻心第4條:製造畫面感。
見他臉上的表情變化來變化去、比過山車還精彩,周詩禾看得忍俊不禁,仰頭一眨不眨關注著。
老半天后,他翻完了一本書,一共找到8條,統稱攻略8條。
李恆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真他娘的咧,自己何德何能啊,竟然讓沈心阿姨如此處心積慮地打主意?
深吸兩口氣,緩過神的李恆問:「這些,你都看完了?」
眼神相接,周詩禾不動聲色挪開視線,過一會後,輕輕嗯一聲。
李恆盯著她面容,「你是不是很想笑?」
周詩禾巧笑一下,「沒有。」
李恆無語:「你都已經笑出了。』
周詩禾抿抿嘴,抿抿嘴,最後又淺淺地笑了起來,笑容宛若輕羅小扇的白蘭花,連嘴角的弧度都那麼完美到位,讓李恆看得一時無聲。
察覺到他情況,周詩禾逐漸收斂了所有表情,低頭盯著被褥上的鴛鴦戲水圖案,也沒了任何動靜。
此時此刻,他看著她,她看著被褥,一個居高臨下站著,一個半坐床頭,兩人一動不動,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
就這樣過去了不知道多久..
某一刻,李恆動了,把《簡愛》放她手邊,轉身離開了床頭,一言不發重新坐回沙發上,打開信封,繼續之前未完的事情。
周詩禾靜了靜,又重新拿起書本,也默默讀了起來。
第三封信,他拆開肖涵的。
老實講,今生這媳婦兒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給自己寫信,信箋倒是不薄,抽出有2頁信紙。
但上面的內容卻是一言難盡啊,五花八門,想哪寫哪。
用肖涵她自己的話來說:李先生,在日記中我對您有千言萬語,但寫信我就變啞巴了。
比如表達思念之情。小女子不知道該寫「我想您了?」,還是用質問的口吻寫「喂!您有沒有想我?」。
哎,反正寫來寫去都不符合本美人的風格,好肉麻!要不您春晚後趕緊回來吧,出其不意抱著我啃一口吧...喏!就這樣了,思念之情表達完畢,箇中精神您自行體會。
不愧是古靈精怪的媳婦兒,李恆看到這心情莫名大好,情不自笑了出來。
床上的周詩禾警他眼,目光再次投入書本中。
在信中,肖涵先是報平安,說到家了。
然後說小鎮上的年味很濃,她無聊的時候還用毛筆字寫了30幅對聯去集市上試水,沒想到生意出奇的好,半小時內一掃而空,5毛錢一副,她掙了15塊錢。
肖涵小小得意,自我調侃說打算趁著過年多掙點錢,贊嫁妝費,李先生你要加油!如果把我追到手,那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啦。
女承父業,媳婦從小寫得一手好字他是知道的,但做小生意卻出乎他意料。
不過想到她的玩心性格,似乎一切又都在情理之中。
只是他在疑惑,春聯有那麼好賣嗎?
買的人不會是衝著她這個人來的吧?是大學生,還是書記女兒,還因過分貌美被好事者傳為「小鎮精靈」,估計買家是討一分福氣。
畢竟這年頭的大學生可稀有了,一個村幾年才出一個,有些村幾年都不出一個,每個都被神話,每個大學生都被說成坐擁文倉的人。
當然了,上灣村例外,一直出產大學生,這在十里八鄉非常有名。
很多老人說上灣村之所以繁盛不衰,是由於村口的地勢聚風藏寶,在古代屬於君王相。
把鎮上和家裡好玩的說一遍,肖涵在信的末尾再次談起了圍幣:灰色圍巾並不出彩,可能宋夫人會送您白色的,陳夫人會送她喜歡的黑白格子色,那您猜猜我為什麼送灰色?信就到這吧,太難寫了,我果然不擅長情情愛愛,春晚見!
看完最後一段,李恆感覺好險!
