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左右看看,也是好奇問道:「那個莊虎的助理何文軍呢?」
「害。」聽顧晨如此一說,丁亮也是笑笑說道:「自從莊虎被人開膛破肚之後,何文軍就慌了,哪裡還敢待在這個村里?早就跑下山了。」
「嗯。」聽丁亮如此一說,顧晨也是默默點頭:「何文軍這些天的確是嚇壞了,不過他到底跟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我看還得從長計議。」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莊天河跟那個眼鏡男子何東平。」
「身份確認了?」丁亮問。
「基本上差不多了,你們繼續待在這裡,把守路口,我帶著人進去。」
「行,這裡交給我們好了。」見顧晨要進山,丁亮也是拍著胸脯保證著說。
隨後,顧晨與那些專家們溝通之後,便帶著大家往山里進發。
而這一次,顧晨帶來了大量的警員,還有各種警犬,以及地質考古方面的專家。
並且這些專家還帶來了各種雷達掃描儀器,可以最大範圍的解決自己的問題。
但由於進山沒有路,因此設備方面,還需要人工抬進去。
由於之前進入這片區域幾次,因此顧晨對於這處峽谷也是輕車熟路,很快便帶著大家,沿著標記好的路線,穿過了亂石堆,來到了峽谷的內部。
而此時此刻,顧晨也是根據之前的安排,將人員分配到不同區域進行布防。
所有人都是荷槍實彈,一旦發現可疑人員,在警告無效後可以直接開槍。
而顧晨這次還帶來了技術團隊,無人機團隊開始在周圍布控無人機監視周圍。
一旦有異常情況,無人機團隊能夠第一時間掌握情況,並匯報給各大小組。
完成所有操作後,顧晨看了看那幾名專家,說道:「你們跟我一起上去吧。」
「行。」光頭專家扶了扶眼鏡,也是跟在顧晨的後頭。
而這一次,周圍都是荷槍實彈的警員,因此大家的安全感爆棚。
就算對方功夫再如何厲害,可時代變了,靠一雙鋼爪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當所有儀器被搬上了崖壁之後,顧晨也是提醒著說:
「這山洞裡的通道是一條連著一條,許多通道都是相同的,光我們發現的就有幾條。」
顧晨也是拿出圖紙,與專家們在洞口分析。
專家們也是根據顧晨之前的繪製草圖,大概對洞穴內部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但專家們卻是笑笑說道:「這一次,我們有設備,所以不用怕,你們只要能保證我們的安全,我們就能幫你們把這兩人給找出來。」
「那樣最好。」王警官也是長舒一口重氣,不由分說道:
「我最怕的就是在洞穴里找不到目標,尤其這裡我們也不太熟悉,總是被人家牽著鼻子走。」
「但這一次,有你們幫忙,我想我們一定能把這兩個傢伙給找到的。」
話音落下,王警官也是主動走上前,與幾名專家握手感謝:「那就拜託你們了。」
「好說,小劉,小趙,帶著設備,進洞。」
「好。」
在光頭男子的吆喝下,其他幾名專家,立馬背著設備,開始往洞穴內走去。
而此時此刻,周圍荷槍實彈的警員也,也是走在最前頭。
而兩頭警犬也被帶進洞裡,準備協助搜查。
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幾人走在最前頭,也是密切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而這些專家們,則利用雷達掃描搜索周圍的情況。
大家層層推進,很快發現了洞穴裡面的其他關聯通道。
但是由於沒有發現藏匿的人員,再加上正常情況也無法通過,因此大家只能先暫時將洞穴的位置走向,在地圖上標註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洞穴的檢測還在繼續。
