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您認為這份檢驗結果準確度如何?」戰御聘面色嚴謹的詢問。Google搜索
目前醫院這邊的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他還需要等待助理那邊的消息。
等拿著兩份檢驗進行對比,他就基本可以準確無誤的判斷出究竟是什麼毒。
「當然準確,不然昨晚我就可以告訴你了。」值夜班的醫生打了個哈欠,露出友善的微笑。
聽聞醫生的話,戰御聘接過檢驗單仔細查看,冷眸中的神采愈發暗淡。
看上去問題很嚴重,這也堅定了他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的決心。
醫生發覺戰御聘表情很認真,於是在旁邊解釋道:「戰先生,您太太體內的這種毒素,淺顯的說算是蓖麻毒素的衍生品,只不過因為純度原因,所以在毒性上不如蓖麻毒素高,但也足以給身體造成極大傷害。」
戰御聘似是而非的點頭,他猶記得自己曾在某本書里了解過蓖麻毒素的摧毀力。
「既然這樣,如果想徹底清理掉殘存的毒素,是不是需要用透析之類的方法?」戰御聘語帶疑惑的問。
此時他感到有些矛盾,一方面想讓顧聆聽儘快轉危為安,另一方面又想將治療對身體的影響降到最小。
因為她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寶寶,即便是大人承受得了,孩子恐怕經不住折騰。
「顧小姐作為孕婦不太適合透析,我們會用另外一種方法,主要的目的還是保住孩子嘛。」醫生笑了笑,旋即面色又嚴肅起來。
他望著戰御聘猶豫不決的神色,語氣無奈的補充道:「但是任何治療方式都有一定的風險,我們也只能盡力而為,還挺先生能夠理解並做好某種準備。」
「我明白你的意思。」戰御聘的眉目愈發凝重。
和醫生聊了片刻,因助理打來電話,戰御聘並和醫生道別。
走出醫院,助理剛打車來到大門口,一看到自己的老闆立即把檢驗結果拿出來。
「戰總,這是檢驗結果。」
戰御聘快速從她的手裡接過來,低頭一看果然與醫院裡的檢驗幾乎相同,同樣是疑似蓖麻毒素。
確定答案後,他擰著的眉心有所舒展,將目光落在助理的身上。
「好,你先去公司吧,今天有什麼事情你幫我能推就推。」戰御聘急切的吩咐道。
和助理分手之後,他特意叫了幾個保鏢向上次那樣守在病房門口,而後驅車回到家中。
走進客廳,戰御聘看到王媽還像每天一般在擦桌子,頓時眸中燃起一團火焰。
「先不用擦了,我有事情問你。」
戰御聘語氣冷冷的說著,直接把手上的兩份檢查報告放在茶几上。
從昨晚到現在,王媽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總是擔心戰御聘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起初她想一走了之,但想到這麼長時間自己的家人都是受到戰御聘的照顧,獨自跑路顯然不是良策。
先前是怕惹到戰北城才做違心的事,如今又惹到戰御聘,恐怕這兩位少爺誰都不會心慈手軟。
聽到戰御聘的聲音,她從走神中清醒過來,連忙哼哈的點頭問候。
「少爺早晨好,太太醒了嗎?她目前的狀態怎麼樣啊?」王媽還在假裝表示關心。
戰御聘陰沉著臉,沒回答她的問話逕自坐在沙發上翹起腿。
「桌上有兩份報告你看看,有什麼想法告訴我。」他指著茶几冷聲下令。
王媽身子一僵,知道自己無法拒絕戰御聘的要求,也只能硬著頭皮停下手上的工作。
拿起兩份檢查結果,她隨意的掃視一眼,看到上面寫著琵琶獨奏四個字,頓時面色僵硬。
可是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露餡,只好裝傻反問戰御聘。
「少爺,我文化水平低,這上面的東西我都看不懂,您想說什麼就說吧。」王媽臉上賠著笑回答。
戰御聘冷眸一暗,眯了眯眼睛厲聲質問:「看不懂沒關係,但你知不知道夫人中的毒是蓖麻毒素?」
王媽慌亂地搖頭,滿臉無辜地為自己開脫:「少爺,我只會煮飯和做家務,什麼麻的毒我聽到沒聽過,您不會是真的懷疑我……」
話音未落,戰御聘便打斷她的狡辯之詞。
他冷哼一聲,一字一句的追問:「你可以在我面前一無所知,但你至少應該聽過戰北城這個名字吧?」
「我,我當然知道了,少爺您的意思是?」王媽越來越緊張,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在這個早晨,戰御聘之所以回來,就料到王媽不會逃之夭夭,準備對她進行逼供。
不過王媽此刻不承認,戰御聘也不能對這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動手,只能換一種方式來威脅。
「如果我查到是誰給夫人下毒,我保證他以及他的家人下輩子都過不安寧,王媽你自己可要想清楚?」戰御聘似笑非笑地詰問。
意思再明確不過,王媽也知道戰御聘這話絕不是隨口一說。
她一下子害怕了,才明白攤上這件事根本就是橫豎都是死。
無論是戰北城還是戰御聘,她都得罪不起。
「少爺,我什麼都沒有做,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發誓我沒有給夫人下毒。」王媽顫顫巍巍的做出保證。
可是昨天的情形戰御聘看得一清二楚,眼下檢查結果更是不會有錯。
見王媽還在嘴硬,他不得不放出狠話。
「那好,既然你不承認,我就只能選擇報警,還有廚房是有監控的,只不過在不明顯的位置。」戰御聘直截了當地表明。
沉重的心理壓力之下,王媽生怕戰御聘會來真的,終於頂不住他的嚴厲逼問,只好決定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
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還沒開口就已是淚眼潺潺。
「少爺我對不起你……」王媽摸著眼淚,仿佛受害人是自己。
戰御聘的面龐冷若冰窖,從牙齒間狠狠的擠出幾個字:「呵,你對不起的是夫人。」
王媽身子打顫,瞥見戰御聘森冷的雙目,出於恐懼哀聲求饒。
「少爺說的是,我對不起夫人,是我該死,可要不是有人拿我家人的性命作威脅,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害人啊……」
王媽一邊磕頭一邊懺悔,只盼著通過這種方式得到戰御聘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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