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御聘帶著顧聆聽離開,江越這才站直了腰板,眸光掃過周圍鴉雀無聲的眾人,聲音冰冷,「婚禮結束,散了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就結束了?
眾位賓客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有一個錦城中身份比較貴重的集團董事長不解地了口,輕聲詢問,「請問這婚禮還作數嗎?」
來參加的都是人精,剛才戰御聘那高調的姿態,人人都覺得他非富即貴,不是能夠招惹的人物。
江越冷笑了聲,「強迫而來的婚禮,怎麼可能作數。」
話音落地,眾人譁然。
這婚禮竟然是強迫來的!
怪不得看新娘總有種不情不願的感覺,連牧師要宣誓都不同意,也不讓陸二少碰她。
陸家和顧家的人也真有點……不要臉。
賓客們紛紛散去,陽光大禮堂中頃刻間只剩下顧家和陸家的人,陸董事長面色凝重的將陸二少從地上拉起來,身體似乎都在微微顫抖。
他剛才已經確信那個男人的身份了。
江越是他的助理,顧家人也說了,那是有名的四爺,雖然年齡和樣貌和傳聞中的並不搭,但確認是四爺無疑。
這次,顧家給他們捅了個大簍子!
江越帶著保鏢們將陸家和顧家的人都圍在其中,眼睛微微眯著,嘴角似笑非笑。
「好大的膽子啊,居然連我們少夫人都敢綁來結婚。」
剛才那個女的不是四爺的情婦,而是夫人?
陸董事長更加害怕了,額頭冷汗津津而下,連連對江越解釋,「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那個女人不是顧家的大小姐嗎,是個學生未婚的呀!」
未婚?
江越冰冷的笑了。
戰總和顧聆聽的結婚手續都是他和福伯去辦理的,那可是名正言順的戰夫人。
他的神情越發冰冷,嘲諷地看著陸董事長,「誰告訴你未婚的?」
「就是顧家的人說的!」
陸董事長氣憤的指著身邊的顧正權和關倩等人,手指都在顫抖,「顧家找上門來,說要和我們陸氏集團合作,聯姻。」
「當初也是他們告訴我,說他的原配大女兒顧聆聽還沒有結婚,我們才敢娶的,本來我們也疑惑為什麼這麼快就要催促著辦婚禮,但卻沒放在心上。」
合作聯姻,陸二少和顧聆聽那所謂的婚禮本來就是走個流程,促進兩家的合作關係罷了。
他只當是顧正權著急要合作,哪裡知道有這麼一段公案。
如果早知道,他說什麼都不會去招惹四爺的女人!
被陸董事長將實情說了出來,江越噢了一聲,視線轉向旁邊的顧正權等人。
「前幾天才對我們少夫人動手,看來我們少爺給的教訓還不夠。」
他微微笑了笑,「顧總,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少爺給你留下的印象不夠深刻,要不我再幫您加深下?」
顧氏最近的項目被停了好幾個,子公司也損失破產,本以為顧正權收到了教訓,卻沒想到他還是這般上趕著作死。
若不是戰總看在他到底是少夫人生父的份上,早就對他斬草除根了。
江越的面容冰冷,顧正權狠狠打了個哆嗦,想到顧氏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局面,頓時慌了手腳,「江助理,我們也是被人指使的,不然我怎麼敢再去找聆聽。」
被人指使?
江越的眉頭皺了起來,剛要再問,就見陸董事長帶著陸二少和夫人戰戰兢兢地湊了過來,姿態放的很低。
「江助理,我們能走了嗎?」
他面帶苦澀,將陸二少的手舉了起來,陸二少頓時慘哼了兩聲。
「剛才四爺給了我們教訓,老二的手傷了,這是他自作自受,但是我這當父親的總不能不給他治療,求您讓我們走吧。」
「去吧。」
江越無所謂地揮了揮手,讓人將他們放走,目光灼灼地盯著顧正權。
陸家是被顧正權等人連累的,剛才他說有幕後主使,他倒是要問個明白。
被江越如此盯著,顧正權猶豫了下,見他吞吞吐吐不肯說出來真相,江越冷冷地哼了聲,「看來顧氏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別,我說!」
被他如此威脅,顧正權哪裡還敢隱瞞,只好將經過都說了出來。
「是一位來頭很大的小姐找上了我們,說她是四爺的未婚妻,她的助理叫金榮,給我們了很多項目和好處,讓我們將顧聆聽嫁了。」
金榮?
四爺的未婚妻?
江越豁然開朗,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原來是那位做的事,難怪顧家的人有膽子去找少夫人的麻煩,這還真是意外收穫。
陽光大禮堂外,戰御聘抱著顧聆聽上了車子。
她的身上發熱的厲害,像是抱著一塊火炭,四肢更是酸軟沒有力氣,沒骨頭般的靠在他的懷中,神智也時清醒時昏沉。
戰御聘緊緊的皺著眉頭,將她在懷中抱好,聲音冷的像是寒冰,「開車。」
必須去醫院,不檢查下她到底被下了什麼藥,他不放心。
見他的臉色不好看,司機也不敢怠慢,一腳踩下了油門,飛速離開。
黑色的邁巴赫迅速離開,在禮堂的拐角處,宋星悅和蔣寒馳靜靜地站在那裡。
他們兩個是趕來搶人的,想要阻止顧聆聽和陸二少的婚禮,但他們來的晚了點,剛來到就看到她被人抱著上了車子。
「那個抱著聆聽的男人是誰?」
宋星悅驚訝說道:「看身材還好,雖然沒看到正臉,但應該是個帥哥,我從來沒聽說她身邊有認識這種人。」
「我也不知道。」
蔣寒馳冷然說道:「不過我認識他開的車。」
那是邁巴赫的限量版,狼蛛,全球只限量生產二十台,價值上千萬,而且還有價無市,整個錦城還沒聽說有人擁有。
但就在剛才,那個男人抱著顧聆聽上了狼蛛,他不會看錯。
到底是誰?
能夠開得起價值幾千萬的豪車,整個錦城可沒幾個人。
見他沉思,臉色不太好看,宋星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蔣會長,別擔心了,既然能被人救走,就證明聆聽沒事。」
在她面前不好顯露自己的情緒,蔣寒馳含糊敷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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