這媳婦心藏智慧啊,竟然能預判到圍幣的事,人家這是將自己軍呢,還好自已抽籤抽中了她的,要不然事情收不了尾。
其實,宋妤白色的圍巾不難猜,因為她喜歡白色,平素的衣服大都是白色。
只是子矜的圍巾,他思索好久才回憶起來,大概在初二的時候,子矜曾給他親手編織過一條,也是黑白格子圍幣。
那時子矜說黑白格子最美。
沒曾想一直冷眼旁觀的肖涵暗暗全記在心中。
第三封信看完,他打開最後一封信,麥穗寫來的。
信封有點薄,裡邊就一張信紙。
內容更是少得可憐,兩段話。
第一段,麥穗說31號下午到的家,在曼寧家歇了一晚,才回的自己家,全是瑣事。
這一段核心就一個:平安。
第二段,她說見到宋妤了。兩女感情依舊,叫他別擔心,後面還說了一起逛街、一起去一中拜訪老師的細節。
兩段內容,戛然而止。
讀完第一遍,李恆停頓一會,接著又讀了一遍,尤其是第二段,麥穗叫他別擔心,恰恰相反,如此平靜的語氣,反而讓他開始揪心。
其實他的擔心不無道理。
在邵市見面的時候,宋妤對於他的事隻字不提,對麥穗也如從前一樣親密,
可越是這樣,麥穗的壓力就越大,越愧疚。
麥穗本就是一個思想非常保守的人,最好的閨蜜如此真心對她,她心情特別複雜。
四封信相繼閱讀完,李恆把信件歸位,放入隨身攜帶的背包中,然後」
然後他閉著眼晴在沙發上冥想。
這是他上輩子7年公務員生涯中養成的一個習慣,喜歡事後復盤。
關於宋妤,他覺得這條路沒錯,雖然進展最是緩慢,但無疑是對方最能接受的,只要堅持,他有信心。
而子矜,暫時只能先委屈她了,春晚回去後得好好陪陪她。
肖涵這腹黑媳婦有點叫人頭疼,前生相處那麼多年都沒摸透她,今生自然也一樣,好在自己去了滬市,要不然是個什麼情況,估計難說,搞不好就要像前世一樣拉扯好多年。
至於麥穗,李恆的思緒到此打住,今生一切了如指掌,前世恍然若夢。
屋內靜悄悄地,時間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凌晨一點過。
某一瞬,保持一個姿勢看書有點累的周詩禾小幅度動了動身子骨,隨後瞧他眼,他此刻像一尊佛、雙眼緊閉盤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視線在他身上停留兩秒,周詩禾收回目光,再次翻頁看起了書。
寂靜中,李恆突然開口:「詩禾同志,書里的事,記得幫我保密。」
周詩禾頭也未抬,說好。
李恆想了想,叮囑:「不要當著余老師的面看這本書。」
周詩禾掃他眼,他依舊閉著眼睛。
她嫻靜地說:「還一會就看完了。」
李恆睜開眼晴,「為什麼我感覺你對此事一點都不驚訝?』
周詩禾面露古怪,抬起頭:「你難道一點都沒察覺嗎?」
李恆問:「什麼察覺?」
隔空相視一會,堅持不住的周詩禾眼帘下垂,盯著書本沒做聲。
李恆追問:「你是說,你早就看出來沈心阿姨對我有想法?」
說完,他右手拍下額頭:「口誤,不是沈心阿姨對我有想法,我是說,你早就看出來沈心阿姨相中我做女婿了?」
周詩禾溫婉笑了笑:「你會不會同意?」
李恆笑搖頭,「不會,我配不上。做高門大閥的女婿好比籠中鳥,有甚意思?我這人自由自在慣了,不受約束,比較煩那些規矩。」
周詩禾再次看他眼,輕輕嗯了一聲。
李恆嘆口氣:「,你也別幸災樂禍嘍,余老師估計是不知道書里的秘密。
要是知道了,就不會把書送給我了,真是...唉,真是!」
話到這,他一時語塞,啞口無言。
周詩禾沒接話。
20來分鐘後,她把書本合攏,遞給他。
李恆起身接過,抽冷子問一句:「書里有幾條攻心計?」
周詩禾本能地回答:「8條。」
李恆登時拉個臉,死死盯著她眼睛。
周詩禾低頭,兀自笑了起來。
隨著時間推移,在他的凝視下,她臉頰悄悄升起一線紅暈,然後笑容沒了,
只見她整個人往下一縮,像泥鰍一樣縮入了被窩中,偏過頭,把頭朝里,背對著他。
李恆沒再捉弄她,返回自己床上,伸手一拉開關線,房間頓時陷入黑暗。
他說:「請務必、徹底忘掉它,拜託!」
「嗯,好。」
黑夜中,良久傳來一個蚊子般的聲音。
時間不早了,有點困的李恆挨床就睡,很快進入夢鄉。
聽到隔壁傳來熟悉的呼吸聲,周詩禾慢慢翻過身子,下意識看了看他睡覺的方向,稍後緩緩坐起來,輕手輕腳脫掉外套,又脫掉羊毛衫。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若有若無的腳步聲。
周詩禾身子僵住,緊盯著門口。
沒一會兒,腳步聲遠去。
她再次瞅眼李恆方向,睡了下去。
一夜過去。
當李恆醒過來時,房間裡空空如也。
對門床的周姑娘已經起床了,什麼時候走出房門的他都沒一點知覺。
昨晚睡得這麼死嗎,他愣神思。
一般情況下,他是一個警覺性非常高的人,外邊任何風吹草動都能把他驚醒難道是關係太熟,潛意識中沒了戒備心,比較放鬆?
