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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紅日投懷,赤光盈室!山海關巨龜登門,求見真龍!

2024-09-02 01:51:56 作者: 帥帥辛普森
  內侍聲音響起的一剎那。【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整個中書省沉默了。

  眾人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腦瓜子嗡嗡作響,耳邊迴蕩剛才的話。

  蘇長歌一詩令得天降流火。

  滅敵十萬?

  大白天的眼前這位公公不會是還沒睡醒,亦或者患了失心瘋吧?

  蘇長歌天賦異稟的確不假,當世之聖也是事實,可你要說他能一首詩喚來天降火雨,滅殺十萬蠻夷,這就有點扯了。

  要知道,就算是能移山填海的修士。

  真要用大神通殺十萬人。

  別說他自己要承受業力反噬,天降雷罰,甚至背後的宗門也要染上不祥。

  而蘇長歌一介儒生,手無縛雞之力,只會吟詩作賦,寫幾篇文章,哪來的神通使得天降流火?又是如何承受這無邊業力?

  真當聖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而且他也沒成聖人啊!

  如此想著。

  眾人不由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正此時。

  秦輔的聲音響起。

  「劉公公。」

  「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秦輔開口,此刻的他眼中滿是慌亂,但臉上依舊強裝鎮定。

  聞言,前來傳話的劉公公蹙了蹙眉。

  剛才喊那麼大聲都沒聽到。

  你是耳聾嗎?

  還是故意耍咱家玩?

  而且你讓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

  本公公不要面子?

  再者,誰不知道你秦輔是蘇聖的敵人,這個時候跟你說話都嫌晦氣。

  如此想著。

  劉公公瞧都懶得瞧秦輔一眼。

  更別說複述一遍。

  至於說得罪。

  他乃陛下身邊隨侍,只要討好陛下就行,根本不怵已經日落西山的秦輔一黨。

  隨即,劉公公壓根沒理秦輔,目光在眾多官員中掃過一遍後,看到被眾人拉著的蘇子由,臉上頓時露出討好的諂笑。

  「咱家在此恭賀蘇相。」

  「令弟此番滅殺十萬蠻夷鐵騎,令蠻夷膽寒退守,立下不世功勳。」

  「乃我大晉開國以後第一功臣!」

  劉公公開口,中書省內別人他可以不屑一顧,但對蘇子由必須恭敬。

  不為別的,就憑他是蘇聖的親兄長。

  僅此一點就夠了。

  而此時,眾人看著劉公公的言行,心中頓時翻江倒海。

  劉公公可是天子近臣,以往誰見了他不是好聲好氣的上前恭維,何曾見過他對天子以外的人如此客氣,甚至是諂媚。

  由此可見。

  蘇長歌滅殺十萬敵軍的事所言非虛。

  他是真的做到了!

  想到這。


  眾人內心不由感到震撼。

  一詩引得天降流火,蘇長歌他簡直不是人,是神仙,是真的天命之子!

  畢竟自古以來,惟有千年前那位氣運之子有過類似經歷,但那也只是書上記載,所帶來的震撼跟當世活著的人完全不能比較。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

  蘇長歌本就是受世人認可的聖人。

  如今再加上這件事情。

  他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完全不遜於千年前的文聖,甚至還要壓過一頭。

  畢竟逝者已矣,天下人頂多在心中緬懷追思,可蘇長歌卻是活在當下,一舉一動皆能看到,皆能影響天下人生活。

  一念至此。

  眾人目光匯向蘇子由,而後又瞥了眼被踹倒在地的『老匹夫』。

  下一刻,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老匹夫!安敢咒罵蘇聖!」

  「蘇聖在前線為國而戰,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竟忘恩負義詛咒蘇聖!」

  「老賊,吃本官一拳!」

  剛才還拉著蘇子由,勸他顧及朝廷體面的官員,紛紛加入了這場單方面互毆。

  之所以這麼做,原因很簡單。

  今日過後,蘇長歌在大晉的聲勢必然登峰造極,無人可以撼動其地位。

  現在跟蘇子由一起『犯錯』,無論陛下是否處罰,他們都算是蘇黨的鐵桿份子,這可比口頭示好的誠意要大得多。

  而此時,蘇子由怔怔的站在原地。

  就像范進中舉一樣,

  前面還在擔心,此刻得知蘇長歌無事,而且還滅敵十萬,心中不由激動狂喜。

  但他作為大晉右相,聖人親兄長,自然不能興奮到撒潑打滾或者喜形於色,即便是笑,也得矜持,不落自家弟弟的顏面。

  「咳咳」

  「昔日舍弟未生之時,先妣便經常夢見紅日投懷。」

  「而等到舍弟出生的那天。」

  「前一秒還晴空萬里,突然間便天降大雨,雷霆滾滾。」

  「那時本官尚幼,站在屋外,朦朧間看到赤光盈室,如旭日初升那般,待到舍弟生出,虹銷雨霽,天上彩霞萬丈,祥光遍布。」

  「至今想來,心中仍是震撼無比。」

  蘇子由開口,信誓旦旦的說著,畢竟哪個聖人出生時沒點異象?

