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門外,二十多個保鏢開道,戰御聘如同君王一般,走在眾人中間。記住本站域名
他舉手投足中有種天生的王者氣息,優雅而冷冽,雙眸更是深邃如同寒冰,讓人心底里發顫,不敢和他對視。
賓客們不自覺的都往後退了兩步。
眼前男人的氣場太過龐大,直覺告訴他們,這個男人不好惹。
只是,他的臉卻很醜,一道長長的傷疤覆蓋了他整張臉,像是爬上去了一條蜿蜒曲折的蜈蚣。
見他來者不善,陸家和顧家的人紛紛上前阻攔。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擾亂婚禮!」
「就是,趁著還沒耽誤我們的吉時,趕緊滾出去!」
眾人說話不客氣,戰御聘的臉色再次冷了冷,身上的溫度仿佛能夠凍結寒冰。
不等他開口,江越毫不客氣的帶領眾保鏢上前,將這些人給推開。
沒人再阻攔他們了,戰御聘大步走到了顧聆聽面前。
看著他那熟悉的模樣,顧聆聽眼中有水霧浮現。
他來救她了。
她想要去他的身邊,踉蹌著往前走,但顧紫晴還拉著她,她的身上又沒有力氣,差點再次跌倒在地。
「小心!」
戰御聘蹙眉飛速的將她攬入懷中,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身體,不停的微微顫抖,他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
她的狀態不對。
顧聆聽委屈的靠在他的懷中,他的臂膀溫熱有力,像是她最堅實的港灣。
「你終於來了。」
她低聲對他說著,聲音像是能掐出水來,眼眶中的水霧凝結成淚,倔強的掛在臉龐上不肯滴落,「再不來,我就要被逼著嫁給別人了。」
輕輕的用手指將她眼眶中的水霧刮去,戰御聘低嘆了聲。
「我來了。」
他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你是我的人,誰敢娶你?」
聽到這話,顧家的人心中都是一沉。
難道這就是他們沒見過的四爺?
傳聞四爺是個老男人,長相更是奇醜不堪,喜怒無常,但從未說過四爺是個看上去不過三十歲的男人。
「爸,不會是四爺吧,他那麼忙,怎麼可能顧得上我姐姐?」
顧紫晴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確定的問道。
「可能不是。」
顧正權也拿不準,「但也有可能是四爺。」
父女兩人的嘀咕聲落入了陸家人耳中,陸董事長的心頓時冷了下來。
眼前這個女人和四爺有關係?這個男人就是四爺?
那可是錦城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陸家怎麼惹得起!
見眾人都沉默下來,戰御聘還緊緊的攬著顧聆聽的腰,陸二少怒火交加。
這可是他的新娘!
男人的尊嚴都被踩在地上了,他怎麼能忍下這口氣?
不顧母親瘋狂對他使得眼色,他冷然開了口,「放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咆哮的聲音不小,可惜的是,戰御聘根本就沒理會他。
戰御聘的眼中只有顧聆聽。
他仔細的看了,確定她是被下了迷藥,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四肢的酸軟無力,還有她那微微顫抖的手。
這些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戰御聘不理會陸二少,陸二少越發沒了面子,再看到他的視線不斷的掃過顧聆聽的身體,早將顧聆聽視為自己禁臠的陸二少立刻動了怒火。
「你給我放手!」
他高聲喊道,上前就去拉顧聆聽。
要嫁給他的女人,怎麼能夠躺在的男人的懷中?
哪怕是身體虛弱都不行!
可手還沒碰到顧聆聽,一陣鑽心的痛卻傳來,陸二少定睛看去,他的手臂不自然的扭曲著,似乎都能看到裡面森白的骨頭。
戰御聘一個手攬著顧聆聽,一個手靜靜的攥著他的胳膊。
「你也配碰她?」
簡單的五個字,伴隨著令人牙酸的聲音,陸二少的手臂陡然錯位。
又是一陣劇烈的痛傳入,這次陸二少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哭喊起來。
不等他的哭號聲落地,戰御聘毫不猶豫的踩上了他的手指。
十指連心,就算他沒有任何動作,都足夠陸二少喝一壺的了。
直到這一刻,陸二少這才明白了過來。
眼前的男人,不好惹!
「爸,爸爸呀!」
他哀嚎著在戰御聘的腳下打滾,卻始終不敢動自己的手,被男人踩住的手指早已沒力氣了,似乎下一刻就會變為碎末。
兒子受難,父親豈有坐視不管的道理,就算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很可能是四爺,陸董事長還是沖了過來。
他直勾勾的在戰御聘的面前深深鞠躬,看的周圍的人一愣一愣的。
「爸?」
忍耐著劇痛的陸二少也停住了哭號,不解的剛要開口,就被陸董事長狠狠的給了一個巴掌,讓他安靜了下來。
隨後,陸董事長這才看向了那眸中帶著戲謔神色的戰御聘。
「四爺,是我們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他苦苦的哀求著,「我們就是想給二兒子結個婚,沒想到會衝撞到了四爺,四爺要什麼儘管說,我們都給。」
將他當做叫花子了嗎?
戰御聘冷笑一聲,掃了眼外面的保鏢們。
接到他的示意,保鏢們知趣的往後退了兩步。
「四爺,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見他讓保鏢們往後散,陸董事長趕緊拍馬屁,「四爺,今天就是個誤會,不如我們給四爺賠罪道歉?」
說完,陸董事長提著陸二少就要起來道歉,卻被戰御聘冰冷的制止。
「非法逼迫他人結婚,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說完,不顧顧家和陸家的眼神以及那尷尬的臉色,戰御聘攬著顧聆聽的腰直接上了車子。
「我帶她去檢查。」
戰御聘對江越吩咐道:「這裡的人就都交給你了。」
他的神情嚴肅鄭重,江越不敢怠慢,趕緊點頭,「放心吧,少爺,我肯定會讓人處理好的,實在不行我會給龐遠打電話。」
那可是有名的常勝將軍,從未敗訴過。
掃了眼還在地上哭號的陸二少,戰御聘有些厭惡的鬆開了腳,當看向懷中攬著的小女人,他的視線立刻柔軟了下來。
「別怕,我帶你去治療,你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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