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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 為難的任天君(天外天)

2024-09-09 00:29:19 作者: 小刀斷情絲
  第577章 為難的任天君(天外天)

  任意心中一嘆,回首就見一掌朝自己胸口拍來。

  「砰」地一聲!

  受掌的人巍然不動,而凝聚全身功力旨在一擊取之性命的掌勁,從任意全身七百二十六處穴竅宣洩出去,只見冰寒的真氣吹的草低石走,方圓十丈的一片綠茵,霎時抹上層銀白霜冰。

  邀月收回了掌,氣急的跺腳道:「你還要護她,你偏要與我作對!」

  語聲中不僅是氣急,還帶著些許嬌弱。

  望著她已然氣的跺足頓腳,知曉這婆娘心中有莫大委屈,任意先是斜眼瞪了身後人一眼,逐而柔聲說道:「非是我偏心於她,故意與你作對,而是她與你們一樣是我任意之妻,我總不能真見你傷她性命而無動於衷,袖手一旁吧。」

  邀月又是跺腳,似是更急,更氣,更為嬌弱道:「她打我一掌又不見你護著我,她打我這一掌又如何算?」

  若是這婆娘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任意卻可以毫不在意,甚至還能再講幾句話氣氣她,但現在堂堂『移花宮』宮主邀月,竟生出這般小女子姿態,嬌嗔訴苦,委屈非常,一時也讓他露出了難色,不由得神情一僵。

  見人不作答,無言無話,邀月淒聲一笑,恨聲道:「你自來就是這樣,總喜歡與我作對,從未做一件討我歡心的事,常想著法子來氣我。我要殺的人你偏不讓我殺,我不讓你幹的事你偏要去做。」

  這番話有著些許偏頗,畢竟她要殺的人,不是璧君、四娘,就是青青與千千,任意如何能讓她胡作非為,不過常常氣她,甚至想著法子氣她,倒也無錯,所以任意又是無言。

  邀月嘶聲道:「難道你真想活活氣死我不成?!」

  任意食指撓了撓臉頰,露出難得一見的窘相,道:「哪裡有你說的這般嚴重,平日裡氣你那不是閒的無趣與你逗樂麼!此乃你我夫妻間的情趣,你回想一下,每次被我氣上幾句後,你事後是否有會心一笑的感覺?好好想想,仔細想想!」

  邀月被說的有些怔住了,回想起來,這混帳雖說經常氣自己,但過不了片刻自己便不再那麼生氣,甚至與這混帳說的一樣,憶起時反而有些許甜蜜,有時明知曉他在逗趣自己,仍想與他斗上幾句。

  憐星神色古怪的看著自家大姐,忽然露出想笑又忍笑的表情。

  而婠婠聽著兩人說道他二人平日如此奇異的相處,再見沉默的女人,直接笑出了聲。

  「噗!」

  任意狠狠瞪了自己身後的妖女一眼。

  邀月回神,見二人這『隱晦』的作態,怎能不明白自己剛又差點被他糊弄了,又聽著妖女還敢作笑,既羞更氣,怒而出手,抬手就朝前人打去。

  任意右手探出,彈出尾指,輕靈迅速的一指點去。

  指中掌心,登時掌勢立止,掌勁立消,真氣立散。

  不等邀月再運氣,任意已抓住了她的玉臂,讓她再無法行功。

  「放開!」

  「不放!」

  「你……你……你到底放不放!」

  「放開也成,只要你……」

  話還未完,婠婠卻從身後露出半個腦袋,一臉笑意的看著邀月,還眨了眨眼!