應該是這樣子了,朝夕相處這麼久,早上起來看得到,晚上睡覺時還能看到,關係自不必說。
擰巴著伸手連打幾個哈欠,李恆才開始穿衣下床。
一開門,就瞅見了沙發上的余老師和周詩禾,他主動打招呼:「老師早上好,詩禾同志早。」
余淑恆頜首。
周詩禾笑了下,隨後再次和余老師商量年夜飯的菜品。
等到他洗漱完,余淑恆指指茶几上的早餐:「年夜飯,你們那邊有什麼習俗的沒?」
李恆拿一杯豆腐腦,邊吸邊玩笑說:「沒,你們不要管我,我不忌嘴,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裡游的,就沒有我不能吃的,我這張嘴比較能全能。」
余淑恆清雅一笑,說:「年夜飯咱們做6個菜,六六大順,你做三個湘菜,詩禾做三個淮揚菜,你看怎麼樣?」
李恆問:「你們想吃哪三個湘菜?」
周詩禾把本子上記錄的菜單遞給他他接過一瞅,本子上有6個菜。
分別是:剁椒魚頭、辣子雞丁、毛血旺,蟹粉獅子頭、大煮乾絲和文思豆腐。
前面三個是湘菜,後面三個是淮揚菜。
李恆看完說:「挺好的,搭配合理,有雞、有魚、有肉,三生齊全。」
周詩禾問:「要不要做一整條魚,有頭有尾,年年有餘。」
李恆轉向余淑恆:「按道理魚和雞是要有頭有尾的,老師你怎麼看?」
余淑恆說:「挺想吃剁椒魚頭,要不加一個水煮魚,有頭有尾?」
周詩禾說:「7個菜不好聽,要不還加一個吧,湊成雙數。」
李恆問:「詩禾,你來?還是我來?」
周詩禾笑說:「你來,淮揚菜我都吃膩了,想吃你的江湖菜。」
「行。」三人相商,最後一個菜來爆炒腰花。
腰花他們都愛吃。
把年夜飯的菜單弄好,接下來三人各忙各的,余淑恆打電話預定食材去了。
李恆則鑽進書房,研讀帶來的資料和文獻。
周詩禾怕打擾他,沒進屋,而是在院子裡坐了會,稍後兩女一起出門逛街。
下午一點左右,三人齊聚,為大後天的春晚做最後準備,排練《故鄉的原風景》。
這一排練就是4個小時,直到5點才散。
後面連著2天,上午李恆在房裡沒出門,看資料準備新書,下午和他們排練。
2月14號早上7點過,李恆醞釀一番情緒後,攤開本子,拿起鋼筆在上面寫下:白鹿原。
三字寫完,他擱住筆,停了下來。
思慮再三,他並不打算原原本本按原著寫,而是在原著的基礎上,增加自己的東西,增加自己一輩子沉澱下來的所見所聞和所思所想。
同時,書中的背景,他也要做手術,不說傷筋動骨改頭換面,至少也要儘量貼近自己的生活環境。
按他的構思,自己筆下的《白鹿原》,原著占比60%,自己的內容40%
好吧,可能還是個人思維作怪,在諸多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中,前生他最青睞《平凡的世界》、《白鹿原》和《人世間》三本書。
尤其是前面兩本,他奉為經典中的經典。
《平凡的世界》已經出來了,沒法再寫。
《人世間》書中一直延續到新世紀,現在讓它出現為時尚早,很多內容不能寫全,難免有遺憾。
而《白鹿原》,李恆掙扎一番,還是決定寫。
他感覺,沒有這樣一本重量級別的文學作品打底,文人之路是不完整的,重生走這套路也是缺陷的。
雖然他有野心,想把名氣通向國外,通向全世界,但他還差一個契機,所以現在先把國內的基礎打好、打牢,將來再出去浪。
陳老先生,對不住了!相信以你的實力肯定能出另一部佳作,李恆心裡默默念叨一番,沉思許久後,他再次拿起筆,寫下「第一章」。
百嘉軒後來引以為豪的是一生里娶過七房女人.:,
第一章是以白嘉軒命硬克妻的詛咒展開的,有點悲涼,悲涼中同時渲染了神秘的氣氛,使整本書籠罩在一種東方式的神話色彩里,烘托筆下主角面對命運的無奈,控訴無路的悲情。