直到晚上7點,搜有人都顯得有些疲憊。
但好在大家都隨身攜帶了壓縮口糧,只能就地休整,解決一下晚餐的問題。
「顧局。」光頭專家湊到顧晨的身邊,也是席地而坐,氣喘吁吁道:
「這個洞穴非常複雜,基本上都是天然形成的,目前還沒有掃描出有人為挖掘的痕跡。」
「不急。」見光頭專家有些疲憊,顧晨也是安慰著說:
「這些洞穴的內部,其實能夠供行人行走的地方並不多,而且我們現在已經到達了洞穴的腹地。」
「之前那個通道,是通往另一處山口的,我們上次就是從那邊一路搜查過來。」
「哦。」聽顧晨如此一說,光頭專家也是默默點頭:「那是需要很多時間,我看設別的電池還能用上半個鐘頭,半個鐘頭之後,可能需要返回了。」
「到時候再說吧,我們還有警犬。」盧薇薇也是提醒著說。
「好。」光頭專家附和一聲,立馬拿出手裡的壓縮餅乾咬上一口。
不多時,光頭專家又取出自己的保溫杯,開始抿上一口茶水。
也就在此時,一名戴著眼鏡的高瘦專家,也是提醒著說:「主任,雷達掃描儀器上有動靜了。」
「哦?」聽男子如此一說,光頭專家立馬放下手裡的保溫杯,過去查看掃描儀器的顯示屏。
隨著波段的異常波動,光頭專家的表情也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樣?」顧晨見此情況,也是好奇問道。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光頭專家眉頭緊蹙,也是看向了牆體的一側,說道:
「這裡跟裡邊,有著很明顯的位置變化,根據設備的掃描,裡邊是鏤空的,而且,從波段可以看出,這裡面肯定還有隧道的。」
「可奇怪的是,這裡明明是一塊石頭。」
「難道還有其他通道?」袁莎莎問。
「讓我再看看。」光頭專家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只能再次拿起掃描儀器,開始對著周圍掃描起來。
隨著顯示屏的波段出現大量異常的波段,光頭專家向後一退,輕輕的靠近顧晨,指著面前的區域道:「裡面是空的。」
顧晨眉頭一蹙,立馬上前一步。
而此時此刻,其中一隻警犬也開始發出一陣低哼,但很快,便對著洞穴犬吠起來。
一時間,犬吠聲此起彼伏,整個洞穴內,氣氛驟然緊張。
顧晨上前一步,開始利用強光手電檢查洞穴的岩石,發現這裡有著明顯的切割痕跡。
可再用手按下去,發現竟然有些鬆軟,跟岩石的硬度完全不符。
「這裡有問題。」顧晨話音落下,立馬抽出警用匕首,開始對著岩石開始檢查起來。
刀刃在岩石上劃出一道口子後,顧晨立馬周到了關鍵縫隙,很快將匕首插入其中,然後用手一扳。
岩石竟然出現了粉末狀態。
「是泡沫?」盧薇薇看到這一幕,整個人也是愣了一下。
王警官也是湊近一瞧,趕緊用手在岩石上摸了摸,說道:
「岩石只是偽裝,上面的顏色,也是經過噴漆處理的,在光線昏暗的情況下,是根本看不清到底是岩石還是泡沫。」
「看樣子,這個地方真的不簡單。」袁莎莎話音落下,也是上前一步道:
「難道說,這就是大門?」
「是的。」顧晨微微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裡面可能是個通道,都讓開。」
話音落下,所有人開始退後幾步,而顧晨則開始利用警用匕首,將這個泡沫的掩護大門給撥開。
當大門打開的那一刻,大家這才發現,裡面果然還有一個洞穴的通道。
但是這個通道相比於之前發現的通道,明顯要小上很多。
王警官也是不由感慨道:「這個地方做掩護做的挺好的,看來人家是下了大功夫。」
「老王,注意安全。」盧薇薇也是提醒著說。
「明白。」王警官將手槍舉起,成搜索狀態,另外將強光手電與槍放在一起。
王警官在前,顧晨在後,隨後大家也都跟在後面。
這裡的通道,跟普通的洞穴通道並沒有太大區別,只不過有泡沫門做掩護,才讓大家很難發現。
可現在發現了這處地方,大家的自信心也開始回來。
