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比,沒有傷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郝洛兒算是深切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
以前,他身邊只有她,無論好壞,她都能接受。
因為她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他就是不會照顧人,他就是個身嬌肉貴的大少爺。
但現在,時隔一年多,再次看到他跟溫停雪的相處。
她真的受不了。
視她如無物的人,竟然把另一位女生捧在心尖上。
生怕磕了碰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自己催眠自己:他不會這樣,他還要成長。
但事實上,他什麼都會,什麼都懂,就是不願對你。
郝洛兒再好的脾氣,這會兒都有些控制不住,她執拗的想要個說法。
「你說話啊,你別裝睡,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跟她說,你為什麼要放掉這麼好的機會?」
怕吵到其他人,她撒潑也是壓著聲音,哭的不明顯,但心疼人。
放在往常,池澤瑞可能還會軟一軟脾氣,哄哄她。
但她偏偏說的是他最不想聽的話題。
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不過,池澤瑞最後還是忍住了,揉著眉心,淡淡道:「我只想見到她,別的都不重要。」
「別的都不重要?」
郝洛兒瞬間心涼大半,哭笑著說:「池澤瑞,我來帝都的次數並不多,但我還是來了,因為我知道你擔心她,我一點不敢耽誤。
「但是等我趕來,我已經聯繫不上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池澤瑞,你只顧著擔心她怎樣,你有沒有想過,我一個人在帝都,我也會很害怕,但是從見面到現在,你有問過我一句嗎?沒有,你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這才是郝洛兒崩潰的真正原因。
去食堂的那一路上,她能感覺到的,他的視線就沒移開過溫停雪。
哪怕半分,都不願施捨給她。
明明她也在這件事上出了力的,但他就是看不見。
任憑郝洛兒哭的梨花帶雨,池澤瑞也只覺得厭煩。
他太討厭女人哭了,簡直吵耳朵。
「你要不願意,可以走,我沒攔過你。」
面對郝洛兒的哭訴,他只甩來這一句。
郝洛兒瞬間愣住,眼裡的痛楚幾乎要漫出來。
-
從機場離開後,溫停雪忽然很想去找宋睿寧一趟。
她總覺得表哥接那通電話時,臉色不太好看。
坐在後排的喬熙熙和沐宸沒反對。
喬熙熙甚至還安慰她,讓她不要多想,可能就一普通電話。
結果下一秒就被啪啪打臉。
人來人往的律所,郁知書和宋睿寧皆抱著箱子,一看就是辭職的架勢。
溫停雪立刻飛奔下車,「知書姐,表哥。」
被喊住的兩人同時回頭,瞧見他們還有些意外。
「什麼日子啊,你們怎麼都過來了?」郁知書笑問,言語間不見一絲難過。
喬熙熙嘴快,「小雪擔心宋表哥有事,你們這是辭職了?」
兩人對視一眼,宋睿寧笑說:「是被辭退了。」
「啥?」喬熙熙愣。
她看兩人挺高興的樣子,完全沒往被辭退的方向想。
郁溫禮也有些意外,挑眉道:「那你們,心態挺好啊。」
「早有預料的事,所以,也沒什麼好不好的。」宋睿寧說。
郁溫禮眯眼,「是因為那個聲優?」
「對,」郁知書點頭,「我們剛查到點苗頭,藍朔就坐不住了,連夜給我們老闆打電話,讓律所辭退我們。」
他們高興的不是被辭退,而是查對了方向。
不然藍朔不會這麼急。
郁溫禮問:「那你們接下來什麼打算?再找一家?」
「我們……」
兩人又對視一眼,最後是宋睿寧說的,「我們打算合夥開一家,這樣的話,查起來會方便很多。」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藍家就算落魄了,那也比他們強。
所以,換律所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最重要的是,如今能在帝都排得上號的律所都是老律所,多多少少染了點商人的風氣,少了對公平正義的維護,更多的,是對利益的追逐。
這不是他們學法的初心。
他們想要的,是為弱者發聲,為受害者辯護,而不是想方設法給那些有錢人找空子鑽。
既然理念不同,多留也是無益的。
所以,被辭退他們不難過,就是有些捨不得,畢竟在這兒工作了那麼久。
郁溫禮沉吟片刻,問:「需要投資嗎?」
宋睿寧覺得他就是個學生,手裡錢不多,又是小輩,正要拒絕,就聽郁知書說:「當然,多多益善!」
她自己的弟弟她最清楚。
這傢伙有錢著呢。
從小到大,父母寵著,手裡就沒缺過錢。
更別說他歌寫的那麼火,姜承元給他的分成極高。
不說多,七位數絕對有!