  而且他這也不算瞎編。

  小弟出生時,房內的確是赤光盈室,那天雨大,點了老多蠟燭。

  至於紅日投懷、彩霞萬丈哪些,文人嘛,多點藝術加工很正常,否則就一個赤光盈室多單調,配不上聖人的身份。

  此時,正在圍毆六旬老人的官員們。

  聽完蘇子由的故事。

  紛紛停下手來,眼中露出幾分驚訝之色,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要換之前,他們只當是無稽之談,看破不戳破,畢竟大家都是頂尖文化人,誰信這個,可現在蘇長歌天降流火都能搞出來。

  再結合他的年齡和之前種種異象


  似乎

  紅日投懷也很正常。

  想到這裡。

  眾人再看著蘇子由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心中已然信了七八分。

  「無怪蘇聖才華橫溢,原是謫仙轉世。」

  「紅日投懷,乃大賢之兆,蘇聖實乃上蒼派來相助大晉的聖賢,自入朝為官以來,屢屢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於既倒。」

  「天不生蘇聖,萬古如長夜。」

  「蘇聖以英瑋絕世之姿,凌跨百代,古往聖賢盡皆嘆服。」

  一道道聲音響起。

  蘇子由聽著眾人誇讚自己弟弟,自然是樂得合不攏嘴。

  而另一邊,秦輔的臉色卻是倏地黑了下去,只覺整個世界無比喧囂,內心不停在想,王庭怎麼會輸?他們怎麼能輸!

  就算十萬頭豬。

  晉軍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全部殺完。

  更別說是十萬草原騎兵!

  說好的蠻夷不滿萬,滿萬不可敵呢?就被一波天降流火帶走了?

  他們的馬呢?!

  不會跑嗎!

  此刻,秦輔的信念支柱完全崩塌。

  這一戰他賭上了所有,甚至不惜發動所有力量,出賣四座城池給王庭和西域。

  可現在,這一切全都在蘇長歌的天降流火下化為吹灰,十萬鐵騎,對王庭而言也是傷筋動骨的數目,更別說還有後續影響。

  試問,誰會跟蒼天作對?

  面對天命之子。

  蠻夷的將士即便再悍不畏死,可他們終歸是血肉之軀,誰會去主動尋死?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蘇長歌暴斃。

  否則蠻夷敗退只是遲早的事。

  而等到蘇長歌回京

  想到自己將來必定會被清算,秦輔的眸中滿是慌亂和畏懼。

  「完了,一切都完了。」

  之前聚集在秦輔身邊的舊黨,此刻全都潛身縮首,如喪考妣。

  他們寧願大晉覆滅,也不願意看到蘇長歌崛起,畢竟雙方可謂水火不容,他立下此功,揚名天下,必然會展開清算。

  「絕不能讓他回京掌權!」

  不願失去榮華富貴,全家凌遲處斬的秦輔,握緊拳頭,目光陰冷。

  與此同時,大晉學宮。

  學子們聚在一起。

  談論各自最近治理地方時碰到的問題,共同商討解決辦法。

  這是蘇長歌創立學宮時定下的規矩,學宮內不談論於國、於民無關之事,而且每過一段時間,皆要向學工上交心得匯報。

  文章不講究格式、辭藻、文風。

  但一定要言之有物。

  若是提出的問題針對時弊,解決法子可行,則會公示與眾,共同學習。

  而就在學子們商討之際。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諸位且停下,有天大的好消息!」


  聽到好消息,學宮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目光齊齊匯向剛從外面回來的學子。

  「孟兄,什麼好消息如此激動?」

  「可是與前線戰場有關?」

  「剛才的天地異象,莫非是蘇聖又做了什麼震爍古今之事?」

  在座的皆是各地俊才,一聽孟靜說有天大的好消息,腦海中瞬間猜到了大概,斷定不是與前線有關,就是與蘇聖有關。

  「就在剛才。」

  「蘇聖一人屠滅十萬蠻夷鐵騎!」

  孟靜滿臉興奮的開口。

  他剛才走在街上。

  見百姓興高采烈的傳唱這什麼,出於好奇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

  當得知蘇聖於兩軍陣前,作出千古詩詞使得天降流火,屠滅十萬蠻夷鐵騎後,他剛開始還覺得是說書人在瞎編胡扯。

  直到親眼看到官府張貼告示。

  他瞬間懵了。

  如此怪力亂神的事情,

  竟然是真的!