王警官搜索了一圈後,很快發現了一處地點出現了異樣。
王警官二話不說,立馬將槍口瞄準過去,隨後強光手電照射:「是誰?不許動,否則我就開槍了。」
「別別別,別開槍?」當聽到王警官要開槍的瞬間,躲在角落位置的一名男子,忽然間驚恐的求饒。
「你是什麼人?」王警官問道。
「我……我是好人,我是好人,你別開槍。」對方很顯然是受到了過度驚嚇,整個人說話也是帶著各種顫抖。
王警官繼續追問:「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莊天河。」
「什麼?你叫莊天河?」當聽到莊天河幾個字時,王警官也是放鬆警惕,不由分說道:
「你說你是莊天河?你就是那個讓老人將羊皮地圖送到我們警局的莊天河?」
「是的,是我,就是我。」聽到王警官如此一說,莊天河也是立馬承認。
隨後趕來的眾人,也是將強光手電對準了莊天河。
數支黑洞洞的槍口開始搜索周圍。
顧晨問道:「莊天河,這裡除了你還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就我一個人。」莊天河說。
顧晨繼續用手電在周圍照射,也是緩緩說道:「你之前是不是跟莊虎在一起?」
「是的,但是莊虎已經死了。」莊天河此刻說話顫抖,似乎精神也有些不太正常。
盧薇薇也是繼續問他:「你怎麼知道莊虎死了?」
「我親眼看見的。」莊天河說。
「你親眼看見什麼了?」盧薇薇黛眉微蹙,繼續追問。
而莊天河也是哽咽著說:「我親眼看見,那個傢伙,將莊虎開膛破肚。」
「我當時嚇暈過去,醒來之後,就在這裡,我都不知道這裡是哪?也不敢亂走。」
聽著莊天河的講述,顧晨立馬檢查了莊天河的周圍,發現周圍有許多乾糧和水。
而這些乾糧和水加在一起,也夠莊天河生存半個月左右。
加上這裡的洞穴,都有許多通風口,除了會悶一些,氧氣方面是不用愁的。
顧晨又問莊天河:「這些食物和水,是誰給你準備的?」
「一個黑衣人。」受驚過度的莊天河說。
「一個黑衣人?那人長什麼樣?」顧晨繼續問他。
莊天河搖搖腦袋:「我……我不知道,他蒙著臉,我根本看不清。」
「那你跟莊虎來這裡做什麼?」袁莎莎也是趕緊追問核心問題。
畢竟莊天河跟莊虎同時消失,肯定是莊虎要求莊天河帶他來這裡。
莊天河猶豫了一下,也是緩緩說道:「來這裡尋寶。」
「說具體些。」王警官也是有些不耐煩道。
而莊天河則是緩緩說道:「我父母之前在這裡留下了一些祖傳的寶貝,但是由於我父母突然離世,並沒有來得及將這些寶貝的藏匿地點告訴我。」
「所以我只能帶著羊皮地圖的信息來到這裡,但是羊皮地圖上也沒有關鍵信息。」
「只能指引我來到洞口,所以,我需要去尋回那些寶藏。」
「那莊虎什麼情況?」王警官又問。
「他知道這件事情。」莊天河恐懼的目光看向顧晨幾人,也是繼續說道:
「他跟著我父母很多年,我父母的很多秘密他都清楚。」
「所以當我父母去世後,他跟那幫無良股東一起,把我趕出公司,但他一直想要得到那筆寶藏。」
「所以,我就想藉助他的幫忙,來給我尋寶。」
「而且我承諾他,如果找到那些寶藏,我們一人一半。」
「他信你這些?」王警官聽著,感覺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
但是莊天河卻是一臉認真道:「千真萬確,他真的答應了。」
「而且,那筆寶藏據說有不少寶貝,他跟我父母很長時間,這個他是清楚的。」
「可我很好奇,你父母哪來這麼多寶藏?」盧薇薇也想不明白,這寶藏的由來是什麼情況?
而此刻受驚過度的莊天河,在喝上一口水後,這才緩緩說道:
「這些寶藏,都是我爸媽弄來的,據說之前也是別人的,後來那個死了,將寶藏傳給了我爸媽。」
怕眾人不太理解,於是莊天河繼續解釋:「那個人,是我爸媽的師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