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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忙碌且操心的小神醫

2024-09-02 02:05:40 作者: 雲垂賞竹濤
  卯時正,秦小乙準時睜眼。【Google搜索】

  緊張忙碌的一天,再次開始。

  給忙碌半宿的爹娘做好早飯、熱在蒸籠中後,秦小乙便開始鍛鍊。

  練詠春的木人樁他已打好,因此,練完武當十段錦、太極拳和五禽戲、單臂輪流伏地挺身三組各百、慢跑十公里後,他又增加了詠春拳作為鍛鍊項目。

  不習武不行,這可是大宋,秦小乙惜命。

  鍛鍊結束,洗漱完畢,他便開始抄書。

  近辰時,他爹娘才起床。兩口子膩膩歪歪半晌,用過早飯後已近巳時。

  秦小乙不願意被他們撒狗糧,把自己關在屋裡繼續抄書。

  直至藥鋪夥計過來喊他,他才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那部《玄珠》離去。

  嗯,他是跟著老爹去的。今日起,雖然剛開始麥收,但秦二郎已正式入職。

  秦小乙要教老爹學習製取成藥。

  秦二郎畢竟是官宦子弟,又是一個病秧子的老爹,所以他對辨藥上手極快。

  一個上午,他便已將任家貨倉中,那些滿滿當當的藥材認了個遍。

  秦小乙又想哭:老爹這智商,不去考科舉太浪費了!唉!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像。

  因此,短短一天時間,秦二郎便基本掌握了製成藥最基本的幾種方法,也就顯得理所應當。

  任家的貨倉有三處,但他們只去一處便可。因為每一處貨倉藥材都齊全,只是因發貨渠道不同而區分開來。

  這裡已經被任大郎歸置出來一個作坊,甚至設備都已齊全。

  於是乎,這三五天裡,秦小乙便不停地寫各種成藥的配方和工藝,秦二郎則不停試驗、制樣,上百種常用成藥,便這樣紛紛打樣完畢。

  製藥暫時告一段落後,秦小乙又一邊坐堂,一邊抄書。這幾天,他將《玄珠》、《難經》都謄抄了好幾遍,權當練習趙體書法。

  馬太公梭哈了。

  在仔細讀了兩天後,他已遣人,將《玄珠》的謄錄版送去真定府印刷作坊。這本書應該不會再失傳。

  為答謝陳三郎借字帖之情,他將這兩本書的手抄本都送了一份至汴京。

  這也算是送給陳堯咨的臨終禮。陳堯咨也是短命鬼中的一員,但秦小乙不敢擔保自己一定能為他續命。

  幸好在研讀《玄珠》之後,秦小乙對鄭氏《醫法圓通》的領悟更深,值得一試。

  正午時分,剛送走最後一位病人的秦小乙,陷入了沉思。

  如今已是五月下旬,若趙禎足夠重視,西北完全來得及應對李元昊的突襲。

  若孫繼鄴給力,或許,李元昊還會收到一份意想不到的「驚喜」。

  五年後,若他仍執意稱帝,呵呵,西夏將不足為患。

  下一步,秦琪便準備尋找因明年殿試不中、轉投西夏的「張元」和「吳昊」。

  他只知張元本姓張,吳昊本姓胡,均為華陰人。

  具體情況,還需他明年殿試後多留心。這兩人若利用得當,將勝過萬馬千軍。

  只要西夏不爆發宋夏戰爭,他便有餘力謀劃宋遼之事。否則,他大概五十歲前都要為定西北而努力。

  任二郎已經走了近一月,算算時間,這兩三天便能回來。

  宋綬、葉清臣這另外兩個短命鬼能不能續命,就看任二郎給不給力了。

  唉!北宋這些能水千字的短命鬼們,你們能不能讓我少操點兒心?

  罷了,我繼續讀《玄珠》,證重一些的患者,我就用玄珠針治一治吧。

  這針法與我秦家的調中針結合印證施用,當會有奇效。

  秦小乙如今的確是同時操著良醫和良相的心,他要治的不只是病人,還有這病得不輕的大宋。

  問題是,他如今只是個即將束髮的小屁孩。要不是孫繼鄴朋友圈有大牛,他什麼都改變不了。

  不,他至少還能改變他周邊的一切。

  所以,從下午開始,秦小乙便開始以九針結合時方成藥治療病人。

  時方慢,那是相對於經方,只要辨證准,時方至少比西藥快得多。

  若再加上九針,乖乖不得了,也就是任大郎有烈酒生意,已不在乎成藥,不然秦小乙肯定被他數落。


  饒是如此,這幾天功夫,隨著小神醫之名不脛而走,每天秦小乙開方、扎針到手軟,任大郎仍賺了個盆滿缽滿。

  成藥確實比生藥利潤高不少,而且病患拿藥服藥方便。這是一定的,otc肯定比中間體賺錢。

  何況,這時代不但獸醫多,而且沒有全科郎中,全科郎中獨此一份。兒科神醫錢仲陽,如今還是個嬰兒呢。

  話說回來,秦小乙搶了真定府郎中們不少生意,他即將面臨一場危機。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已是五月廿八,秦家村任仁濟,病患們將藥鋪前的涼棚圍得水泄不通,卻又井然有序。

  兩世為醫的秦小乙對此泰然處之。他好整以暇地做四診、開成藥、偶爾扎幾針,倒也算應付自如。

  遇到稚童、嬰幼兒患者,仍是孩子的他,還能隨手拈起一塊他親手熬製的冰糖,哄著孩子乖乖配合。

  天氣炎熱,他擔心病患中暑,還特意熬了一大砂鍋濃濃的綠豆湯。

  當然,他不允許老孕幼、三陰病患者喝,那是在害人。

  反正藥鋪免費提供溫開水,大家帶碗過來,隨意飲用便是。

  因此,當曬得黝黑但精神奕奕的任昭天騎馬行至藥鋪時,便被驚呆了。

  小孩兒們舔著冰糖,在涼棚里歡笑著玩木馬和木製的大型玩具(其實就是滑梯、爬行架和蹺蹺板)。

  老人們手裡拿著號牌,扇著扇子,大聲吆喝著下象棋。

  那幾個棋盤桌旁,圍滿了比對弈者還著急的觀眾。

  壯年男女們則坐在長凳上,一邊扇著扇子,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見到這一幕的任二郎懵了。

  這是哪兒?這是我家藥鋪還是社區文化活動中心?當然,這時代還沒這個名詞。

  他仰起頭看了看招牌。

  他先前,已將呂夷簡的題詞提前遣人送了回來。

  黑底燙金的王體行書「任仁濟醫館」映入他眼帘。沒錯!是我家藥鋪。

  他撓了撓頭,將馬拴到專門的停馬區——那兒已經拴了七八匹馬,瞎子循著馬兒的響鼻聲都能找到。

  喲?挺貼心!這兒是隔開的馬欄,裡頭還有馬槽、草料和清水,馬糞也清理得挺乾淨。

  他的馬如回到了自己的馬廄一般,無情地拋棄了自己的主人,自顧自大吃大喝起來。

  任二郎嘿嘿一笑,不再理會這匹沒良心的馬,徑直向藥鋪走去。

  他還沒走幾步,便有人將他攔住。

  「止步!你這廝怎麼回事?你懂不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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