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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公台如若不棄,布願……

2024-09-01 20:18:54 作者: 沉睡少年
  見陳宮點頭答應,夏侯淵覺得心裡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長呼一口氣,牽著馬,猶豫了一下,站在了呂布身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見呂布並不理會他,夏侯淵小聲道:「奉先,那天的事……」

  呂布淡淡的打斷道:「妙才當時太久沒休息了,一時胡話,布能理解。」

  雖然嘴上說能理解,但語氣完全不像是原諒的樣子啊。夏侯淵苦笑一聲,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屋內,陳宮黑著個臉,看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的曹操,語氣很是核善的問道:「孟德,你不會是要我拜你吧,不可能的。」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曹操義正言辭道,公台就是這麼和岳父說話的?」

  但看到陳宮依舊不為所動,曹操只得搖搖頭,滿臉掃興道:「唉,罷了罷了,不開玩笑了。」隨後退向一旁。

  三拜九叩完畢,陳宮俯身抱起雪兒,便向門外的花轎走去。

  輕輕將雪兒送入花轎,陳宮一轉身,便看到郭嘉在和曹操耳語些什麼,見陳宮轉身,曹操連忙笑道:「公台,還不上馬?」

  在眾人的歡聲笑語裡,陳宮騎著馬慢慢走在街上,不時還向街邊的頑童撒去一把銅錢,討個喜頭。

  曹操在陳宮身側並肩而行。郭嘉和司馬懿,還有呂布也跟隨著,只落後一馬頭。

  看著街邊一片喜氣洋洋的模樣,幾乎所有人都面帶微笑。恍惚間,陳宮覺得這裡好像不是東漢末年,而是大漢盛世。

  曹操看著陳宮,好像看出了他心裡所想,微笑問道:「公台,許都如今的繁華景色,可還過得去?」

  「孟德謙虛了,亂世之中,許都能有這般祥和,屬實不易。」

  「是啊,屬實不易。但操之志向,遠不止於此。」

  陳宮轉頭,盯著還是面帶笑意的曹操:「孟德且說。」

  曹操笑意不減,但語氣卻顯得格外認真:「我要這天下,都能變成許都,公台,可願助操一臂之力。」

  陳宮沉默片刻,輕聲道:「公不負我,我不負公。」

  ……

  夜晚,陳宮府上無比熱鬧,呂布拉著郭嘉,大口大口的喝酒,好像非要把對方喝趴下才肯罷休。

  「奉孝,你不行啊,這才三壇酒,就醉成這樣了?」

  「不行?呵,笑話。我郭奉孝至今二十八年,就沒有人說我不行過!我看是奉先不行了吧。」

  「哈哈哈哈,老子可是飛將,怎麼可能被你一個文弱書生喝倒?繼續!」

  這邊兩個酒鬼已經端起酒罈幹了起來,那邊張遼和夏侯淵還在勸著高順。

  「老高,怎麼回事,公台大喜的日子,非要掃公台的興不是?」

  「文遠,我不擅飲酒……」

  「高將軍,妙才敬你一杯,還望高將軍賞臉。」

  見夏侯淵已經如此放低姿態了,高順也不好推辭,只得再次喝起來,隨後放下酒杯,悶聲道:「妙才,那件事,我可以不放在心上,只當你一時胡話。

  但奉先和公台那邊,你只能看著辦了。」

  「我知,我知。」夏侯淵略顯無奈。

  正當眾人喝的盡興時,一聲新郎官服的陳宮卻突然向呂布走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酒杯。

  「奉先,可否借一步說話?」

  「公台有事找我?」呂布微微皺眉,起身走向陳宮,讓把手搭在呂布身上的郭嘉帶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陳宮見呂布走來,只是微笑不語,向府外走去。

