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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別誤會寧醫生,我真不是變態

2024-10-07 21:48:04 作者: 墨城墨語
  蘇慕白住的酒店,需要經過登記後才能上樓。

  我急得就差螺旋升天。

  他還跟我扯什麼需要房主登記。

  「聽不懂人話嗎?要是房主能下來,我還用得著找你嗎?」

  前台頑固的堪比人機:「不行,沒有登記不能入內。」

  我沒有時間和前台糾纏。

  再跟他多說兩句廢話,我漂亮的紅玫瑰都要變小破草了。

  保潔大哥在廳里拖地,很沒眼力見的往我的鞋上甩了一下。

  「腳抬一抬。」

  我抬他爹。

  我反手搶走了他手裡的拖把棍,強制性脅迫前台給我打開房門。

  人機前台迫於我的武力,不得不跟著我上電梯。

  再晚幾分鐘,樓下的保安也會追上來將我繩之以法。

  我承認我的舉動實在違規。

  可我沒有時間耗費在無意義的事上。

  門卡刷開的那一刻,我用力將房門關上,喘著粗氣看向室內。

  蘇慕白住的是總統套,分出了客廳和房間兩個區域。

  客廳裡面沒有蘇慕白的聲音。

  我的心情愈發沉重。

  不在客廳,那就是在房間。

  如此狹小密閉的環境中。

  我能想像到蘇慕白遭遇最殘酷的對待。

  房裡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響。

  我用力砸了下門,威脅道:「開門。」

  無人在意。

  我勃然大怒。

  瞧不起誰呢。

  真當姐說話是在放屁。

  放個屁都還有回音,她們連個屁都不如。

  我往後退了幾步,蓄力加上反轉,舌尖抵了抵腮。

  我一個左鞭腿。

  房間門被我一腳踢開,裡面四五個女人同時被我驚動,惡狠狠轉頭看向我。

  蘇慕白被他們包圍在中間。

  他的後腦勺被一隻手壓著抵在地面,襯衫上是被抽爛的血跡和鞭痕。

  胸膛咳嗽震顫的瞬間,連脖頸都彎出了脆弱可憐的弧度。

  血紅的鞭痕和正在遭受的非人凌虐。

  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蘇慕白承受的痛苦。

  他越是弱勢可憐,我救風塵的心就愈重。

  不單是為了救他,更是為了滿足我拯救弱者的英雌主義。

  我嗓音發冷道:「騸你爹的臭傻根,別碰他!」

  壓著蘇慕白的正是他的經紀人。

  她聽到我說話以後,非但不鬆開壓著蘇慕白的手,甚至還變本加厲往下摁:

  「我說他眼巴巴的給誰發消息,原來是找你,我叫他接客他死都不去,原來是賣給你個窮根了,大明星好玩嗎?」

  被壓迫著脖子的蘇慕白呼吸困難。

  他的臉沒受傷。

  可除了臉以外,其他地方都被毆打出青紫的痕跡。

  我已經很久不跟人打架了。

  能動嘴的事,我向來不動手。

  似乎我在生活的歷練中,變得成熟穩重。

  可在看到這樣的場景,聽到這樣的挑釁。

  我還是沒辦法壓抑住心口暴起的怒意。

  這他爹的都是什麼純種傻根。

  什麼叫賣給我了?

  姐從來不花錢找鴨,都是辣弟主動倒貼。

  羞辱蘇慕白可以,羞辱我不行。

  我拿著拖把沖了過去,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徑直往經紀人的腿上抽去。

  胳膊一甩,狠抽出來的力道,直接讓她「嗷」的一聲跪在地上。

  其餘人沒想到我會像瘋狗一樣勇猛出擊。

  一時間被我凰突猛進的姿態嚇得後退。

  她們大驚失色的樣子,應該是擔憂我有精神疾病。


  經紀人痛呼著怒罵道:

  「打她啊!你們是傻根嗎?」

  我覺得她這句話倒是沒說錯。

  確實是一群純種傻根。

  不拿拖把的我,已是舉世無雙。

  拿著拖把的我,更是所向披靡。

  要不是擔心警察阿姨,譴責我使用生化武器。

  我真想去旁邊糞坑裡沾點屎。

  拖把沾屎,碰誰誰死。

  不能搞這種下作手段。

  我只能拿著拖把棍,一挑四勇猛出擊。

  我握著拖把棍是用了蠻力,直接衝著腿部下手。

  目的就是一招廢掉她們的武力,又不至於鬧出人命。

  被我踹壞的房間門沒有任何遮擋的作用。

  警察怒斥一句抬起手來時,手電筒的強光照的我眼前白茫一片。

  我下意識將蘇慕白護在了懷中,用衣服擋住了他的臉。

  他在我懷裡窩成了一團,身上的衣服被血跡打濕,狼狽裹在了腰身上。

  像是徹底死去了一般,沒有動靜。

  我勉強衝著警察同志露出一個笑容,安慰地摸了摸蘇慕白的金髮。

  蘇慕白身上的傷口太嚴重。

  在進警察局做筆錄之前。

  他先被送進了醫院急診里。

  他本身是明星,這場案件的性質又極度惡劣。

  我在警察局做完筆錄,才終於得到批准去看望他。

  醫院裡是濃重的消毒水味道,混雜著酒精和血氣。

  我靠在門邊,試圖觀察裡面的情況。

  肩膀卻被一隻筆輕敲了一下。

  不重。

  輕飄飄的警告。

  我有些不爽。

  哪來的癟犢子,獅子的肩膀也是可以隨便碰的嗎?

  暗戀我?

  不說話要動手。

  被姐迷倒了?

  我抬眼望去,一眼盯上了骨感修長的手。

  瑩白如玉,骨骼分明,頂端的指尖透著淡粉。

  虎口處有一枚淺色的紅痣。

  手背繃起的青筋和脈絡,要是包裹在醫用手套里時。

  能禁慾到讓人想要弄髒。

  「你是他的家屬嗎?」

  醫生的聲音冷淡疏離,透著一股高知人士的端正感。

  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格外清瘦挺拔。

  只是簡單站在我跟前。

  我都能想像白大褂底下的長腿有多麼逆天。

  我打量著他道:「你貴姓?」

  「免貴姓寧。」

  「寧醫生?」

  「嗯。」寧如琢語氣平淡地應了一聲,「病人身上的創口面積太大,短期內不能行房事。」

  「咳咳!」

  我一口氣沒順下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我向來尊重醫生,白衣天使救死扶傷。

  即便他是個男醫生,也值得被人尊重。

  問題是我都只敢悄悄打量他的細腰長腿。

  他就這麼水靈靈的說出來了。

  一點身為男人的羞恥心都沒有嗎?

  我正色道:「寧醫生,你誤會了,裡面是我弟弟,不是我男朋友。」

  他盯著我看了足有十幾秒,才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你可以進去探視了。」

  我不死心道:「我和他真沒什麼,我看上去像是喜歡玩艾斯愛慕的人嗎?」

  「人不可貌相。」寧醫生道,「這是你們情侶之間的小情趣,不用跟我說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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