  邀月更是邪火難抑,大喝道:「讓開,我定要殺了這妖女。」說著伸出另一隻手就要掰開那制住自己的手掌。

  任意回頭瞪眼道:「晚些在收拾你。」說完又無奈一嘆,隨即運出身法,身形一晃,兩個人宛如神隱鬼遁,於虛空中泛起一點連漪,消失不見。

  婠婠看向與自己一起還留在原地的人,微聳香肩,像是無事人一樣,道:「他們走哩!」

  憐星也看著她,搖頭道:「你這般得罪姐姐,大姐定不會放過你。」

  婠婠嫣然笑道:「多謝姐姐關心婠兒,不過任郎自會護著我的,妾名婠婠,可是憐星姐姐?」

  憐星一愣,隨即微一頷首,問道:「你真不怕大姐殺了你麼?他護的了你一時,卻護不了你一世,要是他不在你身邊你又該如何?你不要覺得他能時刻都護著你。」

  婠婠目光飄到兩人離去那方,櫻唇輕啟的道:「憐星姐姐何必要嚇婠婠,婠兒自然看的出邀月姐姐確實生氣,但此刻也瞧的出來,即便任郎不在,她也絕不會傷人家性命。」

  憐星奇道:「你可知姐姐以前是個怎樣的人,無論誰得罪了姐姐,姐姐都不會放過那人,便是我也不敢拂逆姐姐的意思。」

  婠婠笑道:「無論邀月姐姐從前是個怎樣的人,現在她都是任郎的夫人,日後亦是婠婠的姐妹,她要真殺了婠婠,又怎麼面對任郎?」

  憐星輕笑道:「對待旁人,大姐是天下間最無情的女人,但對那『惡人』,姐姐卻是身心一切都交予了,你說的不錯,姐姐絕不會殺你,不過你方才如此與姐姐作對,她也不會輕饒於你。」

  婠婠美目深注,神態透出幾分不解道:「婠兒怎就與邀月姐姐作對了,是她要打殺人家,星兒姐可是說反了?!」

  憐星冷笑道:「你很聰明,大姐的脾氣聰明人一眼就能瞧出來,反正與我無關,你自處便是!」

  婠婠點了點頭。

  憐星清冷的說道:「我們回去吧,家中還有幾人。」

  婠婠再點了點頭,跟在了憐星身後。

  越過坡上,坡下有條彩石砌成的小徑,兩人一前一後,自小徑而去。

  彩石砌成的小徑蜿蜒伸展,待經得小徑,盡處是一片一望無際青茂的竹林,竹林又有條碎石子小路。

  徐風輕拂,青竹搖曳,臨風起舞,卻仍那般傲然挺立。

  婠婠一走進竹林,身心也不由得輕鬆自在起來。

  「這裡本來是片花田,是他把這又移栽成了竹林,用他自己的話來講:本是嬌妻美眷環身,再被百花簇擁就過於『花前月下,兒女情長』了一些,那有失他男子氣概!」

  憐星語聲清冷的說著,嘴角卻溢出若有若無的笑意。

  婠婠聽著「撲哧」一樂,隨而問道:「這片林子是他自己移栽的?」

  憐星淡淡道:「無論他在外曾做行過什麼驚世之舉,做過什麼驚天之事,世人又如何敬他、畏他,他仍是個人,七情六慾不缺,喜怒哀樂亦有,想移栽這片竹林,他也只能跟老農一樣慢慢栽種。若說這人唯一異於常人的地方無非是他武功太高了一些,高到未曾遇上叫他也有所顧忌的事物。」

  婠婠拍手笑道:「卻也是,婠婠實難想像會有誰的武功比任郎還要厲害。」

  憐星應道:「這本就是件不可想像之事。」


  說完,兩人也不再開口,款款而行,步子不緊不慢,直到來到一處被青竹所簇擁的院落。

  這裡只有石桌,只有石亭,以及幾間坐落四周的竹屋,沒有任何奢華的布置,沒有任何多餘的陳設,院子裡也沒有鮮艷的花木,這裡只是個簡單的小居之地,但這裡的美,卻如幻境一樣。

  美的是人,一位在刺繡,一位在擺琴,一共兩個女人!

  刺繡的女子只是件素白的長裙,但無論怎樣的衣衫,只要穿在她的身上都會變得分外生艷。她並沒有戴任何首飾,臉上更沒任何脂粉,可她的容貌,直叫婠婠感覺,世上再奪目珍奇的珠寶,再名貴的胭脂水粉,亦不能再增添她的一分美麗。

  若說她乃『圖畫中人』,又有誰人能執筆繪出她的神韻,畫出她的風采?

  而另一位,既是婠婠先見過邀月與憐星,再見過刺繡美人,也被其容貌所驚艷住。纖長優美的玉手正用絲絹擦拭著瑤琴,舉手投足已儀態萬千,風情無限。烏黑秀麗的長髮披在削肩,一對深邃的美眸長而媚,再加之那恰如其份且豐滿紅潤的香唇,充滿了醉人的風情,勾魂的魅力。

  輕風徐徐,衣發微揚,狀如凌波仙子,秀長的玉頸,不盈一握的蠻腰,配合她宛如無瑕白玉雕琢而成嬌柔白皙的肌膚,美得令人呼吸頓止。

  婠婠忽然不禁有感:「任郎還真是艷福不淺,也無怪乎這人對自己不假辭色,平淡非常。」

  憐星道:「那是璧君與千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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