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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終生標記。」

2024-09-01 19:47:52 作者: 圖南鯨
  百年來,屹立在beta和omega前的穩固大牆巍峨不動,而徐某的自殺則成為了宣洩口。閱讀積累到極點的矛盾衝突,達到了頂峰的憤怒怨氣,都全部朝著大牆上那一條微不可察的細小縫隙迸射爆發出來。

  被壓著的那90%不幹了。

  雖然政府極力地將消息一刀切,相關詞條全都炸掉,但這只會徒增人們的憤怒,鬧得越發沸沸揚揚,全球網絡世界都被這一系列消息占據,一片烏煙瘴氣。

  「一個星期過去,單媒體報導出來的數據,第2星omega被殺8起,omega自殺72起,其中包括殺害alpha後自殺11起,beta殺害alpha3起。」左岸念出來時都有些艱難,簡簡單單的數字背後,是一條條生命,一灘灘鮮血,更別說......這些只是冰山一角。

  會議室氣氛沉重,半晌,馮明意開口:「2區政府在早上開了第11次會議,他們被迫放棄掩蓋消息的做法,正在討論安撫民眾的措施。」

  「但具體內容我無法得知,」馮明意拿起一個文件夾,「我們現在只要做好我們能做的,關於下下周的遊行時間已經確定,首先15日7區,16、17日2區接上,19、20日13區,22日9區收尾,期間可能會發生許多意外情況,到時候大家靈活變通,及時上報。」

  然而晚上,猝不及防的,各大網絡平台再次崩潰,被迫加班的各政府部門和程式設計師摔筆摔鍵盤:「媽的還有完沒完啊!」

  一位知名畫師更新了個人作品:那是一張油畫,整體顏色只有黑白灰,衝擊性極強。一個高大的、沒有五官的白色男人站在前方,而他的身邊,有三個黑影如影隨形,一個眷戀地趴在男人的背上,一個依偎在男人的手臂旁,一個乖巧地枕著男人的鞋面。黑影身後流出的黑顏料無限延伸至整個背景,無數條手臂從黑暗中伸出手來,而男人的白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全是或深或淺的黑手印、黑痕。

  作品上只有一行字:他們永遠在你身邊。

  被各大媒體引起瘋傳,各種轉載,廢話,現在涉及AO話題的就是財富密碼,先轉就對了。

  「別回頭。」

  「小心身後。」

  「血。」

  「有沒有感覺身體像被什麼東西壓著?」

  柴警官很累,他這幾天接到無數「報案」,說家裡可能有髒東西,晚上掛在牆壁上的相框無緣無故掉落,門無緣無故關上,剛換的燈無緣無故炸掉。房醫生也很累,這幾天掛號的人突然激增,「症狀」無一例外就是覺得身體很重,有點喘不過氣和容易疲憊,流鼻血,還耳鳴。而生意一直慘澹的王大師,突然來了許多單,全都讓他來驅鬼,驅鬼嘛,他最在行了,拿點柚子葉撒水,神神叨叨地繞著房子跳一下舞,賺錢真容易!

  周朝雨和秦終南約好下班去看電影,之後便打算直接在商場解決晚飯,可不過9點多,一眼望過去,alpha的人數卻比平常少了一大半。

  周朝雨的手心被秦終南捂得全是汗,他疑惑地問:「怎麼感覺最近alpha少了很多?」

  秦終南「哼哼」笑兩聲,「虧心事做多了,晚上哪敢出門啊。」

  另一邊,蔣白兩人都忙了起來。

  「白糖,」蔣雲書把電話打過去,「我這邊可能要7點才能下班,你先在學校呆一會好嗎?」

  「好像有點歪了,左邊左邊......」白糖接起電話時正站在食堂展示櫃的面前,指揮著唯一超過180cm的萬繪貼海報,他連忙說,「沒事的!我也沒那麼快!」


  「好,」蔣雲書說,「先掛了。」

  白糖的宿舍成為了「根據地」,除了熟稔的幾人,謝安琪還拉個5個omega幫忙,總共有11人。海報是設計好列印出來的,但手幅就需要omega們自己製作了,他們占據了桌子和床,用馬克筆在白卡紙上描著字。

