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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出事。」

2024-09-01 19:47:47 作者: 圖南鯨
  白糖鬱悶地托著腮幫子看向黑板,多虧了他的alpha,現在是早上第一節課下課,他卻一點都不困。

  「白糖,」身旁的舍友湊過來問,「你耳朵怎麼這麼紅,生病了嗎?」

  不,那是害臊。

  害臊於昨晚的過程,鬱悶於蔣醫生還是沒有早睡。

  始作俑者的小腿還在自己的大腿上亂晃,蔣雲書單手握住了那隻右腳腳踝,起身,omega的腿隨著動作屈得更厲害了,褲腿松垮地疊在腿根處,他甚至能看到一點白色的邊緣。

  白糖的臉上投下了陰影,腿也抽不回來,他有些緊張地仰起頭,「做什麼?」

  「擦身體乳,」蔣雲書側坐在床邊,「不是你要求的?」

  白糖訥訥:「哦、哦......」

  兩條細白的腿搭在alpha的大腿上,蔣雲書垂著眼,燈光落在立體的五官上光暗分明,他摸上白糖的腿,只覺得涼,白色的乳液滲進指縫裡順著往上推,底下的肌膚變得光滑濕潤,他強迫自己不要亂聯想,心無旁騖地擦身體乳。

  白糖只覺得雙腿酥*麻,又癢又燙,怎麼自己給自己擦就什麼感覺都沒有啊......他忍不住縮了縮腿,抬臉卻見alpha一臉認真,完全沒受影響,似乎手裡摸著的不是omega,而是什麼塑膠模型。

  白糖心底那點小叛逆出來了,為什麼他滿臉通紅,alpha卻神色淡然,他就......那麼沒有魅力嗎?他猛地收回了右腿,蜷在左腿下。

  手心一空,alpha停下手中的動作,望過來。

  「蔣醫生......親一下。」白糖直起身,嘴唇微微嘟起來往前湊。

  蔣雲書無言地看了他一會,直把omega看得發毛了才隨意地碰了下,便強制地抬過白糖的左腿要擦完這一條,白色的身體乳沒掌控好量地被擠到小腿上。

  白糖被冰得一顫,小表情越發地不滿,「哪有這樣親......唔。」

  蔣雲書把乳液推到腳背,固定住腳腕,開始塗腳,連趾縫都不放過,手指進進*出出,黏膩得很。

  腳心本來就敏感,還癢,白糖身體反射性地一抽,倒在床上掙紮起來,表情要哭要笑的,圓潤的腳趾緊緊蜷著,「啊癢......蔣醫生!別、腳底不用!」

  蔣雲書用力攥著不讓omega把腿抽回去,他說:「別亂動,不是你要塗的?」

  白糖這才知道撩過了,他把另一隻腳搭在alpha的手臂上企圖能阻止一下,小聲求饒:「嗯......現在塗完了!蔣醫生.......!」

  蔣雲書晲了他一眼,總算是大人有大量地鬆了手,剛轉過身想站起來時,背上突然一重,得寸進尺的omega整個人跳到了他身上。

  白糖一看他要站起來就急了,不能讓alpha有任何坐上書桌的機會!他從後面攀住蔣雲書的脖頸,alpha下意識回頭,結果唇上一軟,被堵了個結結實實。

  這些天,兩人從未做過什麼逾越的事情,就是接吻,從純潔的親親變成了伸舌頭的濕吻。

  白糖側身跪著,用力一推,把alpha壓回了床上。

  蔣雲書感受著唇上的舔咬,看著白糖閉緊的眼睛周圍全是緋紅的顏色,他按住白糖的後背,微微仰頭回應。


  可能是這個姿勢白糖的腰扭著不舒服,親著親著,他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腿,纖細的手臂圈著alpha的脖子,變成了跨坐在蔣雲書腿上的姿勢,幾乎軟了腰。

  兩人的胸口緊緊貼著,白糖的嘴角溢出了點水光,被alpha舐去。

  煉乳味和冰川味前所未有的濃郁,連門外的黑糖都聞到了,噠噠噠地跑遠了點。

  不知什麼時候起,omega感覺到自己的腿根被石頭一樣的東西硌住了,被親得迷迷糊糊的他還用屁*股磨了磨似乎在疑惑這是什麼,遲鈍的腦子好一會才反應了過來,他頓時身體一僵,一動不敢動。

