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酒吧就像是進入了一個新世界。
音樂震天響,光線昏暗迷離,比起那天的普通舞會更加嗨燃。
南潯一進來就吸引了各種視線,或善意或憧憬或欣賞。
身為獸院單挑了無數前輩的新生,如今她的人氣已經不局限於同期人氣榜,甚至在總榜也高居不下。
「潯!你來好晚!」
同樣是酒吧焦點的姐妹會成員們勾肩搭背上來迎接她。
「限人次進的,我們還以為你要被攔了。」
「是被攔了。」南潯接過熹遞過來的酒杯,在小姐妹們期待的眼神中補充,「但看見是我就把我放進來了。」
「我們就知道。」
「任何酒吧都不會拒絕我們潯。」
「快點,我們先玩,想看的還有一會兒才開始呢。」
一群人去到離舞台最近的卡座,這裡簡直是黃金地段中的黃金地段。
「這個位置不錯吧?」
猞猁打了個響指,又叫上了一批酒。
「只有我們姐妹會才能不需要預定就能得到這種位置。」
「潯,你知道有什麼講究嗎?」
南潯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舞台,「有什麼講究?方便塞錢在他們的褲腰帶里?」
「這是之一啦。還有就是,方便你把他們扯下台哦,如果他們自願的話,這意味著對方今晚屬於你,免費。」
「當然重點不是免費啦,哈哈哈。」
「雖然我們勾勾手就有大把獸人撲上來,但偶爾玩玩其他方式的情趣也別有一番風味。」
南潯對這些倒不是很感興趣,只是想看看獸人的脫衣舞男和人類有什麼區別而已。
平心而論,獸院裡每一個能夠化成人形的獸人,容貌都是萬中無一的出色。
玩兔和玩蛇都很費精力,她現在是事業潯。
「潯——」
琳拉長音,遞過來一個紅色面具。
「喏,今天的主題是面具舞會哦。」
她接過從容帶上。
「即使遮住半張臉你依舊美極了!」
一陣大誇特夸後,琳提到一會兒會有的表演。
「他們當然比不上你的那些約會對象,不過,偶爾也是要換換口味的嘛。」
「我很期待。」
南潯和她碰杯。
整個酒吧的燈光在此時突然熄滅。
聚光燈移動,然後所有光線全部都集中在了舞台上。
啪的一聲,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白色幕布,照亮了七個倒映在幕布上的影子。
不用像人類一樣手動戴上毛茸茸的頭飾,他們只需要部分獸化就能夠達到同樣的效果。
各式各樣的尾巴和耳朵,讓人目不暇接。
單從表演的觀賞性上來說,的確能夠算是賞心悅目。
南潯喝了口酒,苦澀帶著回甘的酒液灌入喉嚨。
真會玩。
帶著節奏感的音樂之中,每個獸人的動作都不一樣,如同專業的舞者一樣有力,同時也充滿其他意味。
幕布逐漸推進到舞台邊緣,然後突然撤下。
他們還是沒有露臉,而是戴著不同的面具,以及穿著著不同風格的表演服。
有穿著整整齊齊包括背心在內西裝三件套的鱷魚獸人,還有穿著像中世紀王子一般華麗禮服的犬科獸人……
就是有個身影,有點熟悉。
她記得之前是七個的吧,怎麼混進去一個——
兔男郎?
現場氣氛烘托得無比到位,台上台下都沒發現多了一個跟著跳舞的表演者。
不知道是哪裡摸來的面具,比起其他的表演者有點簡陋,卻一點都遮掩不住他的出眾。
即使上半張臉被遮住,還是能從挺翹的鼻子和鳴人的花瓣唇看出他的美貌。
他身處一堆表演者之間毫無違和感,無論是颱風還是動作都半點不遜色,站在最旁邊都是同c位一般吸睛。
接收到他對自己拋來的媚眼,南潯無奈扶額。
身邊的討論聲不絕於耳:
「那個兔男郎是誰?」
「我要為他花錢。」
「他怎麼不過來?」
無數錢幣和花沒有像慣例撒在舞台中央,而是往他所在的角落撒。
他通通沒在意,而是全程只看著那一個人。
趁著音樂到了最高點,其他表演者邊撿錢幣邊靠近舞台邊緣和觀眾互動,他也慢慢移動到了南潯所在的卡座這邊。
「潯姐姐,要給我塞錢嗎?」
絮微笑著看她,唇紅齒白,乖巧卻勾人,還在隨著音樂的節奏晃動著身體。
紙幣如願塞到他腰間,讓兔兔笑意更深。
「還不下來,一會別人把你當成表演者吃干抹淨哦。」
「那潯姐姐拉我下來,我今晚就屬於你。」
兔兔向她伸出了手,隔絕毒素的黑色手套沒摘下,在這種時候顯得無比澀氣。
掛著的紫色鈴鐺在兩人之間響動。
她伸手過去,卻在下一秒被另一邊骨節分明的手握住手腕。
「別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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