  呂布心中更加疑惑,不知道陳宮葫蘆里賣得什麼藥。但當他走出門外時,雙眼瞬間通紅。

  一匹渾身赤紅如火,從頭到尾,長一丈,高八尺的烈馬,正用馬蹄輕輕敲打著地面,仿佛在等待主人的召喚。

  「赤兔!」呂布此刻再也不管其他,一把抱住他心心念念的赤兔馬,仿佛與失散的親人重聚般激動。

  好不容易平復心情,呂布看向陳宮,低聲問道:「公台,你怎麼能把赤兔弄來的。」

  「自然是曹公允許的。曹公說『古之飛將,自然要配好馬』。」

  呂布聽完,當即跪下,對陳宮道:「公台和曹公的恩情,布此生難忘,公台如若不棄,布願……額,與公台結為異姓兄弟。」


  差點要成為呂布義父的陳宮嚇了一大跳,聽見呂布後半句,才拍拍胸口,自言自語道:「還好還好,虛驚一場……」

  「公台在說些什麼?」呂布沒聽清,疑惑道。

  「沒什麼,我說自然願意。等我成親後,咱們再找個合適的地方結為兄弟。」

  「好,一言為定!」呂布大笑道。

  「一言為定。」

  ……

  當酒宴結束後,陳宮滿面春風的回到了屋內。披著紅蓋頭的雪兒正靜靜地坐在床邊,等著陳宮的到來。

  陳宮微微一笑,卻是越過雪兒,來到窗戶邊,看著窗外一片寂靜,好像什麼都沒有一般。

  他深吸一口氣,大吼道:「你們幾個還不回去,擱這蹲著排隊如廁嘛!」

  這一聲如此巨大,仿佛要穿透整個許都。

  隨後,原本黑暗寂靜的窗外,悉悉索索地冒出了四道人影,見陳宮正滿臉黑線的盯著他們,為首的一位年輕人強笑道:

  「嘿嘿,不就是如廁嘛,至於這麼大聲,下次不敢了。」

  「仲達,夜這麼深了,尊夫人不會想你嗎,要不要我親自去司馬府上走一趟啊。」

  司馬懿臉色大變,連忙跑路。

  郭嘉見陳宮將目光投向自己,還帶著一臉核善的微笑,尷尬道:「公台,我只是好奇你的持久力……」

  「什麼三十六計來著。」

  郭嘉臉色微變,咬牙道:「算你狠。」

  隨後氣呼呼的走了。

  剩下的二位,自然是老朋友張遼和高順了。陳宮有些頭疼的看向他倆:「文遠也就算了,我早就知道這小子不正經。

  但高順你是怎麼回事?也跟著學壞了?」

  「我……」高順漲紅了臉,憋不出一句話。

  張遼嘿嘿一笑,道:「我和他打了個賭,賭……」

  「我不管,快走!」

  「哦。」張遼撓撓頭,帶著高順灰溜溜地跑了。

  陳宮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又對著空氣道:「奉先,孟德,你二位有何貴幹?」

  一聽還有人在外面,就連床上端坐著的雪兒,也略微動了一下。

  只見曹操和呂布不知從哪鑽了出來,曹操拍了拍呂布肩膀,語氣自然道:「我和奉先見夜色如此美好,不免想暢談一番。」

  「沒錯,」呂布連連點頭,「沒想到打擾到公台了。」

  說著,二人便一齊遠去了。

  見終於沒人打攪,陳宮這才鬆了口氣。

  重新走到雪兒面前,陳宮蹲下身來,輕輕掀起紅蓋頭,一張精緻的臉頰上,點綴著一抹紅唇,眉宇間仿佛有桃花綻放。

  陳宮溫柔的看著眼前的佳人,語氣溫柔道:「雪兒。」

  雪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小聲回道:「陳……夫君?」

  陳宮被這叫法給逗樂了,不禁笑出了聲。雪兒好像也被自己給蠢到了,也笑了出來。

  但隨即,那一抹嫣紅便被覆蓋住,只能發出唔的一聲。

  這一夜,長白山好像被赤紅的晚霞染色。

  這一夜,兩個孤獨的靈魂糾纏在了一起。

  這一夜,如此漫長而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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