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白直接坐在夏淺溪的身邊,然後在她受傷的手肘上面一直在檢查著。記住本站域名
那無比認真的模樣,看得夏淺溪身子微微發燙。
「只不過是擦破了皮,我沒事。」夏淺溪記得以前她去公司上班的時候,出了一次車禍,腿劃開了好大的一個口子不能走路這才萬不得已給沈以琛打電話,然而沈以琛卻以開會為由沒有來。
她在路人的幫助下來到醫院縫合了好幾針,住院一個星期沈家的人都未曾看望過她。
而如今,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薄夜白跟他的家人就如此緊張,她感覺自己似乎變成了珍寶一般。
這種被人呵護著的感覺,夏淺溪感覺無所適從。
強勢剝開她層層偽裝,直達她最柔軟的內心。
感覺無比酸澀的同時,心中牢牢建立起來的城牆,悄然塌陷了一方。
「腰上的傷還沒好,手又受傷了,我薄夜白的老婆,怎麼就成為了小可憐蟲了呢?」
男人的語氣裡面帶著淡淡的疼惜,他輕推著夏淺溪的身子,夏淺溪只能一直往後傾斜著,最後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面。
薄夜白微微掀起夏淺溪的衣服,然後檢查她腰上的淤青,「不錯,比起昨天明顯消退了很多。」
男人說話的同時,用指腹輕輕撫摸著夏淺溪腰間的肉。
來來回回,酥酥麻麻。
夏淺溪還是因為男人的行為而臉頰微微泛紅,一雙眸中水光漣漣。
溫馨的燈光,男人的柔情,還有她那一顆受傷的心,夏淺溪覺得要是繼續下去的話,恐怕要發生什麼後果都不知道了。
內心有一萬個聲音在告訴她趕快逃離薄夜白這個大魔王的掌控,身子卻乖順得不得了,一動不動。
「先洗澡吧,洗完澡我再幫你擦藥。」薄夜白放下手中的衣服,夏淺溪則點點頭,然後逃一般往浴室裡面跑去。
看著女人倉皇進入浴室的模樣,原本還打算提醒夏淺溪沒帶睡衣的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當浴室的門被關上,薄夜白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冷肅起來。
他拿出手機,走到了陽台外面。
「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剪輯然後發布到網絡上面,另外SK集團旗下所有企業都不得跟沈氏集團有任何聯繫。」
男人說完,便將電話給掛了。
夜,特別的漆黑,比夜色更加漆黑的是男人那深邃的眸。
他眺望著遠方,一棟大廈赫然映入眼帘。
這是淮城最有標誌性的建築之一,也是SK集團的總部,薄家商業帝國的核心。
原本薄夜白是不打算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去對付沈以琛,畢竟不屑,況且他也答應過夏淺溪,不會插手的。
只是今天自己的家人在遭受到這樣的恐嚇,薄夜白唇角噙起一抹狠戾,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薄夜白在陽台外面呆了十多分鐘,這才回到了臥室。
而與此同時,浴室裡面的夏淺溪也終於洗完澡了。
因為手臂上面有傷的緣故,夏淺溪洗澡小心翼翼,儘量不去沾濕自己的傷口。
只是當她從浴缸裡面起來的時候,猛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天吶,她剛剛因為急於逃脫薄夜白這個大魔王的勢力範圍,竟然忘記帶睡衣來浴室了。
如今浴室裡面只有浴巾。
浴巾不長,夏淺溪想要把它裹在身上走出浴室,那是不可能的。
她無比懊惱,自從跟薄夜白這個男人閃婚,她發現自己的智商一直在下降。
夏淺溪沒有辦法,只好走到浴室門後,將其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然後把腦袋伸出去。
就在夏淺溪剛好伸出腦袋的同時,她竟然發現薄夜白坐在沙發的位置,注視著她。
「咳咳……那個……」夏淺溪滿臉尷尬,臉頰更是緋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我睡衣忘記拿了,你可不可以……遞給我一下。」
坐在沙發上面的男人點點頭,「我給你去拿。」
語落,便起身往衣帽間走去。
當然,夏淺溪是不知道男人轉過身之後,臉上一閃而過的那一抹腹黑。
幾秒鐘的時間,薄夜白便走到了衣帽間。
只是當他打開衣櫃,看到裡面擺放著的衣服之後,臉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了。
很快,薄夜白便走到浴室門口將睡衣遞給了夏淺溪。
「謝謝。」拿到睡衣的夏淺溪很快便將腦袋給縮了回去。
然而當她打算將睡衣穿在身上的時候,瞬間就愣住了。
眼前這一薄薄的一塊布,目測她穿在身上堪堪只能遮到膝蓋往上三分之一位置的,真的是睡衣嗎?
夏淺溪看著那蕾.絲花邊的肩帶,還有大深V的設計,感覺腦袋一下子就炸開了。
就在夏淺溪打算讓薄夜白再去換一套的時候,沒想到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卻從門外傳了進來。
「睡衣是奶奶準備的,我已經挑了裡面最保守的一件了。」
夏淺溪:「……」
不是說不讓他們折騰得太晚嗎?但是現在這個睡衣又是怎麼一回事啊,摔!
夏淺溪沒有辦法,現在也只能將這一件睡衣給穿在身上了。
她看了眼鏡子裡面面頰紅潤目光充滿水霧的自己,忍不住往上提了提睡衣。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穿這麼暴露的睡衣,真是讓人窘迫極了。
夏淺溪幾乎是顫抖著手打開浴室的門,當她剛走出浴室,就與薄夜白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男人的眼神深不可測,視線猶如刀鋒一般緊緊鎖定在夏淺溪的身上。
只是慢慢的,眸子微閃,裡面徹骨的寒意漸漸消失。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一頭青絲如雲霧般隨意的披著,精緻的鵝蛋臉因為剛洗完澡的原因泛起一層淡淡的緋紅,精緻的眉目之間,氤氳著幾分溫雅的清氣。
明明未施粉黛,薄唇卻猶如海棠,白皙的肌膚像是會發光一般,平時被職業裝埋沒了的身體曲線,也因為這一套睡衣的襯托,將她所有的優點都呈現在他的面前。
人間絕色。
薄夜白的腦海裡面閃過這四個字。
之後,男人便從沙發上面起來,朝著站在浴室門口的夏淺溪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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