  官方實錘!

  隨即,內心激動的他,立刻跑回學宮將這個好消息帶給所有人。

  也就在這時,眾人聽到孟靜的話,臉上頓時露出怪異之色,堂堂亞聖世家的天驕,大半天的怎麼就做夢?昨夜話本看多了?

  蘇聖一介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如何一人屠滅十萬蠻夷鐵騎?

  此時,孟靜見眾人一臉不信的樣子。

  當即信誓旦旦的開口。

  「你們若不信可以自己上街看官府告示,全皇都的百姓都知道了這件事!」

  話音落下。

  眾人臉上的怪異逐漸變成了凝重。

  孟靜敢這樣說必定有底氣。

  只不過這件事實在是太過玄乎,單靠他一人的說辭,很難讓眾人相信。

  隨即,一人站起身來。

  「好!你跟我同往!」

  「要是誆我,非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說罷,他便上前拉著孟靜往學宮外走去,緊跟著陸續有人起身跟上一起。

  畢竟這件事若是真的,那可真是值得普天同慶的大好事,不為蘇聖,只為這天下百姓,再也不用擔心蠻夷入關燒殺搶掠、

  而此時,大晉學宮深處。

  依舊是那片竹林。

  朱聖坐在石墩上,端起弟子剛沏好的茶,享受著歲月靜好。

  「此次蘇聖屠滅蠻夷十萬,雖然殺戮太重,有傷天和,但卻是為了護住華夏道統,而且乃天降異象,應該不會染上業力。」

  朱聖開口。

  他身處大晉學宮。

  最多只能看到皇都內發生的事,無法獲悉前線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就在他說完。

  身邊烹茶的弟子出聲詢問道。

  「夫子。」

  「你當初為聖時,能像蘇聖這樣令天地變色,斗轉星移,天降流火嗎?」


  朱聖聽到這話,剛才還平淡的臉色頓時垮掉,說道:「不知道這小子是異類,還是老夫當初是假聖,又或者被董聖騙了。」

  「老夫要是能做到,早就平定了夷族,讓神州一家獨大。」

  朱聖言語間頗為不暢快。

  蘇長歌越不同尋常。

  他就越感覺自己當初被董聖騙的越慘,都是聖人,沒道理自己只會之乎者也。

  想到這,他看向身邊弟子,問道:「北溪,之前讓你去董家一趟,你可有什麼發現?董聖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夫子你幾天前不是才問過嗎?」

  「弟子一無所獲。」

  陳北溪開口,搖了搖頭。

  但下一刻,他似乎意識到什麼,突然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夫子。

  不對勁。

  身為聖人的夫子怎麼可能會忘事?

  而朱聖顯然也意識到這點。

  明明就幾天前的事,自己怎麼可能會忘?總不至於是年紀大了往事吧?

  一時間,師徒兩人驚疑的眸子對上。

  兩軍交戰的戰場上。

  在安排好一切後。

  蘇長歌和信國公坐在營帳內。

  等待將士們清掃戰場,霍武和霍景兩人率領騎兵凱旋而歸。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只見霍從文從外面走來,身後跟著兩名士卒,架著一個面容被小部分燒傷的蠻夷。

  這一幕瞬間吸引了信國公的目光。

  「爺爺,夫子。」

  一身戎裝的霍從文抱拳行禮,而後指著身後蠻夷開口道。

  「根據被我軍俘虜的蠻夷指認,此人乃是蠻夷可汗托雷的大兒子,烈乎,之前正面衝鋒的騎兵也是由他作為先鋒率領。」

  此話一出。

  信國公的眼前頓時一亮。

  托雷大兒子?

