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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4 章 能安分過嗎?

2024-09-30 12:33:18 作者: 獨予卿
  韓英娜哭的很大聲,很絕望,很悽慘,男人聽地煩躁,安撫了兩句,見她聽不進去,沒了耐性,抬手甩了她一巴掌。

  她被打地臉立時偏過去半寸,那邊臉整個都麻了,連帶著半個腦子都疼,耳朵里嗡嗡作響。

  「媽的。安分點兒,再他媽鬧騰,老子弄死你……」

  沒了耐性的男人兩腿分開騎在她身上,一手將她雙手禁錮在頭頂,一手開始扯她的衣服。

  床上的女人像是一塊砧板上的肉,絕望別過臉去,淚水順著眼角流進了紛亂的頭髮里。

  砰——

  就在她閉上眼的瞬間,不太結實的門板被人從外面踹開,撞在牆上發出悶響,門板吱吖晃了兩下。

  韓英娜下意識睜眼,門口站著那個淡漠又凌冽的黑色身影,一張臉本來很硬朗,卻因為那道疤多了幾分駭人。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怔,「凌刀隊長?這裡是僱傭兵宿舍,你來這裡幹什麼?」

  凌刀一張臉萬年不變的沒什麼表情,邁著長腿走到床邊,冷冷道,

  「滾下來。」

  那人低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有點不甘心,但是這個姿勢說話確實不舒服,加之這個男人的眼神,讓他更不舒服,邁腿下來,

  「什麼事?凌隊長。」

  韓英娜被那個男人一鬆開,連忙抬手將已經被扯到肩頭的衣服拉了起來,慌張理了理,光腳下床,躲到了凌刀身後。

  看到這裡,那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原來這個女人,是先生給凌刀的。

  媽的,心腹就是心腹,連女人都分這麼極品的。

  他們僱傭兵一個月才有一次接觸女人的機會,像他這樣的下士,分到的都是老女人,睡著都他媽沒勁兒。

  凌刀看垃圾似的看了一眼那個僱傭兵,沒再開聲,轉身朝著門外走,韓英娜連忙擦了把眼淚,套上拖鞋跟了上去。

  「凌隊長,這個女人,你昨天已經睡過了,今天也該輪到我們了吧?」

  被男人不屑眼神刺激到的僱傭兵下士,突然就湧出了勝負欲,憑什麼?同樣都是給先生賣命,憑什麼他什麼都有特權,在城堡里除了先生,連達邁管家的待遇都比不上他。

  凌刀出去的步子一頓,回頭,看了一眼受驚的女人,這才發現她臉上高高腫起的幾個手印,舌尖頂了頂嘴皮,問道,

  「他打的?」

  韓英娜雙手拽著胸前衣領,抬頭,一雙淚眼直直撞進了男人的黑眸,可憐兮兮的,咬唇點了點頭。

  「出去等我一分鐘。」

  他說完,轉身繞過了她,朝著裡面走。

  韓英娜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這個泛著男人汗臭味兒的地方她多一秒都不想待,連忙疾步走了出去。

  砰——

  門被重重砸上的瞬間,裡面響起什麼碰撞的聲音,不大,但很急,很快。

  他說了一分鐘,但是韓英娜感覺,可能沒到一分鐘,門就開了,那個冷冰冰硬邦邦的男人走了出來,而裡面,再沒了什麼動靜。

  他的眉頭處沾了一滴血,但是他自己沒發現,她也不會多嘴提。

  凌刀在前面走,韓英娜在後面跟著。

  他的腿長,即使只是正常的速度走,女人跟的也很吃力,時不時還得跑兩步。

  外面的寒風依舊凌冽,韓英娜跟著他進了房間的時候,兩條腿已經凍麻了,但是她從進了門就心虛的不敢動,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那個房間,是他的臥室,她也不知道,人家允不允許她進去。

  凌刀去了衛生間洗手,出來時,那個女人還在門口站著,兩條大白腿就那麼明晃晃的在……發抖。

  他倒了杯熱水,放到了茶几上,隨後又進去拿了條毯子出來。

  「過來——」男人開口。

  韓英娜磨磨蹭蹭走了過去。

  男人將毯子扔給了她,「喝水。」

  韓英娜抬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熱水杯,舒適的溫度透過雙手,一路緩解了剛才的寒意,臉上,胳膊上,腿上的雞皮疙瘩這才消了下去。

  「能安分過嗎?能就待著,不能我就跟先生說,讓重新安排你。」

  他說話從來都沒什麼鋪墊,直來直去,也沒什麼情緒,兇巴巴,冷冰冰的,韓英娜很不適應,確切的說,是不理解。


  不理解這個男人的表達方式,到底是在陳述,還是在威脅,或者,他有什麼目的。

  看著女人探究的眼神,凌刀眼中的不耐漸濃,

  「我對威脅女人沒興趣,你願意當我老婆,就待著,我養你,不願意,就開口。快點兒,我還有事。」

  韓英娜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莫名的,覺得自己活的好沒尊嚴,好卑微。

  她知道,在這裡,命運根本不容自己支配,南肅之之所以沒弄死她,是想留著她和南溪解釋,期待將來能和南溪緩解關係,但是,也只是能讓她活著而已,至於怎麼活著,他根本不會在乎。

  而這個男人,兇巴巴的,看起來那麼可怕,脾氣也不好,萬一……萬一他一個不高興,沖自己動手怎麼辦?

  「看樣子是不願意,那你跟我走,我去跟先生說。」男人的語氣沒有絲毫起伏,也沒有任何的情緒,仿佛她就是別人隨手扔給他的一個破玩具,他玩了一下,不想要了,就給人家又還回去。

  「我願意。」韓英娜哽咽開口。

  兩害相權取其輕。

  相比於南肅之的深不可測,這個男人凶是凶,但是最起碼暫時不會弄死她,但是南肅之就不一定了。

  南溪的脾氣她多少有些了解,恐怕和南肅之和好如初,很難,萬一南肅之被南溪刺激一下,那個瘋子絕對會把氣撒到自己身上 ,現在看來,躲在這裡,起碼,能活命。

  邁腿出去的男人又坐了回來,看了她一眼,

  「願意的話,以後就是我老婆了,得乖乖待著,乖乖跟我睡,不能像昨天晚上那麼抗拒,我不喜歡。更不能穿成今天這樣出去勾引男人,我會生氣。」

  韓英娜雙手緊緊握著杯子,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嗯。」男人擠出一個音節,隨後去冰箱拿了冰袋,

  「過來。」

  他抬手,那青筋曲虬的手臂上,滿是陳年的刀疤,看著挺滲人的。

  韓英娜放下杯子,磨磨蹭蹭走了過去。

  男人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裡,讓她坐在腿上,將冰袋敷到了她腫著的臉上,「自己按著。」

  她抬手,忍著涼意將冰袋扶著。

  「唔——」男人拿過冰袋的手直接探進浴袍,貼上了她腿上的皮膚,滲的她一個激靈。

  「別動。」凌刀因為她的反應有點不滿,

  「冰~」懷裡的女人顫顫巍巍,嬌滴滴說了一個字。

  他喉結滾了滾,將那個冰的手放了出來,箍在她腰上,不冰的那個手又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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