  手幅和海報上的內容,主體全是「我們」———beta和omega。

  這是衛思域說的,要給beta一種大家都是拴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大家都是命運共同體的感覺。讓beta認為,幫omega就是在幫自己,雖然從宏觀上來說,也的確是這樣的。

  而白糖作為「東道主」,自然把比較適合寫字的桌子讓給了別人,他自己則手肘撐著身體,趴在床上。

  謝安琪盯了一會,突然用力掐了一把白糖的屁*股,嚇得後者幾乎要蹦起來。

  「白糖,」謝安琪露出一個色老頭的笑容,「你屁*股好翹哦嘿嘿......手感也很不錯,嘿嘿……」

  白糖捂著自己的屁*股,羞憤欲死,「安琪!你是女孩子!」

  謝安琪仍然嘿嘿笑,手指攤開,猥瑣地蠕動著,她理所當然道,「女孩子怎麼了?我們女孩子可最喜歡掐你這種男孩子的屁*股了。」

  「你這種」三個字還特意咬重了。

  晚上的學校操場是最多人的,夜跑的,圍成一個個圈坐在草坪上團建的,許多正在進行社團活動的,而自從白糖這個「omega小團隊」進入操場之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

  他們分成兩組,一組擺攤,一組去派發海報。

  謝安琪去派時恰好那個社團有兩個alpha,一看就不幹了,仗著自己是alpha就打算惡聲惡氣教訓人時,兩三個健壯的beta擋在了謝安琪面前,淡淡地拿過海報看了一眼,說:「這是我們beta和omega的活動,關你們alpha什麼事?」

  謝安琪躲在beta後邊,「就是就是!」

  攤位上圍著許多人,白糖聽謝安琪說完後鬆了一口氣,「安琪,下次可以把就是就是四個字省略了。」

  兩口子雙雙忙完已經是八點多了,嚴重超時。

  蔣雲書洗完澡出來,看見飯桌上攤了兩大沓白長條白卡紙,因為字要描得很大,所以白糖只能站起來,手肘撐著半趴在桌子上,低頭認真寫著,柔軟的睡衣貼著肌膚,後脖子上的骨頭微微突起。

  「白糖,」蔣雲書捏了下那塊骨頭,聲音響起,「你是要去參加遊行嗎?」

  「嗯?」白糖直起身來,alpha正坐在對面望著自己,「當然要去啊!本來omega能參加的就不多,肯定要去的。」

  「但是很危險,」蔣雲書不是很贊同,「人很多很雜,我要上班沒法護著你,你還記得上次的beta遊行嗎?警察強制鎮壓,還射殺了人。」

  白糖剛描完一張「站起來!」的手幅,說:「我知道的,但是omega連一個遊行都害怕得不敢到場的話,怎麼談站起來啊......」

  蔣雲書沉默下來。

  安靜半晌,白糖妥協地趴到桌子上,胯骨卡著桌沿,雙手手肘住桌子,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只有兩個拳頭,他看著alpha的眼睛,輕聲說:「對不起,我剛剛說錯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害怕,而是你會害怕,是嗎?」


  蔣雲書也靜靜望著白糖。

  omega沒有近視,可能是18歲前家裡人不給買手機,18歲後蔣雲蘇也不讓玩的原因,兩隻眼睛的視力都在5.1,因此注視著人時的目光清澈又有神。

  蔣雲書垂下眼睫,「嗯,我害怕你出事,但你要是想去的話,我不會阻......」

  話音未落,白糖就說:「那就不去了,沒關係的。」

  蔣雲書的眉頭皺起來,望著omega明顯有些耷拉的臉,「你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嗎?」

  怎麼可能保證得了......白糖只能說會儘量保護自己,但還未發生的事情,誰又能保證呢。

  他坐回椅子上,小聲坦白自己的想法:「不去了,就......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畢竟我都想好到時候要帶著大家喊什麼口號了,但是......」

  白糖說:「你是最重要的,什麼都沒有蔣天使重要。」

  結果很不巧的,哪怕蔣雲書求著讓他去,白糖也去不了了。

  果然誰都無法預料還未發生的事,就在2區遊行的5天前,7區遊行的3天前,白糖的發*情期來了,感覺到信息素無法控制噴涌而出的時候,他糟糕地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算沒法去現場,也可以當個後勤啊......

