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四爺同床共枕,顧聆聽緊張的不敢動彈,只巴巴兒的蜷縮在床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整個身體占據的床位也僅僅兩個巴掌寬度,生怕擠著他。
黑亮的眸子水潤如同黑水晶,緊張的盯著他。
這小丫頭緊張了。
戰御聘心中好笑,面上依舊清冷沒有任何表情,「睡覺。」
說完他率先轉過身去,用身體背對著她,兀自閉上了眼睛。
靜謐的房間中,男人的呼吸聲起起伏伏,見他沒有下一步動作,顧聆聽鬆了口氣。
她這才有膽量仔細打量下臥房,昏黃的夜燈下,房間中精美的浮雕和裝飾越發襯托的房間奢華大氣,身下躺著的床也無比柔軟,清新的亞麻味道傳入鼻中。
枕頭上有著好聞的陽光味道:似乎有安神催眠作用,顧聆聽很快便放鬆了心神,閉上了眼睛。
她逐漸進入了夢鄉,或許身邊的男人給了她安全感,睡得很沉。
但,躺在她身邊的戰御聘卻不怎麼好受。
「你這個小丫頭!」
低低的嗔怪聲響起。
小丫頭睡覺不老實,剛睡著沒多久,就將腿肆無忌憚的壓到了他的身上,他睡覺素來很輕,有點動靜就會驚醒。
被她這般重重的一壓,剛才的一點睡意也全然消散。
不等戰御聘鬆口氣,顧聆聽輕輕砸吧了兩下嘴巴,受到他的驚擾,似乎在睡夢中也蹙起了眉頭,轉身過來,將胳膊放到了他的腰上。
小腦袋也順勢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胸前,低低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身上。
這小丫頭是將他當做睡夢中的抱枕了嗎?
戰御聘哭笑不得,睡意全無,乾脆將夜燈稍稍扭亮了一點,低頭看著身邊的她。
因為睡著了,顧聆聽看起來更加安詳靜謐,有著孩子般純淨的面容,長長的睫毛低垂,似乎還在輕輕顫動。
向下看去,她的唇自然而紅潤,像是柔軟的果凍,誘著人想要去親一口,品嘗其中滋味。
想到白天親她時候的感覺,戰御聘的眼神更加柔軟。
這個傻丫頭是唯一一個不以貌取人的,還說過要保護他,在他遇到過的鶯鶯燕燕中,她是一股獨特的清流。
真是個可愛的丫頭。
戰御聘低下頭去,在她的唇上輕輕點了點,感受到他的動作,顧聆聽迷迷糊糊的將他再次抱緊。
不等他推開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的小丫頭,就見顧聆聽將頭朝著他的胳膊下拱了拱。
「真是不安分!」
他苦笑著看了眼毫不知情的小丫頭,戰御聘乾脆下床去沖了個冷水澡,這才躺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斑駁灑落在床上,顧聆聽朦朧睜開眸子。
昨晚睡得香甜,她的精神不錯,伸了個懶腰準備起床,卻看到身邊戰御聘那黑如鍋底般的臉色。
他的眼睛下面有濃重的烏青,活脫脫一隻盯著她的大熊貓。
「四爺。」
顧聆聽輕聲打招呼,「你這是怎麼了?」
好像一夜沒睡那般憔悴,可昨晚她記得分明,他和她共同躺在床上睡覺的。
被她這麼一問,戰御聘忍不住磨了磨牙。
始作俑者,還在他面前裝無辜?
天知道他昨晚花了多少力氣才壓制住自己內心的火氣,沒將她就地正法!
「都怪你。」
戰御聘冷臉說道:「昨晚你睡覺打呼嚕,像是打雷一般,我一宿都沒有閉眼。」
他的眸中閃過促狹神色,顧聆聽知道他在開玩笑,忍不住輕輕搖頭。
她才不信呢,連宋星悅都說她睡覺安靜,大學四年,從來沒聽她說過夢話或者磨牙打呼嚕之類的「不文明行為」。
福伯早已準備好兩人的早餐,奶油麵包和奶酪在桌子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顧聆聽胃口不錯,享受的咬了口奶油麵包。
真好吃,不愧是四爺身邊的廚師做的。
早餐吃到一半,瞥了眼對面優雅吃飯的四爺,看習慣了他臉上的傷疤,反而不覺得醜陋,顧聆聽輕輕吐了吐舌頭,小心翼翼的開口。
「四爺,我上午還有課。」
「好。」
戰御聘放下手中杯子,「這兩天可以不回家,但是周末必須回來。」
知道她還要趕論文,他乾脆給她放寬了時間。
「沒問題!」
聽到一下子就多了兩三天的時間,顧聆聽眼眸彎彎。
吩咐福伯安排司機將她送到學校,戰御聘簡單洗漱了下,便直接去了公司。
剛到辦公樓下,就見江越迎了上來。
「戰總,慕小姐來了,在裡面等您很久了。」
江越口中的慕小姐只有一個人,慕昭容。
戰御聘的臉色陡然冷了下來,一言不發,沉默著進了辦公樓中。
辦公室外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正是江越提到的慕昭容。
她,是戰御聘名義上的未婚妻。
戰家和慕家兩家世交,在戰御聘還沒出事的時候,她整天跟在他身後,像是個跟屁蟲。
可自從他出事,她就再也不輕易接近他,和他拉開了距離。
往事在腦海中像是過眼煙雲般閃現而過,戰御聘臉色更加清冷,徑直坐在了老闆椅上,點燃了一隻夾在手指中的雪茄。
煙味在辦公室中裊裊擴散,慕昭容眸中一閃而過的厭惡被他準確的捕捉,她臉上的笑容像是刻在面上一般虛假冰冷。
以前戰御聘是天之驕子,帥氣多金,是錦城中無數女人趨之若鶩的對象,她跟在他的身邊,讓人羨慕不已。
可現在的他是個醜八怪,害的她也跟著被人嘲笑!
如果不是最近慕家資金周轉不靈,她才不要來討好這個醜八怪!
虛偽的女人。
輕輕噴了口香菸,戰御聘冷然開口,「有什麼事,沒事我還要忙。」
聽到他的話,慕昭容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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