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
戰御聘的眉頭皺起,滿身煞氣逐漸湧現。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很好,她果然耐不住性子,直接帶著人來找聆聽的麻煩了。
放下手中文件,戰御聘猛然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聚賢樓。
一路衝上最高樓層的包房,他滿身煞氣的推開房門,映入眼帘的正是那滿臉怒容的父親和旁邊面帶微笑的沈明月。
在他們對面,顧聆聽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裡,脊背挺直像是蒼勁的竹。
像極了當年他對抗他們時候的樣子。
心中有異樣的憐惜閃過,戰御聘蹙了眉頭,將顧聆聽猛然攬入懷中。
「御聘,你來了。」
沈明月笑著說道:「別誤會,你爸爸只是想要找顧小姐聊聊,畢竟她也是我們戰家的人了,我們還沒見過她呢。」
「什麼戰家的人,我說了,她不配!」
戰南峰冷哼了聲,「剛好你來了,去帶著她辦離婚手續,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兩人一唱一和,戰御聘冷冷蹙眉,眸中銳利的光掃過旁邊微笑的沈明月,卻口氣冰冷的對戰南峰開了口。
「少在背地裡來這些手段。」
他說完不顧戰南峰那暴怒的臉色,攬著顧聆聽便出了門。
「反了天了!」
戰南峰氣憤罵道:「戰家還輪不到他做主呢!」
「彆氣,老四的脾氣是有點差,慢慢兒的就好了。」
沈明月微笑著在旁邊安撫,「年輕人嘛,總有點肝火旺盛。」
在她那輕柔話語中,戰南峰的怒火被慢慢平息,看著那緊閉的門微微嘆了口氣。
旁邊的包房中,站北城帶著溫潤的笑,靠在門框上,眸中流光溢彩。
好戲落幕了,那個女人倒真的有意思。
或許,可以搶過來玩玩?
聚賢樓下,戰御聘滿臉冰冷的帶著顧聆聽上了車,他的神色陰沉,像是有風暴在他的眸中逐漸成形。
氣氛壓抑的厲害,顧聆聽忐忑不安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對不起,四爺。」
她低低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不該跟著他們來這裡,給你添麻煩了。」
小女人那滿含著歉意的聲音將戰御聘從沉思中驚醒,看著她那怯弱模樣,憐惜的感覺一閃而過,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肩膀。
「無妨。」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淡漠,「不關你的事,下次遇見這些人繞遠點。」
「好。」
顧聆聽微微頷首,答應了下來。
雖然第一次見四爺的家人是這種情況,但她不傻,能夠給感覺到戰家的複雜。
外表光鮮的大家族豪門之下,是她不了解的暗潮洶湧,不是她能夠輕易涉足的。
知道再說這件事會讓四爺更加煩心,顧聆聽乾脆轉移了話題,「四爺,我還沒吃晚飯,很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好嗎?」
這小丫頭倒是挺懂事的。
戰御聘挑眉看了眼她,「回家吃。」
雖然不在外面吃餐廳,但他的臉色有所緩和,顧聆聽這才鬆了口氣。
回到潛龍御景,福伯已經準備好了兩人要吃的飯菜,飯桌上一半是戰御聘愛吃的清淡口味,一半是她愛吃的酸甜口味。
顧聆聽開心的拿起筷子,她忙了一天的論文和作業,早就飢腸轆轆,剛才在聚賢樓的時候還能勉強壓抑著飢餓感,回到這裡,終於不用再掩飾了。
小丫頭吃的開心,香甜可口的小模樣看的戰御聘也有了胃口,他清冷眸子向著周圍掃了掃,福伯識趣得帶著僕人們退了下去。
偌大的餐桌前只剩下他們兩人,顧聆聽後知後覺的放慢了速度。
這是……在給他們創造單獨相處的空間?
那天在車上,四爺那火辣仿佛能夠融化她的吻再次在她的腦海中浮現,顧聆聽的臉龐泛起了紅暈,有些緊張的低頭繼續吃飯。
將碗中最後一粒米吃完,再也沒辦法賴在餐桌旁,她乾脆起身漱口,拿了一堆作業打算抱到書房去。
等到將這些作業寫完,也該睡覺了。
「去哪兒?」
男人那熟悉的清冷聲音響起,戰御聘修長身影攔在了她的面前,她被籠罩在他的陰影中,神情越發慌亂。
「我去做作業。」
顧聆聽低低的說道:聲音細若蚊喃,有心想要再逗逗她,戰御聘伸長胳膊,將她攬入了懷中,「這是在家裡。」
作業自然是該留在學校中做,在家裡,就該和他培養感情。
聽懂了他話中的潛台詞,顧聆聽的臉頓時火燒的更加厲害,她想要掙脫,但當看到他眸中一閃而過的冷芒,立刻柔順下來。
他或許又要誤會她是在怕他了。
兩人既然已經是夫妻,她不該抗拒他的親熱,而是慢慢習慣。
懷中小丫頭安靜下來,戰御聘嘴角微微上翹,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乖,聽話。」
他的唇柔軟但卻靈敏的捕捉住了她的,在她的唇角輾轉反側,顧聆聽腦中亂亂的,笨拙青澀的任由他侵略。
就像是個木偶一般,任由他予取予求。
直到她的呼吸中都充滿了他的氣息,臉龐紅的如火,戰御聘這才放開了她。
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蛋,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調笑,「培養感情,也多給你練習技巧。」
這個臭流氓!
顧聆聽大了膽子,輕輕推開了他,抱著自己的作業掉頭鼠竄。
看著小女人那如同躲避洪水猛獸般紅著臉跑遠,戰御聘忍不住失笑。
有這樣一個小丫頭在身邊,倒不是什麼壞事。
兩人一個看書,一個看文件,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戰御聘率先起身去洗澡。
浴室中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顧聆聽眼觀鼻鼻觀心,充耳不聞。
等到他洗完推門出來,將她手中的作業抽走,「去洗澡。」
「好。」
顧聆聽乖巧頷首,洗完了澡,挑了件厚實的睡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走出浴室。
注意到她神色中的緊張,戰御聘微微挑眉,「過來睡覺。」
他這是要同床共枕?
顧聆聽愣了下,趕緊笑著拒絕,「不了四爺,我睡客房就好,不必這麼麻煩。」
「過來。」
簡短的兩個字像是命令般,戰御聘將她撈在了懷中,「我沒有分居的興趣,否則,別怪我做出什麼事。」
男人的聲音更加冰冷,顧聆聽立刻老老實實的躺在了床角。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