  沒想到竟能在天降流火下活下來。

  好,實在是太好了。

  抓到這條大魚,只要撬開嘴巴,他便可以知道蠻夷的兵力部署和糧草數目。

  「幹得不錯,沒辜負本帥的信任。」

  信國公起身上前拍了拍孫子的肩膀,然後看向面前一言不發,斜目視人,就差沒把不服氣三個字刻在臉上的烈乎。

  「狼崽子,本帥知道你不服氣。」

  「但有樣東西叫做天數。」

  「即便沒有天降流火,面對大晉數萬萬百姓,你們遲早都得滾回去。」

  信國公開口,他這句話並不是吹噓,戰爭拼的就是雙方整體國力和百姓士氣,如今在蘇聖的影響,大晉從上到下士氣如虹。

  即便前期敗了,山海關破了。

  只要蘇聖一日不死,大晉一日不降,靠著百姓還是能將蠻夷給逐出去。

  不過這卻要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

  無數人要因此家破人亡,過上顛沛流離的日子,無數人要喪命於蠻夷之手。


  也正是這樣,信國公對不能堂堂正正以兵法勝過蠻夷,沒有感到半點可惜和遺憾,至少他保住了自己將士的性命。

  心念間。

  烈乎聽到這話卻更加不服氣。

  「天數?笑話!」

  「你們這群軟弱的大晉人,不過是仰仗聖人的鬼神之力罷了!」

  「有本事與我王庭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烈乎梗著脖子喊道。

  「本帥不會用大晉將士的性命,來證明自己有本事。」

  信國公說完,轉目看向孫子,吩咐道:「把他帶下去審問,從他嘴裡,老夫不僅要知道敵軍的虛實,更重要的是知道,邊境四城為何一夜被攻破。」

  這件事他至今都覺得很蹊蹺。

  作為久經沙場的老將。

  他對四城的情況不敢說了如指掌。

  但也心中有數,明白蠻夷就算再強,也不可能一晚上攻破四座重城。

  「末將明白!」

  霍從文重重點頭答應。

  隨即,又向蘇長歌拱手告退後,便帶著烈乎往軍中審問的地方走去。

  「夫子,弟子先行告退。」

  「嗯。」

  蘇長歌應了一聲。

  他也懷疑破城之事跟以秦輔為首的舊派脫不開干係,只是沒有證據。

  不過,等他這次裹攜大勝的聲勢回京,朝局穩定下來,必然要化身最大的清算者,將這群賣國求榮的禽獸全送上刑場。

  榮華富貴,取之有道。

  而秦輔這群人。

  不僅將個人利益凌駕於國家之上,更是勾結蠻夷侵略己國,迫害同胞。

  這樣的人連畜生、禽獸都不如!

  正想著。

  霍從文前腳剛走不久。

  後腳便見一名將領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末將見過大帥,見過蘇聖。」

  說話間,將領抱拳行禮,目光看向蘇長歌,沉聲說道:「山海關剛才有人來報,海面上突然浮出一頭數十丈高的巨龜。」

  「不僅口吐人言,身上還背著無數奇珍異寶,指名點姓要見您和龍神。」

  聲音落下。

  蘇長歌臉上不由浮現怪異之色。

  突然有海上巨龜帶禮物前來,還指名點姓要見自己跟清玄。

  難不成是來認親的?

  畢竟若是仰慕自己的名聲,過來拜碼頭,不可能特地點名要見清玄。

  而既然提到清玄。

  那麼十有八九對方就是為真龍而來。

  真龍,乃世間披鱗帶甲之首。

  巨龜隸屬此列。

  為真龍而來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到底是來做什麼,還得見面之後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頭巨龜必然是有所求,否則不可能帶厚禮上門。

  心念至此。


  蘇長歌起身準備回山海關一探究竟。

  「蘇聖,老夫與你同往。」

  信國公站起身,巨龜不用講肯定是妖類,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搞不好有什麼陰險圖謀。

  「不用,拒蠻城還未攻下,而且蠻夷說不定會捲土重來,前線戰場離不開老國公您,晚輩有至寶護身,不會有危險的。」

  蘇長歌開口。

  聞言,老信國公還想再說什麼。

  但想到上次的夜襲,還有剛才的天降流火,話到嘴邊也只能收回。

  蘇長歌早已不是昔日的蘇狀元。

  現在的他,完全不需要自己這把老骨頭擋在前面。

  「那行吧,但你要記住妖類不可輕信。」後輩長成了參天大樹,作為長輩老信國公此時能做的,也只有叮囑他遇事小心。

  「多謝前輩提醒。」

  蘇長歌點點頭,隨後抬步走出營帳,喊來清玄折返山海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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