郁溫禮也不小氣,直接就問了卡號,說:「多的錢我也沒有,三百萬,我全部家底。」
「那怎麼行!」宋睿寧當場就要拒絕。
郁知書攔住他,「幹什麼?他這是投資,又不是白給我們,你對自己就那麼沒自信?反正我有自信,我覺得我能給他賺回來十倍百倍!」
宋睿寧輕笑一聲,逗她,「那要是運氣不好,賠了呢?」
「呸呸呸!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郁知書沒好氣地瞪他,旋即又說:「就算我們真的時運不濟,血本無歸,那我也不會讓我弟弟吃虧,絕對還給他。」
郁溫禮挑眉,「不用,三百萬而已,就當哄你開心了。」
「算你上道兒。」郁知書給了個肯定的眼神。
沐宸一直沒插話,等三人差不多聊完,他才遞上一張卡,說:「一點心意。」
從小到大他們都很受郁知書照顧,如今她遇到困難,他沒道理不幫一把。
望著眼前的卡,郁知書感動的吸吸鼻子,「這要是不開起來,我都對不起我自己。」
-
郁知書和宋睿寧都是實幹家,帝都向正律所很快就開業了。
溫停雪和郁溫禮去祝賀的時候,還想送點錢,以保證律所的資金流。
但郁知書說,錢暫時夠用,他們這些年也攢了點,應該能支撐一段時間。
溫停雪也就沒堅持,包了個大紅包,圖個吉利。
然後,第二天就跑到韓家,撒嬌賣萌,希望韓閒雲能幫襯一把。
帝都勢力錯綜複雜,郁知書和宋睿寧就算有家族背景撐腰,放在帝都也不太能打。
所以,最好有韓家做靠山,藍朔才會忌憚著,不敢明目張胆的動手。
韓閒雲對自己人向來不錯,不僅親自現身律所,還給律所餵了不少生意。
有韓閒雲作保,向正律所很快在帝都嶄露頭角。
當然,郁知書和宋睿寧的實力也是關鍵因素。
一年後的周年慶,郁知書打電話喊溫停雪過去。
溫停雪望著自己身上的漢服,無奈拒絕,「我被沙老師拉來湊數,估計今天是拍不完了。」
原定的模特突然生病,床都起不來。
但新款發布在即,沙正信只能把她拉來救場。
郁知書每天忙的腳打後腦勺,要不是秘書提醒,她已經忘了一周年這事兒。
所以電話打的匆忙。
「那就等明天小聚一下吧。」郁知書還是想跟大家一起慶祝,「反正熙熙和阿宸今天也沒空,阿禮那傢伙你不來,他不來。」
溫停雪笑,「行,那就明天晚上。」
定好具體時間和位置,溫停雪掛斷電話,旁邊的邢嘉禾還在跟杜析爭執。
最後杜析沒辦法,只能找溫停雪求助,「美女,你幫我勸勸他,我去買點降壓藥。」
溫停雪:「……」
這也太瞧得起她了吧。
就算她想勸,那也要他聽啊!
正想拿手機給許可心發條消息時,邢嘉禾突然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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