《白鹿原》有將近50萬字,第一章就有一萬多字,很長。
李恆不間斷寫了一個上午加一中午,手腕都寫酸了才堪堪完成。
吁!他娘的爬格子手寫是真累人啊,好懷念有電腦的時代,
不過話說回來,吐槽歸吐槽,假若真給他一台電腦,他也不會去用,會選擇手寫,因為這樣有一種儀式感、神聖感和厚重感。
放下筆,他放鬆放鬆一下,稍後又拿起稿子,從頭至尾認認真真審讀兩遍,
許久,他再次執筆,一字一句,一段一段地琢磨精修起來。
這一精修,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寫作世界中,忘了天昏地暗,忘了日升月落,忘記了餓,忘了時間。
下午1點半,周詩禾和余淑恆像往常那樣在鋼琴房匯合,結果等了他半個小時,也沒見李恆有任何動靜。
余淑恆抬起右手腕看看表:「今天他中飯也沒吃,是不是開始動筆寫了?」
周詩未輕輕搖頭,「怕打斷他思路,沒敢開門進去看,窗簾從早上就是拉著的。」
話落,兩女面面相,都沒了聲。
過去好久,余淑恆把腳邊的小提琴收進琴盒,站起來說:
「先不等了,他什麼時候出來什麼時候再排練,春晚準備這麼久了,現在耽擱一會不打緊,寫作才是大事。」
周詩未點頭,認可余老師的說法。
畢竟相比李恆的文人身份,上春晚就顯得有些不夠看了,敦輕敦重,兩女心裡自有一桿秤。
走出琴房,周詩禾把桌上的菜重新放入蒸籠中,保溫。
余淑恆全程在邊上看著,說:「我有感覺,他下午都不一定能出來。」
周詩禾溫溫地應聲:「嗯,要是他出來的比較晚,就做早晚飯吃吧。」
余淑恆說:「那我去重新買點菜,你到家裡守著。」
周詩禾答應下來,出廚房後,就安靜在沙發上看報紙消磨時間。
她本來想讀世界名著的,可書在房裡,她不好去拿,就只能這樣了。
「叮鈴鈴..:!」」
「叮鈴鈴.:.:!」
下午3點過,茶几上的座機電話突兀響了。
周詩禾反應很快,生怕電話鈴聲干擾到隔壁房間寫作的李恆,報紙都來不及放下,身子快速前傾,立馬抓起聽筒。
「喂,你好。」她溫潤地說。
「你好,找下李恆。」對面傳來一個年輕女聲。
周詩禾下意識望眼緊閉的房門,「李恆在忙,你是哪位?等閒下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
「我是他二姐,你是?」
李蘭感覺這聲音有點陌生,有點軟和,還比較端莊,一聽就感覺對方十分有涵養,貌似在她相熟的女生中,沒有這一款,
難道是復旦新歡?
這般天馬行空想著,李蘭反問:「你是他復旦大學的同學麼?」
周詩禾說是。
李蘭眼珠子轉了轉,立馬不說有關陳子矜和肖涵的事情了,轉而說:「他托我在家裡養的那兩隻兔子沒了,被奶奶招待客人殺了,我沒在家,沒阻止到。麻煩你幫我轉告下他。
周詩禾哭笑不得,大老遠打個電話就為這嗎?她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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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後改。
(還有)
另:《白鹿原》確實時間線比較緊,是三月的疏忽,下本書一定注意間隔時間拉遠一點,感謝大佬們指出。不過有一說一,我是真喜歡這本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