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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3 章 番外三 凌刀韓英娜篇

2024-09-30 12:33:18 作者: 獨予卿
  德黑蘭盆地的四季,格外分明。

  昨夜還只聽到嗚咽的風聲,清晨起來,就變了天,巴掌大的黃葉,落了一地。

  古堡小樓,不大的臥室,素色的被子下面,一絲不掛的女人睜開眼,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吱吖~

  門自外面被人推開,帶著一身凌厲風霜的男人走了進來,只淡淡掃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冷聲道,

  「起床,吃飯。」

  韓英娜抬手,擦了把眼淚,別過臉去,不想看見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

  呼~

  突地一陣沁涼,身上蓋著的唯一能給她一點溫暖的被子被人猛得掀開,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已經被一個粗糙的大掌整個撈了起來,隨後套了一件浴袍在她身上。

  「我這兒沒有女人的衣服,就這個, 先穿著。」他說完,也不在乎她應不應聲,單手將人抱著往外面走。

  這是一個三室的套房,客廳連著不大的餐廳,裡面的家具都是極簡的原木,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和他這個人一樣,冷硬,死板,野蠻。

  桌上放著一盤炒米飯一樣的東西,上面兩塊不知道是什麼的肉。

  男人將她放下,就自顧自的開始吃,他吃東西很快,勺子碰著盤子,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韓英娜咬唇,看著面前油膩的食物,沒什麼欲望。

  「怎麼不吃?」對面的男人吃完,才問了這麼一句。

  韓英娜還是咬唇,不吭聲,她雖然以前過的不好,但是這些年跟著南振國,嬌養了一身的公主病,由奢入儉難,面對眼前這樣的食物,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再加上面對這樣一個男人和未知的命運,更沒有什麼進食的欲望了,眼淚簌簌往下落。

  凌刀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要哭滾出去哭,看得老子心煩。」

  韓英娜抬眼,看了他一眼,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當自己稀罕待著似的。

  她身上就穿著一件男人給的男士浴袍,兩條腿半露在外面,腳上一雙拖鞋。

  一出門,刺骨的冷風直往心窩裡鑽,刮的臉蛋生疼,漂亮的大波浪被和著泥土的風吹的紛亂。

  古堡很大,這個樓是靠近邊上最不起眼的一棟小樓,走下樓梯,看著眼前一片蕭條,她才反應過來,這裡不是東南亞,四季都是蔥綠。

  乾燥的氣候和冷風很快帶走了她嬌嫩皮膚上的水汽,雞皮疙瘩被凍的怎麼都下不去,淚痕乾涸在臉上,她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

  前面的主樓很惹眼,裡面住著那個黑心的瘋子,她自然是不敢再去。

  她身上什麼都沒有,身無分文,走到門口,駐守的外籍僱傭兵明晃晃的打量著她的兩條皙白的腿,笑地一臉猥瑣。

  女人心裡一緊,轉身想要回去,誰知那人跟了上來。

  「嗨,甜心,去哪兒?這麼冷的天,會不會凍壞了?要不要哥哥給你暖一暖?我身上可暖和了……」

  韓英娜嫌棄瞪了他一眼,轉身欲走,卻被那人一把抓住,不安分的眼順著浴袍交疊的領子往裡面看。

  她立刻抬手摁著胸口,「滾開。」

  那個僱傭兵看著她白皙脖頸上清晰密布的痕跡,和連浴袍都包裹不住的凹凸曲線,嘖了一下。

  「這麼騷,一看就是被男人玩狠了的,怎麼?別人能玩,老子不能玩?放心,我給錢的。」

  他說著,將手裡的槍背到身後,一把打橫將人抱起,衝著不遠處的同伴大喊,

  「傑克,替我看著點兒,明天還你一個崗。」

  那邊的僱傭兵壞笑著沖這邊吹口哨。

  女人的力氣和五大三粗的僱傭兵自然是沒得比,儘管竭力掙扎,但是她那一點點力道,對於男人來說,跟調情差不多。

  「放開我,臭老鼠……」韓英娜哭著大喊,但是一隻手還死死掐著胸前的浴袍領子。

  突地,眼角掃過一抹高大的黑,從拐角處的樓梯上下來,手裡還端著兩個空盤子,千年不變的凌冽氣場。

  「餵——」

  她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昨天,他說他叫什麼?忘了。

  凌刀沙場沉浮,耳力如同猛獸 ,早在出門的瞬間,就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是那個不安分的女人。


  先生把她送給了自己,但是她不安分,雖然睡著挺爽,但是不安分的女人,太麻煩,有點後悔了。

  她既然不願意跟自己過,那就算了,反正女人都害怕自己,他也習慣了。

  走了兩步,又聽見她「餵」了一聲,跟他媽叫狗似的。

  眼角只是掃了一眼,氣不順,徑直朝著食堂走。

  韓英娜眼看著那個男人跟聾了似的,理都不理自己,這是提上褲子不認帳了,急的眼淚更凶了,

  「救救我……我錯了……我不跑了……」她絕望的朝著那個男人背影大喊,但是抱著他的人已經疾步上了另外一棟樓。

  僱傭兵和凌刀那種心腹不一樣,他們都住的宿舍,一個房間住四個人,那人抱著韓英娜進去的時候,裡面高低床上還坐著一個正在打電話的外國男人。

  他看見兩人進來,先是一愣,隨後瞭然,看了同伴一眼,扯唇笑笑,隨後出去,還順帶著關上了門。

  「甜心,這裡是我的宿舍,你乖一點兒,伺候舒服了,等輪休的時候我帶你去外面……」

  「求你……我是……我是……」她想給自己找一個能唬的住人的身份,但是想了半天,居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

  是南肅之的小媽?

  他知道自己在古堡說出這個身份,一定會下狠手。

  是他的女人?

  她更不敢,那件事是他和南溪徹底決裂的根源,南肅之都恨死她了,她怎麼還敢有膽子再提。

  那她是誰?什麼身份?

  「哈哈哈……你是誰……不就是先生弄來給我們玩的麼?說,你昨天晚上,伺候哪個軍官去了?弄爽了吧?瞧這一身的印子,媽的,等老子升了職,先生弄來的女人也就有優先權了,到時候老子還選你,甜心……」

  男人說著,就要上手去扯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床上的女人劇烈掙扎,她就算再不值錢,再是個玩物,也不想被這樣的臭老鼠糟蹋。

  南肅之那個天殺的,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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