  蔣雲書因為有事在身耽誤了十多分鐘,他微微喘著氣,一邊朝omega科室跑一邊吞掉一直備在白大褂里的避*孕藥,「年醫生!我來拿生*殖腔檢測器!」

  他兩個星期前就找過年醫生熟練地操作了下檢測器,簡單來說,只要把儀器前端放進生*殖腔里,聽到「滴」三聲後,就可以了。

  等alpha成功進入隔離室,白糖已經在隔離袋裡呆了快半小時了。

  房間內保持著舒適的溫度,能裝進一個人的黑色隔離袋被放在床上,拉鏈敞開,被發*情熱苦苦折磨的omega已經連扒拉出袋子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徒勞地把一隻燒得連指節都在泛粉的手搭在外邊,企圖接觸一點冷空氣。

  蔣雲書沒有撕下阻隔貼,甚至貼多了一張,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無盡的衝動與暴虐,試探地放出一點信息素。

  「嗚!」omega的動作立刻就激烈起來,隔離袋被踢得變形。

  蔣雲書握上那隻潮濕的手,把omega抱出來,吻上去,「別怕,我來了。」

  白糖渾身都被汗浸濕了,烏黑的發黏在臉上,他死死地圈住alpha的脖子,拼命地往alpha的懷裡拱,汲取著alpha口腔里的信息素,眼睛、鼻子、嘴唇都紅紅的,顯然不知哭過多少回了,煉乳味甜到發膩。

  蔣雲書被勒得有些痛,來回撫摸著omega急切的後背。

  皮膚摩擦著布料,白糖難受地去扯蔣雲書的衣服,嘴裡小聲喃喃,「唔不、不舒服......好疼......」

  「現在脫。」蔣雲書把拂過自己臉的手捉到嘴邊親了親,接著將白糖放到床上,想去脫衣服。

  結果omega一下就不幹了,嗚咽著伸長手,搖晃著要抱,淚珠子涌了出來,啪嗒啪嗒地打在床單上,「雲書!雲書......」

  alpha慌忙之下差點被褲腿絆倒,竟還有空想到那個因為果凍掉地上了哭了一天的omega,他腳一蹬把褲子甩一邊,一把把白糖重新抱起來,用鼻尖去蹭omega的濕潤的唇。


  煉乳味鑽進鼻腔,蔣雲書差點發了狂,他聲音啞到不行,手順著脊柱往下摸:「白糖……別怕,不疼的。」

  ……(挺久)

  白糖臉色緋紅,閉緊的眼睛縫流著生理淚水,他垂著腦袋,小腿都繃緊了,身體被像鐵一樣的手捉住了手臂往後拉,沒法逃,也逃不掉。

  alpha語氣溫柔,一遍遍哄著,卻又帶著些命令的味道:「寶寶,乖,快點。」

  omega是很聽話的。

  檢測器的前端是金屬,一直放在空調房裡。

  白糖脆弱地揚起脖子,微微掙紮起來,聲音有些變調,「呃!冰......」

  「忍一忍,」蔣雲書單膝蹲在床邊,緊盯面前,呼吸粗重,「很快就好。」

  看年醫生給的教學視頻簡單的很,上手實操就老找不准地方,白糖都要被燒暈過去了,想逃又沒力氣,想踹又被捉住親腳背,許久後,「滴滴滴」三聲才響起。

  蔣雲書幾乎是有些暴力地把檢測器往桌上一擱,低頭吻住哭得快發不出聲音的omega,右手猛地撕掉自己腺體上的兩張阻隔貼。

  ......(很久)

  他悶哼一聲,同一時刻,偏頭朝omega的腺體用力咬下去。

  蔣雲書發狠地閉上眼,終於,獨屬於他的———

  終生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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