  白糖的臉騰地漲紅了一個顏色,他慌亂地想站起來,但奈何舌頭被蔣雲書咬著,腰肢和後頸分別被鐵一樣的手死死箍著。

  「唔!」白糖推拒著alpha的肩膀。

  蔣雲書睜開眼睛,神色如常:「怎麼了?」

  白糖磕磕巴巴:「我、我要起來!」

  蔣雲書側頭低笑了一聲,是真的被omega撩出火來了,眼神難得的帶了點狠。

  他的手從白糖的後頸順著往下摸到後腰,卻忽然往自己的方向大力一摁,瞬間貼得嚴絲合縫。

  「唔!」白糖打了個顫,低哼一聲,眼睛瞪得大大的,脖頸鎖骨全紅了,後背跟竄了電似的,腿間的觸感著了火。

  每當他不自在、難受地往後掙了一點,又被alpha的手使勁一壓,撞了回去。

  反覆幾個來回,白糖最終敗下陣來,臉埋在alpha的肩上,小聲認錯,「蔣醫生,蔣醫生……我錯了。」

  蔣雲書嗓子低啞:「哪裡錯了?」

  哪裡錯了?他才沒錯……omega撐住alpha的胸口,委屈地說:「哪都錯了……」

  蔣雲書並不是真的要教育白糖,也不是真的認為白糖錯了,只是再不給點顏色看看這隻omega就要在他頭上胡作非為了。

  他把白糖放到床上,站起身。

  omega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往那一瞥,瞳孔一縮,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蔣雲書身為alpha的侵略性,是可以隨時隨地那他什麼的……

  禁錮一松,白糖就連忙往床角縮去,紅透了的臉上還帶著些惶然不安。

  蔣雲書看在眼裡,說:「睡吧,我去下洗手間。」

  alpha去了房間外的洗手間,可白糖哪裡睡得著,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半個小時後,蔣雲書回來了,見白糖眼皮底下的眼珠子還動著,便伸手揉了揉omega的發頂,「晚安。」

  白糖一時之間也不敢再喊alpha上床睡覺了,只好悶悶地說:「……晚安。」

  蔣雲書坐在書桌面前,調暗了燈光,不一會,就輕輕響起了鍵盤聲。

  「叮零噔噔噔———」第二節課上課鈴響,打斷了回憶。

  白糖抑鬱著臉蛋翻開課本。

  鄭如雲穿著特地買來面試的西裝,手裡拿著文件袋,一下樓,就見這小破地方停了一輛黑亮到反光的跑車,一看就價值不菲,路過的街坊無人不交頭接耳。

  林白晝見他出現,便搖下車窗朝他招手。


  鄭如雲面上一抽,立刻裝作沒看見似的回到了居民樓。

  林白晝手上一頓,連忙打開車門以為對方反悔想追過去時,手機響了,他只好伸長了手去拿,屏幕上跳動著「鄭如雲」三個字。

  「你他媽,」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我不是讓你去路口等著?我在這裡上了這輛車,我以後還怎麼在這住下去?」

  「操,」林白晝說,「我以為你說的路口就是這,那我去下一個路口等是吧?」

  鄭如雲看了下手錶,還好他提前了一個小時,時間充足,「嗯。」

  等了一會,他瞄了瞄,那輛跑車已經不在那了,他才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去。

  林白晝靠在車門上,見到鄭如雲便主動打開副駕駛,邀功似的,「我特地開了輛最貴的。」

  今天是陰天,烏雲密布,光線暗暗的,像極了晚上六點多的天色。鄭如雲閉了閉眼,忍住心下的那點懼意,往車裡望去,卻見車內亮得不行,一點都不黑,足足比別的車亮了好幾倍,一眼望過去,整條街像有個特級電燈泡杵在那似的。

  「怎麼樣?」林白晝說,「不黑吧。」

  鄭如雲坐進車裡,看到一般只有4—6個車內燈的車頂上,前後竟然分別有8個,他有些怔愣,是特地裝的......?

