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三四十號獸誕生!感謝諸位前來觀禮!」
場外那大漢一聲呼吼躍入場中,磅礴的仙士修為直接將余越鎮壓,那黑環再次套在余越手上,那本來激盪的血氣頓時歸於平靜。
「三十四初來乍到直接躋身黑馬!請各位下次下注時多多考慮。」
那壯漢抓著余越的肩膀仿佛在炫耀什麼物件兒一般,而場外那些仙界權貴則是不少都在怒罵,為什麼呢?每一場「鬥獸」之前獸籠都會大開盤口,而之前的三十四也是一匹黑馬。
自然有很多權貴去壓三十四贏,余越?什麼啊,看上去弱不禁風,而且沒有任何戰績。但就是這麼一個「獸」直接一把捏斷了三十四的脖子!
接近200:1的賠率之下,他們賠那麼慘,能不罵?
至於那壯漢為何提著余越炫耀…嘖嘖,200:1的賠率,除了給到給那些鋌而走險壓了余越一把的,再給邪明子一手,剩下的收益那都是獸籠的啊,那麼大的利潤,他也能得到不少仙晶,能不高興?
至於三十四的死,幾乎所有賠大了的人都在罵,似乎…那根本不是人,不是他們的同族,只是一隻任他們觀賞的野獸…
「三十四,乾的不錯,你活下來了。」
壯漢拍了拍余越的臉,眼神兒就像看一個玩物一般。
而余越眼神中的神色則是從未出現過的陰狠殺意:「總有一天,余某會讓你們付出代價!你…會死。」
那眼神。近乎真正的野獸!他雖擁有人類的靈魂但原本就是妖族之身,那種戾氣,那種殺機!讓壯漢都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不過他到底是天天和這些「獸」廝混在一塊兒的人,他鎮定下來:「你?你也配?余某?你給我記住,你現在是三十四!進了這裡,我不管你以前什麼身份,你就是個獸!」
說完,他直接給余越提走,只留下一些還在暴怒之中,甚至期待下次余越出場就被打死的尊貴的賭徒們。
而這次,可能是因為衝撞了壯漢吧。余越這次沒有被關進那個獨立的石室,而是被關進了一個相對大一些的,中間被充滿符文的鐵欄隔開,而另一邊…是一個渾身傷痕,但即便被封印著一切,卻依舊氣勢滔天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罕見的眸子中沒有猩紅,但那種狠,卻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小子,這是一號獸,也是你之後要殺掉,或者殺掉你的存在,好好熟悉一下吧。」大漢給了余越一腳,隨後狂笑著出門而去。
只留下余越和那個男人大眼兒瞪小眼,很明顯,那傢伙對余越也是比較好奇的,一般的人…可不能被關到他這兒來,而且,關到他這兒的人,最後都被他打死了。
他很好奇,這小身板兒能不能吃的住他一拳。
余越:「???」
「你看你爹呢?」余越豎起一個中指頓時化身素質帝…給那中年男人都整懵逼了啊。
「小子,你…和我說話?」
「這兒特麼還有別人?」余老四從第二儲物空間中拿出一盒芙蓉王,抽出一根兒塞嘴裡,然後搓了搓手指…
「糙!」
再然後…余越吐出一個字的國粹直接把煙扔在地上,沒得修為,點不著…在那四個黑環的禁錮之下,他余越也沒比普通世俗人強到哪兒去。
「心情很煩躁?也是,進了這兒就沒有心情不煩躁的,放心吧小子,等過段時間你對上我,我打死你,你就再也不煩躁了。」
中年男人咧了咧嘴,而已經決定戒個煙的余越…已經開始付出戒菸行動的第一步,只見他嘴裡叼著煙,兩個手手上的黑環鏘鏘鏘的撞擊在一起,那火星子冒得…屬實給那正面男人玩兒懵了。
這傢伙在幹啥?
終於,火星子越來越覺得大,余越嘴裡的芙蓉王也開始冒煙兒…
「嘖…嘖…嘬…」
吐出一口煙霧,余越直接癱在冰冷的地上,我你嘛…戒毛線,真舒服。
抽完一根煙,又借用煙屁股上的火火續了一根兒。這才重新把眼光放在那中年男人身上:「你咋這麼能吹牛逼呢?」
不過…余越的眸子中卻是沒有任何輕視,異瞳之下,這傢伙的血氣…哦,也就是代表肉身強度的一種氣息絕對不在他余越之下!而他,可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而且也不是體修…
那肉身強度尚且如此,那這傢伙巔峰時期該有多強?這麼強的傢伙都能被抓緊來,那…這個獸籠,又有多恐怖?
「我在這獸籠打死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咋就能叫吹牛逼呢?」中年男人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口。
但余越聽得出來他這話沒有絲毫炫耀或者驕傲的味道,反而滿滿是苦澀和無奈:「你有病吧擱哪兒整啥呢?嗆死老子,趕緊滅了,否則老子現在就削你!」
「你…要不要試試?這玩意兒堪稱神物。」
余越揚了揚手中的芙蓉王,異瞳之下看過了,這地兒沒啥監視手段,他動用第二儲物空間也比較隱蔽,就和從衣服中拿出來的東西似的。
「呵?我楚望堂堂仙尊,會用你這等東西?」楚望不屑一笑,他抬頭,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穿過厚重的石板望穿青天,那是他曾經擁有,卻從未珍惜的自有。
過了一會兒,楚望和余越隔著鐵欄杆背對背靠著擱哪兒抽菸:「小子,你怎麼被逮到這兒來的?」
「不知道,走著走著就被逮住了。」
余越吐了一個煙圈兒攤了攤手:「你剛剛不說是仙尊嗎?仙尊也被逮住了?」
「這就是你和前輩說話的態度?」
「得了吧,都特喵讓人當成「獸」了,還前輩呢。恐怕…說不準我們什麼時候也會真的同野獸一般去廝殺。」余越下意識的彈走菸蒂,然後就是一波兒懊悔,特喵的。
之後想再整幾根兒的話,還得打火花…這可能也是一種無聲的反抗吧…
「小子,你從哪兒來啊?」楚望也學著余越的樣子想吐一個煙圈兒,但吐不出來,不過這種小白棍兒還是很有感覺的。
「我來自遙遠的北方。不對,你查戶口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余越一邊兒琢磨著那黑環一邊開口,但他卻沒注意到楚望的眸子忽然亮了一下。
「得了吧小子,你這瞞的了別人瞞不了本尊,本尊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余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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