  「……嗯。」

  林白晝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關了車門也還是開著兩個車內燈。

  他足足煩了鄭如雲一個月,後者一開始就當他發瘋,調了個免打擾模式,任他怎麼發消息都不理,後來升級到了打電話,然後被拉黑,再後來,他又去堵人了,是的沒錯,像個變態似的又去堵人了。

  兩人吵了一架,差點打起來。

  「我才不會依靠alpha!」鄭如雲雙眼赤紅,「絕對不會!」

  「操,」林白晝盡力忍著煩躁,語氣也不好,「你他爹的我沒讓你依靠alpha,只是暫時幫忙!暫時!懂嗎?!我知道你不想這樣,但這個操蛋的世界就是這麼操蛋!等你考上公之後我們再一起改變它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乘一時之快!」

  鄭如雲怒目而視,不想再和他說,拂袖而去。

  但林白晝沒有放棄,苦口婆心地又感化了幾個星期,鄭如雲的態度才軟化了一點。

  開到半程,鄭如雲突然問:「林白晝,我和你非親非故,連朋友都算不上,我對你的態度甚至很不好,你為什麼要幫我。」

  林白晝一噎,半晌才說:「幫忙不需要理由,不想幫忙才需萬般理由。」

  車內重新安靜下來。

  到達目的地,林白晝特地大大咧咧地將跑車停在面試地點面前,像怕誰看不到一樣,說:「我開始釋放信息素了?」

  鄭如雲儘量忽視心底的抗拒,含糊地應了一聲。

  有點苦又有點酸的刺激味道漸漸在車內瀰漫開來。

  鄭如雲捂住鼻子:「夠了。」

  林白晝:「嗯,你在車裡呆一會,等它沾上。」

  鄭如雲默不作聲,但嗅著嗅著,他面色有些古怪,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汽水味?」

  林白晝說:「蘇打水。」

  林白晝:「面試的時候,如果面試官問你我的工作,你就說我是帝都醫院的主治醫生兼院長兒子。」


  卻不料鄭如雲聞言猛地扭過去盯著他,臉上是不加掩飾的震驚,他的視線忍不住落在林白晝被衣服袖子遮住的手臂上,「你,你是帝都院長的兒子......?」

  「嗯。」林白晝還是第一次在鄭如雲臉上看到如此誇張的震驚表情。

  兩人下了車,林白晝陪在鄭如雲身邊,一起去面試地點。

  沒錯,林白晝的方法就是alpha陪著,這個社會alpha權利地位至上,按理來說,鄭如雲的前兩次成績被錄用綽綽有餘,但為何沒有,一是他性別為omega,二是他沒有alpha,面試官不怕得罪。

  但這次不一樣了。

  果不其然,鄭如雲剛坐下,面試官第一個問題就是:「門外那個是你的alpha?」

  鄭如雲面色淡淡:「嗯。」

  幾位面試官都不受控制地想到剛剛那輛明晃晃停在門口的車,他們工作一百年也買不起的車,「額你的alpha是做什麼工作的?」

  鄭如雲在心裡冷笑一聲,是林白晝面試還是他面試?「帝都醫院主治醫生兼院長兒子。」

  他聽到不知誰倒吸的一口冷氣,隨即主面試官咳了一下,「你們感情看起來很好哈哈。」

  「是啊,」鄭如雲面無表情,「家裡我做主,他做錯了事還得跪榴槤呢,這不,剛跪完,現在膝蓋還是紫的。」

  「那……那請問你近幾年有要孩子的打算嗎?會如何平衡家庭與工作呢?」

  鄭如雲心裡爆了粗口,又是這個問題,怎麼不見alpha面試的時候問這些問題?

  「近20年都沒有要孩子的想法,會把百分之九十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面試官訕訕一笑,才開始問一些專業性問題。

  結束後,面試官竟還主動和鄭如雲握了握手,「官網一個星期後會出結果,到時候記得查看。」

  白糖上完三四節課後回了宿舍點外賣,飯堂里人太多太雜,他們omega每次去都會引起一番轟動,就像動物園的猴子一樣不停被別人的眼光掃來掃去。

  他坐在椅子上,記起今天是如雲面試的日子,不知道怎麼樣了......等晚上打電話去問問。

  下午只有五六節課,但蔣雲書不讓他一個人先回家,怕回家的路上一個人出什麼意外,所以他沒課的時候一般都是去圖書館,一邊看書一邊等alpha,然後再一起回家。

  下午6:13,因為寫病歷比平時晚了點的蔣雲書打卡下班。

  他走出大門,正打算快步往帝都大學走去時,迎面卻走來四個人,他們步伐很快,臉上急切。

  一個瘦瘦小小的omega學生被圍在中間,保安和教師如影隨形地跟在他的身邊,同行的另一個人用力壓著他的手臂,上邊的紗布已經被染紅了。

  omega臉色慘白,地上點點滴滴的血跡鮮紅得刺痛蔣雲書的眼。

  那個學生,不是白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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